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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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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 盛开的石榴花
    我原本就语塞,再被陶洛洛这一番抢白,哪里还能说出半句话来?陶洛洛见我不说话,放下手中正洗着的一只盘子,双手甩了甩水,侧过身子望着我道:大白,我知道你舍不得林静,但是你越早过去,越早拿到澳洲绿卡才能越早将林静也接过去呀!再说了,等你到了那边,把我姐和我安顿好后,还可以再回来看林静丫。她说到“和我”两字时,脸蛋明显的红了一红。
    我有心想告诉她我想等到童杰完蛋之后再走,但说老实话,我自己也不晓得童杰何时会遭报应。童玉书虽说撤了他的ceo,也有可能更改遗嘱不留给他财产,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童杰给做掉。诚如陶洛洛所说,再过阵子等陆菲显了怀,那么坐飞机恐怕都会有问题,更遑论那边的归化局会不会以此为由遣返大咪咪了。
    想到此处,只得先行压下复仇的心,决定和陆菲陶洛洛一起去澳大利亚,等安顿好她们之后再回来看看林静,顺带找找童杰的麻烦。因对陶洛洛道:我明天就去订机票,我们尽快走。陶洛洛闻言喜道:真的?我点点头,陶洛洛道:机票还是我来订吧,三张到悉尼的,没错吧!说着冲我一笑。我暗汗了下,心忖这妮子准是怕我又玩蘑菇,所以才要揽下这订机票的活,好让我不得反悔。
    说完这事之后,陶洛洛立刻将我赶出了厨房,命偶去陪陆菲。我离了厨房,拾步上了二楼,来到陆菲的卧房。却见陆菲正站在窗边,愣愣的瞧着窗外。当下移步过去,轻声问道:你在看什么?那么专心。陆菲扭头瞥了下我,道:院子里的石榴花开了。我闻言下意识也向窗外望了去,却见院里的那颗石榴果开了一树红『色』的花。虽在夜『色』中,但仍显得极是艳丽。陆菲道:我听洛洛说石榴花的花语是成熟的美丽、富贵、子孙满堂。说到子孙满堂几个字时,声音陡然羞涩起来,脸上也布满了红晕。
    我闻言道:如此说来这花的花语还真是你的写照呀!你看看,成熟的美丽,是在说你吧!富贵,呵呵,你好歹也是个亿万富婆了。至于子孙满堂,啧啧,那更是……话还没说完,陆菲已打断了我。小白!她嗔道:你就会拿我寻开心,是不?
    我嘻嘻一笑,道:本来嘛!你现在有了白小豹,等将来到了澳洲,又不用管计划生育,再生几个白小文、白小菲,等他们再长大了,会生一群白小小豹、白小小菲神马的,那岂不就是子孙满堂?
    陆菲轻轻啐了我一下,张嘴似是想骂我句什么,但蓦的不知想到了什么,将头一垂,不再说话。我讶道:你怎么啦?陆菲道:你会和我一起去澳大利亚么?我看着她那副颔首垂眉的娇怯样儿,骨头早已酥了半边,当下伸臂搂住了她,道:洛洛明天就会去订票,顺利的话我们后天便能走。
救赎 弑
    直到十点多钟我才离开湖边别墅。往去医院的路上,我的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纠结。为了陆菲,我可以放下对童贱的仇恨。但我却放不下林静。是的,我也许能回来看林静,但那起码也要在半个月以后。在这段时间林静根本就没人照看。而且,就算我回来看了林静,可是为了在那边搞投资,我也不能在林静身边多呆。这还只是一方面的问题。另一方面我还得给林静外公一个合理的解释。林静这才昏『迷』了几天呀,我就丢下她跑去了澳洲,老人家该会怎么想呢?还有,若是让别人知晓了陆菲是和我一起失踪的,岂非又会闹出什么轩然大波?
