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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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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了广平城,那么对天子也有个交代。
    “该死的,宛城的战局怎么就变了呢?”皇甫岑勒马遥望面前的广平城。
    “谁知道!”戏志才也满是忧愁。
    南阳黄巾落败,朝廷大胜本应该是很好的消息,现在落在两个人的耳中却成了坏事。
    “南线战局的扩大,优势越加明显,我们在河北的压力就更加的大了!”戏志才叹了口气,忧虑道:“只可惜,天子不知卢植大人的苦心,恐受小人挑拨!”
    “老师的办法虽然妥当,却不合时机,士人、宦官,甚至外戚都在看着咱们,他们拿我皇甫岑不得,却未免拿不了老师。”皇甫岑跨马不停的在广平城下来回游走,似乎打量城上那匆匆而来的黄巾军,又在向身旁的戏志才解释着自己为什么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也不知道徐晃和张颌他们混进去没有?”戏志才反问。
    “有甄家、沮家相助,他们现在就应该在城内。”皇甫岑转身瞧着戏志才,却摇着头道:“不过,咱们现在还不能用他们。”
    “为何?”
    “因为,他们是我最后一步棋!”皇甫岑目光突然停留在刚刚上城的黄巾头目身上。
    戏志才点头颔首,然后挥出马鞭,指着广平城上,道:“好像是他们的头目!”
    “嗯。”皇甫岑只看了一眼,便点头道:“是他们的头目。”
    “大人认识?”
    “认识。”皇甫岑浅浅回应两声,然后驱马向前,并示意身后的白马义从不要跟来,靠到广平城下。高声喊道:“张梁将军,可否城下一谈?”
    城上突然出现的人,正是张梁。
    他刚到广平城不过半日,还未休息片刻,便听到城上巡城头目来报,说他们在广平城下发现几百官军。想到,从前线到广平怎么来说也要有几十里的路程,期间还要途径肥乡、列人、曲梁等地,怎么从前方一封战报都没有送回,就有官军抵达广平城下。不敢大意,便上城观察敌情。
    正见,皇甫岑勒马而来,对着他开口。
    张梁一怔,没多少官军见到过自己的容貌,能准确的喊出自己的名字,而且声音还有些乡音,心中大异。
    “张梁将军,可否城下一谈?”皇甫岑并没有顾忌怎么称呼张梁的身份,却有如故人一般的说道。
    城上已有黄巾军张弓搭箭,便要射杀皇甫岑。
    张梁抬手制止,问道:“城下何人?”
    “安定皇甫岑!”
    “——呦!”深吸一口气,张梁面色几度变了变。大哥说的没错,这皇甫岑需要多加注意,没想到,自己刚刚抵达广平,他带领的官军就已经要杀至城下。想到这里,猛然大叫一声道:“不好,肥乡、列人、曲梁危矣!”
    言罢,张梁站立不住,手持兵刃仔细打量着城下的皇甫岑,再次问道:“你真的是皇甫岑?”
    “也可以说不是,张将军自称人公将军,不会怕城下一叙吧?”
    张梁被皇甫岑一激,怒道:“你等着。”
    “人公将军,不可啊!”身旁立刻便有小校阻拦。“来时天公将军说过,这皇甫岑诡计多端,让将军小心行事,眼下……”
    “让开,还真当我张梁什么都不懂,你瞧城外尽是旷野,又无狼烟,哪里来的伏军?”
    城下的皇甫岑此时却无心观察城上情景,对着身后的白马义从挥挥手示意他们不要乱动。
    城门半开,张梁带着数千人出城。
    “你是皇甫岑。”
    “真是。”皇甫岑点头,勒马近前,道:“人公将军近前一叙!”
    “为什么?”张梁笑道:“你我本是敌人,何需如此?”
    “敌人?”皇甫岑轻哼两声,然后无奈的笑了笑,道:“如果我说我知道一句话,张将军敢不敢近前来说一句。”
    “一句话?”张梁从没觉得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笑的事情,嘲讽道:“堂堂白马都尉,大汉名将,竟然妄想一句话劝降,真是天真的不得了!”
