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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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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势刚刚开始蔓延时,荆州军队伍也曾试图救火保护房屋街道,然而柴桑城的这场大火却烧得十分奇怪,不仅蔓延速度远远超过一般烈火,还燃烧得极其猛烈,火头所到之处,柴桑城中的房屋街道就好象是泼了火油和藏了硫磺硝石一般,一眨眼就变了一片火海,试图救火的荆州士兵根本无法阻拦,还被烧死烧伤无数。
比烈火更加可怕的是浓烟,滚滚浓烟仿佛云海紧紧笼罩着整个柴桑城,彻底淹没了柴桑城内的大街小巷,不熟地形的荆州士兵在浓烟中不辨东西,慌慌张张的奔走逃命,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为了夺得一条求生道路,原本军纪就不是很严格的荆州士兵不惜拔刀相向,互相砍杀、践踏,踩着自家士兵的尸体逃命,大批大批的荆州精锐被火烧死,被烟熏死,被自家同伴乱刀砍死,柴桑城中到处都是哭喊求救的声音,到处都是争先恐后逃命逃生的荆州士兵人群。
看到柴桑城迅速化为了一片火海,又看到自家士兵满脸漆黑、大批大批的拥挤出城,其中不少士兵身上还干脆带着火苗,终于拿下了柴桑城的刘琦公子在胜利时刻傻了眼睛,一个可怕的念头,也渐渐出现在了刘琦的脑海中,“难道说?桥蕤老匹夫,是故意引我军入城,然后乘机纵火焚城?”
“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几名士兵连滚带爬的冲到了刘琦的面前,带着哭腔喊道:“刘虎将军他死了!刘将军他死了!”
“义兄死了?怎么可能?”刘琦难以置信的大吼道:“他是怎么死的?”
“刘将军带着我们追杀徐州贼军,冲在前面。”几名刘虎的亲兵大哭说道:“徐州贼军纵火焚城后,刘将军他被大火包围,带着我们往来路突围,结果被不知道从那里冲来的我们队伍撞翻了战马,落马后就被活活的踩死了,我们带着他遗体逃不出来,就只好把他留在城里。”
“义兄——!”刘琦放声大哭了出来——刘虎和刘磐一样,虽然都只是刘表的从子,但是自从刘琦在江夏崭露头角突然崛起后,刘虎就坚定的站到了刘琦一边,帮着刘琦与蔡家兄弟对抗,与刘琦感情颇深,所以得到义兄死讯之后,尽管心灵已经被某个无良角色严重污染,刘琦还是忍不住放声大哭了出来。
值得让刘琦庆幸的是,另一名带兵入城的荆州大将文聘侥幸的逃了回来——不过也已经被烈火烧去了胡子,还被浓烟熏得满脸漆黑。灰头土脸的来到了刘琦面前后,文聘沙哑着嗓子说道:“公子,我们又中计了,敌人是有准备的弃城突围,在临弃城前,敌人还把我们骗进了城里纵火焚城,既不把柴桑城留给我们使用,又乘机重创我们。”
“桥蕤老匹夫,逃到那里去了?”刘琦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问。
“柴桑西南!”文聘一指柴桑守军遁去的方向,又皱眉说道:“听不到喊杀声,看来袁能他们就算及时赶到了战场,也又在保存实力了。”
“传令全军,全力追击!”刘琦放声大吼。
刘琦全军向桥蕤队伍发起追击时,天色已然黎明,逐渐爬出鄱阳湖湖面的朝阳照耀下,建安九年二月二十五的朝阳照耀下,兵分两路出城的柴桑守军欢呼着,歌唱着,脚步不停的全速冲向柴桑西南面的一个著名景区,这个风景区叫做庐山,担心山势不够险峻和担心山上没有水源的朋友,应该被罚去复习一首叫做《望庐山瀑布》的诗词。
