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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女特工-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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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传给你”
星光困惑地眨眨眼,看向显然知悉内幕夜行:“什么玛卡岛七日七夜豪华自由行?”
“咳”夜行摸了摸鼻子,把那日国安大厅,他和天辰问墨御敲诈福利经过说了一遍。
刚说完,就被星光几个压到地上群殴了一顿!
让他不事先通个气!让他蹲一旁看好戏!
夜行好不容易突破重重包围,从地上爬起来,一脸委屈地解释:“这不还没来得及说嘛!谁让你们自作主张,拿小七开涮了?!”
“怎么会来不及说?从那日到现,这都隔了几天了?亏你们两兄弟成天没事做七楼晃进晃出,我看你丫就是故意!”
星光不好意思面对视讯那头范姜洄,再度拿夜行开起刀来!
两人索性凤七家客厅里上演起了全武行。
这厢,归一噙着笑将手机递给了凤七,示意她到室内去把炸毛狮子安抚了。
“他们只是开个玩笑,别生气了。”凤七关闭了扩音功能,将手机贴耳边,走出了客厅,来到了夜幕深降、月光清冷庭院里。
“这些家伙!”范姜洄没好气地低咒了一声,随即叮嘱起电话那头小女人:“不管是不是一模一样,总之,不许你戴。丢还给他们,若是不肯回收,就随便丢到哪个旮旯窝里。”
“好。”凤七弯着眉眼,柔声应道,想到他这会儿应该还路上,不免担心起他安全:“半途接电话,没事吧?”
“没事,我停路边了。这就回去了。等到了家,我再给你电话。”想到凤七此刻用还是归一手机,范姜心里难免有些不爽。
“对了,归一送了什么?”准备挂机之前,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归一大哥?”凤七仔细想了想,“是红包。”
那就好!范姜洄圆满了,“下回等他三十大寿,咱们也回赠他个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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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心结
闹了这么一出,余下礼物,大伙儿也没心思继续围观了。
邢兵、何然几个有家室,和严景寰说了声,趁着月色皎洁,先行返家了。
归一叫走了异能组几个队友,宿他父母家去了。
风扬拉着星光、夜行、腾鹰几个老队友,回风家打牌去了。
终只留了烈阳、雷霆、顾晓几个小年轻留宿凤七家。
严景寰替他们分了被铺后,让他们早点洗漱休息,又回到了楼下客厅。
“还有这么多?”扫了眼那堆还没拆包装礼物,连他都觉得那些人太客气了。
“是啊。”凤七刚拆出江澈送她粉色桃心水晶发夹,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有些哭笑不得。她似乎从来不用如此富有小女生气息头饰吧?江澈又不是不知道。摆明了是故意。
再是范姜洐送她细细长长礼物,拆到大半,她就猜到是什么了。
“哟!这只笛子不错嘛!”严景寰也看到了,从妹妹手上接过了这支质地上乘紫竹笛。
“谁送?”
“范姜洐。”凤七答完,继续奋战其他礼物。
严景寰试着吹了几声,失笑地摇摇头:“看来,我没这个天赋啊!对了,你会吹笛子?”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妹妹还爱好声乐?
凤七顿住了手上动作,偏着头想了想,回道:“唔,也不算精通,略知一二吧。”
“真?”严景寰一听妹妹竟然还懂音律,马上移开了她正拆包装礼盒,把笛子往她手里一塞,“来!随便吹一曲给大哥听听!诶,这些先放着嘛。有是时间让你整理!”
随便吹一曲?吹什么呢?
