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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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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郑朗说得也对,晏殊态度始终是持着怀疑的,叹息一声:“雎阳是正规书院,里面出过许多进士。”

“我与泰山前年有约,十七岁中解试,二十岁中省试,难度有些高。可是解试与省试我若有心想中,早迟而己。那怕就是自学。知州,有些人是天生的。”

刘知州呵呵一乐。

但与他交往了几次,知道他性格外柔风刚,才气有了,那么傲气也有了。见劝不动,只好由他。

结果让宋伯很惊讶,真拒绝了。连郑州知州拉出去劝,都没有劝好。

这是怎么一回事?

自家主人如今在天下是什么样的名望?居然被一名败家子拒绝了好意。

用眼睛盯着郑朗看了大半天,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就离开郑家庄。

四娘听闻后,失态地说:“朗儿,你为何啊?那是晏学士啊。”

“娘,孩儿心中有数,”心中却在低咕道,不就是一个晏殊吗,最后连他的女婿都不屑与此人打交道。我写了一句,说你是温润的君子,你还真当一回事了。孔夫子有教无类,你达不上那个高度,可你那些行为,真的叫自爱羽毛?

郑朗也记仇的,于是晏殊因为这个举动,以后反而悲催了……

第三十九章授筒

宋朝对士大夫的优柔,产生了种种怪异的事。

寇准每夜点百巨烛宴客,喧嚣达旦,但那是豪饮,没有饮出风情,看一看天三更了,客人一边跌跌撞撞,一边返回。有可能张三磕得头上带一个小包,有可能李四腿上不知在哪儿挂破了,也就散去了。

宋祁更上一层楼,一边喝酒行乐,一边看着天色,终是不美。于是命人用帷幕,重重围起来,里面点着巨烛,无数美妓弹唱歌舞,天亮了,也是亮了,天黑了,也是亮了。喝是昏天黑地,玩得不亦乐乎,差不多了,一揭帷幕,乖乖冬冬,太阳到了正午。

但有几个人早就超出了这个夸富显摆的境界。

例如晏殊,人家比宋祁更富,学问更高,行为更优雅,可不夸,坐着亭台前,摆着一桌小酒,让仆役端上来几道雅致的小菜,然后与几知己,一边喝酒一边谈风花雪月,再唱:“楼台侧畔杨花过,帘幕中间燕子飞。”

这才是闲雅恬淡的底蕴。

郑朗比他做得更彻底,还没有任何功名在身呢。

难道仅为了使一个小坏,就要练四种新奇的书法?甚至还要不惜拿着小刀子,每天都要在竹筒上钻研一番?

这是他对雅事的爱好,甚至为了满足这份爱好,都为自己去找一个借口,平抚心灵,并且是他自己的心灵!

天渐渐热了起来,郑朗终于练习第四种书体。

刘罗锅的太极书,但郑朗取笑为肉书。

刘罗锅的书法十分臃肿,这是书法家的大忌,可他有的书法却让人觉得臃肿得恰当好处,竟然自成一体,所以人夸称为浑然太极。

过夸了。但他用笔粗重丰肥,浓墨大笔,也似有一些可取之处。于是择了出来,当作了第四种怪字,放在后世,经过许多搞怪的大家洗革后,刘罗锅的字不足为奇。然而放到宋代,同样会让人目瞪口呆。

不过郑朗在练习前,还要弄清一个问题。

有人说刘墉的字源自颜体,又在颜体上突破,将颜体的雄浑变成了丰厚。但有人认为不是这样的,乾隆喜欢馆阁体,作为太子少保吏部尚书,刘墉也不敢违反这一大势的,于是从赵董入手,在他们的字体上加以粗重墨,作肥笔书,这样又不远离圣宠,还远离了馆阁体的呆板。看似也做成功了。

说没有关系,然而写,必须要将这一点弄清楚。

天就热了起来,几个好兄弟又到来。

武三郎说道:“大郎,白玉娘与谭婉捎了信给你,让你去一趟郑州城。”

“是啊,你上次收了人家的方帕与玉簪,还没有回情。”江家二郎也说道。

“你以为我真白收她们的礼物?”郑朗反问了一句,坐下来沉思。城中的事听到一些消息,武三朗等几人撺哄着,要几个行首比一比。他们声势小,撺哄不起来。可是附事的很多,好奇的人更多。没有人提起罢了,有人提起,也会想,是啊,这五个行首各有千秋,可究竟谁能排在第一位?

