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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鼎-第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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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分胜负。”
“这陆家也是命运不济,人丁单薄,到陆琪玉这一代,竟然只有他一个男丁。偏偏这个陆琪玉出生不久。其父亲就去世了,当时陆琪玉还年幼,无法处理陆家事务,很多事情渐渐的也就湮没了。等他长大了以后,提起以前的事情,因为时间地远去,其他家族都换了掌门人,有些事情就变得复杂了,这两艘船的纷争也是因此而起。”
“当初陆琪玉的父亲去世。留下遗嘱。说顾家欠陆家两艘船,日后归还。当时陆琪玉年幼。也没有立刻追问,以为顾家自然会将船送上门来的。等他长大以后,追问起来,顾家却不肯承认了。偏偏当初陆琪玉的父亲也没有留下字据,只留下这么一句话,顾家的人自然矢口否认。陆琪玉不甘心,就和顾家不断的闹,结果两家的关系越来越僵,就出现了刚才的情况。”
刘鼎静静地听着
张祥鹤感慨的说道:“本来两艘船也不是什么大事,周宝统治镇海的时候,苛捐杂税多如牛毛,镇海军水军还封锁了长江口,出入都要缴纳天文数字般的过路费,三家的海上贸易都基本停顿了,海船都被镇海军水军征用了,这船只也就无关紧要,纠纷也就平息了一段时间。可是大人你厉害,这么快就消灭了周宝,重新平定了镇海,还实行宽松的税收政策,鼓励大家出海,这船只马上就成了抢手货。陆琪玉应该是旧事重提,才会遭受顾家的殴打。”
对于萧张顾陆四大家,刘鼎只有初步的了解,当初就听顾琦方提起过,后来也听沈若依提起过,却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研究过。三眼都地情报里面,也有关于萧张顾陆四家的资料,只是刘鼎对这些不是很关心。那时候的他,一心都扑在军事斗争上,对于贸易,尤其是海上贸易,关注的很少。
进一步接触到四大家,也是刘鼎重返镇海以后,准确来说,是他攻克了润州,囚死了周宝以后。除了萧家之外,其余三家都先后送来了表示慰问的信件和礼物,润州刺史王承颜还接见了三家的代表。总的来说,四大家还是比较识相的,善于和当政者搞好关系,对于鹰扬军的到来,他们也没有表现出抵触地情绪。在鹰扬军占领了润州以后,他们就主动地将税收交给了鹰扬军,这是通过张铎的关系。用现代地话来说,他们都是守法经营,依法纳税的好公民,如果他以节度使的身份,插手他们之间的私事,强行解决顾陆两家之间的纠纷,也不知道是否妥当。
刘鼎若有所思说道:“你说纠纷是因两艘船而起?是怎么样的两艘船?”
张祥鹤说道:“是两艘海船。”
刘鼎自言自语的说道:“海船?”
