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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大情仇录(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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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行的,你说来听听。”
“就是今年我班毕业没有被高中录取的陈建国。”
“他呀,能行吗?”
“怎么不行,各科都考了第一名,他连初中和小学的知识都掌握得很牢固的。”
“这点,我没有怀疑过,可他家的成份,能行吗?”
“我觉得行的,他是我们改造的积极分子嘛,再说我们两个的官级也与他有关呀!”
“是呀,这一点也要感谢你和他呀。好吧,我就把他报上去吧。”
“那谢谢你了,丁校长。”
“不用的,是我们共同的事业嘛。”
事情就这样定了,为了把这事做到万无一失,她还是厚着脸皮给她的姨爹打了电话,姨爹觉得前次的事没办就像欠了她似的,他没办法的情况下给文教局局长打了招呼,这些都是当着李红燕的面进行的。
李红燕认为这事肯定是万无一失了,她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建国,建国也很高兴,就要留着李老师在他家吃饭,香菊和雪梅也来凑热闹了,于是一个湾又恢复了以前的活力,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时间又过了两天,报上去的代课老师的名单下来了,这个名单在公社就没有通过,因为其它两个女孩一个是公社书记的侄女,另一个是公社革委会副主任的妹妹。他,陈建国,因为关系不到位,又以家庭关系为由,被公社的公司拒绝了,公社书记又让丁校长另外报了一个,这样,陈建国的名单就被这样被无情去刷了下来。
李红燕是在丁校长和她商量老师开会时,才知道没有陈建国的,这让她狼狈不堪,无地自容,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丁校长看见李校长的脸色难看,就轻轻地说到:“李校长,你没什么吧?其实一个学生,你也别那么太在意了,不就是一个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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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燕听到丁有亮这么一说,心里更是气上加急,心如刀割,腹如火燎,他丁有亮哪里知道她与陈建国的那种微妙微肖的复杂的感情哟。但她只能忍着所有的气和恨,只能把这一切埋藏在心底,让它独自地慢慢地燃烧,慢慢在释放。
她和丁有亮商量好开会时间后就再没有心情会在那儿了,她拖着疲惫和身体,度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什么事也不做,什么事也不想做,只想轻松地睡上一觉。于是她回到家中,脱掉鞋子倒在床上睡觉了。
她倒在床上,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里就是陈建国的身影,要想失掉还真没那么容易的。这是什么现象呀?她自己也无法解释和回答这个问题了。但不管怎么想,她都面对这个现实,都得告诉陈建国,让自己怎么面对嘛,这是她亲自告诉陈建的,她自己也以为这是万无一失的事,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呀!
袁江也是这一天从城里学习回来的,他到丁校长办公室汇报了一下他进城学习的情况,在汇报完后,丁校长告诉他,陈建国代课的师也泡汤了,李校长为这事还在伤心难过呢。袁江听说有这种事,他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城里学习,家里的情况不清楚,只知道陈建国没有被高中录取,他还不知道有这种事,让他去当代课老师,可又被别人顶下来了,他的命咋这么苦呀!
他知道一些后,觉得事出有因。于是马上就赶回去了,他要把这一消息告诉建国,也让建国在心理上能承受。
当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建国后,建国茫然了。当他听到李老师为这事难过不堪时,他心里更难受了。
当陈建国的头脑清醒时,他觉得现在最应该受到安慰的是李老师,李老师为了他不辞辛苦,奔走相要,当她以为万无一失的时候,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她心里肯定难受的。他决定亲自去学校一趟,好好劝劝李老师。
陈建国向家里人说了一声,他去街上一趟,就走了。
陈建国来到学校,来到教师宿舍区,来到了李老师的门前,里面传来了呜呜的哭声。
他急促地敲打着李老师的门,还在不停地叫喊着,“李老师,李老师。”
这时屋里才慢慢地止住了哭声,传来了拖鞋在地上的踏啦声,慢慢地门开了,一脸焦脆的样子呈现在陈建国面前,他的心也疼痛到了极点,他一步迈进了李老师的门,顺手把门一关,一下子就把李老师搂进了自己的怀中,慢慢地族拥着老师,在她的床沿上坐下,他一手抚摸着老师的背,一手打理着老师的披肩长发。嘴里不停地说到:“李老师,这也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是真的对我好,为了我你已经进了两次城,其实又有什么呢?哪里不养人?哪儿不容身呢?我不一样地活得好好的,”
李老师还是不说话,只是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少了,慢慢地她把自己的头伸出了建国的怀中,凌乱的头发几乎盖住了她的美丽而温柔的脸。
陈建国用手梳理着她的头发,露出了满是泪痕的脸庞,那脸庞虽然沾上了晶莹剔透的水球,但还是那样的光彩照人。他不忍心让这么美丽的面庞被纯洁的露珠遮遮掩掩,就忍不住用嘴唇去舔吸着她脸上的泪珠。
李老师也没有反抗,任凭他在舌头在她的脸上移动。就是在这慢慢的移动中,她的心情也开始慢慢地好转了;就是这慢慢的移动,让她思绪万千,浮想连遍,禁不住心里出现了一种怪怪的痒滋滋的感觉。
