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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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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吴勇打死,将他两个尸首,抛落湘桥下浸水,而今刘镇,即欲亲自进京辞职,面告御状,以报兄弟之仇,欲牵卑职作干证,卑职先来禀知千岁,请千岁施行。”公爷听着汪道一番言语,惊得魂飞海外三千里,魄丧巫山十二峰,吓得做声不得,良久方说曰:“本公性命,只在咫尺休了。”言罢泪下,即召邓、于二奴入府。

邓、于闻召,即入见千岁。公爷一见,咬牙切齿。叱曰:“你二奸奴,这等明目张胆,如此所为么?”邓、于被千岁一叱,都跪在地叩头。公爷曰:“二奸奴,本公满门,岂不被你等所害?你无故行凶,打死刘进义、吴勇,莫说进忠不肯干休,本公听说进义,系济南府文学,济南府知府文世恭,乃系天子表兄。他若闻知,怎肯与我等罢休?本公想进义、吴勇,与你有何仇恨?还把他尸抛落湘桥下浸水。”公爷把二人骂不绝口,骂罢,拍案叱令左右,把将二奴各责四棍。

公爷向汪道说曰:“如今这二奴,论起国法,罪不容诛,本公细思刘镇,若是进京见驾辞兵总兵之职,为弟报仇。自古道家奴犯法,罪及家主。本公满门,受此二奴之累,我等性命亦难保矣。今仗先生美言,代为鼎力劝刘镇,切不可进京辞职。今二爷与吴勇已死,亦不能复生,本公自有定夺,将二爷与吴千总二人各用锦缎收贮,灵柩安放桥头宁波寺中,置立灵位,召请十名僧人,设坛焚香,建三昼夜无边功德。本公这边,将邓光明装为刘进义的孝子,又把于国琏装为吴勇的孝子;又命潮城众文武官员,同本公亲到宁波寺内,奠祭二位老爷;又令邓、于两个罪奴,跪地执仗哭丧,迎送众文武。本公闻知刘镇大长子,名贤年,当长成。本公同来有姊姊,年巳及笄,颇有妇德,待本公请我嫂主婚。又请先生同吴知府二位为媒,匹配刘贤为室,我等与刘镇结为亲门,使公府之人,亦不轻视他,望先生善言为我劝刘镇,可看我父亲康亲王老千岁面上,切莫进京辞职。”汪道曰:“启千岁,卑职观看刘镇,几回愿死,定欲雪仇报恨,但恐卑职独力难成,千岁可传呼吴知府,与我同往帅府,协力相助。”

公爷曰:“说得有理。”即传吴府到公府议事。

吴府闻召即至,公爷将前事说了一遍曰:“今命你同汪道,往刘镇处理会。”刘镇听汪道到,即出来迎接入内堂坐下,汪道、吴府将千岁言语一一告知。刘镇曰:“本帅若是骨肉之冤仇不报,贪取侯门公府之女为媳妇,岂不被潮州众官与人民耻笑?亦非丈夫的所为。”言罢,叹口气曰:“贤弟呵!你的冤仇不知何日能得雪了?”说毕泪下。汪道与吴府观看刘镇,满面忿气腾腾,不允和息。二人起身向刘镇再行一礼曰:“启大人,公爷望大人可看康亲王老千岁之面,允其和息。”汪道与吴府再用善言相劝,刘镇听着汪道、吴府一番言语,心中寻思,康亲王当初在天子驾前,一力保举,恩未有报,决为进京辞职,公府千岁必然受累食罪。再思再想,左右为难。又见汪道、吴府殷殷懃勤,恳恳相劝,遂说曰:“既蒙二公相劝,本帅承命听从。”汪道等见刘大人依允,喜不可言,即起身告退,回复公府千岁,将刘镇依允和息之事禀知。

千岁听说,眉开眼舒,转忧为喜。起身回进府内,就将前事,向嫂嫂告知。便取花红锦绸一副,写出姊姊庚帖,出堂坐定,双手捧着庚帖,送与汪道、吴府收起。说曰:“请二位老先生而为大冰人,将庚帖送入帅府,与刘亲翁大人收启,本公这边命人调理刘二爷与吴勇诸事。”汪道、吴府领命回至帅府,将王姑庚帖送交刘镇收入后,自己取出一双玉环与汪道、吴府二冰人收起。饭宴已毕,送过公府,允为收贮。千岁起身入府内,将玉环送与姊姊,沈鸾花接过回入闺阁。公爷出堂,设席款待二位冰人。饮毕告退,各回本衙。

