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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第安酋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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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知道他那头骡子的名字?”

“是的,我也知道他那杆老枪的名字‘利迪’。我没告诉过你,我经常和他谈话。他是个有趣的人,但也是个能干的猎手。”

“是的,可还不仅如此,他还是个忠诚的、乐于牺牲自己的好伙伴。但我还想问你点事,你能对我说真话吗?”

“‘丽日’不撒谎。”

“你们的战士把奇奥瓦人俘虏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搜走了?”

“是的。”

“还有我三个伙伴身上的东西?”

“是的。”

“那为什么不搜走我身上的东西呢?没人动过我的口袋。”

“这是我哥哥温内图的命令。”

“你知道他为什么下这个命令吗?”

“因为他爱你。”

“即使他视我为敌?”

“是的。你刚才说你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他了,他对你也是这样。不得不把你看作敌人,这使他很痛苦;还不仅是敌人……”

她顿住了,因为她觉得自己下面要说的话会伤害我。

“说下去!”我请求她。

“不。”

“那我替你说。把我看作敌人,这并不使他痛苦,因为敌人也是可以尊重的。但他以为我是个骗子,是个虚伪、狡诈的人,这使他痛苦,对不对?”

“你说对了。”

“但愿他现在明白自己错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杀害克雷基·佩特拉的凶手拉特勒怎么样了?”

“他正要被绑上刑柱。”

“什么?现在吗?怎么没人告诉我?为什么向我隐瞒?”

“温内图要这样。”

“为什么?”

“他认为你的眼睛和耳朵受不了这个。”

“他说得大概不错,如果你们照顾到我的愿望,那我就受得了。”

“什么愿望?”

“先说在哪儿用刑?”

“就在河边。‘好太阳’把你们引开了,因为你们不该在场。”

“可我一定要在场!你们要让拉特勒受哪些折磨?”

“所有的,因为这个拉特勒是阿帕奇人抓住过的最坏的白人。他没有任何理由,就杀害了我们敬爱的白人父亲、温内图的老师,因此他不仅要接受用在别的俘虏身上的刑罚,而且要一样一样地接受我们所知道的所有的刑罚。”

“这不行,这太不人道了!”

“他活该!”

“你可以到场观看吗?”

“可以。”

“你,一个女孩子?”

她垂下长长的睫毛,看了半天地,然后又抬起眼睛,严肃地、几乎是带着指责意味地看着我。

“你觉得奇怪吗?”

“是的,妇女不该看这种场面。”

“你们那儿是这样的吗?”

“是的。”

“你错了。”

“你能说出相反的例子吗?那你就得比我还要了解我们的妇女和姑娘们。”

“也许你并不了解她们。你们那儿的罪犯站在法官面前的时候,其他人是可以旁听的,是不是?”

“是的。”

“我听说,女听众往往比男听众要多。她们该去那种地方吗?她们受自己好奇心的驱使到那里去,这好吗?”

“不好。”

“如果有杀人凶手要被处决,绞刑或者砍头,没有白人妇女在场吗?”

“那是从前。”

“现在已经被禁止了?”

“是的。”

“也禁止男人观看吗?”

“是的。”

“这么说所有人都不许再看了!如果所有人都允许去看,那妇女也会去的。哦,白人妇女不像你想的那么温柔!她们很能承受痛苦——别人的、动物的痛苦。我没去过你们那儿,但克雷基·佩特拉给我讲过。温内图还去过东部的大城市,回来后给我讲了他在那儿看到、观察到的一切。”

她激动起来。

“人们放出猛兽去扑人和马的时候,妇女不是也在场吗?她们看见流了血、那些猛兽的牺牲品倒在地上,不是也喝彩欢呼吗?我是个年轻没有经验的女孩子,被你们看作‘野人’,但我还能给你讲出很多你们那些温柔的妇女毫无惧色地去做的事,换了我,我却会害怕的。数一数那些处死奴隶的温柔、美丽的白人妇女吧!一个黑人女奴被鞭打致死的时候,她们可以微笑着站在一旁!现在我们这儿有一个罪犯、一个杀人凶手,他得死,因为他活该。我要去看,而你指责我。难道我能够平静地看着这么一个人死掉,有什么不对吗?如果这不对,那么红种人的眼睛习惯了看这种事,这又是谁的责任呢?不正是白人逼迫我们严厉地报复他们的暴行的吗?”

“一个白人法官不会把一个抓起来的印第安人绑到刑柱上。”

“法官!如果我说出常从霍肯斯那儿听来的一个词,你别发火——‘青角’!你不了解西部,这里哪儿有你说的那种法官?强者就是法官,弱者就要被判决。让我给你讲讲白人营火边上发生的事吧!难道无数在同白人入侵者的战斗中死去的印第安人都是被开枪打死、被刀刺死的吗?他们之中有多少人是被折磨致死的啊!可他们除了维护自己的权利,什么也没有做!而我们这儿现在要处死一个罪该接受惩罚的凶手,我倒应该掉头不看,只因为我是个女孩子吗?是的,我们过去不是这样的,是你们教会了我们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地看流血。我要走了,我要去看杀害克雷基·佩特拉的凶手接受惩罚!”

我一直把这个年轻、美丽的印第安女孩儿看作一个温柔、恬静的生命。可现在,她站在我面前,眼里闪着锐利的光,脸颊通红,完全是一个毫不容情的复仇女神的模样。我觉得,她简直比先前更美了。我该指责她吗?她错了吗?

