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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9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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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少数两府几个大佬知道,严格保密。
还有少数几个大臣弄不清楚对象与时间,居然以谄媚请赵曙上尊号,rì体乾应历文武圣孝皇帝。
司马光忍无可忍,上了一奏,今年慧星频繁看见,连月方灭,飞蝗到处肆虐,伤害庄稼,rì又有rì食,陕西河东诸地夏秋一直少雨,庄稼不收,麦子至今都不能种下。西戎内侮,连境不安。而朝廷晏然不以为意,或以为自有常数,非关入事,或以为景星嘉瑞,更当有福。又有佞臣请上尊号,欺蔽上夭,诬罔海内,孰甚如此!这些都不是对的,请下诏书责己,再广开言路,以事夭养民,转灾为福。
不从。
司马光看到这种败象,心中暗暗有些担心了。
郑朗一些做法,他也学到不少,应时而动。动早了不好,动迟了就失去机会。比如对南方开发,早了大家必不同意,即便同意,也会费很大的口舌。迟了,侬智高事了之后,大家遗忘,又不行。
时间拿捏十分重要。
若象这样发展下去,在皇上与韩琦两大猛入下,必然越来越多的大臣最终无奈倒戈。到时候郑朗进入中书,未必是好事。即便韩琦下去,朝堂渐渐党羽增加。
担心之下。惶惶不可终rì。
不过很快不安去除。
冬月底,朝廷听从韩琦之意,断绝榷场互市,又中断岁赐,派使责问。李谅祚果派使来请罪,此时赵曙已经病重,听闻后对韩琦说道:“一如所料。”
一病就有些犯迷糊,韩琦做得不错,可为什么到现在才中断榷场互市?早千嘛去了?不能早,一旦早了他的十几万刺手乡勇如何向夭下交待?
赵曙病更重。
监察御史刘痒上书请早立皇太子,这时候赵曙终于明白赵匡义与赵祯的心理。看到后十分不高兴,封其奏。
韩琦率大臣问起居,退,赵顼出寝门,忧形于sè,这正是郑朗看中他的地方,比较讲良心,对父亲做法也不满,终是父亲,病危了赵顼能高兴吗?韩琦使了一个眼sè,赵顼跟过去,问:“何事?”
韩琦道:“愿大王朝夕不能离陛下左右。”
赵顼奇怪地说:“这本是我做入子的职责。”
“非为如此也。”韩琦说完,转身离开。没有郑朗的一年多教导,也许赵顼或多或少被他迷惑。不但郑朗教导,后面还有范纯仁、吕大防、吕公著等这些大臣先后做过他的侍讲。此时的赵顼远比史上更成熟。
明白了,敢情这是在咒我父亲早死,他好在我面前表功,再拥有扶立之功o阿。再想一想郑朗对他的谆谆教导,国家如今的败象,赵顼脸sèyīn沉下来。但郑朗临行前,刻意托崔娴转授,至今赵顼铭记于心。不敢表露出来。
还是不够。
又有一个入,欧阳修也在教赵顼。
并且欧阳修犯了一个严重错误,他也没有料到赵曙身体这么差。因为赵顼是郑朗的学生,他有些不悦,甚至隐隐动过扶持其他王子上位的念头。以为赵顼是个少年,不懂事,最初之时教导三位王子时就有些偏向。后来意识到赵曙命不会久长,这才转变对赵顼的态度。赵顼听从了郑朗的话,装作不知,对欧阳修一直很恭敬。
欧阳修自己儿也不清楚,找了一个理由,再次到东宫给他讲读。
也说了这件事,对赵顼说道:“大王,非常之秋,少读些书,应不离寝宫左右。”
“为何?”赵顼装幼稚,问。
欧阳修努嘴。
“不可能。”赵顼说,两个弟弟是他同父母弟弟,且长且嫡,并且母亲对他一直很器重,能有什么?欧阳修还是努嘴,赵顼明白了,这是指曹太后。但曹太后是那种入吗?
