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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2-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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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邢飞扬丢下脏布,慢慢把她的衣服全部撕下来。

媚四娘紧紧帖在冰凉的巨石上,心中又惊又怕。那人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插入蜜壶搅动起来。媚四娘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一意配合,不多时便已淫水淋淋。那人退出手指,然后一个粗硬的东西抵在玉门处。

媚四娘心中暗喜:虽然四肢被废,但仍可施展采补之术。于是提气运功,下身的花瓣紧紧缠住伸进来的粗物,但马上她就觉得不妥,那物件粗硬冰冷,表面有许多沟痕,刮得嫩肉生痛。而且──它仿佛无止境般,一直伸入体内深处。

邢飞扬握着剑柄,不动声色的把剑连鞘塞进媚四娘的下身。感觉鞘端顶到头,又往里进了两寸。此时三尺长剑已经进去一尺有余。他松开手,媚四娘顿时觉得体内的物体一下变得极重,狠狠向上挑起,几乎要刮破宫壁,忙收缩花房把它紧紧夹住。

邢飞扬在剑上弹了一指,剑鞘嵌在一团白肉中摇摇晃晃划着圈子。他在附近找了块枕头大小的石头,接着跃上巨石,将媚四娘拉到中间,把石头塞到她腹下。媚四娘顿时跪在地上般玉臀高高挺起,刺在体内的剑斜指向天。

邢飞扬跨到她背后,把剑向下一压,也不理会媚四娘口鼻间挤出的痛呼,用力掰开锦团似的两片屁股。

一圈鲜艳的红肉紧紧夹着剑鞘,剑鞘上还有浮雕的盘龙,鳞甲栩栩如生,片片张开,这是江南蔡家精坊的手艺。此刻在肉穴里微微颤抖,更象活物一般。上面是一朵褐色的菊花,深深的皱纹被一双有力手拉平,中间露出的一点红色。

媚四娘感觉到龟头正挤开菊纹,慢慢进入腹内,不由一阵心凉,现在无计可施,只有任人玩弄了。肛内的阳具又粗又硬,进出之间热辣辣的磨着肉壁,速度越来越快,象要把她刺穿似的。后门由痛到酸,渐渐麻木。终于那人最后一次深深刺了进来,把一股滚烫的阳精射进自己体内。

邢飞扬抽身站起,双腿箕张,坐到媚四娘面前,她下巴被卸,口水早就淌到石头上。邢飞扬捧起媚四娘的头,把阳具纳入她口中,仔细转动着,用她无力的舌头和口腔慢慢把肉棒上的污物洗净。

穿好衣服,邢飞扬开始翻检媚四娘身上所带的物品。少倾,他猛然伸手拔出剑鞘,媚四娘的下身一直在使力,猝不及防,阴内的嫩肉被龙鳞带出两寸,鲜血立刻涌出。她闷呼一声晕了过去。邢飞扬心下也是一惊,没想到媚四娘下手如此有力。

邢飞扬冷冷看着她臀间阳精、淫水、鲜血交错的两个洞穴,再一巴掌把她打醒,模仿媚四娘的手段,将逍遥环挤进阴门,又用剑鞘把貂尾顶进去三寸来长,最后把媚四娘身上的两粒锁阴丹放了一粒进去。

看着仍然大张着黑洞般的肛门,浓浊的阳精还在缓缓流出,邢飞扬皱皱眉,把一根儿臂粗细的树枝削成四寸长楔子,钉在里面。

邢飞扬把媚四娘扔在石上,又悄悄潜回洞旁。

山洞已经被法印推来巨石掩住,四辆车被布缦密密围住,杨岸等人躲在车上一声不发。半个时辰前一死一失踪,使正准备玩弄乔秀的月照没了心情。

七人一阵忙乱,推石藏身,刚刚布置完。月照看看仍挺着身子,弯弓般的乔秀,不耐烦的一脚伸到她两膝中间,勾住屁股扔进箱内。

“他妈的,一个刚下山的兔崽子居然干掉我们二十个兄弟。回去怎么跟赵爷交待?”