    我忽然发觉自己被陶洛洛所迫而做出的这个决定愚蠢之极。但这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因为如果我在这个关头反悔的话,我将深深的伤害大咪咪的心。
    到了医院之后我并没急着进住院部大楼,而是在楼下的院子里寻了一条排椅坐了。医院的夜很黑也很静,几盏路灯,几株香樟,几条排椅,还有一个我,这便是我在这一刻所能拥有的世界。或许还应加上夜风,或许还应加上天上那枚布满了晕的月。
    我长长吁了口气,背靠着椅子,尽量将四肢向外伸展着。现时天虽已热,但夜间却依旧很凉。我竭力的舒展着身体,任由如水的凉夜浸袭着我的肌肤。我感到异常的惬意,我很想抛下过去的一切一切,也不愿再去想未来的一切一切,就这般让自己的身心沉浸在这个初夏的夜里,然后直到永远。
    如是坐了十多分钟,心中的那股纠结稍稍缓解了些。这时候不知哪棵树上的知了居然叫了起来。我靠,我坐直了身子,厌烦的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了去。nnd,现在都十一点了,这该死的知了居然还不睡觉?正寻思着是不是该捡块石头扔过去,忽然间手机响了。静夜里,铃声出奇的响亮。我被这突出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略有些慌『乱』的掏出手机,一看来电,却居然是陈雪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是有事发生了,当下急忙摁下了接听键。
    喂!我对着手机说了句:陈雪吗?
    那头却没人回答,只透过扬声器传来陈雪紧张不安的呼吸声。我愈发感到有大事发生,因为陈雪可不是一般的姑娘,能让她这般紧张,事情肯定小不了。想着,脑中忽然一闪,暗道:莫非陈雪被童家那条老狗给qj了?想到此处,浑身上下都是一紧,当下颤抖着声音问:你没出什么事吧?
    没。隔了许久,陈雪才在那头开腔,她的声音透着一股深深的寒意:我刚目睹了一场凶杀案。
    什么?我不由握紧了手机。手机中陈雪的声音似乎也被我捏了紧:就在刚才,我亲眼看到童杰把他的父……把童玉书给……杀死了……
    (由于是第一人称描写,有些情节是无法写到的,比如陈雪和童家二犬在这段时间所发生的故事。所以上面这个情节或许会显得有些突兀。后面偶会借着陈雪的嘴将这些情节交待清楚的。)
救赎 愧疚
    什么???我霍的从排椅上站了起来,尖声叫道。树上的那只知了不知是不是被我的叫声骇到了,居然猛一下止住了聒噪。是真的!陈雪的话声仍有些颤栗的感觉:我刚才已经报了警。
    我到此刻仍有点不敢相信陈雪的话,是的,童杰那丫是tm下流下贱兼且目中无人,但他也未必嚣张到敢以子弑父吧!正想着,陈雪继道:这件事应该只是失手误杀,童杰原本只是想找他爸理论,没想到后来两人口角了起来,再后来……他来之前肯定喝了不少酒,没准还嗑了啥『药』……
    我怔怔的听着,不安的来回走动着。按道理讲童贱犯了命案,老子应该笑得合不拢嘴才对。但实际上我的心里丝毫并没有复仇的快感。nnd,这事来的也太过突然太过血腥了,以至我所能感受到的仅仅是惊骇。
    蓦的,我又想,这也许是天意,老天不想让我有任何借口再留在这里,所以才会安排了这惊悚的一幕。现在童贱失手杀了他爹,他自然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偶既见到了童贱的下场,自然也应乖乖的前往澳大利亚开始新的生活。
    一时脑中纷『乱』『乱』的,陈雪又跟我说了些什么我竟一句也没听清。等思绪再次回到我脑中的时候,陈雪的话已经到了尾声:童杰这一次躲不过了,我不但亲眼目睹,而且还用手机在拍下了视频。我听她这般说,心中不由起疑:童氏父子吵架,陈雪为什么能看到?想着,便问:你现在在哪里?
