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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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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无颜留在此地。这几日把手边的钱物交割清楚,自会离去。”
        这番话表面听起来合情合理,然而细一分析却什么内容都没有,说了等于没说。
        “无风~”李煜宸皱眉:“你也知墨染只想弄清事实真相,并非要追究谁的责任。你一味求去,不觉得太不负责任了吗?”
        “对不起~”柳无风不卑不亢地道:“并非我不相信二位,实在是往事不堪回首,柳某曾发誓不再提及。当然,若是王爷坚持,柳某亦无话可说。”
        “好一个不堪回首,四个字便想撇清?”李煜宸冷然而笑。
        “算了,”君墨染摇了摇手:“萧破天针对的是靖王府,无风不过是适逢其会。就算不是他,也一定会从别人身下手。他既不愿意提,必是有不提的理由,不必勉强。”
        谁没有难言之瘾?他身负血海深仇,那惊魂的一幕即便是现在,亦常常令他于午夜惊醒,却只肯把这噬骨的恨埋进心底,何尝愿意在人前提起半个字?
        将心比心,柳无风背井离乡,隐姓埋名,坚持不肯提及身世的心情也就可以理解了。
        “多谢王爷~”柳无风眼里显出愧色,慢慢地低下头去。
        “玄黄破天斧享誉天下,就是江湖一流好手都鲜能对抗,柳管家又是如何接近他,并对他施了十香软筋散呢?”李煜宸并不肯放松。
        柳无风的交待乍听合理合情,然而细一推敲漏洞颇多。
        萧破天身为禁军统领,头脑岂会如此简单?若非两人有着特殊的关系,对他全无提防,怎能轻易着了他的道?
        而且,玄黄破天斧名振天下,就算真的中了十香软筋散,寻常之人在短时间之内亦很难接近他的身边,更何况手刃了他?可见柳无风武功并不弱,至少不是他一直表现出来的文质彬彬。
        他既有博杀破天斧的智谋,兼之身怀绝技,如此人物,绝非无名之辈。但他三年来躲在王府里安心做个管家,岂不是太奇怪了吗?
        “这个我可以解释。  ”姜梅这时洗浴已毕,自内堂缓缓走了出来,接过话头道:“我与萧破天接触过,那人典型的有勇无谋,且狂妄自大,窃以为想要设计毒倒他,并不难。”
        匹夫之勇,难成大事。
        那样一个莽夫,身份又如此特殊,竟不惜千里迢迢跑到邀月来绑架王府里的一个小妾,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不知王府里的什么宝贝吸引着他铤而走险?
        房中三个男人都张着嘴,怔怔地看着她,一时竟无人搭腔。
        那张白玉似的脸蛋上,此时横七竖八地遍布着无数道青青紫紫的擦伤,有些地方微微红肿起来,象一只精美的瓷瓶裂开无数细缝。
        瞧见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君墨染的心痛得揪了起来,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控制自己没有冲过去,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江湄,他的江湄!天知道这一天二晚,她究竟承受了怎样的磨折和苦难?该死的是,她居然还能言笑宴宴,满不在乎?
        “怎么,”姜梅不自在地摸了摸脸,自嘲地笑道:“不过是刮破几处皮,有些对不起观众,还不至于如此吓人吧?瞧你们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
        刚才已照过镜子,脸上青红紫绿确实有些凄惨了点,好在都是皮外伤,过些日子就好了。
        他们个个身经百战,这种小伤应该见怪不怪才对啊!
        李煜宸这时再也忍不住霍地站了起来:“萧破天那厮在哪?我要去将他碎尸万段!”
        “这个不能怪他~”姜梅不敢看君墨染,有些心虚地垂下眼帘:“是我自己想逃,不小心弄成这样了。”
        凭心而论,萧破天虽掳了她,倒也并不是穷凶极恶之徒。说话虽粗鲁,做事倒还自恃身份,这种程度对人质而言,已算是很好的待遇了。
        如果她不是想乘洞中无人时自己逃离,原本可以毫发无伤地回来。
        可那种情况下,还乖乖在洞里等人来救的是傻子,绝不是她姜梅。
        “哼~”君墨染见她这时还替萧破天辩解,冷哼一声:“你倒是大度,全不计较,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我不是往身上揽,只是想澄清事实而已。”姜梅微垂下头,小小声地分辩。
        李煜宸轻叹,从怀里摸了一只瓶子放在桌上:“我不是跟你说过,女人要爱惜自己的容颜,你怎么就不听呢?”
        “不用了,上次给我的还没用完。”姜梅有些想笑,似乎他们两个见面,十次里倒有九次是受了伤,李煜宸不停地掏着瓶瓶罐罐。
        他就象揣着一个神奇的百宝囊,要什么就有什么!她偶尔会猜,他的身上究竟有多少只瓶子?
        “你笑什么?”君墨染瞧见她眼中灵动的微笑,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闯下这么大的祸,还敢笑?知道为了你,整个靖王府已是人仰马翻了吗?”
        就连老夫人都一夜未眠!
        “嘿嘿~”姜梅垂下头,悄悄地吐下舌尖:“还好歪打正着,把失窃的经书找了回来,了了一个案子,皇上面前也可交差。”
        “哼,”君墨染气得不行,冷然嘲讽道:“要不要请示圣上,让你跨马游街,召告天下?”
        “呃,”姜梅顺口接道:“跨马游街就太夸张了,只要你兑现之前的承诺就行了。”
情网
        她提到那份协议,君墨染不自禁地捏紧了拳头——很好,她豁出性命去拼,难道为的就是得到那一纸休书?
        是,他不是她相公!他怎么忘了?她并不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他,他娶她只是想利用她,而她的目的一直都是离开他,击败他!