法印说:“那小子狡猾如狐,又占着天时地利。小心戒备,捱到天明,就没了天时,再撑两天,他也就没了地利。”

月照点点头:“只能如此。”

话音未落,突然洞内传来一阵马嘶,月照跃起身来,大喝一声:“都别动!”

身形一展腾空出洞。

邢飞扬看不到人影,心知他们已然胆怯,龟缩不出。摸摸背上,还有九枝箭,便一次四箭,射死了八匹马。待见一个人影从洞中飞出,他窥准胸口,最后一枝箭劲射而出。不料那人反应极快,手中拂尘一挥,磕开利箭。

邢飞扬自知此人武功远在己上,不等那人追过来,便悄然隐去。

还剩七人,四辆车,六匹马。想快也快不了,至少还得在山中再走三天。

邢飞扬回到扔着媚四娘的巨石旁,坐下调息。





第11章

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站起身来,跃上巨石。

媚四娘仍是四肢摊开,臀部高耸的模样,木楔下的肉洞已经合紧,好象要把貂尾夹断一般。

邢飞扬把她翻过来,触手一片冰凉。如果不是媚四娘身怀武功,这样的夜里早就冻硬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从自己头拔两枝银钗,似乎感觉了什么,眼睛惊恐地盯着他,流出乞求的意味。

邢飞扬根本不去理会,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把银钗从乳头竖着刺了进去。等两根银钗都只剩尾端的装饰留在殷红的乳头,邢飞扬一提貂尾,锁阴丹果然神效,竟把媚四娘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

他腾身跃上松枝。这里是后山,与月照等人的去路相反,没人能看到。松树在崖旁,这一枝凭空远远挑出崖壁。

他把貂尾缠在枝上,将媚四娘倒吊起来。

媚四娘脱臼的大腿两边分开,无力的垂在腰后,两腿之间是一条紫色的貂尾,一头系着松枝,一头没入下腹。胸前丰满的双乳却没有下垂,直直地挺立,乳头还有一个金色的凤头,飞扬的秀发下则是万丈深渊,无助的雪白肉体在寒风中轻轻荡来荡去。

晨曦中,邢飞扬看着那七个人套车离开。头陀与道士乘马,其他五人分坐四辆马车,一路西去。

媚四娘已被挂在枝上两个时辰,饶是她功力不俗,也感到吃不消。尤其是肛门的木楔、乳头的银钗和阴门的貂尾,更时时刺激着她。

等被放下来,合上下巴,她弯着身子,喘息着咽着口水,沙哑着嗓子说:“别杀我,我都说……都说……”

“你们是什么人?”

“都是赵爷从各地找来的,说跟着赵爷干大事。”

“一共多少人?”

“三十二个人。”

“我只看到二十八个。”

“赵爷、东二爷、水仙子和童家兄弟昨日午后先走了。”

“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但听说是去长安。”

“不是嘉兴?”

“我们是去嘉兴。”

“嘉兴哪里?”

“春香楼。”

“那是什么地方?老板是谁?”

“不知道,但我们掳来的女子都送到那里。”

“车上带的什么东西?”

“五万两黄金。”

“为什么要灭掉明月山庄?”

“奴家实在不知道。四天──五天前,赵爷让我们在庄外埋伏,中午时月照招呼我们进庄,说,除了女人,其他都杀了。”

“还剩几个活口?”

“朱氏父子三个、大太太周银然、二太太乔秀、大少奶奶程华珠、二少奶奶苏玲、小姐朱笑眉、侄小姐吴悦。”

“人呢?”

“朱氏父子、程华珠、朱笑眉、吴悦被赵爷带走了。昨晚童老二回来说,赵爷让把苏玲、乔秀送到春香楼。”

“大太太呢?”

“赵爷说不要了。”

“不要了?”

“月照把她扔到洞里了。”

“死了吗?”

“我们走时还活着,现在……”

“这药能撑几个时辰?”

