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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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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书房,写了几封求助信,差人送到府城黄师爷等处,有困难不向组织求助岂不白加入了。

又过了三两日,却有一名老者带着黄师爷的荐书来了。

李大人见了便觉眼熟,仔细询问,原来是当年苏州府府衙那个庄姓老吏,议论新推官李大人上任后三把火却被李大人亲耳听见的那个此人那时被黄师爷欣赏,带到按察分司去了,没想到如今又被黄师爷推荐给他充任幕僚。

姓名:庄成贤:年龄:四十八岁:属性:衙门老油条:学历:能书会写但无功名:工作经验:苏州府府衙承发房典吏、苏松分巡道按察分司典光特长:熟知衙门显规则、潜规则、不明不白规则:最大心愿:将丑陋女儿嫁出去。

以这老吏的见识和经验,又是黄师爷敢推荐的,想来当师爷绝好,李估暗暗点头,留下了庄先生。

又过一日,却见赵大官人施施然来了“要不我勉为其难一下?

扬州风月无边,听说四方荟萃名家云集,我是可以随你去见识见识的,薪银束储什么的就免了。”

李估无语,将他轰了回去。

一直等到四月中下旬之交,李大人实在等不下去了。按照官场惯例,五月是大凶之月,一般不在这个月到任,所以他四月底前就要赶到扬州。

真可惜,时间太短,不能在家乡仔细寻觅合适人选了,深感遗憾的李估便打发人去南门崔监生家里传口信,定于后日出发。

不过下人倒是带回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崔监生按着族谱改了名字,他是真字辈的,新名字便是崔真非。有意思,向本官表示痛改前非么?李大人想道。

临走前,李父突然又向儿子推荐了一人。这居然也是李估认识的,当年曾经手持李父书信求见并为他与钱皇商之间说亲。

姓名:周杰希:年纪:三十五岁:属性:失意文人:学历:秀才:工作经验:钱府西席,县衙户房编外书办:特长:口舌如簧、打算盘:最大心愿:从政。

李估考校了一番,觉得可用亦留下了,何况此人的长辈似乎对父亲有过恩德。

闲话不提,却说四月下旬,李大人摆开子排场,带着师爷、家眷、仆从,用了五艘大船,亮出旗号浩浩苏荡北上杀奔扬州。

其中长随张三早提前出发了,他携带李大人的“红谕”要先期赶到江都县衙,督促县衙做好各项迎接工作,这也是国朝官场惯例。

红谕内容如下:“新任扬州府通判江都县正堂李为公务事。照得本县择于月底到县,由江南水路上任。日期另行知会。迎接俱在东门外伺候,不许远迎。衙门应细心修整,务必清洁。六房科职掌编成须知册,到县即投,勿得违错。”

收到这张红谕,江都县衙就要干四件事。一是打扫县衙:二是编纂本县政务材料称为须知册:三是组织迎接仪式的人手:四是将卸任知县请出县衙,暂住到县公馆。

一路无话。四月二十四日,李估渡江抵达江都县瓜洲渡,并宿于驿馆,准备后日正式走马上任。同时又派另一个长随韩宗再次提前出发,赶到江都县衙门,传送了一张牌票。

牌票内容如下:“新任扬州府通判江都县正堂李为公务事。照得本县择于四月二十六日申时上任。应用夫马,合先遣牌知会,着落兵房一一遵行,毋得违误。计开:大轿两乘,中轿三乘,小轿三乘,马车五。其余铺兵、吹手、伞夫、皂隶、执事等项,仍依旧例俱于东门外伺候。”四月二十六日清晨,李大人从瓜州鼻出发,慢慢沿河北上。不早不迟,恰好于申时抵达东关渡头,就是他南下路过扬州时的停泊之处。

李估换上全套袍服冠带,出了舱展目望去,码头上黑压压一片站着何止百十号人,从服饰看大都是胥吏之流。等他在船头立稳,便听到一声唱礼,登时全场肃静无声,见这百多人身形一矮,齐齐跪地叩首,不论身在哪个方向,但头一定朝着他的。

一股虚荣在李大人的心里油然而生,这就是正印父母官的排场哪,眼前仅仅是个知县的规格而已,而在京中或者当佐杂官绝对不可能有这种待遇的。想的虽多,口中不慢,沉声道:“起身!”