        一想到她其实一直都不属于他,尖锐地痛楚从心脏开始向外漫延,犹如一柄利刃,毫不留情地切割着猝不及防的他。
        “承诺?”李煜宸惊讶地来回看着面前的二人:“什么承诺?”
        他原以为对二人的关系已算是了若指掌,原来还有他不知道的,独存于他二人之间的秘密,而他被拒之门外。
        认识到这一点,一丝酸涩悄然在心底滋生。
        姜梅自知失言,只得沉默以对——毕竟,离婚不论在古代还是现在都算不上什么好事,没有必要弄得天下皆知。
        见她不答,李煜宸心里很不是滋味,讪讪地站了起来:“你一定很累了,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姜梅巴不得他有此一说,忙顺着竿子往上爬,掩唇打了个呵欠:“我还真有点悃了呢,恕不相陪,各位晚安。{  }”
        柳无风和李煜宸道过晚安,一起离开了忘月苑。
        “过来~”君墨染冷着脸,向她伸出手。
        “我真的悃了~”姜梅装死。
        君墨染眼睛眯成危险的直线,上前两步将她蛮横地抱在怀里,大踏步朝卧室走去。
        “呀,”姜梅吓了一跳,忙握着拳捶他,怕被冬至等几个丫头听到,到时闹出笑话,出丑的还是自己,只得压低了嗓子小声叱道:“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君墨染哪将她那几招花拳秀腿看在眼里?手臂微微向内一收,已如一道铁箍,将她稳稳地圈在怀中。一脚踹开卧房的门,抱着她走了进去,头也不回,只用脚后跟轻轻一磕,门已在身后乖乖地阖拢。
        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前,将她一把扔到了被褥上,随即和衣扑了上来。
        姜梅吃了一惊,只当他想乱来,哪里肯依,当下立刻挣扎,不慎碰到伤口,“嘶”地倒抽一口冷气,痛得龇牙咧嘴。'  '
        “别动!”他厉声喝止,一手握住她的双腕,另一手已探向了她的肩胛处。
        瞧他的样子,她若再不反抗,搞不好又要被他吃干抹净,姜梅怒从心起,哪里还肯乖乖听话?
        他手快,已顺着她的肩胛下来,隔着衣服迅速在她身上按了个遍,确定没有伤到半根骨头,那颗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才稍稍落下:“还好,骨头没断。”
        原来,他是想替她检查伤势,她却想歪了!
        姜梅一怔,脸哗地红到耳根,哪知还来不及惭愧,他的大掌已伸向她的衣襟,毫不犹豫地撕开了前襟,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那遍布在身体上的丝丝缕缕的擦伤。
        “呀~”姜梅惊呼。
        君墨染松开她的手,转身到了妆台边,低着头弄得抽屉哗啦啦地响,也不知在找些什么。
        姜梅手忙脚乱地地扯了被子过来遮挡,嘴里骂:“神经病,你变态啊!”
        这人果然有暴力倾向,好好一件衣服,莫名其妙就撕了!
        君墨染充耳不闻,找到他要的东西,重新折返。
        姜梅一脸防备,抱着被子缩到床角:“你别过来,再过来我真喊人了!”
        就算丢人,也比莫名其妙被他欺侮好吧?
        他紧崩着脸,强按捺住心底的愤怒与无奈,捉住她的足踝将她拖了过来。
        低眉凝望着握在掌中的纤美的秀足,因被绳子长期捆绑淤血肿涨成紫色,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疼得拧起来。
        就在半个月前,这纤美雪白的足踝还曾惹得他欲火难耐,而今天,却被个莽夫弄得面目狰狞!教他怎么不气,不呕,不恼,不痛?!
        然而,相比对萧破天的愤怒,此刻萦绕在他心中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不满与责备!匹夫无罪,怀譬其罪,若不是因为那张该死的子虚乌有的藏宝图,她怎会受这种折磨?
        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
        他揭开瓶塞,熟悉的淡淡的薄荷香味飘了出来,瞧清他的意图,姜梅停止挣扎,嗫嚅着低声拒绝:“别~”
        这可恶的女人,这个时候了,就不能柔顺一点吗?非得跟他作对才舒服是吗?他心中暗恼,头也不抬,冷着嗓子嘲讽:“现在天气炎势,就算是皮外伤,处理不好万一化脓溃烂,日后好了也会留疤。”
        说完,也不等她同意,挑了些许药膏出来,轻柔地涂抹在伤处。
        他涂得十分细心,犹如画家在精心描绘一副艺术品,唯恐一个线条不对,破坏了画面的美感;又似精心呵护着一件珍稀古玩,生怕下手稍重一分,她就会碎裂。
        他的嘴唇轻抿,表情郑重,然而外表看似镇定如常,却被那双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他的情绪。
        这么漂亮纤秀的双足,若是留下疤痕,实在是太可惜了。就算她日后真的要离开他,他也希望当她离开时,不会象他一样心怀怨恨——那对她,未免太残忍。
        在她面前,他一惯是强势而霸道的,这份罕见的温柔与体贴,不禁教她鼻酸,从而不自禁地微微红了眼眶。
        姜梅慢慢地安静下来,忽地体会到他心底的那份理不断剪还乱的矛盾情绪,想着自己失踪的这二天,他是以何种心情煎熬过来,不禁有些痴了。
        不,她从不害怕面对暴力和折磨,她最怕的却是这若有似无的柔情,犹如一张无形的网,网住欲振翅高飞的她……
拥有
        “娘还不知你被绑,若她明日问起,只回说是替皇上办案就可。”收起药瓶,君墨染沉默了片刻,低声吩咐。
        老人家这辈子经历了太过的磨难,如果可能,他不想让她再次陷入那种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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