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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鼎-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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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梓依靠在刘鼎的身边,可怜兮兮的说道:“马指挥,小女子……小女子……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马南青酒意突然上涌,差点就要呕吐出来,却被他狠狠的压下去,豪气干云的说道:“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林诗梓无可奈何的说道:“小女子要是喝了这一杯,马指挥可是要喝两杯的哦,不能耍赖哦。”
马南青挺起胸膛,义不容辞的说道:“当然!难道我还能占你的便宜不成?”
林诗梓无奈,只好慢慢的举起酒杯,那细小的酒杯,在她的玉手当中,好像有千斤重,举起的速度非常慢,非常慢。她的神态,也给人非常明显的感觉,仿佛就要倒了,就要倒了,或许在下一刻,她就会不胜酒力倒下。周围不知道内情的人,心全部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只有苏幼惜和黎霏嫣无动于衷。然而,林诗梓最终还是举起了酒杯,慢慢的将瓷杯翻转过来,放入殷红的樱唇里面,金黄色的酒液慢慢的消息,她的眼睛也逐渐的迷蒙起来,可是却始终没有倒。最后,她慢慢的将酒杯从嘴唇上移开,轻轻的,慢慢的,放在面前的桌子上。
马南青难以置信的看着林诗梓,差一点又要酒意上涌。他其实也有点不行了,林诗梓的酒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但是到了这个份上,他也只有死撑下去了,否则以后休想抬头做人。他只盼望林诗梓马上倒下,马上倒下,在自己倒下之前倒下,可是林诗梓却始终没有倒下,反而是自己越来越不行了。
林诗梓醉眼朦胧地说道:“马指挥……该你了……”
马南青不得不端起酒杯。闭着眼睛,一口喝干。然后狠狠的放下酒杯,结果瓷杯撞在桌子上,居然碎了,瓷片刺碎了他地手指,鲜血慢慢的渗出来,他居然没有感觉到。旁边的人注意力都在林诗梓的身上,竟然也没有注意到。伤口的裂痛。暂时让马南青感觉到一丝丝的清醒,他又凶悍的喝掉了第二杯,啪地一声,空酒杯放在桌上,居然碎开了。
林诗梓喃喃自语的说道:“小女子……不行了……小女子……不行了……”
马南青呵呵笑着说道:“没事,我们再来,今天我们一定要有一个倒下……”
话音未落。首发他的神情忽然变得很古怪,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但是又突然停住,然后急促的向后。他的双手,下意识的抓住旁边地桌布,结果桌布不受力,一抓就被他抓的拖了过去。桌上的酒菜什么的,全部都混乱了。
林诗梓轻轻的笑着说道:“马指挥,你要倒了……你要倒了……”
马南青用力的支撑着。似乎死也不肯倒下,可是摇摇晃晃的咚地一声,终于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体好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腿部想要竭力的站起来,但是最终失败了,最终终于好像死狗一样不会动了。他地酒量虽然不错,可是毕竟不是铁打的,只是,居然输给了一个女人。他实在是不甘心啊!