张祥鹤说道:“正是!不过,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昔年刘晏经营天下财政,大力整修漕运,鼓励地方造船,在那段日子里,大唐的船只制造能力急促上升,据说最鼎盛时期。一年能制造大小船只三千余艘,数量实在惊人。制造船只的主力主要在淮南地区,尤其是扬州周边地区,大大小小的造船厂少说也有三四十家。后来淮南地区战乱,节度使相互攻讦,这些造船厂就纷纷迁移到江南。以躲避战乱。
岁月变迁,现在地镇海地区,只剩下三家最大的造船厂,其主人分别是薛桂英、尤秉孤、顾晶泉,其中顾晶泉就是顾家的人,是顾仁峰的堂弟。顾晶泉的父亲顾永康,陆琪玉的父亲陆山同,当年曾经是一对好友,经常在一起把酒言欢。两艘船地纷争就是从此而起。根据陆琪玉的说法,顾永康卖给陆山同两艘海船,用来进行海上贸易。陆家已经支付了资金,顾家却没有交付船只。但是这个交易没有任何的字据,随着顾永康和陆山同的先后过身,这桩交易就成了无头公案,顾家的人坚决否认。
镇海地区内乱时,海上贸易寸步难行,即使有船,也被周宝强行征收,充实镇海军的实力。故此没有人再提船只的事情,两艘船的纷争暂时被掩盖。现在刘鼎平定了镇海地区,重开海上贸易,陆琪玉马上翻出了旧事,去找顾家要船。顾家的人也不是好欺负地,坚决否认此事,于是两家的矛盾重新升级。
毫无疑问,刘鼎的重开海上贸易政策,受到了大家地热烈欢迎。有实力的商人。都在悄悄的摩拳擦掌,准备一展拳脚,一夜暴富。可是要发展海上贸易,首要条件就是要有船,而且是能够进行远洋航行的大海船。然而,当初周宝的杀鸡取卵政策,让镇海地区的造船能力严重萎缩,三家的造船厂基本处于荒废状态,数年来都没有一艘新船下水。根本满足不了现在的需要。海船自然就成了抢手货。
刘鼎攻克润州以后,三家马上重开造船厂。日夜赶工生产海船,可是造船厂的制造能力是有限地,制造一艘海船需要花费一年多的时间,急促之间,造船厂的订单,都已经排到了光启五年了。陆琪玉到顾家的造船厂讨要两艘海船,顾晶泉一心想将船只都交给自己顾家的人经营,首先满足顾家海上贸易的需要,现在陆琪玉提出要顾家交给他两艘海船,顾家怎么可能答应?
陆家现在人丁不旺,只有陆琪玉一个男丁,如果两家大打出手,陆家根本不是顾家的对手。何况,当初又没有立下字据合同之类的,无凭无据,陆家想要告官也不可能。故此,顾家绝对不给陆家任何的脸色,偏偏陆琪玉也是个死脑筋,认准了这两艘海船就是属于自己地,天天到顾家去闹,结果自然是被顾家的哭丧棒给打出来了。
刘鼎沉吟片刻,觉得这的确是桩无头公案,无法判断谁对谁错,他想了想说道:“来人,请张铎大人。”
张铎常年在润州做官,和江南各家的势力都有较深的渊源,也许他能够知道一些内幕也说不定。谁知道,张铎听完以后,也是轻轻的摇摇头,缓缓的说道:“大人,这事情恐怕有点难办。这个陆琪玉,未必是信口开河,只是无凭无据,又过去了四十年,凭谁也不可能将两艘海船交给他。要知道,这时候的两艘海船,就是会下蛋的金鸡啊!”
刘鼎缓缓地说道:“你说顾陆两家之争,完全是利益上地争斗?”
张铎不假思索的说道:“正是!还请大人明鉴!”
其实,张铎还有个顾虑没有说出来,自从隋朝建立以后,官府对于海上贸易,一向是持鼓励地态度,只要上缴足够的税收,大唐的商船哪怕是在外面杀人放火,官府也是不管的。唐朝是一个很开放的朝代,法律只管制自己国土内的事情。张铎担心,如果刘鼎插手干涉此事,将会改变一贯的自由开放政策,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刘鼎想了想,决断不下,于是说道:“来人,请艾参
艾飞雨很快到来。
张祥鹤将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
艾飞雨皱眉说道:“大人。飞雨对这方面的事情不熟悉,你不妨请个专家来,”
刘鼎没好气的说道:“我去哪里找专家?”
艾飞雨淡然自若地说道:“沈若依小姐就是专家。”
刘鼎微微一愣。
沈若依或许的确是专家,她走南闯北,什么样的生意都敢做,肯定知道些什么。可是,她不是在岭南吗?她一个弱女子,孤身前往岭南,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希望平平安安的才好。
艾飞雨神秘的笑了笑,不辞而别。
刘鼎狐疑的看着他地背影,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呢?
张铎迟疑着说道:“不如将此事交给裴大人处理……”
刘鼎摇头说道:“他就要忙死了,这么点事情,还是我来处理吧!”
