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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默示录-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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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会看不到呢?因为失明了吗?还是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一片黑暗,永远望不到尽头。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四周的黑色空间开始垮塌了。
如同被棒球击碎的玻璃一样,碎了一地的黑色玻璃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那拥有色彩的场景。
好熟悉,同时也感觉到好痛苦。
在这个变化的空间中,有挂在墙壁上的青灰色挂钟,有打开到一半的冰箱门,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食物,还有放在桌子上冒着热气的咖啡,扑倒在矮桌上的相框很干净,没有任何灰尘。
往前走了一步,由于失神,等到自己左脚撞在突出的桌子的时候才因为疼痛而停下来。
有些惊讶,夏目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左脚,那种疼痛感并未散去,原本应该断裂失去痛觉的左脚在此刻竟然完好无损?
然而夏目没有在意这些,比起修复的左脚的疼痛,夏目更加想要看看这个空间的东西。
继续往前走去,可以确定眼前的地方就是客厅。
靠近这里的厨房,放置在餐桌上的餐盘和刀叉,还有一份不知道何年何月的报纸。
餐具一共有三副,这又是为什么呢?
明明自己的家,加上自己有四个人才对,那么这三副餐具。是将自己排除了吗?
想到这里,苦笑起来的他感觉到四周的冰冷,恐惧的心理开始吞噬仅存的意识。
突然,挂钟响了。
吵闹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五秒钟过后,夏目发现头顶的灯光柔和起来。
咔嚓。
开门声,三个人从屋外走进来。是一对夫妇和一名看上去读大学的女生,这些人是极为熟悉的,一起度过了很多年的人。
夏目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卡在喉咙,使得他发不出声音。
看着三个人走到餐桌前坐下,其乐融融的交谈起来。
随后。女性手一拍,忘记了什么似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厨房。
愣在原地的夏目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当他决定给自己一拳的时候,坐在主座上的中年男子突然向自己搭话。
“夏目,站在那里干嘛?还不过来,马上就要吃饭了。”
“是哦,弟弟。”
餐厅剩下的两个人这么说着。那名离开的女性拿着一副新的餐具走了过来。
她放在桌子上,对自己挥挥手示意坐在那里。
放佛牵线木偶,被某种力量驱使的夏目按照他们的指示坐了下来。
眼前的这对夫妇,旁侧的这名少女,是过去被称作家人的存在,然而现在,又是什么呢?
哽咽的他说不出话,抛弃自己的三人就坐在这里。在端上菜之后,一齐吃了起来。
他们把菜夹到夏目的碗中,递给他一双筷子让他吃饭。
在柔和的灯光下,听着周围平淡的谈话声,夏目拿着筷子的手颤抖起来。
想要哭,却不能够哭。
想要喊,却不能够喊。
那些事情自己已经做不到了。这些场景已经不可能出现了。
现在的一切,夏目都知道这是虚假。
然而。
然而。
放松的感觉却是从那以来的第一次。
他们的声音,他们的话语,他们的动作。一切的一切都映照脑海里面。
可以回答从前吗?