刘鼎站起来。深深的看了林诗梓一眼。
林诗梓低声的说道:“我没事。”
低头看着地上的马南青,眼神里闪出厌恶的目光。原本弱不禁风的姿态,居然慢慢的消失了,重新恢复了那种高贵典雅的神情。有些精明地武昌军军官,终于瞧出点门道来了。敢情马南青是一头撞到了南墙上,鲁班门前弄大斧,刘伶面前耍酒量,不自量力。只是这个叫做林诗梓地女人实在是好酒量,心计也深,不动声色中间,就放倒了马南青。
刘鼎现在自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林诗梓的柔弱姿态,不过是装出来地,他放下心来,对林诗梓的酒量佩服的不得了,朝所有的武昌军军官拱拱手,含笑说道:“马指挥既然醉了,我们也就散了吧!地上容易着凉,哪位兄弟将马指挥扶回去歇息。刘鼎也要睡了,明天还要赶路呢。刘鼎在这里恭祝大家,明年事事顺利,升官发财,添丁添寿,家里的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那些武昌军军官面面相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客套了一会儿,只得散了。马南青还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几个武昌军军官将他搀扶起来,他已经没有了豪言壮语机会,只知道沉睡,可想而知被林诗梓捉弄的多苦。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他胡言乱语,说出些让人尴尬的言语来。看着马南青被抬走,林诗梓冷冷一笑,率先走出了太白居。
马南青给刘鼎等人安排的住宅,叫做云泉居,原来是荆王府的别院,后来荆王被废,王府也就逐渐的衰落,这座别院也就渐渐的被人遗忘了。但是王府毕竟是王府,别院是别院,王府的衰落,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别院,这座别院看起来还是很有格调的,精致典雅,庭院里栽种着错落有致的翠竹,据说就是闻名天下的蕲竹了。
蕲竹,亦名笛竹,以色莹者为簟,节疏者为笛,带须者为杖。因为它产在蕲地,其性能状态与一般竹子不同,故名蕲竹。一般竹子为环节,蕲竹为绕节,节与节之间辗转相绕,组成一个个的棱形,壮如罗汉肚。蕲竹有大小之分。大蕲竹有茶杯大,小蕲竹只有手杖粗。大蕲竹贵在作簟,色泽晶莹,有如琉璃、美玉,质地坚韧,劈蔑如丝,用于作簟,柔软如绵,折叠如布。热天,人睡在上面,既透凉,又爽汗;起身后,而迹经久不更。故在唐代就有许多文人写诗赞美它。韩愈诗曰:“蕲州竹簟天下知,郑君所宝尤环奇。”用它做的竹笛、萧管,音质清幽柔和,有细水下幽潭,珍珠落玉盘之妙。白居易形容它“笛愁春尽梅花里。簟冷秋生薤叶中。”
一行人回到云泉居,里面已经有侍女们在等候着。但看灯火通明,如同是迎接未来地主人一样。但是在某些地方,却又显得特别的阴暗。云泉居固然典雅,蕲竹婆娑,可是四周并没有高耸地围墙,如果就防卫的角度来说,并不是特别有利的地方。令狐翼已经带着鬼雨都的战士提前入驻这里。看到刘鼎回来,就悄悄的走上来,和刘鼎耳语了几句。
刘鼎朝苏幼惜等人说道:“你们先回去睡吧,我一会儿就来。”
苏幼惜等人只好先进去,发现里面的房间都已经收拾妥当,只等着她们就寝。然而,她们三人都没有睡意。刘鼎不在她们的身边。她们总是觉得缺少了什么,而且,刘鼎今天地表现,显然和平常有点不同,她们不知道刘鼎到底要做什么,内心里不免有些咕嘟。林诗梓和马南青斗酒,喝了十多杯的梅酒。却还十分的清醒,她默默的站在窗户的后面,仰头遥望着漆黑的天空。不免又有些感伤。
黎霏嫣抑制不住兴奋的说道:“诗梓妹妹今晚可是大出风头,看以后那些臭男人还敢不敢惹我们!哼!真是过瘾!”
苏幼惜察言观色,看到林诗梓悄悄地蹙眉,就知道她不愿意再提起斗酒的事情,急忙错开话题,低声的说道:“这个马南青,不安好心,看来不到明天中午,他是绝对起不来了。大人的意思。我们明年还要赶路。我们就早点睡吧。这次我们远赴长安,一路上要经过的地方还很多。还要遇到形形色色的朋友或敌人,马南青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林诗梓明白马南青是看上了自己,才会如此失态,心里烦躁,一直沉默不语。尽管在外人的角度来说,马南青这样觊觎林诗梓,是不可饶恕地,但是在林诗梓本人看来,却似乎是得到了承认。刘鼎和她的关系,总是若即若离,不即不离,他从来没有明确的说过要娶自己,也从来没有明确地表示过自己的地位,她患得患失,越想越是苦闷。
黎霏嫣在旁边淡然自若的说道:“没有的事,他也是男人嘛,只要是男人,那都是好色的,要是哪天遇到别人家的娇妻美妾,我们相公说不定也会眼勾勾的盯着别人看的。宣武军节度使朱温也是最好色的,看来有能力地男人,都是遇到美女就发情地。如果身边没有女人相伴,要么是没有能力,要么是某方面不正常。幼惜,你说是不是?”