等码头众人高声谢恩起来后,张三和韩宗连忙迎上,将李估引到四抬障红大官轿中,又有兵房司吏呈上早先备好的本县“须知册”。

其他事自然不必李大人操心,衙役拉起布幔,遮住了官船到小轿之间的道路,让李家内眷稳稳妥妥、不必抛头露面的下船上轿。

诸事已毕张三高呼起行,登时锣响开道,七声为一拍,喇叭唢呐也不住的吹吹打打热闹非凡。

仪仗前导皆成对,有持棍棒、钢叉、锡槊的,有打“肃静”、“回避”、“扬州通判”、“江都正堂”等高脚牌的。伞夫跟随大官轿亦步亦趋,手持青伞罩在轿顶之上。后面则是浩浩荡荡的大部队。

李估没有放下帘子坐在轿中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外面仪仗队伍,以及街道两侧百姓的恭敬。心中不禁又一次感慨,难怪官场上常言道,想要气派就得作父母官前呼后拥的威风荣耀实在醉人哪。

如果他不这么做,反而会被非议为鼻不体面、有失朝廷尊严……,

到了扬州城东关,也就是利津门那里时见县学所有生员全部出动,在教官率领下作揖躬身迎候新任父母官。但李大人的仪从队伍没有停下,继续前行越过城门后又多了一支生员方阵。

前文提到过扬州城(江都县)分为新城和旧城两部分,西半部为旧城区,东半部为新城区。李大人仪从队伍从东关入城,自然是进了新城区,但江都县县衙位于旧城区所以还要横穿新城区,过旧城墙大东门才能进入旧城区。

如此沿街而行招摇过市,却到了旧城区的城徨庙,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按官场规矩,李大人到达辖地的第一个晚上应该独自在城徨庙斋戒住宿,以示对本地神明的礼敬,但他的妻妾们则可以先去内衙安置。

一夜无话,第二天又经过几道祭神、进衙、谢圣恩、拜印等礼仪,李估才算正式上了任。

当一切虚头八脑的仪式烟消云散后,李大人正式成了李别驾兼李县尊。

坐在大堂里,李估细细抚mō公案上的惊堂木,暗道一声,终于到了本官亲自抖威风的时候了!

砰!李县尊猛的抓起惊堂木狠狠拍下,大喝道:“升!”

听到大老爷令下,值堂皂隶赶紧擂响“升堂鼓”两侧衙役挥舞水火棍齐齐高呼“威武”。

衙中佐素官和胥役,以及外处的各种杂官、巡检当然晓得,新任大老爷首次升堂肯定是要一一点名见面的,这叫画卯。众人早有准备,都已经在院中等候了。

李县尊右手持可生杀予夺二十万人命运的朱笔,左手翻官吏名册,旁边有夹房司吏协助点名。凡是点到过的,就在名册上判一个“日”话说李估也不懂,为什么判词是让他这带着二十一世纪灵hún之人感到很不文雅的“日”?

第一次见面,有官身的如县丞、主簿、大使等上了堂,也得叩首拜贺,但李县尊要站起来拱手答礼。至于各房小吏,李县尊就不用还礼了,衙役地位更低,只能堂外叩头。此外还有大量编外人员,根本不用出面,上来拜贺大老爷的机会都没有。

点完名,却有一个典史没到,对此李县尊很生气。他这正印大老爷到任之日,作为下属有天大的事情也得来迎接恭贺,岂能无故缺席?

