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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愚配-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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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坐一天监。”父母怕自家女儿在婆家受拘束;娘家穷人手又少的,则要女儿先回娘家去帮忙做准备。所以,无论穷富,都一早就来接。而丈夫却不跟着一起去。因为这一带都有戏弄女婿的风俗习惯,无论闹到什么程度,只要不出事,主家就不能挑理。有的还专门预备着整女婿的“女婿椅”,就是拿一张快坏掉的椅子让女婿坐,女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坐上去“轰”地一下摔在地上,引得满堂大笑。所以,新女婿们为了躲避被整,往往来的很晚,中午赶到就行。
    临上车时,梅兰花嘱咐王仕峰,去的时候。要穿最好的那件衣服,戴最高的那顶帽子,穿最厚的那双鞋子。拿最重的那份礼。并嘱咐说在哪里哪里放着哩。然后上车跟着哥哥走了。
    梅兰花的这些话,被在窗外站着的刁藿改听了个一清二楚。
    刁藿改这两天心里的气可是憋大发了。
    昨天上午,她本想带着孩子在梅兰花的新房了折腾一上午,闹得她做不成针线活,也就落不了“巧媳妇”的美名。四个妯娌一般水平,自己这个老大嫂说话还算数。不成想自己被梅兰花讲的故事所激怒,一气之下离开了。回来后又后悔得了不得。有心再去捣捣乱,又抹不下脸儿来。昨天晚上,梅兰花做了半宿的活,她半宿没睡着觉。时不时地出来瞧瞧,见新房里还亮着灯,知道梅兰花还在做活,心里就有气。越有气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想出来看。一晚上出来进去好几趟,把肚子气得“嘣嘣”的。这口气正没处撒,听见梅兰花嘱咐傻小叔子,便心生一计,决定给他们搅合搅合。
    梅兰花走后,王仕峰在当院里望着天上的飞鸟愣开了神。
    刁藿改抱着孩子走了过去,假装关心地说:“四兄弟,想兰花哩吧?”
    王仕峰“嘿嘿”一笑,算是回答。
    “你媳妇不是说了,让你穿最好的衣服,戴最高的帽子,穿最厚的鞋子,拿最重的礼物,怎么还不快准备去?”
    “我在想呢?干么非得穿最好的,带最重的?”王仕峰说。
    “哎,那是你媳妇给你说着玩呢!新女婿回门,人家不是看你穿什么衣裳,拿什么礼物。而是看你的身子棒不棒、个头高不高、力气大不大。这样吧,今天你要身穿最滑溜的衣裳、头戴最高的帽子、脚蹬最厚的靴子、挑着最重的礼物去。”说着用眼神让王仕峰进屋,帮着打扮起来。
    王仕峰在刁藿改的指示下,打开衣柜找衣服。摸摸这件不滑溜,那件也不滑溜,正在犯难,刁藿改启发他说:“摸摸你的身子滑溜不?”他摸了摸自己的身子挺滑溜的,可觉得有些不大对,便摇了摇头。
    刁藿改一旁打气说:“你昨天夜里看你媳妇的光腚了吧?”
    “看了。”
    “还是的?人家一个大闺女,都让你看光腚,你一个大男人还怕看呀?”
    王仕峰见说,就把衣服都脱了下来。倒把刁藿改臊了个大红脸。心想,这样连村也走不出去。就又说:“穿个短裤,人家是看你的胳膊腿,可不看你的裆里。”
    王仕峰照办了。
    开始找帽子。见所有的帽子都不高,刁藿改一指粮食囤上的长脖子笆斗,说:“这个高。”于是,王仕峰就把长脖子笆斗扣在头上
    他又找鞋。刁藿改一踢脚下的小板凳儿,说:“这个厚。”王仕峰就把两只小板凳儿捆在了脚上。
    什么礼重呢?他掂掂母亲给他预备的点心盒,觉得不重,摇了摇头。刁藿改见状,一指当院里的两个石头墩子,说:“这个重。”王仕峰会意,就用绳捆起来摽在扁担的两头。
    经过一番折腾,王仕峰就光着上身穿着短裤、戴着长脖子笆斗、踩着两个小板凳、挑着两个石头墩子来到丈人家。
    梅兰花一见王仕峰这副模样,哪还敢让他露面。把他藏在了一个废弃的山药窨子里。又怕他饿着,给他端了碗面条来让他在里面吃。
    梅友仁的小孙子调皮,跑到窨子口来撒尿,王仕峰以为是给他倒醋哩,忙用碗接着。还一叠连声地喊:“少倒醋,少倒醋。
    梅兰花在家是老幺,又有“才女”的名声,在父母的心里位置很重要。为了把回门搞得隆重一些,梅友仁把大、二女儿及其女婿全都叫了来。家里喜庆的气氛十分高涨,酒席也很丰盛。
    再傻的女婿也得见岳父岳母啊!
