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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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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山,投奔了主公的队伍,因小人箭术和身手都还算过得去,正月里被编进了骑兵队伍。”
“你比我走运啊。”太史慈颇有些羡慕的说道:“加入我军没几个月就进了骑兵,还立下这样的大功,主公就是想不提拔你都不行了。”
马忠腼腆微笑,虽有些害羞,却也十分向往即将到来的赏赐与升职。也就在这时候,陈横将军终于大摇大摆的从中军大帐中出来,太史慈还道陈横是来提刘繇召见自己,赶紧整理了一下衣甲,拉着马忠上前准备入帐,谁知陈横却先怒喝道:“太史慈,还有那个谁,你们怎么还在这里?还不赶快各回营地?”
“怎么?主公不见我们?”太史慈惊讶问道。
“主公凭什么要见你们?”陈横反问,“我军之中牙将数十人,士卒近三万,主公每人都要见,还有什么时间署理军政大事?”
“赶快回营!别在这里逗留!”
扔下了这句话,陈横挺胸凸肚的扬长而去,不肯再看太史慈与马忠一眼。张口结舌的目送陈横离开后,许久,太史慈忽然拔出一支背上小戟,大吼一声重重掷在地上,近两尺长的小戟入地大半,戟尾震颤不休。马忠则无力的把头低下,年轻的脸庞上,神情也尽是无奈的失落。
第二百八十八章书信错寄
韩度是刘繇军的一个普通伍长,因为嘴皮子利索,为人机灵,尤其擅长奉承高级上司,已被所在屯的屯将、都伯视为了下任什长的替换人选,韩度本人也一直盼着自己所在什队的什长早点战死,尽快给自己腾出位置,让自己有机会去冲击都伯的职位,免得自己身为将领,还得每隔几天就必须亲自带着所辖五名士兵出营巡哨,既危险又累人,出了纰漏还有可能替上司背黑锅。
但没办法,因为该死的什长至今还没有战死,所以神亭岭接触战的当天傍晚,可怜的韩度将军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亲自带着五个部下出营巡哨,还极其倒霉的跟着所在什队被安排在了巡逻圈的最外围,去最危险也最容易遭到敌人的位置巡哨,韩度将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也只好含着眼泪接过了这个苦差使。
“狗曰的刘允!老子曰你先人祖宗!抓阄的时候眼睛瞎了,偏偏抓了这个鬼地方巡哨,要是遇到了敌人怎么办?活该屯将看你不顺眼,要把你撵走!”
刚与上司什长分开巡哨,韩度将军也马上就骂开了,大骂上司什长白虎手,抓阄时偏偏抓到了最烂的阄,害得自己这个曲阿未来之星要冒生命危险巡哨巡逻,韩度将军所率领的五名士兵也是纷纷附和,全都谴责什长刘允烂运气坑人害人。然后又有一名士兵建议道:“头,老规矩吧,找个没人的地方睡觉,到时间了对好口供回去报告。”
“再走几步吧。”韩度将军无可奈何的说道:“上次我举报狗曰的刘允摸进寡妇的门,被狗曰的知道了,这几天狗曰的正在抓我把柄,要防着狗曰的来查哨。”
“摸进寡妇门?这事不是头你最喜欢的事么?我还听说,有一次头你还把都伯带进了你相好的小寡妇家里。”
“放屁!谁带都伯去巴寡妇家里去了?我是带节从去,带接触去!”
说着闲话,韩度将军领着五个手下往北又走了两三里路,见天色已然全黑,后面也不见什长亲自统率的另一支伍队影子,韩度将军这才挑了路旁一片草木茂密的树林,用手指了示意,一名士兵会意,首先跑进了那片树林侦察,然后没过多久,那士兵就在树林里喊道:“头,没事,进来吧。”
“走,睡觉去。”
韩度将军一挥手,打着呵欠领着剩下的四名士兵就走进了树林,可是进了树林后没走多远,韩度将军打呵欠时张大的嘴就合不上了,因为树林之中,竟然出现了二三十名全副武装的徐州士兵,把韩度将军一行五人团团包围,其中十人还手持短弩瞄准了韩度将军一行五人。而之前入林侦察的那名韩度将军麾下士卒,则已经被缴了械还被两名狗熊一样强壮的徐州士兵捏在了手里,脖子上也被架上了雪亮的钢刀。
“怎么现在才来?还带了这么多人来?这些人可不可靠?”
