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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大丫环-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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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看看你。”越说声音却越低,到最后竟如蚊叫一般低不可闻。
“看看我?你这说的这是什么话?安都蜀城堂堂尚书府的千金,女扮男装偷偷跑到这里来看我?你这是在跟你自己过不去,还是故意在跟本王过不去。这话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招人话柄吗?说到底来找本王有什么事情?”恒逸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自然不会相信李纤纤的敷衍之言。
这李纤纤乃尚书府的千金,人前尽显温顺恬静,但私底下却是古灵精怪的女孩,常常出些奇招让人哭笑不得。
多年前,年仅八岁的李纤纤随其父李尚书,携琴御前献艺。德娴皇后非常喜欢年幼稚龄却琴艺超凡的李纤纤,并恩赐入宫腰牌,任其可以随意出入皇城。年幼的李纤纤虽仅为尚书之女,但却集千般宠爱为一身,从小便自由出入皇城,也因此与几位皇子私下里交情甚好。恒逸对于这样一位,才艺佳绝的也时常是赞赏有佳。
只是近几年随着纤纤日渐长大,恒逸也常年在外奔波,才与她走动见面的次数少了些。但二人私下里也偶尔书信往来,如亲兄妹一般。就如前段时间,恒逸给菲儿扎制的绢纸兰花,便是纤纤先扎制了一朵,夹在信纸里送往恒逸处。再由恒逸反复练习才学会的。
所以刚才小喜子拿出了那朵绢纸兰花后,恒逸一眼便认出了来者何人。
李纤纤见恒逸并不相信她说的敷衍之话,只得讨好的对恒逸笑了笑,靠近恒逸两步低声言道:“嘿嘿,逸哥哥总是这般精明。纤纤都骗不到你。不过纤纤说了,逸哥哥可不能把纤纤送回去。”
“你且先说来听听。”恒逸并不正面回答,转身一掀长衫的下摆,动作潇洒的坐在书房一侧的紫木凳上,侧耳倾听着。
“嗯。。。。。。前些时候。父亲大人派人替纤纤说亲来着。”李纤纤双手紧揪着衣角,低声轻嚅着红唇言道:“说是要把纤纤许给,我蜀国自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一位大将军。纤纤不要嫁给这什么大将军,听说他好象还是带过兵的,一定很粗鲁。纤纤不要嫁。所以。。。。。。所以。。。。。。”说到这里,纤纤不再说话,有些胆怯的看了恒逸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所以你就女扮男装偷偷跑了出来?”恒逸轻笑着接过话去。
“嗯,就是这样的。”纤纤点头承认了,紧接着又异常紧张的对恒逸言道:“不过逸哥哥,你一定要答应不要送纤纤回去。否则纤纤就没有地方去了,起初去罡王府里找你,听家仆说你来这里陪太上皇和皇太后了,纤纤没有别的法子才找来这里。好在纤纤有皇城里的入宫腰牌,御林军才让纤纤进了頣养殿。可若是逸哥哥非要送纤纤回去,纤纤会再次逃跑,到那时你们谁也找不到纤纤。。。。。。”李纤纤生怕恒逸将她遣送回去,急忙叨叨的说了一大通。
恒逸一听心里忍俊不禁的暗笑起来,暗道:你不想嫁子墨,却偏偏跑来子墨这里。看来她定是不知道,他父亲要她嫁的这位少年将军如今正在此地。何不趁这机会让二人认识,或许二人投缘,还能够成就好事,也好了了自己的一块心病,这岂不是一箭双雕?