再次担负起那样的过去,走向未来。
“这需要你来选择哦。”
爱丽丝菲尔的出现在左侧。
“自己选择的未来才是未来。”
久宇舞弥出现在右侧。
这两个不幸之人,如同将那不多的幸福送过来一般,模糊的双眼开始清晰。
自己拯救不了任何人,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要尝试着拯救任何人。
在那之前,拯救自己或许也是一个尝试。
所以,在心中做出了选择。
这个温暖的空间不是自己的归宿。
这么想着,右手的筷子变成了一把手枪。
黑洞洞的枪口正随着夏目的动作而慢慢移动。
他们像是突然遗忘了夏目一样,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正被枪口指着,三个人笑着说些什么,让人觉得十分遥远。
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他的眼神不在犹豫。
我会前进,不会止步不前。
于是,再见了。
曾经的过去。
遥远的记忆。
数不清楚是第多少次扣下扳机,三颗子弹连番射出,它们击中了附近三人的头部。
鲜血之花还未绽放的前一刻,他们的声音就化作泡沫消失在空中。
接着,世界颠倒过来了。
夏目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左手旁边就是那把Contender,自己左脚有了感觉,全身如同新生一般,伤口奇迹般的恢复了。
这时,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言峰绮礼。
望见他想要站起来,夏目立刻移动过去抓住了Contender,将其抵在了对方额头。
立刻明白了情况的言峰绮礼对戏剧性的结局报以苦笑。经过刚才那样惨烈的生死较量,没想到最后胜负的关键却在于谁先醒过来这一偶然因素。
还是说,难道——凭自身意志先终结噩梦的人,才会先醒来呢。
“…太愚蠢了,为什么要拒绝它?”
低沉的,充满了愤怒和憎恨的声音。
“那个东西,从一开始就欺骗了所有人。”
“欺骗?别开玩笑了!那个东西可是最伟大的存在!怎么可能欺骗……!”
嘶哑而疲惫的声音,夏目用手指着自己“我就是,代表那个欺骗的存在,好好回忆我的身份吧。”
二人都与圣杯中的那东西有了接触,并理解了其真实身份,同时知道了彼此的秘密,那么,言峰绮礼应该理解才对。
夏目说着,言峰绮礼摇了摇头
“你不是,你是那东西派来的使者!”
“我不是什么使者,而是……”
手指滑向扳机,撞针子弹射出枪膛。
刹那间的火光与轰鸣。
准确无误的一发,直接射穿了言峰绮礼的心脏。
“我是,背叛王和未来之人。”
第八十二章 FATE/ZERO的彼端的王(上)
Saber,年轻的骑士王阿尔托利亚对着夏目投来了迫切的眼神,那是急求着胜利的疯狂的眼神。
他明白,现在的她,需要令咒来为自己夺得最后的胜利!
只要他的命令是摒弃痛觉拼尽全力,Saber就可以不再理会肉体的伤痛,发挥出体内的最大力量直至身体消亡。
如果他命令她瞬间移动至圣杯旁边,那么她就能脱离现在这个极其不利的位置。或许还能在不伤害圣杯的情况下,通过精确调整挥摆‘誓约的胜利之剑’打倒正上方的敌人Archer。这就是令咒的力量,引导至胜利的力量。
在Master和Servant双方许可的情况下行使令咒,无论多么不可能的事情都能够完成。Saber此刻将一切都托付在了这最后的希望上,因为只有它能为眼下的形势带来令人惊愕的逆转。
可是,她看到了,那个人伸出了右手。
目光落在右手手背,惊讶的Saber瞪大眼睛,持剑的双手在那一瞬间颤抖了一下。
原本作为Master的象征的令咒无缘无故的消失了,Saber知道自己的Master并未用光所有令咒,然而却不在了,从手背上,被什么东西给抹消了。
为……Saber的话语在中途被迫停下,就连一直摆着高高在上的姿态的Archer也无法理解现状。
夏目往前走去,通过这段阶梯就可以走到Saber旁边。
就在这段阶梯的路途上,每走一步的夏目的身上就会出现一块盔甲。
头盔、护颈、胸甲、背甲、腰甲、护臀、冠板、膝甲、护胫、靴子、佩剑,灰白色的全套盔甲将周身完全包裹起来,随着走动发出清脆的碰击声。
“虫子,你也是……”
“英灵吗?!”