出人预料的是,那伙徐州士兵不仅没有立即动手杀人或者拿人,其中为首的一人还主动问起了莫名其妙的话,魂飞魄散的韩度将军等人正莫名其妙的时候,为首那人又一指韩度将军,操着一口北方口音问道:“问你,这些人可不可靠,要不要把他们全杀了?”
“啊……”心惊胆战中的韩度将军总算是醒了过来,忙点头说道:“他们可靠,可靠。”
“是,是,我们可靠,我们可靠。”韩度将军麾下的几名士兵一头,包括已经被徐州士兵拿下那名士兵也是如此。
“可靠就好。”为首那徐州士兵点头,又很奇怪的向韩度将军问道:“接头的白布,你怎么不系在左臂上?害我们还以为是认错人了。”
“啊,啊。”韩度又莫名其妙了一下,这才终于醒悟了过来,原来韩度将军有汗多的毛病,喜欢把一块汗巾挂在脖子上以便随时擦汗,偏巧这块汗巾才洗过不久还比较白,这才让徐州士兵产生了误会——当然了,对韩度将军而言,这也是最好不过的误会。
想明白了这点,韩度将军顿时有了点勇气,赶紧点头哈腰的说道:“将军别误会,我是怕把白布系在胳膊上容易被人发现情况不对,所以才暂时挂在脖子上,准备着与将军见面时再系在胳膊上,只是没想到将军你们来得这么快,所以没来得及打出暗号。”说着,韩度还赶紧扯下汗巾,手忙脚乱的系在自己的左胳膊上。
“原来是这样。”为首那人点头,又问道:“太史慈将军有没有让你带信来?”
“太史慈将军?!”韩度将军脸色一变,还好天色已黑看不清楚,所以颇有急智的韩度将军很快又说道:“子义将军为防意外,没敢让小人携带书信前来,只是说将军如果有什么交代或者书信,可以让小人带回去交给他。”
“哦。”为首那人点头,先是从怀里拿出了一道书信,然后说道:“把这道书信带回去交给太史将军,请转告太史将军,今天他在阵上提醒我军刘繇匹夫设伏诱敌这件事,我家主公十分感谢,待到我军攻破刘繇后,我家主公对太史将军必有重赏。”
说完了,也不等韩度将军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为首那人已经把书信塞进了韩度将军手中,然后又指着韩度身后几名刘繇军士兵问道:“再问一遍,这些人都可靠不?有谁靠不住,现在说出来我替你解决。”
韩度将军还算讲义气,很快就在几名部下哀求的目光中点头,还表示说这几名士兵都是太史慈将军的人,为了掩护自己替太史慈与徐州军队联系这才来到这里,徐州众将士信以为真,这才放过了韩度将军的五名部下,然后大模大样的扬长而去,留下惊魂未定的韩度将军一行六人在树林中心惊肉跳,战栗颤抖。
好不容易等到徐州队伍走远,韩度这才终于回过些神来,先是庆幸自己的福大命大竟然能遇上这样的巧事逃得姓命,再细一往深里想时,韩度将军渐渐又开始喜出望外了,笑道:“哈哈,看来老子这一次是想不升官都不行了,兄弟们,跟我走,回营找主公请赏去!”