凤七蓦地想起曾经应允范姜洄事,那会儿,她似乎说过:若是他坚持等她到成年,她将吹一曲《凤求凰》给他听。
“没事,随便吹啦,大哥又不是很懂,错了也不打紧!”严景寰见妹妹低着似是沉思,还道她是回想曲目,忙笑着催道。
刚巧,范姜洄电话进来了。
他刚到家。回到卧室后,冲了澡,边擦着头发。边给她打电话。
得知范姜洐送她了一支紫竹笛,不禁黑了脸。那可是要用嘴巴吹奏。那家伙究竟安什么心?居然送她这么亲密礼物。
“正好,大哥想听,你要有空,我把扩音器打开。”
“有空!”当然有空!范姜洄立马应道。
于是。凤七开启了手机扩音功能,支茶几上,演奏起来。
《凤求凰》是凤族自创曲目,与她曾这个世上听过古琴曲全然不同。除她之外,应该无人知晓这首曲目寓意。
前世凤族子嗣,但有心仪对象。都会弹奏此曲,借此表达心意。
她前世学会了却从没弹奏过,还以为此生都不会有机会。
想不到。十六岁生辰,离开凤族十六年,她竟有机会吹起这首“故乡”曲。
音色柔和、圆润紫竹笛,静谧月色下,吹奏起旋律轻扬、悠柔《凤求凰》。不止吸引了身畔严景寰、手机那头范姜洄全副心神,也勾得楼上客房里烈阳等人。隔壁风家老少,都停下了手上动作、翘首侧耳倾听。
凤七也全然徜徉了曲目里,似乎根本不必她费神回忆,悠扬曲调自然而然地就逸出了唇畔。
脑海里闪过前世一幕幕场景,有突破升级壁障喜悦、有孤身离家历练苦寂,有阖家团圆时喜庆,也有战场送别时悲情
眼角有温热东西浮涌,她立窗前,背着灯光,没让身后严景寰瞧出端倪。
不知何时,曲调终了,室内户外仍旧静谧一片。
包括手机那头范姜洄,强忍着想飞车来到她身旁、紧拥她吻她冲动,良久,抑制下心头泛滥思绪,喑哑地赞道:“很好听!”
严景寰也才回过神,带头鼓起了掌。掌声不止有他,还有不知何时,已经从楼上下来烈阳等人。
“怎么都下来了?”凤七迅速敛下波澜般冲荡心湖思潮,回头朝众人浅浅一笑。
“真很好听!”顾晓微笑着竖了竖大拇指,“如果拿到外面,不知情,还以为是哪国高级笛手吹奏呢!”
“是呀小七,我们都不知道你原来会吹笛子,而且还吹得这么好!”烈阳感慨地叹道。
这么多人中,他可以说是了解她过往经历人。孤儿院六年、血彧六年,逃离血彧后,又一起进了国安。却不知,她还有这一项特长。
虽然不懂音律,可方才笛音,不知何故,他竟然听出了无奈和寂寥。
想来,笛子是她近几年才学会吧?来了国安之后,他和雷霆倒是成天混一起,而她,却因为任务使然,不得不分不同学校,因此而疏远了
“小七”
这么一想,烈阳有些自责,他们几人中,他年龄大,凤七小。然而实际上,似乎都是她带领他们,逃离孤岛、进入国安、扫除威胁,每一步,往细了想,无一不是她起头、带队。只是因为她一贯而来低调寡言,让外人不自觉地忽略了她主导性。
“怎么了?一个个都这么看着我?”
凤七收好笛子,抬头见众人还立原地,定定地望着她,不知想什么,不禁好笑地挑了挑眉,“不早了,还不准备睡?”
“是不早了!各回各房吧,媏媏也上去,礼物明天理。明天不还要去你未来公公家吃饭吗?当心迟到了出糗哦!”
严景寰回过神,笑着打破了室内静默。摆摆手,示意烈阳等人都转身上楼,随即拍拍小妹肩,提醒她别搞到太晚。当然。后一句话是对着手机说,相信范姜洄也听到了。
待众人都上楼后,凤七坐沙发上,看着一地还没拆礼物,和范姜洄聊了几句。
见时间确实不早了,次日两家又要聚,范姜洄主动和她道了晚安。
挂了电话后,凤七习惯性地检查了一遍门窗,这才熄了灯,上楼休息去了。
与此同时。隔壁风家,风驰夫妇俩洗漱完刚要上床,就听到了轻扬笛音。忙来到外头,正好看到儿子和他同事正趴窗台前往隔壁瞅,也跟着侧耳聆听起来。
一曲完毕,才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谁吹呀?这么神!”