这就是故意在众人面前扫堂堂县尊的脸面,刚刚到任李估对此很敏感。

新官上任三把火,立威之事还没着落,正好杀他骇猴!向来不会手软的李县尊伸手在名册上写下“上报革职”

吏房司吏瞥见革职这二字,惊得低声道:“此人不可轻黜,大老爷慎重。”!。

正文 二百九十五章 送声望的来了(百年难遇加更求保底月票!)

话说地方衙门里最标准的内置机构就是分为吏、户、礼、兵、刑、工和承发房,其它就没有一定之规了。有的地方根据重点事务还设有粮、马等房,江都县既不是产粮大县也不是马政重地,所以没有那两处。

每房的吏员头目是司吏,普通吏员是典吏,一般不超过三个。另外还有大量书手、帮办,也就是所谓的编外杂吏,不在吏部名籍上的。

李县尊身边这位协助点名的吏房司吏晁林,称得上是县衙吏员阶层里最拔尖的了,按说不该是个莽撞人物,没有阻止新上任大老爷烧火立威的道理。

只要在衙门里行走的,谁不晓得凡是迎到新官上任后,都要顺着他烧三把火,期间没有特殊原因万万不可忤逆。晁司吏年过四旬,在衙门至少干了一二十年,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但晁林看似冒冒失失的,却叫李县尊悟出很多事情。他可以断定,能使得一位积年老吏不惜犯忌,想必这位点名不至的孟姓典史是位“能人”了。

李大人知道,很多衙门里都有一些所谓“能人”,而“能人”的“能耐”可能是各方各面的。

譬如有的能人在某种事项上别有特长,官员为了政绩需要依靠他去做,有的能人背景特殊,官员也得有所顾忌。从某种意义上说,李佑当年在县里也算是半个能人,可以将周县丞和马巡按整治到苦不堪言。

既然意识到孟典史是“能人”,熟知衙门内幕的李县尊也要谨慎几分。朝中后台再硬,但在这里也许顶不了用的,因为朝廷和底层的玩法不同。

在朝中大家都是命官,里面没有平民百姓,全都是浮在上层的,争斗起来更直接,就是比拼后台和势力。李佑敢以六七品的官身与閣老相抗,一小半原因是他自己善战,另一大半原因靠的就是后台硬扎,没有后台撑腰,十个李佑也玩完了。

但在底层,那是接了地气,都站在地上的,稍有不慎就踩入软泥中。后台肯定有用,但好似拥有核武器,更多是威慑,不见得是万能的。前文有个例,当年马御史这个閣老女婿巡按江南威风煊赫,陈知县都有些闻风丧胆了,但土棍李佑轻描淡写的便能将马巡按修理到狼狈不堪,不得不逃出虚江县。

李大人闪过几个念头,似笑非笑对晁司吏道:“你敢相谏,与孟典史真乃同僚高义也,本官佩服的很!”

晁林听在耳中,心里嘀咕道,这新县尊年纪轻轻,说起话来却yn阳怪气、使人极端不舒服。但他不得不辩解,“留住孟典史,是为大老爷着想,并非其它原因。”

又怕李县尊不相信,他继续道:“孟典史乃是徽州人,与大多盐商同乡,交游广泛,本县盐课都要靠他。”

这年头,盐业是从头到尾的计划经济,产量是事先确定的,销量也是事先确定的。每个县根据人口数量都会分配到一定销售任务,叫做额定行引,而盐课就是每个县官盐销售后收的税。销量有事先定额,盐课自然也是有规定数额的。

作为国库现银收入的重要来源,盐课在知县考核中占据了很大比重,保障官盐销售自然也是知县的重要职责。道理很简单,官盐卖不出去,自然就没有盐课收,而盐课收不够数额,地方官就要受到处分。

对其他地方来说,盐课问题不大,毕竟食盐是生活必需品,就算有s盐冲击,但只要使上力气,保证官盐完成一定销量还是可以做的到。就算销量完不成但能加征点盐课也行,只要不与规定数目差的太离谱,一般考核起来还有通融余地。

但是扬州府这几个县,不是产盐地就是临近产盐地,在盐课问题上那是天下最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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