“那么去吧!”我说,“但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最好还是呆在这儿!”她请求道,又完全换了一种声调。“‘好太阳’和温内图不愿意看到你去。”

“他们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他们不愿意你去,但并没有禁止你去。你是我们的兄弟。”

“那么我也去,他们会原谅我的。”

我和她一起走到平台上的时候,见塞姆·霍肯斯站在那儿。他正抽着他那根短短的旧烟斗,因为他也得到了烟草。

“大不一样了,先生,”他微微笑道,“咱们一直是俘虏,现在却当起大爷来了,这可真是不同啊。您在这种新情况下觉得怎么样?”

“谢谢,很好!”我笑道。

“我也是,好极了。酋长亲自照料咱们,真好,如果我没搞错的话!”

“‘好太阳’在哪儿?”

“走了,又去河边了。”

“您知道现在那边在干什么吗?”

“我猜得出来。”

“那您说说看。”

“向奇奥瓦人深情告别。”

“还不够。”

“那还有什么?”

“拉特勒要受刑。”

“拉特勒受刑?可我们却被带到这儿来了?那我也要去看!来吧,先生!咱们赶快下去!”

“慢!您看得了那种场面吗?您不会被吓跑吗?”

“吓跑?您可真是个‘青角’,亲爱的先生!您在西部再多呆一段时间,在这种情况下就不会想到害怕了。那家伙该死,并且要用印第安人的方式处决他,就这样。”

“但这是残酷的。”

“呸!这么一个可恶的家伙,您别说什么残酷!他无论如何也得死!难道您不赞成吗?”

“当然赞成!但阿帕奇人应该一下子结果他,他是个人。”

“一个毫无理由地打死别人的人不是人,他那时醉得像头畜生。”

“正因为如此,应该减轻惩罚;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您别惹人笑话了!是啊,在老家那边,那些法官大人们坐在法庭上,给那些因醉酒而犯罪的人减刑,就因为他们喝了酒。他们应该加重刑罚,先生,加重!谁疯狂地喝酒,像野兽一样袭击周围的人,就该被加倍地惩罚。您不要对这个拉特勒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您想想他是怎么对待您的!”

“我想到了,但我是个基督徒,我还是要试一下,让他能够速死。”

“您就算了吧,先生!首先他不配,其次您会白费力气的。克雷基·佩特拉是这个部落的老师,是他们灵魂上的父亲。他的死对阿帕奇人来说,是一个没法儿弥补的损失,而他被杀又没有任何理由。因此根本不可能让红种人作出从宽的判决。”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对准拉特勒的心脏开一枪。”

“结束他的痛苦吗?您可千万别这么干!要不整个部落都会以您为敌的。他们完全有权利决定该怎么处罚拉特勒,如果您剥夺了他们这个权利,咱们和他们刚刚结成的友谊就完了。这么说您也要去吗?”

“是的。”

“好,但您别干蠢事!我去叫迪克和威尔。”

他进了他住的房间,不一会儿就同他的两个朋友一起走了出来。我们下了石堡,“丽日”已经先走一步了。我们拐进佩科河谷的时候,没有看见奇奥瓦人,他们已经和受伤的首长一起离开了。“好太阳”很聪明,想得十分周全,在他们走后悄悄派出了侦察人员,因为他们有可能会偷偷回来报复的。

我前面说过,我们的牛车也在那片空地上。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阿帕奇人已经围着牛车站成了一个大圈儿。我看到圈子中央站着“好太阳”、温内图和几个战士。“丽日”也和他们在一起,正和温内图说话。她虽然是酋长的女儿,但也不能插手男人的事情;如果她没和女人们在一起,那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她的哥哥说。一见我们来了,她便告诉了哥哥,自己则回到女人们那里去了。看来她刚才是在跟他谈论我们。温内图分开众人,向我们走来,严肃地问道:

“你们为什么不留在石堡里?不喜欢你们的住处吗?”

“我们喜欢,”我回答,“我们对红种人兄弟对我们的关照表示感谢。我们来这儿,是因为我们听说要处死拉特勒,是这样吗?”

“是的。”

“可我没看见他!”

“他在车里,和被他杀害的人的尸体在一起。”

“他该怎么死呢?”

“受刑而死。”

“一定要这样判决吗?”

“是的。”

“可我还是要请求你减轻一点对他的惩罚。我的信仰要求我替拉特勒求情。”

“你的信仰?那不也是他的信仰吗?”

“是的。”

“那么他是按照信仰的要求行事的吗?”

“可惜不是。”

“那我的白人兄弟就不必替他履行戒条了。你和他的信仰禁止杀戮,可拉特勒还是杀了人,因此这种信仰的规条不能用在他身上。”

“我不能看这个人干了些什么,我只能履行我的义务,不管别人的思想行为。我请你让这个人速死!”

“已经决定了的事一定要执行!”

“非这样不可吗?”

“是的。”

“这么说我的愿望没办法实现了?”

温内图十分严肃地看着地面。

“不,有一个办法,”他终于说,“但温内图请求他的白人兄弟最好不要尝试它,这会损害他在我们战士心目中的形象。”

“怎么个损害法儿?”

“他们不会再尊敬老铁手。”

“这么说这个方法很不光彩,遭人耻笑喽?”

“在红种人看来,是这样的。”

“说给我听!”

“你得要求我们偿还欠你的情。”

“啊!没有一个正直的人会这么做的!”

“对。多亏了你我们才得救,如果你提出我们不能忘了这一点,那就等于你逼着‘好太阳’和温内图满足你的愿望。”

“怎么满足呢?”

“那得重新召开一次议事会,我们两个会为你说话,让我们的战士承认你有权要求我们偿还欠你的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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