Saber往后退了几步,覆盖着风王结界的誓约胜利之剑对准了夏目。
将大刀放在身侧,夏目指着那个原本是爱丽丝菲尔身体一部分的圣杯说道“从召唤所有英灵开始,这一切。都是骗局而已。”
和那些世界线不同,这个世界的圣杯显然偏离了所有正常的道路。
除开被‘世界上的恶意’污染之外,大圣杯连同小圣杯,前者在收集了大量英灵的灵魂之后,通过默示录之架这个桥梁将夏目以英灵的身份召唤到了这个世界。
而圣杯本身对这个事件的掩盖,让夏目的身份一直隐藏到现在。
从一开始,圣杯的愿望便自动实现了。那就是召唤夏目,夺得圣杯,破坏圣杯。
这就是将恶意发挥到极致,扭曲了事实之后,对自己产生的厌恶。
所以,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圣杯战争走向终焉所埋下的伏笔。
善与恶。对与错,不过都是将淹没在洪流中的一场幻梦罢了。
英灵和人类原本都是常世之人,对圣杯的追求无非就是满足曾经未曾完成的愿望而已。
三人面前,位于高台上的圣杯中心,从那内部所扩散开来的是那恶意所具象化的淤泥。
“那个是……!”
充满了‘世上所有的恶’之一诅咒的黑泥。拥有烧毁一切生命的破灭之力,此刻,正如瀑布一半从市民会馆上方大量落下。
站在一楼观众席上的Archer无法找出逃避这一洗礼的退路。
“这……这是……!?”
汹涌的黑色波涛卷走了无计可施的黄金之Servant。不。并不仅仅是卷走,在接触到黑泥的刹那他便不见了。Archer的身体再一眨眼间被黑泥分解并吸收,与汹涌的泥流化作了一体。
海啸般的黑泥吞没了一楼观众席,站在下方的夏目和Saber两人注释着这一切。
从空中落下的诅咒瀑布毫不停歇,黑泥通过会馆的入口化为河流涌出建筑物,向周围的街区扩散开去。
于是,杀戮开始了。
于是,夏目和Saber一起被包裹。两人被黑泥掩盖,染上‘恶意’,消失在了现世。
莫德雷德,此为夏目在这个世界所借用的身份,不是因为这个人在亚瑟王的传说中拥有重要地位,也不是因为他拥有古老的传承之剑,而是因为莫德雷德。是叛乱之子。
过去,亚瑟王在出征布列塔尼捉拿兰斯洛特的时候,他将卡美洛国内所有大小事务都托付给了莫德雷德,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莫德雷德却趁机背叛了亚瑟王。不但篡夺了亚瑟的王位,掌控了整个卡美洛,甚至胁迫王后桂妮薇儿与他成婚。
亚瑟王闻讯后,急忙返回了卡美洛,随后两人便在索尔兹伯里附近展开了一场决定生死的剑栏之战(卡姆兰战役)。大部分圆桌骑士,包括莫德雷德都纷纷在这次大战中身亡。
而这场战役,同时宣告了亚瑟王的黄金时代的结束。
想要夺得圣杯,在黑泥中前进,只有真正的保持着自我之心和最强的王。
那么眼前的少女,是否拥有这样的资质呢?
圣杯的黑泥还在继续流淌,破坏一切的力量正继续扩散,可是,那样的圣杯依旧可以实现愿望。
哪怕是通过扭曲愿望,使用而已来完成也好,骑士王都在继续追求着,追求着改变过去的梦。
头顶的天空一片血红,脚下堆满了骑士的尸体和染着鲜血的旗帜,狂风呼啸,被吹动的旗帜飘扬起来。
血腥味布满战场,双方的盔甲上都发生了变化,如同被这场战争所污染一样。
Saber的银色盔甲有些破烂,战裙上被溅到了许多鲜血,原本束在头上的金色头发也散乱地放了下来,迎风飞舞。
夏目的灰白色盔甲则是布满了刀口和血迹,头上的头盔也早已消失,只剩下飘散在额头的流海。
一阵狂风吹过,Saber望着四周的环境和地上已经阵亡的骑士,入鼻的刺鼻气味让她清醒不少。
风王结界与周围的气息相互吸引,那刀刃所触碰到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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