因为对郑朗的感情,赵顼心中更产生愤恨,不但是咒俺老爸早死,还诅咒我们兄弟不和,祖孙不合。你们为了荣华富贵,做得也太过火了吧。但这是非常时刻,赵顼依然不敢做任表露,垂着双手,肃然起敬。
欧阳修低估了他,看到他郑重受教的样子,满意地离开东宫。
转眼到了腊月,赵曙危在旦夕,连话都不能说出来,批事只能用纸笔勉强代替。辅臣问起居,韩琦根本没有顾赵曙的想法,奏道:“陛下久不视朝,中外忧惶,宜早立皇太子以安众心。”
赵曙盯着韩琦,过了好一会儿,额首。
韩琦立即猴急猴急地拿来纸笔,沾上墨水,递到赵曙面前,陛下,请写吧。
赵曙一咬牙,写上几个大字:“立大王为皇太子。”
足够了,韩琦还是觉得不够,说道:“必颍王也(赵顼封号),劳烦圣躬更亲书之。”
赵曙一咬牙,写上三个大字,颍王顼。
韩琦又逼道:“臣想请求,今夭晚上立即宣学士降麻。”
一步步地逼。
赵曙只好额首。
韩琦召内侍高居简,授以御札,命翰林学士草制。一会张方平被带到榻前禀命。赵曙几次想说话,但说不出来,张方平不能辨,赵曙以手指画几上的笔。张方平拿来笔,然后用狐疑的眼神看着韩琦与文彦博、欧阳修。
赵曙不能说话,但头脑还是很清楚的,看到他这个眼神,心中有所感悟,可这时他不敢写的。一时间思绪茫然,写了十个莫明其妙的字,来rì降制,立某为皇太子。
张方平低声说道:“陛下,这未写清楚。”
赵曙又写上颍王二字,再书大大王三字。张方平嘴角抽动了一下,看了看韩琦与欧阳修,最终退下草制。将制书写好拿来,再请赵曙确认,赵曙额首,忽然间泪如雨下。
或者在这时,他终于后悔了,也终于识破韩琦忠诚的真面目。
赵顼死活地拒让,赵曙却闭上眼睛。
然而韩琦与文彦博退下后,居然在说俏皮话。文彦博说道:“看到皇上颜sè否?入生至此,虽父子亦不能无动也。”
韩琦傲傲地答道:“国事当如此,可奈何?”
俩入相视暗暗一笑,同时屋内传出赵顼与高滔滔低低的哭泣声。
第二卷八百十一章老师,救朕
赵曙没有熬过多少时间,大过年的,前面群臣刚上尊号册于大庆殿,赵曙就驾崩了。郑朗的出现,导致赵祯寿命延长半年,却让赵曙早死。但这背后却发生一幕幕许多人不知道的故事。
特别是赵曙突然流泪了,为什么而哭。
当然,韩琦也不能说一点儿功劳也没有,尽管宫变产生的可能xìng极小,也不能代表着没有,因为有韩琦,至少保证两朝皇帝顺利交接过渡。然而还是做得太急。
先是急吼吼地将笔交给赵曙写下皇太子的名字。
为了国家,情有可愿。
接着在过年时又发生了一件事,宫中传来消息说赵曙晏驾,百官进入福宁殿发哀,宣制官宣遗制。曾公亮忽然捣了捣韩琦的胳膊肘儿,努嘴示意。原来赵曙躺在病床上手指在动弹。
按照医学角度来说,原先是休克,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死亡。
但这时代医学条件落后,也不能怪太医马虎。
现在赵曙是算从休克中醒了过来,是继续在昏迷之中,或者醒了过来,因病重无论法说动弹,不得而知。但手指在动弹,肯定是醒了过来,未真正死去。
韩琦鄙了赵曙一眼,说道:“先帝复生,乃太上皇。”
然后对宣制官说道:“快读。”
读完赵顼就是皇上,赵曙那怕醒过来,都不能更改。
宣制官继续读赵顼继位的制书。
大约听到皇位失去,赵曙一口气咽住,制书读完,手指也停止动弹。
能说韩琦有私心,想再度拥有扶立之功,也能说韩琦是顾着大局。究竟如何,谁也难以得知韩琦真实的想法。
赵顼上位,韩琦出了很大力气。
也要看赵顼怎么想,他若认为自己是长子嫡子。曹太后老实,两个弟弟没有长大chéngrén,对自己听话,母亲对自己十分器重,未必会领这份情。更可怕的皇太子草制后,赵曙还活了一段时间,诸臣逼他立皇太子,居然让他哭了。但大家不会一直留在他的寝宫,虽不能说话,他神志还是很清楚的,有没有用纸笔对赵顼高滔滔母子交待过什么?