“会不会是小七大哥?”风扬摩挲着下巴率先猜道。
“明天去问问,吹这么好!不去发张专辑就太可惜了!”夜行晃着脑袋叹道。
“我倒觉得很可能是小七丫头!”这时。风老爷子也走出房间,慢悠悠地猜道。
“爸怎么也还没睡?不会是被这几个小子打牌声音吵醒了吧?”何天玲忙上前,替他披了件外袍上去。
“妈!”风扬忙喊冤道:“我们几个很小声好吧?而且还房里,要不是听到笛音,哪里会出来!”
“对!不干他们事。”风老爷子笑呵呵地帮衬道:“是我睡眠浅。”其实,他是想到了小七会内功。吹出笛音。若是不带一丝内力,肯定无法这么清晰地传至他们耳里。
这事儿,还真被风老爷子给猜着了。
凤七吹时候。起初还控制着力道,可随着她陷入前世旧忆、思潮澎湃,渐渐忽略了丹田处那两枚气丹,笛音缭绕下,即使没有她刻意催动。竟也徐徐转悠了起来。
连带着奏出音色越发浑厚有力,一传数里。还如此清晰。
听风老爷子猜是凤七,其余人都不怎么相信地否决。
“不可能吧?”
“我也觉得不可能!小七来国安也四年了,都没见她亮过一手啊?”
“会不会是录音机里放呀?她不还拆礼物吗?边拆边听?”腾鹰掏掏耳朵,猜道。
当然,这个猜测被众人全数驳回。
“算了,明天一问不就知道了嘛!”
“对对对,明天起来我就去问问。爸,时间不早了,我扶您回房歇去!”
“你们几个!也早点睡吧!特别是你小子!明天还要负责开车,要是出啥状况,看我不削死你!”何天玲一扫想遁回房间继续打牌儿子,没好气地念道。
“是!马上就睡!”风扬回了她一记军礼,笑嘻嘻地合上门。
一转身,四人再度聚首牌桌,难得有机会聚一块儿,怎能不兴呢?!
范姜洄和凤七结束通话后,打开笔电,查收了洛水从玛卡岛发来邮件,回复了一些需要他亲自批示文件后,靠椅背上发起愣。
“叩叩叩!”
就这时,房门被敲响,他还道是母亲,惯例来催他早点睡。
不成想,竟是范姜洐。
“能谈谈吗?”范姜洐双手环胸,倚门前,“说起来,我们似乎很久没面对面聊天了。”
范姜洄剑眉一挑,努了努嘴,“进来吧!”
“怎么?这么晚了还办公?”范姜洐一眼扫到书桌上开启笔电,了然地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地问:“提前回来,工作量反而增加不少吧?”
“和你无关吧?”范姜洄觑了他一眼,随手合上笔电,背靠着书桌反问。心里还为范姜洐送紫竹笛而气闷。
范姜洐也不客气,书桌旁单人沙发坐下后,从茶几上拿了本期《商贸周刊》,翻阅了几页,说:“母亲事,我已经查清楚了。”
范姜洄闻言,只挑了挑眉。
半晌没听到回应,范姜洐从杂志上抬起头,彼此视线相撞,他不甚自然地移开,垂睑落回手上书页,“以前事,是我不对”
范姜洄仍旧没吭声。其实是不知道怎么接。
那件事,可说是纠缠了范姜家十数年,终抽丝剥茧,还原真相,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
或许,是因为其间还夹杂了一条人命。虽然,那人是咎由自取,可无论怎样,她至死都范姜家族谱里,是他叔叔妻子,他堂弟母亲。
他虽然因母亲苏醒、康复而松了一口气,却无法高兴起来。
相反,他有时会想,范姜洐和江澈,若是知道了此事,想必会很难过吧?他们亲生母亲,为了一个得不到人,竟然以死来报复,甘心丢下未成年大儿子、襁褓中小儿子
“阿澈他,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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