这一来,声势会越来越大。

对这个结果,那天在回来路上,几乎从脑海一略过,就想到了。

然而五个行首一个动静都没有。

但这是表面的现象。

固然,一旦大比获胜,那就意味着她们地位一跃而上,日进斗金。若输掉了呢,特别掉成最后一名,那真成了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了。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她们没有一个人敢应和的。

可是暗下里小动作不断,包括让武三郎捎信。

其实在郑州城中,此时自己名声毁誉各半,也要感谢高衙内、马衙内几人的努力。一开始他们不敢高调弄一些小动作的。最后看到了刘知州将那首诗送到了汴梁城后,没有动静,胆子才大起来。于是逢人就说,自己是抄袭的,刘知州没有看出来,然而东京城中高人无数,怎能看不出来?若真是他所写,早就轰动了东京。

那么多高人在东京城,怎么不提携一下这个小子?

至于字,疏忽没有提,那个无法狡辨,是成千上万的人亲眼目睹。

连陈四娘,都让他们说得十分不堪,不过陈四娘出身于花柳之地,也没有很在意,相反,在郑家这段时光,让她觉得十分满意。

如果自己真的去了,带上几首好词儿,会很受欢迎的,不去,也未必十分挂念。自己要这样卖弄么?

突然找上自己,证明白玉娘与谭婉都在背下里有了小动作。都央求自己,看能不能抱有一丝希望。

分析了一下,说道:“陪我出去转一转吧。”

“好啊,”几个少年雀跃起来。

但让他们带了一些工具,几把铁锹,两把锯子,这才来到自家那两个土山上。

梨子已挂了枝,一个个小青果,在枝头十分可爱。绿叶成荫,山风清凉,景色怡人。岑大少叫道:“这里风景很好,你为什么一次不带我们来?”

“那好,我以后花一些钱,在这里盖一个小亭子,三五天举行一个诗会如何?”

作诗啊,岑大少吓得不敢说话。

穿过了梨树林,来到那片小竹林,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竹雕了。得寻一些好看的竹根,一边寻,一边让几人挖。武三郎抹着汗,问道:“大郎啊,你究竟要做什么啊?”

“一个月后,你们就知道我的用意。”

“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们?”

“不行,天机不可泄露,还有你们,也不能向外泄露,否则我就不安宁了。”

“喏。”

挖了好一会儿,吓跑了许多小鸟,踩死了若干小花草,毁坏了二三十根竹子,终于找到了七个比较满意的竹根,说道:“好啦。”

“这就好啦?”江二郎狐疑的看着这几个奇形怪状的竹根,不知道它与几个行首比赛,有什么牵连,于是问道。

“嗯,不过要经我的手变一变,一个月后你们来,便得知。”

几个少年离去,郑朗在家琢磨起来。

其实还是练手,不过这物事一旦出现在宋朝,若是自己的画与词搭配得雅趣,多少也会掀起轰动。

……

过了一个月,几个少年又来了。

临近七月,一路走来,皆抹汗,要喝井水。

喝了一大口清凉的井水后,讨东西。

郑朗将四个笔筒拿了出来,几个少年惊讶的把玩。

“这诗余儿好。”好在哪儿,看不出来。

“这画儿好。”好在哪儿,也看不出来。

但这个笔筒配上这些东西,立即显得很雅趣,魏三少大声道:“朗哥子,这物事我要一个。”

“三郎,不行,我刚试手,刻工粗躁,过一段时间,技艺粗长,我替你弄一个更好看的。”

“那这物事……”

“正好你们过来,”郑朗想了一想,道:“魏三郎,你家与我家一样,不在城中,家中的家客,城里的人多不认识。还是你来完成这个任务吧。”

“要我做什么?”