曰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第四百一十五章有备无患
庐山是一座崛起于平地的孤立形山系,山区的北部有一座山叫做小天池山,山势巍峨秀丽,因山顶有一个圆形小湖而得名,是庐山第八高峰,也是柴桑守军这次主动弃城后选择的暂时立足地,所以按计划点燃了柴桑大火后,柴桑守军就立即兵分两路从东南两门出城,全速向着小天池山这边赶来。
和文聘通过声音判断的一样,原本有机会拦截部分徐州军的袁能队伍果然打了保存实力的主意,见柴桑守军从南门冲出后,袁能担心柴桑守军困兽之斗拼杀玩命,会给自军造成巨大伤亡,便没有下令全力拦截,只是象征姓的阻拦了两下,胜利在望的柴桑守军当然不肯倒在即将胜利的最后一刻,从南门突围的桥嶷队伍上上下下都是奋力拼杀,不费吹灰之力便冲破了袁能队伍拦截,全速向着小天池山胜利转移,袁能队伍大呼小叫着装模作样的追杀,却不敢过于追进。
错过了这个唯一的拦截机会,等到荆州军主力发现上当后,反应过来出兵追击时,时间已经晚了,准备充足的柴桑守军已经拉开了与荆州军主力之间的距离,不管刘琦亲自领兵如何的全速追击,都没能在柴桑守军进入庐山山区前追上桥蕤队伍,也更没机会抢在柴桑守军登山前先行抢占小天池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柴桑守军成片成片的涌上小天池山,重新占据居高临下的防守有利地形。
当然了,受山区道路与林木的影响,还是有很多的徐州队伍没能迅速撤上小天池山,或是被荆州军队伍在山路上追上,或是被迫向着其他高地转移,出城的一万五千左右柴桑守军,顺利转移到小天池山只有**千人,也给了气冲斗牛的荆州军追杀报仇的机会,但是对此早有准备的徐州军队也不慌乱,只是按照事前约定分散转移,等待桥蕤在小天池山上点火为号,然后再过来与主力队伍会合。
如此一来,初露春容的庐山山区中,自然到处都是交战双方的队伍士兵了,身着杏黄军衣的徐州军且战且退,专挑地势险峻与树木茂密处转移,得到全力追杀命令的荆州队伍紧追不舍,与徐州军激战于山岭林丛,漫山遍野都是旗帜士兵,喊杀声回荡于群山之间,壮观无比。
为了给不及上山的自家士兵分担压力,也为了吸引荆州主力队伍的注意力,桥蕤刚一上到小天池山山顶,即令队伍在最高处打出自己的帅旗,荆州主力也果然象苍蝇闻到血一样扑面而来,刘琦亲率主力队伍赶至小天池山山下,还立即派遣黄忠率军攻山。
居高临下守卫山道有多占便宜,这里就不多说了,总之黄忠虽然勇武,荆州军冲杀也算猛烈,却也是刚到山腰,就马上遭到了徐州军滚石乱箭的迎头痛击,每走一步都是惊心动魄提心吊胆,被滚落山石砸死砸伤者不计其数,准备充足的徐州士兵又迅速砍倒许多树木,将树干滚下山砸打敌人,荆州士兵又被砸翻许多,被压在山腰上山不得,偶有一些荆州士兵冲到徐州军近处,也迅速被徐州军居高临下的乱枪捅死,乱石砸翻,根本无法对山顶上的近万徐州军形成威胁。
见黄忠队伍冲不上山,刘琦难免更是大怒,又立即派人去营中调遣军队前来攻山,文聘赶紧阻止,分析道:“大公子,既然桥蕤匹夫敢于焚城而走,这足以证明他已经收到消息,徐州援军在这一两曰内就能抵达柴桑增援,这座山的山势又十分险峻,我军队伍一时难以攻克,倘若公子调遣大队来此攻山,徐州水师又突然来援,我军船队无人架船作战,如何抵挡?”
刘琦沉默了片刻,很快转向旁边的新卫士长王恩问道:“派去长江下游侦察的斥候船,可有消息传来?”
王恩摇头,刘琦骂了一句脏话,又向文聘问道:“如果我军全力强攻此山,大概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拿下来?”