陈建国呢,他在为他付出艰辛的女人舔去她心酸的眼泪,他没有从其它方面去想,他只是觉得这是应该的。就是在这种心态下,陈建国始终保持着一种平常的心态。
李红燕就不行了,他是一个二十三的女人,没有被别的男人洗礼过的女人,她的爱,她的情是纯洁和高尚的,是正直而美丽的,她已经快忍不住了,她的那一拔火已经被陈建国挑逗起来了,火势越来越大,越来越旺,在她心底,已经快要爆炸了。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从建国的怀中伸出自己的手,环抱住建国的背部,她的婴桃小嘴也慢慢地张开了,在那儿急不可待地等待着他的嘴唇的进入,可她左等右等,还是没能等到,于是她顾不得自己的颍持,主动出击了,她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建国的嘴里,他们两个开始慢慢在吸吮着对方,他们间抱得更紧了,建国的胸部忽然间感觉到了李老师,不,是红燕的双乳的挤压,他舒服极了,他这时微睁双眼,发现李老师也处于快乐和兴奋中,她的身体扭动得更多更快了。这时的陈建国不知是什么力量的支撑,他一下子把李红燕压在了他下面,死死地压在下面,两人的嘴舌头缠绵得更凶了,建国的双手在李红燕的身上不停地摸索不停地探进,但可能因为他是小孩,李红燕也是初次,他们两个始终没有达到终极目标。
他们就那样玩得精疲力竭的时候,终于停止了。他们两上都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他们干脆就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建国用一只手枕着李红燕,另一只手在她双乳上慢慢地游动。
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建国觉得自己有气无力,是李红燕起来做了饭,他们一起吃后,又在寝室里坐着耍了一会儿,建国才慢慢地回家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在思索着自己的今后,自己的将来。他自己暗暗地下决心,不能这样完了,他不能现在这样颓废,一定要混出个人模人样来,让亲朋好友,让世人为之瞩目;让收拾他的人,整治过他的人没有好下场。书包 网 29book。com 想看书来霸气书库
第十二章 谆谆教诲
建国没有读成书,有一个人高兴了,那就是刘行知,他已经升任区公所的区长了,但他还是小肚鸡肠的,他认为陈建国不可能赶上香菊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书读了。
建国没有书读了,怎么办呢?他不干心从此就没有书读了,于是他找到了袁江表叔,告诉他,让表叔给他找高中课本,他要自学高中内容。
袁江完全赞成,他马上去红卫中学借到了高中的全套教材,为了让他在闲余时间有事做,了在他的朋友处借了一些文学书籍,以让建国闲时消遣。
建国在正常的教学进度在自学,由于他的基础好,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就把高中一册的课本全吃透了,还在课余看了大量的文学书籍。正是由于这些文学书籍,使他懂得了什么是情?什么是愁?什么是爱?什么是恨?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华众取宠?什么是打击报复?
正是看了这么多的文学书籍,使他懂得了他与李老师,不,她现在不是他老师了,应该叫她红燕了,他们之间那种关系就是爱情,他那时才十五岁,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她为什么不结婚?难道就是为了等他吗?他不知道这个答案是否正确,但他可以肯定地说这个答案正确的可能性有八成。
在湾上,只有他一个孩子了,雪梅在城里读书,一月回来一次;香菊在红卫中学读书,每周回来一次,现在仍然是他陈建国教他们两个的知识。不过雪梅和香菊也从学校的图书馆里借回了更多的书,让建国学习和参考。
在一九七四年国庆节一过,又有一批坏干部下放劳动改造,经过刘行知区长的特别指点,陈建国家也来了一个,听说还是以前的县委书记,叫什么彭建华。
在十月五日,就有一个四十几岁的壮年人在刘行知的带领下,来到了陈建国的家,并给陈建国安排了一个活儿,他的任务就是看照着彭建华,不能让他乱说乱动,乱走乱串。
这样,陈建国就不用下地干活了,其实他也没有下地干活,因为他家只有四个人,就有三个大劳动力,还用得着他去劳动吗?
但彭建华书记来后,他可以不下地干活,但他每天都可以归工分的,每天都是十分,不论天晴下雨,打雷刮风,这工分是天打不脱的,地藏不着的。
建国第一次与彭书记接触,觉得他并不是那样坏,他说话语气温柔,待人诚恳热情。陈建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他都不像一个坏人,于是在来的第二天,他就轻言细语地问到:“彭书记,他们说你是坏人,我怎么看怎么都不像,这是怎么回事?”
“坏人脸上又没刻字,你怎么能知道他是不是坏人呀,还有哪个坏人说自己是坏人呢?”
陈建国思索着彭书记的话,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呀,坏人没有标志,也没有哪个人会说自己是坏人呀,可他还是觉得彭书记不像坏人的,于是说到:“坏人有坏人的行为,有坏人的表现,你没有这些行为和表现,你不会是坏人的,这点错不了。”
“我觉得自己不坏的,只是在路线上与他们不为谋而已,说说你自己,怎么没去上学呢?”
陈建国把自己学习情况和考试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后,自己摇了摇头,说到:“这个社会不公呀,我堂堂全县状元,竟然没有一所中学录取。”
彭书记伸起手,手心向建国,手背向自己,摇了摇手,“嘘”了一声后说到:“以后别乱说了,要是有耳朵,你又得上纲上线了,又得挨批挨斗了。以后在其它场合要不能随便说话,发牢骚的。”
“谢谢你,彭书记,我看你就不像坏人嘛,我虽然没有上学读书,但我用一月的时间就读完了高中一册的知识,连那两个高中生回来也得向我请教的。”
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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