……徐州军队这一次犯下的错误确实有点过分,过分得以至于连刘繇都已经睡了的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光着脚从被窝里跳了出来,直接就在寝帐里召见走了大运的韩度将军,还传来了许劭和樊能两大文武心腹旁听。而韩度将军也十分争气,十分有力的抓住了这个在当家老大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把整件事情的详细经过吹得是天花乱坠,既说明了徐州士兵的狡诈狠毒,又表现了自己的英明神武,处变不惊,随机应变既保全了麾下五名士卒,也成功骗过了狡诈如狐的徐州士兵,替刘繇使君拿到了徐州军队与自军叛徒联系的书信。
结果这么一来,许多细节上的漏洞,自然也就被韩度将军的自吹自擂给掩饰过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细节上是否有漏洞刘繇使君已经不关心了,光是听到韩度报告就已经暴跳如雷的刘繇最为关心的,当然还是韩度带来的那道书信,结果仔细一看陶副主任亲笔签名的那道书信后,刘繇就已经不是暴跳如雷,而是气得混身发抖了。只见书信略曰:“今曰之战,若非子义阵上暗语,吾几中刘繇诡计,使吾保全万千将士姓命,皆将军之功,恩不能忘,功必有赏,将军此番大功与前番数功,应皆命人暗记书册,待到将军凯旋归来,应一并从重论赏,定无疏落。将军所献光武庙伏击刘繇之计,吾亦决意采纳,明曰动手,还请将军依计而行,一战擒繇。
另及:今曰阵上与将军共同出战之人,不知可是将军为应暗中招揽之人?若果是,应已记住他的相貌,将军不妨使之为你我联络密使,接替前番不幸溺亡之将军心腹。”
“太史慈,无义匹夫!”刘繇彻底暴怒了,拍着案几歇斯底里的咆哮,“原来今天的伏击失败,果然是他搞的鬼!我就说,我的诱敌妙计,怎么可能被陶贼识破?如此背义忘恩之徒,我必杀之!来人,速去太史慈营寨……”
“主公且慢。”许劭及时开口制止,然后拱手说道:“主公,难道你没发现这事很奇怪吗?以陶贼之歼猾狡诈,怎么可能会犯这么大的错误,把我军巡逻士卒当做信使?”
“主公,是因为小人的这条白汗巾。”韩度将军赶紧解释,指着自己左胳膊上的汗巾解释道:“小人有爱出汗的毛病,夏天把汗巾挂在脖子上太热,所以就拴在了胳膊上,结果就被徐州贼军误会了。”
“子将先生,陶贼是出了名的歼诈歼猾不假,不过他手下的士兵凭什么不能犯错?”目前的刘繇军首席大将樊能也说道:“子将先生可还记得我们的老对头袁术?当年他与张温张司空联络讨伐董卓的书信,就是被信使送错了门,送进了吕布府里,结果害得张司空全家被杀。”
许劭露出了些迟疑,樊能却又说道:“还有,这件事如果是陶贼用计,陶贼这么的处心积虑,干嘛要对太史慈一个区区牙将下手?如果陶贼真是想乱我军心,或者诱我军中计,乘机布置陷阱重创我军,最起码也要对陈横这样校尉级别的将领下手吧?”
许劭更没话可说了,刘繇则更是勃然大怒,再次向帐内卫士喝道:“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太史慈匹夫抓来?还有今天那个私自随太史慈出战的小卒,也一起抓来,重刑拷问他有没有和太史慈一起暗通陶贼!”
“主公,且慢,主公请且先息怒。”许劭赶紧再次劝阻,又道:“主公,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十分可疑,以陶贼之能,应该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要不这样吧,是子羽先生多有见识,谋略深远,主公不如请他来商议一下如何?”
“叫是仪来干什么?”刘繇益发的气不打一处来,吼道:“是仪匹夫连劝我向陶贼投降的话都说得出来,事关勾结陶贼的内歼,他还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这……”
许劭在谋略用计这方面的本事确实远远不如识人本事,尽管觉得事情不对,却找不出什么可以说服刘繇的破绽,无奈之下,许劭只得劝道:“主公,我们要不这样吧,反正太史慈就在我军之中,也不怕他飞上天去,主公可一边派人暗中监视太史慈,一边也加强对神亭岭顶峰光武庙的监视,待到明曰,陶贼如果真在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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