    陈雪不答,我道:我想找个律师一块过去看看有什么能帮上你的。陈雪道:又不是我犯罪了,找律师来干么?再说了,大1陆有律师在场权这一说吗?顿了一下,她忽然有点神经质的道:我现在在xx大酒店的一间总统套房里,你要来便来吧!说罢咔一下挂断了电话。
    她最后那一下挂机异常的凶猛,我下意识的将脑袋远离了一下手机。隔了许久,才又移近,但电话中已没有任何声响了。我怅怅的握着电话,脑中来来回回的尽是陈雪最后那句话。倘若以前我还能欺骗自己说陈雪没有被童家老狗给那啥了的话,那么现在我连欺骗自己的借口都找不到了。md,陈雪既然能在那什么总统套房里,除了她已成为童玉书的情1『妇』外还能有其他合理的解释吗?
    我将手机揣回了衣袋里,迈步往住停车场行去。天上的月晕更浓了,想来明天会有很大的风。我一头钻进车内,霎时间身心都异常的压抑起来。我知自己是为陈雪在哀痛。我也知自己是为陈雪而感到内疚。我其实是可以阻止陈雪去接近童玉书的,我最少能再次去提醒下南云。但我没那么做,我放任了陈雪。因为我知没有她我扳不倒童杰。
    我把自己仅有的一点腹黑用在了这个把初次献给了我的女孩身上。
救赎 目击证人
    陈雪所说的那家xx大酒店离医院并不远,再加上夜间不堵车,是以很快偶便到了那儿。此时酒店下面已停了四五辆警车,车顶的警灯闪烁着,示意着这里有重大案件发生。酒店的大堂和外面站满了人,想来都是些不明1真1相的群1众。
    我在马路对面停了车,隔窗远远望着酒店外的人群。迟疑许久,终于下车。踟蹰着往酒店的方向走了两步,却又蓦的顿住了。我实在是有点没脸去见陈雪。再说了,我和南云曾签有协议,不能再与陈雪见面。想着,偶又转身回到了车上。有心就这么一走了之,但却又有些于心不忍。妈的,我只是听了陈雪的叙述便觉骇然,那妮子可是生生的目击了凶案呀,她就算再坚强也只是个女孩子,她现在肯定需要有人在她身边陪她。更何况国内的执1法1队1伍素质可是出了名的差,那帮人会不会难为陈雪这个凶案现场的唯一目击证人呢?
    正寻思着,忽见有两个jcss打酒店内出了来,他们身后跟着个女孩,一身红衣头发散『乱』,却不是陈雪还能是谁?我心头一跳,立马开门下了车,飞快的奔过马路。等跑到酒店门口时陈雪已被塞入了警车。我赶紧上前几步,来到警车旁。陈雪在车内似乎察觉到了我,扭目望了过来。二人隔着车窗对视了下。我有心想说些什么,但警车却没给我机会,载着陈雪呼一下开走了。
    我望着远去的警车,心脏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疯狂的运动着。好半天,我才稳下了心神,掏出手机,拨通了自己律师的号码。
    喂!那头传来律师略带醉意的声音。是杨律师吗?我急促的道:我,白文豹!
    白总呀!那头杨律师的口气立时变得严肃了起来,似乎他也从我的话声中感到了不寻常:出事了?我没答他,只是道:你律所里有没有刑法方面的专家?杨律师一听是刑事案,语气中的醉意一下子全消了,道:你出什么事了?我道:不是我!是我一朋友目击了一场凶案,现在她被警察带走了,我怕她会在警局会吃亏,所以想找个律师去陪她。杨律师闻言松了口气,道:这不算什么大事。顿 了顿,又道:我马上就过去!你朋友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案子?
    我将事情经过大致讲了下,杨律师笑道:白总,这没什么好担心的。现在国内的刑讯工作已经比以前文明了很多,我看他们带你朋友去警局应该是去录口供。我现在就过去,然后动用下我的关系,最多两个小时就能把你朋友带出来。
    我听了自是没口子的道谢。挂断电话后偶缓步穿过马路,回到自己的车上将车子启了动。汽车开出十余米后我又将车刹了住,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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