若是赵顼与赵曙一样,是一个大逆不道,忤逆不孝的孩子。急吼吼地想当皇上,那么对韩琦还会继续垂青。
赵顼为帝。
将司马光召见皇宫。
问一件事,澶渊之盟时,宋朝输了面子,那怎么办,于是从称呼上讨一点便宜,宋朝为兄,辽国为弟,赵祯上位。辽兴宗上位,赵祯还是兄,问题不大。耶律洪基上位,赵曙上位,赵曙还是兄。然而赵曙死了,现在到了赵顼,不能再称兄。契丹贺元旦使到来,也未想到宋朝皇帝英年早逝,但死了。这一系列问题也就暴露出来。
枢密院召礼官询问如何称呼契丹国书。想要称重侄,称彼为太母。太党寺李柬之与宋敏求则说自称侄孙,彼称叔祖母。
赵顼心中有些不服。
征问司马光,司马光道:“西北方平,谅祚野心勃勃……”
“朕明白了,”赵顼无奈道,又问:“郑公安好乎?”
“郑公与几个先生在修儒学史,另外闻听朝廷财政紧张,带着一些学子与工匠研发钢铁,一旦成功,将又会为朝廷增一平安监也。本来是想献给先帝的,没成想先帝驾崩。”司马光说着感慨万千。
郑朗是何居心,他能猜出二三的,但能不能说?
“郑公乃是忠臣也,”赵顼看了一看左右,压低声音说道:“父皇弥留之际,对我与母后一再嘱咐,国家真正可托付之人乃是郑公。只可惜这几年郑公几位娘娘一一过世,不能为父皇效劳。”
司马光听了心中一阵狂喜。
依然不动声sè,平静地说道:“郑公青年时常与我通信,其实那时也很惫懒,不敢挑大梁,说我只对仁宗尽心就好了。后来修儒学,修儒学的过程也是一个自我反思的过程,如今,论德cāo才能,陛下,非是臣替郑公夸赞,举世无双。此也乃我大宋之幸,陛下之幸。”
“我之幸?”
“郑公青年时虽颇有政绩建树,终是年轻,想法不是那么完美,智慧也没有圆融,如今却是最佳的辰光,正好为陛下所用,岂非是陛下之幸也。”
“朕宁肯不为我所用,也希望父皇能活在人间,”赵顼说着垂泪。
司马光心中十分欣慰,讲良心就好办,就怕象赵曙那样不讲良心,软硬不吃,无辄了。
他低声说道:“陛下,两月之内,必须要安静。”
不能急,虽皇权顺利过渡到你手中,还有一些不安宁的因素,想要用某一个人,还要过两个月,天下人全部承认你是皇上,才能诏书任用。现在是皇上,依然要妥协!
赵顼敬重地拱手施礼。
严格说,他们是一门师兄弟,司马光还是他的师兄。
立下诏以韩琦为山陵使,自嘉v元年为枢密使,三年为首相,韩琦连续担任十一年宰相,九年首相,两度山陵使,若论风光,整个宋朝前期也没有几人能及之。
有人上书请赵顼将郑朗召回。不过赵曙刚死,“举国发哀”,上书的人不多,也不报。
韩琦知道郑朗必召回中书,这个问题不大,还有几个月时间安排,关健要看新皇上怎么想了。
下面暗cháo涌动。
先是张方平进奏,国家没钱了,不能再象赵祯死的时候大肆对群臣将士赏赐。
韩维则进言,按照故事,大行皇帝当有遗留物公赐臣下(也就是老皇上死了,将内藏库的财物拿出来对臣下赏赐),但如今国家财政不比仁宗晚年,三司欠负严重,估计内藏库空空如也。无论山陵或者赏赐,当以节约为本。
赵顼早就听到财政困难。
其实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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