思至此,恒逸打断了纤纤的念叨:“纤纤不必说了。既然你来了。就好好玩几天再说吧,安心呆着吧。只是你却不方便住在清音阁内。稍后你去换件衣服,本王给你寻一个住处。”
“逸哥哥要纤纤住在什么地方?这里挺好的,纤纤不走”李纤纤一听恒逸不让她住在清音阁,不乐意了。
“不行”恒逸斩钉截铁的言道:“你不能住在清音阁,瓜田李下招人话柄。”
“嗯,不住就不住,但是纤纤有一个要求。”李纤纤见恒逸态度坚决也只得答应了,随即又提出一个要求:“纤纤偷跑出来的事情,千万不要告诉皇太后。若是皇太后知道了,一定会通知父亲大人的。”
恒逸略一思虑便应了下来,同时也对纤纤言道:“不过你也不能对别人说,你是尚书府的千金李纤纤。只说是我当年游历在外认的一位妹子。此次是来暂住几天的。”
为免引起子墨的反感,恒逸也只得苦心的掩饰着纤纤的身份。
二人好一番商讨妥当后,纤纤换了一件宫女的服饰,随着恒逸向桂香居走去。。。。。。
卷二创业乐陶陶第一百一十章错拥软玉
第一百一十章错拥软玉
“夏荷拜见三王爷。三王爷您这是。。。。。。”夏荷见恒逸领着一身宫女装扮的李纤纤前来,急忙上前施礼,随即向一旁的李纤纤投去疑惑的眼神,但碍于身份卑微却不敢多言。
“菲儿呢?”恒逸很是随意的坐在一旁红木椅上,毫不客气的将侧桌上青花瓷盘里的小点丢进嘴里,一面咀嚼着一面问道。
“菲儿姐前去安心别苑给太上皇施针,平日里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可今天却迟迟未归,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给耽误了,夏荷正在担心呢。”夏荷对恒逸在桂香居里随意的态度早己习以为常。
而一旁的李纤纤见一向沉稳内敛的恒逸,到了此地如同回家一般,倒越发感觉对菲儿好奇起来,心里不由得暗道:这个菲儿姑娘是个什么人物啊?看来与恒哥哥交情不浅啊。
“是吗,还没回来啊?”恒逸闻言皱了皱眉头,暗想道:适才我与子墨对酌之时,菲儿就去给父皇探病了,照说也该回来了。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父皇的病情有异吧?
越想心里越急,恒逸有些坐不住了。自从逼宫事件以后,太上皇惊怒交加而诱发了固疾,身子越发虚弱。虽有御医把关菲儿施针,但却总是时好时坏。此次恒逸来頣养殿,庆宣王一再交待:定要陪护好父皇,有什么异样急时回报,不可延误了父皇的病情。
“我看看去。”恒逸原想坐在桂香居里等候菲儿回来,将纤纤的事情作一个简略的交待,但闻得夏荷这样说,心里一急抬腿就欲向外走。
“哎,恒哥。。。。。。”一直乖巧跟在一旁的纤纤,见恒逸急的欲往安心别苑而去,倒把自己扔在一旁忘了过问,急忙轻呼而出。刚呼出口,却余光扫视夏荷正用探询的眼神望着自己,只得硬生生的将平日里叫习惯了的‘恒哥哥’三个字吞了回去,很是无措的呼道:“三王爷,您看。。。。。。您看我。。。。。。”
“哦,瞧我这脑子。”恒逸调头见李纤纤急的俏脸通红,有些歉意的对她笑言道。
随即对夏荷说道:“夏荷,纤纤姑娘是本王的朋友。暂居在桂香居,你好生伺候着,切不可怠慢了。”言毕,也不待夏荷回话,急步向安心别苑而去。
夏荷听闻眼前这位水灵灵气质高贵的姑娘,是三王爷的朋友,急忙躬身施礼言道:“夏荷见过纤纤姑娘。”
“不必多礼,这桂香居里就住着你与菲儿吗?”纤纤一面说话一面好奇的探头向后院望去,鼻翼轻轻耸动,自语道:“这是什么味儿啊?夏荷你是在熬药吧?”
夏荷轻声应道:“回纤纤姑娘,桂香居里确实只住着夏荷与菲儿姐。”回话完毕,也闻到了异样的味道,急忙向后院方向走了几步,如想起什么一般大叫急呼道:“糟了,适才薜统领喝醉了,歇在客房里,厨房里正熬着解酒药呢。坏了,一定熬干了”
说话间,急步向后院厨房方向奔去,嘴时同时不忘招呼着纤纤:“纤纤姑娘你请自便,我去去就来。”话音刚落,人己奔出大老远没了踪影。
纤纤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自言道:“刚刚不是说这桂香居仅她二人居住吗?怎么这回子功夫又冒出个什么醉酒的薜统领来?