苏幼惜红着脸说道:“你越说越放肆了。”
林诗梓默默的站在窗前,仰头看着漆黑地星空,对两人的说话置若罔闻。苏幼惜给她调配了一些醒酒汤,端到林诗梓的面前,林诗梓也是麻木的接过来,似乎都没有细看,就端起来喝掉了。苏幼惜和黎霏嫣明白她心里的苦楚,却也无能为力,有些事情,刘鼎不亲口说出来,林诗梓恐怕还要继续痛苦下去。
夜已深,三个女人都不想睡觉,默默的在大厅里看着时间静静的流逝。今晚是除夕,原本是普天同庆,家家团圆的日子,可是刘鼎自己的小家,却也不能团圆。刘鼎和令狐翼在云泉居的周围巡视着,不知道是在戒备什么,出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这里毕竟不是鹰扬军的地头,刘鼎和令狐翼的小心谨慎,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在刘鼎回来之前,她们都觉得好无聊。原本以为是刘鼎带她们出来游玩,事实上根本不是这回事,原来是刘鼎要上京勤王来着。白天马南青的反常,也没有引起刘鼎的反应,天知道刘鼎在搞什么鬼。
好在刘鼎一会儿就回来了,看到三女都没有睡,关切的说道:“夜深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苏幼惜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等你?”
刘鼎笑了笑,在她身边随意的坐下来,随口说道:“我到处走走看看,不要晚上发生什么事才好。”
一直保持沉默的林诗梓突然开口,漠然的说道:“能发生什么事?”
刘鼎笑了笑,没有解释。
林诗梓喝过醒酒汤以后。脸上地嫣红渐渐的散去,恢复了原来地神色。颀长的身躯耸立在窗户的后面,显得格外的高挑。她本来是关在大明湖的一个金丝雀,没有机会展现自己,然而,今天的一场拼酒,肯定将她的名字传得远远地了。女人喝太多的酒并不是好事,可是林诗梓那喝酒的姿态。实在是令人称绝,刘鼎也从来没有想过奉劝她不要喝酒。
刘鼎走到她的身后,伸手捂着她的肩头,轻声的说道:“你还能不能喝?我陪你们喝一点吧!”
林诗梓惊讶的转过头来,难以置信地说道:“你说什么?”
苏幼惜同样惊讶的说道:“你不是不喝酒么?”
刘鼎温柔的说道:“那是对外人而言,我们自己人又是另外一回事。今晚毕竟是除夕,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要是不喝点,对不起你们,我们这个家,也有点不像家。”
黎霏嫣喜滋滋的说道:“这才是人话。我现在就去拿酒,拿点我们自己喜欢喝的酒。”
当即去备酒。
苏幼惜眼勾勾的看着刘鼎,又看看林诗梓,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不会也想要占诗梓地便宜吧?”
刘鼎不以为然的说道:“哪敢?”
林诗梓晦涩的说道:“我不喝了。我喝了很多了。”
刘鼎温柔地说道:“只喝一小杯就好,意思意思就行。”
一会儿,黎霏嫣拿来一瓶梨花酒。欣然说道:“据说这是当年李德裕的爱妾谢秋娘留下的,甘醇清香,酒不醉人人自醉。我还叫后面的厨房弄了点下酒菜,可惜没有什么好东西。真奇怪,马南青安排我们住在云泉居,但是厨房里面的备料好像很少,难道是知道我们住的时间很短?”
苏幼惜眼睛里神光闪动,欲言又止。
刘鼎平淡的说道:“谢秋娘?我好像听谁提起过这个名字?”
苏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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