    皇甫岑不以为意,抬头瞧着猖狂笑着的张梁,缓缓开口道:“不知道将军还记不记得这句‘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呃?”张梁在马上的身子一颤,这句话,他所知不多,却知道这是兄长时常对兄弟三人说的话,却不曾流传于太平道内部。仔细打量许久后,张梁回身警告了几句,然后转身看着皇甫岑,慢慢靠近,躲过两方众人后,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句话?”
    皇甫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瞧着张梁一动不动,然后淡淡一笑道:“这句话是我说的!”
    “什么?”张梁神色徒然一变,震惊的打量皇甫岑,喃喃自语,不肯相信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从来就没见过你!”
    “你没见到过这样的我。”皇甫岑转回身,盯着张梁,然后笑了笑。
    ……
    日头西转,皇甫岑同张梁的谈话,时缓时急,有时谈话就像老朋友一般,两个人会哄堂大笑,而有时两个人却又面红耳赤争吵起来,差一点就动了兵刃。有时两个人却久久不语,一起凝望着什么。
    这样的场景,大概会有两个时辰,白马义从、黄巾道众,都会不约而同的彼此相视,然后双目露出不解的疑问。
    戏志才呆了呆,回身叮嘱道:“今日的事情,切忌不可外传!”
    “诺!”
    戏志才勒马观瞧,低声自语道:“幸亏,这次带的人少,还都是自己的心腹,否则,这样的场面无疑会给你带来灾难!唉!真不知道,你以前到底跟他们有什么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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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势同水火
    “卢大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你的三个弟子?”左丰眉毛都要凝聚到一块了,整个人的脸耷拉着,极度不悦的盯着眼前的卢植,然后问道。
    “他们分别驻扎在斥丘、内黄、阳平等地,路途遥远,战事不休,恐路上多有匪徒耽搁。”卢植一板一眼的对着面前左右刁难的左丰解释。
    “是啊,公公稍带半日,我想公孙瓒三人必到。”宗员替卢植圆场,其实他心里满心欢喜,他们要是能不来便是最好。加重卢植门下同宦官的间隙,就更容易挑拨离间了,这对身为士人一系的宗员来说,日后再回辽东,也不会被公孙瓒处处肘至自己。
    “半日?”尖嘴猴腮的左丰冲着身旁的公孙瓒、皇甫岑讥讽的一笑,问道:“咱家来此,你们不知道让咱家在这等了几个半日!”
    “能有几个,也不过两日而已。”宗员忿忿不平的低语一句。
    卢植则恐左丰听得真切,开口道:“公公勿急,我们初到河北,治地扩军,又要北抗蛾贼。凡是诸多,耽搁一两日也属人之常情!”
    “人之常情?”左丰冷哼几句,然后瞧了瞧卢植、宗员,话带深意的说道:“不瞒两位大人,咱家来此,就是天子委托咱家来问问,这南线平叛,已经把蛾贼围困在宛城,而你们河北却迟迟没有动静,这……恐怕,说不过去吧?”
    “这。”宗员回头瞧了瞧卢植,说实话,很多事情他是不知情的。他名为护乌丸校尉,却没有掌握实权,大权在公孙瓒手中掌控,偏偏又是卢植为主将,这北军五校、三河骑士很多人都不归他管理。他也只能摇摇头,否定道:“河北本是蛾贼发源之地,蛾贼势大,我们却是需要时间!”