心里虽感疑惑,纤纤脚下也没闲着。索性在客厅里上下打量随意四逛着。客厅虽然不大,但物件摆设却很是得体,临窗处一方香檀木几上,一只白玉花瓶里插着两朵含苞待放的粉色荷花,花朵娇艳随风摇曳,如含羞带嗔的少女一般煞是好看。
但是吸引纤纤视线的却并非这两朵娇媚的粉荷,白玉花瓶旁一朵绢纸扎制的兰花正静静躺着,许是主人把玩以后,随意放置在此处的。
纤纤轻移莲步上前,探出如青葱般的玉指掂起细看。此绢花扎制的甚为粗糙,一看便知是初学者的成果。但那扎制的方法,却和自己的扎制方法如出一辄。
莲心暗动,纤纤掂花会心一笑:原来前些日子,逸哥哥向我讨教兰花的扎制方法,却是为了这桂香居的菲儿姑娘啊。想到此处,纤纤越发对菲儿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正在此时,客厅另一侧厢房里,传来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其间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作呕声。顺着声音的来源,纤纤好奇的探步而去,行至一间客房门前时,纤纤止住了脚步。隔着房门,能清晰的听见里屋传来一位男子的声音,听动静恐怕是醉的不浅。
自小家教严谨的纤纤,听见屋子里有陌生的醉酒男人,那里还敢上前。虽然听着里面声音极其痛苦,稍一犹豫却还是转身欲退出去。
就在须臾之间,房门却被人猛的拉开,己转身离去的纤纤刚迈出两步,手肘便被人一把抓的牢牢的,一个男子醉意盈然的声音,随即在耳边响起:“老婆,老婆你终于回来了。”男子一面语无论次的说话,一面将纤纤往屋里拉去。
“啊你是谁,你要干什么?”纤纤大惊失色,一面手脚并用的踢打着子墨,一面惊呼而出:“谁是你老婆?救命放开我放开我”
奈何子墨却并不理会,酒精的作用让他对纤纤的挣扎无动于衷,更是误以为菲儿又对自己使出了,当初常用的太极步伐与自己嬉闹躲闪。朦胧中,忆起当初在薜府梅阁里,与菲儿朝夕相处的情景,心里更是无限感慨。
激动之下,自身后一把将纤纤揽入怀里,下颌温柔的轻靠在香肩颈窝里,吐着暖暖的热气,微眯着双眼低声呓语道:“你还记得多年前的日子吗?那段时光是子墨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是你,将子陪从濒死的边缘拉了回来。是你,陪着子墨在梅阁里晨间漫步。是你,在梅开的季节里与子墨一起赏雪观梅。晶莹莹的雪,香沁沁的梅,黄色、红色梅开四方,银妆素裹包围着梅阁。好美。。。。。。好美。。。。。。”
子墨在纤纤身后将其揽腰轻搂,沉声如梦幻般低呓着,魔咒般的描述出一幅幅恬静逸然的画卷。。。。。。
原本因为陌生男子的亲密动作,而惊慌失措奋力挣扎的纤纤。被其猛的从身后一抱,紧接着耳梢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声,因为醉意而有些沙哑的男子声音,在耳边柔柔的响起。伴随着如梦咛般的呢喃,纤纤只感双颊发热,令人窒息的炙热感漫延至耳后,如火烧一般发烫。原本抵触的动作却缓了下来,最后纤纤竟然一动不动,任子墨将自己轻拥在怀,深深的陶醉在子墨轻语的美好画卷里。
轻述中:漫天飞雪满园梅香,洁白的世界里,腊梅与红梅点缀其间,这是一副多么绝美的景致。
身后的男人继续轻呢着:“那是子墨生命里最美的一年,却也是子墨最痛的一年。那一年,子墨有了你。但是同样在那一年,子墨失去了双亲。。。。。。”说着此处,醉的一塌糊涂的子墨,如被撕开了伤疤一般,将头颅深深的埋在纤纤的秀发里,一阵轻泣。
缷下往日坚强伪装的子墨,此时显的格外脆弱。纤纤心里不由得为之悸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臂如铁,似有千均之力一般将自己牢牢紧箍在怀。但说出来的话语,却如绕指柔一般让人心生怜悯。虽是醉意盈然,但却在梦呓之间描述出如水似烟的柔情画卷。这是怎样一个集刚猛与柔情、坚强与脆弱于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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