    吃饭的时候,梅兰花拿了大哥的衣服让王仕峰穿上,引导着他坐上酒席。
    今天是王仕峰第一次在梅家亮相。他那魁伟的身材,英俊的面容,一下子把酒席上的人全都给镇住了。
    王仕峰被安排在上上坐。右边是老丈人梅友仁,左边是大舅哥梅留申。
    大女婿梓维高奸猾刁钻。心里想:都说兰花的女婿傻,看这模样不像傻子。我试试他。就和坐在王仕峰左首的大舅子使了个眼色,二人换了位置。
    这样一来,梓维高和王仕峰就紧挨着坐了。
    就要开席了。小柳拿着筷子一双双摆在每一个人的面前。当摆到王仕峰面前时,梓维高手疾眼快地先接过来,然后亲自给王仕峰摆上了一根。
    王仕峰见自己面前只有一根筷子,想起昨天上午学过的头一句话,自言自语地说:“双桥好过,独木难行。”
    坐在王仕峰右首的老丈人梅友仁一听,心里挺高兴。心里话,多文气呀。于是,忙招呼小柳再拿过一根筷子来。
    梓维高听了心里纳闷:这句话既含蓄又文雅,像是有很深的学问。是不是梅兰花教的?让他给诌对了!到了该吃挂面的时候,他叫过小柳来,让她给盛一碗挂面汤,里头一根挂面也不要。
    小柳很快端来一碗挂面汤递给了梓维高。梓维高又把挂面汤放在王仕峰面前。
    望着清澈见底的一碗汤,王仕峰想起昨天学的第二句话,又自言自语地说:“清清的水,一条小鱼儿也没有。”
    梅友仁听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忙招呼小柳,盛来一碗挂面荷包鸡蛋。
    梓维高见两句话说得都很幽默,心里那个纳闷?心想:反正今天是整新女婿的日子,不防逗他一逗,大家取个乐和。就叫过小柳来,说自己想吃凉拌粉条。要小柳速到伙房给端一盘儿来。
    原来,新女婿回门这天,丈人家的酒桌上是不能放粉条的。因为粉条特滑,新女婿一夹夹不起来,会感到很不好意思。有时夹起来了,弄不好又会掉到桌子上,那就更尴尬了。
    凉拌粉条端来了。梓维高主动地接过来,放在了王仕峰的面前,热情地说:“尝尝这道菜,很不错的。”
    王仕峰伸着筷子就去夹,夹了半天也夹不起来。好不容易夹着一根,刚要往嘴里送,粉条一下子又给滑落掉了。引得酒桌上一片笑声。王仕峰有些着急,就用筷子在盘子里挑。一挑挑着一根足有二尺来长的,可能怕再掉了,就把脑袋伸到盘子上面用嘴去接。粉条太长了,抖动得很厉害,嘴怎么也接不住。他向桌上探着身子歪着脑袋张着嘴接粉条的表情,已经引得人们在偷偷发笑了。当粉条最终没接住又掉回盘子里时,酒桌上爆发起一阵哄堂大笑。
    这时,王仕峰想起了学的第三句话,也学着喂猪人的样子,厉声说:“有食不吃,瞎哼哼!”