    “需要吗?”左丰冷笑,回身瞧了瞧卢植。
    “呃。”卢植看了看宗员,两人语怔。
    “呵呵。”左丰端坐一旁,抬手饮茶,笑道:“当然了,什么事情都是有所商量的。”
    宗员立刻瞧了瞧卢植,左丰这话无疑在索贿,眼下能做主的是卢植,卢植要是答应,就好办了。
    听左丰这话出口,卢植的脸色立刻变拉了下来,装作不明的看向一旁,也不搭理左丰。
    左丰本就是找茬而来,又有封谞之托,刚刚开口受贿,本是给卢植一条活路,反而这卢植却久久不语,心情大为不爽,尖声细语道:“将军。将军。”
    一连唤了两声。
    宗员却是站立不住,抬身想取钱粮,贿赂这左丰。宗员对卢植个人没有太大的怨恨,只不过受制于士人立场,对皇甫岑个人有些不满。如果眼下,左丰受贿未成,必将替换卢植,如果朝廷再派将军前来平叛,自己势必还要打点一番。一来二去,反倒是费事许多。
    卢植却拽住宗员的衣袖,转头瞧着左丰,硬气道:“不知公公所说是何事?”
    “呦!”卢植名声虽大,却在不学无术的小黄门左丰的眼里什么也不是,上下打量卢植,狰狞冷笑道:“咱家也没少走过皇差,却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我什么样的人?”卢植脸色阴沉似水。
    “你……你。”左丰怒不可支,气得坐到椅子上,用手狠狠一拍桌椅,吼道:“那好,咱家就把话说明白了,我这趟北上,没少花费自己的金子,既然是为你而来,你总要表示表示吧?”
    “没什么可表示的!”卢植一甩衣袖,怒道:“本为阉奴,谈何银钱!”
    “你敢辱我?”左丰怒起,伸手拔下墙上的佩剑,直指卢植骂道:“我乃上使,小小比中郎将,竟然辱我!”
    “放肆!”卢植衣袖一甩,怒瞪左丰,吼道:“朝纲大事,岂是你阉人能为,今日你敢向我索贿,就敢贻误战机,我乃是天子钦赐主将,公公要是再在我军中胡言,休怪本将军法无情!”
    “好。好。好。”左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从没有见到过像卢植这样的人,开口闭口骂自己是阉人,俨然没有把“十常侍”放在眼中,封谞嘱托之事,看来正是真切的。
    “卢大人。”宗员急忙圆场,又劝阻左丰道:“公公息怒,公公息怒!”
    “休说我没有钱财,即便是有,我军现在粮草短缺,也使不得你!”卢植回身再次瞪了眼左丰,甩了甩衣袖离去。
    恰逢此时,公孙瓒同刘备刚刚入城,跳下马来寻卢植,见卢植脸色铁青,挥袖离去,不明所以的问向宗员道:“宗将军,老师这是?”
    宗员回身瞧了眼左丰,哀声叹气的转身不语。
    左丰也瞧见了一身明黄甲胄的公孙瓒和刘备,自知这是卢植的弟子。知道这些武夫性情粗莽,对自己这些人向来看不惯,方才自己同卢植势同水火,唯恐,公孙瓒和刘备找自己泄愤,眼下同卢植已经谈不妥,看来是该要离开的时候,也不打算再等皇甫岑,走到宗员的面前,冷声道:“宗将军,告诉卢大人,我在此地等候三位将军已经两日有余,却不见丝毫动静,而且这皇甫岑却迟迟未至,不知什么意思,想来是对朝廷有些不满,天子急于等咱家的回报,咱家在这也等不下去了,就先告辞!”
    “公公。公公。稍带片刻。”宗员一急,这样的场面他决然没有想到,卢植虽为大儒,却不迂腐,本以为对待左丰能稳住,却不想两人今日竟然谈崩。
    “宗大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公孙瓒同刘备也看清卢植同左丰的矛盾,却不知道具体详情。
    “还问什么!”宗员少有的收不住自己的气势,怒道:“快去派人把皇甫岑找回来。我去追左丰左公公,如果事情……唉,恐怕要出大事!”
    刘备回身瞧了眼公孙瓒,两人对视一眼,自知事情不好,开口道:“我去找二哥,大哥你去追左公公。”
    公孙瓒凝视左丰离去的背影,忧虑的叹了口气,道:“又是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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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真戏假做
    “就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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