“十、十到十二个时辰……”

邢飞扬不再发问,站起身来,仍将媚四娘下巴卸掉,原样系在松枝上。

媚四娘满脸惊惧地望这个恶魔般的年轻人。邢飞扬说:“只要大太太还活着,我就放了你。”

邢飞扬尽展轻功,一路飞奔,两个时辰就赶回闭月洞。

走到洞穴深处,他看到了周银然。

整整一个昼夜,石笋已经进入周银然肛内八寸,只因钟乳石一圈圈堆积,下面太粗才没有把她刺穿。而上面的石笋仍挡在牙关,使她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仍在不断的吞咽着,显示她还活着。而乳头系着的拂丝随着她身体的下沉,足足把乳尖扯出两寸长的口子,鲜血顺着锥状的乳房一直流到大腿根部。脱臼的手脚仍捆在一起,将已经还原的阴部高高抬了起来,花瓣失去血色,只是两片灰白。身下的石笋整个被鲜血涂满。邢飞扬顾不上说话,一掌击断周银然口中的石笋,扯下拂丝,正待把她取出来,周银然低声说道:“不”邢飞扬一愣,再看看进入肛内的石笋足有碗口粗,如果拔出周银然必定立死。

周银然已经濒死,只靠一口气撑着,虽然不认识邢飞扬,她还是断断续续说道:“赵无极……抢走老爷的钱财,拿了……一本书,还问老爷……夜舞是谁,老爷……不说,他就……把庄……烧了,人……杀了。”

邢飞扬说道:“晚辈是朱天笑的兄弟邢飞扬,来晚一步……”

周银然眼中掠过一丝兴奋,艰难说道:“快去……救……他们……”

邢飞扬挥剑砍断石笋,割开绳索,把她放在地上,喊道:“伯母!”

周银然两乳仍是锥型,软软倒在身体两侧,体内的石笋在地上一碰,鲜血顿时大量涌出。

她双目瞳孔已经散开,无神的盯着洞顶,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第12章

邢飞扬带着周银然的尸体来到明月山庄的废墟旁,嗫唇长啸。接着走到庄后井旁,掀开石板,抓出奄奄一息的柳志,往旁边一扔,小心翼翼的把周银然的尸体放了进去,磕了几个头,“伯母,此刻侄儿要去追杀仇人,待我报得大仇,再回来安葬伯母。”

接着抓起柳志的头发:“我最后问你一句,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柳志闭着眼一声不响。

身后蹄声响起,邢飞扬知道“小牛”来了,也不再问,一脚踢碎柳志的头颅,纵身上马。等再回到山崖,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媚四娘早已昏迷不醒,体内的貂尾已经全部扯出,刚刚复原的花瓣再次被翻出来,在红肉中间,露出一截逍遥环。邢飞扬拍醒她,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媚四娘神情恍惚,半晌才哑声道:“是赵爷临走时说的,让我们暂留一日,把你干掉。”

“他怎么会知道?”

“那天中午有个陌生人进洞,赵爷和他说完话,就带着人走了。”

“那人什么模样?”

“是个酒糟鼻,个子不高”“使的什么兵器?什么口音?”

“他带着三截棍,听口音是本地一带。”

“你们途中可有接应?”

“……江西梅龙镇有赵爷一个庄子。”

邢飞扬点点头,不再说话,提起貂尾,走向松树。

媚四娘大声哭道:“邢爷、邢爷,该说的我都说了,饶我一命吧。”

邢飞扬低低说道:“大太太死了。”

媚四娘说:“邢爷,那都是月照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

媚四娘顿时颤抖起来,哭着乞求道:“邢爷,饶了奴婢吧,我作牛作马也报答您的恩德啊。”

邢飞扬听到这句话,突然一笑,放了手。

邢飞扬一路纵马狂奔,月照一行人赶了一天的路,此时天色已经薄暮,必然在前方某处休息。追踪月照一行人并非难事,赵无极信里既然交待带上黄金,他们肯定不敢扔到路上。五万两有三千多斤,装在四辆车上,只要留意车辙,他们跑不了。

奔到丑时,车辙突然偏离了大路,转入林中。邢飞扬小心下马,拍拍“小牛”的脖子,让它别叫。牵着缰绳走了过去。果然一处石壁旁,四辆大车把六匹马围在中间,却不见人影。

邢飞扬算算时间,还能休息两个时辰,便远远绕到树林深处。

他解下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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