    酒桌上一下静了下来。
    梓维高闹了个没趣,再也没敢继续取笑,低着头子吃起饭来。
    梅友仁见新女婿说话文绉绉的,第三句说的虽然有点不大合时宜,但也不离谱。一点儿也不傻,与传闻真是大相径庭。心里高兴,话也多了起来,引逗着大家又说又笑,场面一下子又活跃起来。
    梅家人多,像这样的大聚餐,女眷们大多都不入席。在席前搞服务的小柳嘴快,很快把酒桌上的事传了出去。梅贾氏听了心里高兴,就走过来观看。
    这时,酒席上的气氛很热烈,大家嚷着叫着互相敬酒。梅贾氏是女眷,人又老实,和晚辈们从来不开玩笑。大家见她进来了,也就收敛了许多。酒席上一下静了下来。
    王仕峰一见这情景,又想起了昨天学的第三句话,说:“一鸟进林,百鸟压音。”
    梅贾氏一听女婿说话果真文雅,心里高兴,张开嘴笑了。
    王仕峰一见丈母娘张嘴笑的样子,又想起了昨天学的第四句话:“老母狗你敢呲牙,呲牙我给你一粪叉。”
    一句话把酒席上的人全都说愣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都“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梅友仁见状,气得“咳”了一声,摔下筷子走了。
第九章 夜宿丈人家
    中午饭还未吃完,老天爷忽然狂风大作。只刮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呼啸的狂风直想把房顶子给掀起来。刚才还闷热的感觉虽然凉爽了很多,人们对这突变的天气还是感到震惊。
    农谚说风是雨头,这话一点儿也不假。黑山似的云头顺着狂风飘过来,不一会儿,电闪雷鸣,瓢泼大雨携着豆粒似的冰雹倾天而下。
    狂风、暴雨、冰雹肆虐了一个来时辰,渐渐弱下势来。但雨还是“哗啦哗啦”没停的意思。气温也一下子降了十大几度,人们在骂着“鬼天气”的同时,开始增添衣服。梅友仁两口子披上了薄棉袄。
    老天爷不让走,谁也回不去!闺女女婿们便都踏踏实实地睡觉的睡觉,拉呱的拉呱。
    梅兰花新婚,又出走了一个多月。毕竟是手足之情,梅兰叶、梅兰枝都凑到梅兰花的房间里来;大嫂赵金爱、二嫂阴焕珍念及平日里姑嫂情深,也都凑过来。姑嫂五人说说笑笑,房间里就像唱大戏的一样。
    龙龙和娇娇寻了母亲来,夹在大人群儿里拾笑料。趁人们说笑的空间,龙龙缠着梅兰花讲故事、说唱儿。
    “说个唱儿吧!”梅兰花被缠不过,答应了龙龙的要求。
    王仕峰在酒席上闹笑话的事,像阴影一样罩着梅兰花的心。望着梅兰叶和梅兰枝阳光明媚的笑脸,觉得自己黯淡无光。无论从哪方面的条件来讲,自己远远比不上她们。心里这么一想,一首民谣涌上脑际,随口说道:
    “老三老三命不济,
    一抓抓了个老母鸡。
    老母鸡,不下蛋,
    气得老三三天不吃饭。”
    屋里地人们全被歌谣逗笑了。
    龙龙笑得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嘴里嚷嚷着“真好听。再说一个长长地。”
    长长地说什么呢?兰花心里压抑。总有种向人解释、向人倾诉地**。可解释什么?又倾诉什么呢?自己也不知道。她清楚自己此刻在家人心中地形象。忽然想起一首《三个大姐来梳头》地歌谣。觉得这首歌谣再能说明自己不过了。就微笑着对龙龙说:“好吧。三姑姑这回说个长长地歌谣。你可得把耳朵支棱起来哦。歌谣地名字叫《三个大姐来梳头》。你听着:
    小镜子。摆一溜儿。
    三个大姐来梳头。
    大姐梳了个贵妃头,
    二姐梳了个公主头。
    剩下三姐没得梳,
    一梳梳了个狮子滚绣球。
    大姐戴了个金簪子,
    二姐戴了个银簪子。
    剩下三姐没得戴,
    一戴戴了个柳杆子。
    大姐坐了个金板凳,
    二姐坐了个银板凳。
    剩下三姐没得坐,
    一坐坐了个墙窟窿。
    大姐抢了个金娃娃,
    二姐抢了个银娃娃。
    剩下三姐没得抢,
    一抢抢了个癞蛤蟆。
    大姐嫁了个文状元,
    二姐嫁了个武状元。
    剩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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