“你只要托一个生面孔的家客,将这四个物事,秘密的带到城中,每一个行首皆送一个,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能让她们自己知道,那么中秋节到来,蔡水河畔,就有好戏看了。”

第四十章花会(上)

陈四娘将琴谱放在台前。

这是她先父留下的古谱,以后进入青楼过着凄苦的生活,全靠这本琴谱打发辰光,也因此得入郑家。

徐徐说道:“下面就要教弹《阳关三叠》了,但这一曲用的指法会很多。你看着谱子,尤,是迁就,左手按弦音位与按指也是前面一个音的按位与按指,例如这一节这个音符,上尢中同框下包头,里面四(古琴谱是汉字组成的,唐朝转换为汉字减字谱,一直流传到现在。通过一个个汉字,显示指法与音节。不过这些字几乎都打不出来,不得不拆开。若有兴趣者,可以百度一下,不知道度娘能不能显示),尤是指上一个音到了七徽六分音位,继续弹奏时暂不动。中同框儿下包字头,是剔,剔有两种剔法,旋律徐慢,音型疏宽时,勾之后中指即停留在所落弦上,然后手略向外送,中指继续贴在所落弦上,成充分弯曲状。中指末一节略向外倾,拨出指甲三分之一处触所要拨的弦。在弹奏快速曲时,或者较密集短促的音型时,中指不用做其他辅助动作,直接向外拨出即可。”

还有一个四,一二三四五六七,指对应的七弦某一弦的,那个陈四娘不用多说了。

不过她心中也在惊诧,这个小孩子基本功真的很差,差得都出忽她的想像。可寻刻发现这个小孩对音乐的理解能力与领悟能力,居然都敢在古谱上做一些变动,似乎变得也很好听。

天才小孩,果然与众不同啊。

那是,差的正是基本功,若是基本功跟上去了,脑海里还有《古琴曲集》七十多套曲谱。

七十几套,很多啦。

民国时,有一个荷兰人高罗佩,崇尚明代文化,能写一笔不错的毛笔字,作合格的汉古诗,娶中国人为妻,然后跟着叶诗梦、关仲航两位大师学古琴,学了好几年,自称能弹八九曲,已是很不容易了。

若是郑朗将基本功打扎实了,然后带着这七十几套,甚至会打谱的话,有可能一百多套古曲,在宋朝到处溜达,弹给那些琴师们听,保准这些琴师们会羞愧的撞南山去!

教了一会儿,停了下来。陈四娘准备收琴,好奇的问了一句:“听说城中到传扬五行首要比试的事?”

具体的不知,但那一天她与郑朗一道回来,听到他与几个少年的一些谈话。当时认为是天方异潭,没有想到居然渐渐演变成真要发生的事情。

“是啊。”郑朗笑了起来。

谁没有想到,这个恶作剧是自己发起来的。

得到了自己送出的那几个竹笔筒,至少其他四个行首都认为有把握了。于是在全城人议论声中,终于一个个表态,同意在蔡水河畔,于中秋节一试才艺高下。

不提相貌,相貌到了她们这一级别,沉鱼落雁的,都差不多了,只剩下各人的所爱,有人喜欢丰满的,有人喜欢苗条的,那是无法满足的。

娄烟一直没有吭声。

但其他四个行首皆去,她能不去吗?

就不知道高衙内有多大能量了。或许能找到晏殊?他可能为娄烟作词?要么还有其他人,脑海里回想了一下,林和靖刚去世,杨亿即使出面,也没有用。范仲淹更不可能。要么只剩下两个人,柳永似乎有四十岁了,此时写的词,已有了一些模样,然而他人在福建,如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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