张铎只好无语。
裴易靖接任镇海节度使以后,的确是忙得不可开交。好像要将以前数年的空闲都全部弥补回来。周宝将节度使衙门搬到了润州,他现在要搬回来,其中涉及的工作千头万绪。薛朗麾下的镇海军。又要进行改编和整顿,部分没有战斗力的部队,也解散,要复员回家,同时补充新的血液,这些都是刘鼎赋予他的权限。秋收的时间又快到了,必须抓紧时间进行,这粮食就是命根子,一颗一粒都要妥善地处理好。顾陆两家的事情。算不了什么大事,刘鼎不想再去连累他。
令狐翼忽然进来,在刘鼎身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大人,有人要见你呢!”
刘鼎随意地说道:“谁?”
令狐翼居然神色古怪的说道:“大人不妨猜猜?”
刘鼎神色古怪的看着令狐翼,满脸的疑惑。向来不苟言笑的他,怎么也装扮起来了?
刘鼎没好气的说道:“只要是人,都给我请进来!”
令狐翼转身出去了。
很快,一个娉婷的人影出现在门口。欢呼雀跃的朝刘鼎招手。
“原来是你!”
刘鼎惊讶的说道。
来人赫然就是沈若依。
沈若依好像小鸟一样地蹦蹦跳跳来到刘鼎的身边,一点都不在乎其他人的异样眼神。她到岭南去了大半年的时间,非但没有被晒黑,反而显得更加的娇嫩了。以前的她,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即使在刘鼎的面前,也是郁郁寡欢,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却满脸都洋溢着青春地气息。和之前的她完全判若两样。实在是令人惊叹。
刘鼎刚刚还在担心她在岭南会不会遭受意外,没想到她居然立刻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满腔的欢喜之下,也忘记解释自己和她的关系了,欣然说道:“你怎么回来了?”
张祥鹤等人立刻作鸟兽散。
沈若依上下打量着刘鼎,故做生气的说道:“你好像不欢迎我回来?”
刘鼎笑着说道:“哪里?哪里?你进来坐!”
沈若依看看四周,发现没有人,忽然张开手臂,将刘鼎抱在怀里。
刘鼎微微一愣,没想到沈若依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不过倒也不惊讶,让她这样抱着,甜蜜的感觉油然而生。
遗憾的是,沈若依很快松开手,脸蛋儿红扑扑地,漆黑地眼眸里简直要渗出水来,这明明是害羞的样子,却一本正经地说道:“可不是我要抱你,是薛檀雅姐姐让我代替她这样抱你的,你可别误会了。”
刘鼎哑然失笑,这是什么理由?
沈若依微笑着说道:“薛姐姐本来是要我给你带点礼物的,但是最后还是决定,带给你这个礼物。”
刘鼎好奇的说道:“你在广州遇到她了?”
沈若依重重的点点头。
刘鼎关切的说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沈若依说道:“是六月间的事情。”
刘鼎眼前浮现出薛檀雅的身影,不免有些惆怅,却又控制住,慢慢的说道:“现在,她应该回到波斯了吧?”
沈若依拉着他的手,安慰着说道:“你放心啦,薛姐姐挺好地,她天生就是在海上飘荡的人。大风大浪都吓不倒她。她身边已经招收了不少的航海水手,回去波斯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她还带了很多的丝绸和瓷器,将商船都装载的满满地。她说,也许明年的这个时候,她还会回来的。如果你活着的话,她一定会来看你的。所以。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哦。”
刘鼎忍不住说道:“听她的口气,好像我活的腻烦了想自杀似的。”
沈若依暧昧地说道:“她是怕你纵情声色,提前夭折了。”
刘鼎只好哑然。
薛檀雅不在自己的身边,说话还真的没有任何顾忌啊!
沈若依走进他地房间,伸长鼻子嗅了嗅,狐疑的说道:“房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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