不表。

只说公府将进义与吴勇二人棺柩送入桥头宁波寺内安置,立了灵位,择定日期,召数十名僧人,在寺中建三日夜无边功德,布置事毕。公爷命众文武官员到宁波寺中行礼祭奠。

刘二爷公府内,命将邓光明、于国琏两个奸奴,扮为孝子,各头戴三渠冠,身披青麻服,腰束麻皮带,手执哭丧杖,足履多耳草鞋。公爷先命他二人到宁波寺,执杖跪在寺门,迎送众文武。邓、于二个,虽是奉了千岁之命,来至寺中,那有跪迎众官之礼?二人坐于寺门内,一边饭茶,谈说闲话;平明之后,汪道、吴府众文武李大厅、张城守各武职,两班齐到宁波寺前,闻刘镇已到,各出寺门迎接。又报千岁车驾已到,众文武官员分为左右两边相迎。邓、于二人慌忙起身,手执哭丧杖,跪在寺门前阶下,迎接公爷车驾。

沈千岁进寺,到宾厅当中坐定,文武参礼已毕,依位坐下,知客僧进香茗,领罢,公爷起身同众文武到刘进义灵前,命将祭礼摆开,公爷欲行礼拜祭。刘镇双手扶住言曰:“亡弟何样人,安敢受千岁一拜?”沈千岁命文武官奠祭,刘镇一旁还礼。

众官祭毕,回到客堂上坐定。刘镇拜谢千岁,又谢过文武官,礼罢。公爷起身先回,邓、于二人手执哭丧杖,跪在寺门,送千岁。

刘镇观看二仇奴跪他,降头就脚蹋起掩,从二人头上面过,邓、于二人,心中忿怒。心想:这刘猴子,你今日当众文武面前,又如此羞辱,使我体面何存?我等若是在潮州为官,不除杀刘猴子性命,亦非堂堂大将。仇恨愈结愈深,见千岁回归,邓、于亦回归去了。汪道众官等告退,一拱而别,各各回衙。

按下不表。

只说于代子回转本衙之后,心里忖思:刘镇今日宁波寺中,当百官文武面前,如此羞辱我等,想一计策,将他谋害;想到旗巷挑水柴脚夫,皆是潮人,召他到署内吩咐曰:“本总命你明日,到西北木栅内,强买铺户货物,后来将军还欲重用。你等成功之后,管教你等各都有升赏。”脚夫曰:“启将军,我听说刘镇木栅内,每日命军兵在街上稽查,若是强买铺户货物,我等岂不有罪?”于代子曰:“不妨,他纵把你等掠到帅府,刘进忠见我等系公府之人,安敢发落,决定送还公府,千岁处都是本总担承。”众脚夫领命,先赏他酒肉。

明日那六、七脚夫,来到西北栅内铺中买物,强取免钱,大声叱曰。铺户家曰:“自刘大人设立木栅以来,平定安静,到今都是两平交易,因何见有这等人?”内有人认得说曰:“这几个亡命畜生,是本处人,投在旗巷担水,劈柴脚夫,胆敢如此乱为,列位不可错放,痛打一常”众人听见,吼叫一声,把六、七个畜生揪住,提起拳头就打。幸逢巡街老将来到,究明情由,向众铺户言曰:“众人何必淘气,此畜生送至帅府,见大人自有定夺。”众人曰:“说得是。”抢至帅府,刘镇即召中营守备崔荣榜入帅府。刘镇曰:“本镇严禁街中强买经纪物件者,究治重罪。这些棍徒敢来弄法,今着落你审问明白,造成文卷,各重责四十重棍,往知府请枷,各发在大衍黉角两处栅门,饿毙示众,以安街市;如有私进饭食者,与犯人同罪。”

崔守备领命退出,带领六、七个畜生,回到本衙,依刘大人所命施行,遂枷了六、七天,众畜生俱已饿死。旗奴闻风丧胆,不敢滋事。

且说把总飞熊是夜在房中安卧,睡至鸡鸣时候,偶然醒来,掀帐下榻,披衣烹茶,步出庭前,仰观星斗,只见东方南新出一星,长约数尺,恰似扫帚模样,明亮异常,光华万里,杀气直冲斗牛。吃了一惊,心中骇异,有分教:潮州城里翻为虎窟狼窝,大街黉角变作尸山血海。