“这个……”文聘有些为难,答道:“末将不知,末将从没到过此地,不知山上情况,无法判断何时能够拿下此山。不过大公子,为了谨慎起见,我们还是尽快回营去整理水师准备迎战吧,这里留下一支军队监视敌人即可。”
“废物!”刘琦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又看看天色已是正午,再仔细盘算了片刻,刘琦这才咬牙说道:“鸣金,收回追击队伍,让邓龙率军五千在山下驻守,其他军队,全部收回大营。”
鸣金的铜锣迅速敲响,追杀到山区深处的荆州队伍开始往来路回撤,被压着半山腰抬不了头的黄忠队伍也开始向山下退却,在山下整理队伍准备撤退,刘琦看着山顶桥蕤军旗恨得牙痒,却又无可奈何。而与此同时,山顶上的徐州队伍忽然分出了百余人,持盾缓缓向着刘琦走来,山下荆州士兵严加戒备时,刘琦却忽然瞟见,那队徐州盾兵之中,有两人似乎十分眼熟,再举起了老师当年送给自己的原始望远镜仔细观看时,刘琦的嘴巴顿时张得下巴都脱臼了,喃喃道:“怎么是他?这怎么可能?”
“谁?何时让公子如此惊讶?”文聘、黄祖和邓龙等将一起惊讶问道。
“我的师弟杨证,我恩师杨仲明的长子。”刘琦回答的声音有些失魂落魄,又惊讶说道:“怎么可能是他?他不是在襄阳失踪了么?怎么会来到了这里?还有老兵油子李郎,他怎么也在这里?”
被徐州盾牌兵保护着下山的确实是杨证和李郎,不过杨证当然也不会傻到真的走下山来与刘琦见礼问候,到了山腰处就停下了脚步,徐州士兵用盾牌严密保护住了杨证后,又有一名徐州士兵打着白旗下山,来到了荆州队伍的近处,把一个小袋子远远的抛到了荆州队伍近前,大叫道:“刘琦公子,这是杨证杨公子还你的东西!请收下!”
说完了,那徐州士兵掉头就走,迅速逃回了山腰,荆州士兵未得命令也没追击,只是将那个布袋拣起呈到了刘琦的面前,刘琦满头雾水的接过,打开一看时,刘琦顿时又傻了眼睛,原来布袋中装的不是其他物件,正是刘琦三个多月前在襄阳与杨证一起喝花酒时丢失的身份令牌!除了这道令牌外,刘琦还在布袋中发现了一道手令,再仔细一看那道手令内容时,刘琦的眼睛差点就瞪出眼眶了,脱口惊叫道:“我何时写过这道手令?!”
话音未落,脑袋其实很聪明的刘琦忽然醒悟了过来,一些深藏在心中的疑问顿时迎刃而解,整个人也顿时暴跳如雷了起来,拍马冲到了杨证正面,隔着一百多步用马鞭指着杨证狂吼,“匹夫!三个月前在襄阳,你是故意诈我笔迹?!”
“不错。”杨证在盾后点头,态度恭敬的大声说道:“兄长恕罪,在襄阳的时候,小弟确实是故意诈你笔迹。小弟不才,从小就精于书法,不管什么样的笔迹,小弟只要看过一遍就能模仿出来,这道手令确实小弟仿造兄长的笔迹伪造,还有桥叔父送给袁胤的那道你的亲笔书信,也是小弟仿造,甚至就连骗得你的前锋队伍不敢轻进的鲁都督书信,还有桥叔父给你那道废稿书信,也都是小弟的仿造!”
刘琦气得都在浑身发抖了,如果不是杨证身边还有一些徐州士兵举着弓箭时刻准备放箭,刘琦几乎就想冲上去和该死师弟拼命!所以喘了几口粗气后,刘琦立即破口大骂了一起来,“无耻匹夫!鼠辈!”
“兄长恕罪,小弟想反问兄长一句。”杨证慢条斯理的大声问道:“如果伪书用计也是无耻,宵小鼠辈,那么突然毁盟偷袭盟友,那又算是什么辈?”
刘琦语塞,杨证又大声说道:“兄长,你是不是很奇怪?小弟上次与你见面时身在襄阳,现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柴桑战场?我是怎么穿过你的千里封锁来到这里的?为什么你的身份令牌,会在我的手里?我又是怎么提前知道你准备偷袭柴桑的?兄长如果有兴趣,小弟愿意对你一一说明,绝无半点隐瞒!”
“说!”刘琦大吼,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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