毕竟飞熊可知吉凶?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 杨飞熊观星谋叛 余兆奇进表复明

话说当下杨飞熊观见这颗新星,心中骇异,思忖良久,亦知其祥。立听城楼更点,已打四更三点,此星至天明方消。见者非只一人,候至平明之后,命人去请詹把总过街商议。

詹把总名顺字兆奇,异号詹四郎。这日在署内闲坐,见杨把总有请,遂即起身至杨署中,与飞熊接入内厅,序坐茶罢。

飞熊曰:“弟有一事欲与仁兄商议,请入房内,退去左右。”

向詹把总曰:“启兄台,小弟夜来观看天文,仰观星斗,见东南方新出一星,长有数尺,宛然扫帚一般,明亮非常,光华万里,杀气腾腾。”兆奇曰:“天上若出此星,不知吉何吉凶?”

飞熊曰:“天出恶星,乃是不祥之兆,天下必有大乱。”兆奇曰:“虽是如此,未知应在何处?”飞熊曰:“星出东南方,依我之见,属在粤东,应于潮郡。”兆奇曰:“眼前潮州,继至安辑,民庆重生,安有变乱道理,未知谁人举事?”飞熊曰:“依弟所论,应在大人起动干戈,未知仁兄岂肯相助大人成功么?”兆奇曰:“兄长此言差矣!大人一片爱人之心,矜恤百姓如子,怎肯离乱?”飞熊曰:“岂不晓公府中人之猖撅,邓、于二人之虐众,旗军屡屡取败我辈,侯雄被于国琏所杀,二爷与吴勇又被邓、于二人毒打身亡,潮州人民百姓,被公府旗奴欺凌,残忍受屈,莫此为甚。今天出此星,应在大人行事。今日小弟请仁兄同入帅府,劝大人举事,未卜仁兄尊意如何?”

兆奇曰:“大人若不从兄所言,弟与兄食罪非轻,那时怎么区处?”飞熊曰:“仁兄这个不怕,只凭小弟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大人,自然听从。”兆奇曰:“既然如此,弟愿赴帐前听点。”

飞熊闻言大喜。二人起身同至帅府,将手本投进,刘镇见詹、杨二把总到来,即传二把总入见,问曰:“今日你等同入帅府,有何公事?”杨飞熊曰:“启大人得知,小把总有一机密大事,欲禀知大人,请大人屏退左右之人,方敢禀上。”刘镇听说,实时叫退左右。飞熊观两边随役之人退出,禀曰:“启大人得知,小把总夜来仰观天文,看视星斗,见东南方新出一星,长约数尺,与扫帚相似,明亮光彩杀气腾腾,直冲斗牛,阴精金碧,万里无霞。”刘镇曰:“上天若出之星,乃系国家不祥之兆,边防四界必有变乱,但不知应在何省?”飞熊曰:“启大人,依小把总之论,这星出在东南方,应于粤东,属在潮郡。”

刘镇闻言,怆惶失色,吃了一惊,说曰:“潮州升平世界,朗朗乾坤,此时人民安乐,百姓和畅,况兼年盛世,哪有离乱之理,有谁举事?”飞熊曰:“若依小把总之论,正应在大人行事。”刘镇听着杨飞熊之说,怒从心上发,气向胆边生,两道神眉直竖,一双虎眼圆睁,大叱一声曰:“好大胆的匹夫,敢在本帅面上言说这等不忠不正的括。”詹兆奇、杨飞熊见大人出吓言,各退立南边。刘镇坐在堂上,怒尚未息,杨飞熊进前长揖曰:“大人宽其虎威,小把总等今日进帅府者,原非别事,我观大人有四大症病,故入帅府,来献良方调治四大病源。”

刘镇曰:“二位先生请坐,本帅既有四病症,请先生指教。”

飞熊曰:“启大人,一者,二爷奉双亲之命,到潮州任中探兄,因游赏八景,路过湘桥,却被邓、于二奸奴毒打死于外地,大人冤仇不报,贪图爵禄,稳坐…比,岂不被潮州文武官员所笑?众百姓所讥?此乃病之一也。”刘曰:“先生呵!非是本镇无为,雪海之仇不报,无奈王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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