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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妹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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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嘟嘟的大**,就像两只温暖的小手在他心里抓挠。突然,槐叶停住了。她翻身站起,端过半盆豆子倒在磨盘上,又在驴屁股猛拍一掌。驴儿浑身一激灵,扬起四蹄朝前曳。石磨“呼隆呼隆”转起来。
槐叶又走回来,拽起宝宝,自己仰脸躺在麻袋上,两手急切地捂住了脸。
宝宝愣愣地看着嫂子,他不知道嫂子躺在麻袋上干啥。槐叶见宝宝只是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就狠狠地瞪他一眼,又转过脸去。猛然间宝宝想起了爹教他的,就爬在了嫂子身上。他就那样爬着,一动也不动。刹时槐叶就明白了一切,她脱去裤子,解开宝宝裤带,手滑向他两腿之间,抓住了他那雀儿放进窝里。
……
月儿落5不落6。这天是农历初18,已是后半夜,一轮明月游戈在棉絮般的云朵里。大地朦朦胧胧,桑树坪像一片凝固了的浮云,沉淀在茫茫夜色之中。在这夜半更深,万籁俱寂之时,一个人晃晃悠悠朝桑树坪走来。
这人叫苏景光。别人都叫他“输净光”。他酷爱赌钱,却常赌常输。欠村里人赌债太多,没人跟他玩,就到外村去碰运气,好不容易凑起来百十块钱,没到天明就装进了别人的腰包,才不得不中途“拜拜”了。
玩麻将大都是赢钱欢天喜地,输钱垂头丧气。输净光输了钱,走道都没精神。他一路走一路想,上哪儿弄点钱,明儿晚上再去翻本。这时,肚子毫不客气地向他抗议,下晚那两碗汤面条早已化为乌有。他紧紧裤带,狠歹歹地在心里说:再叫勒死你。
来到村口他就犯了愁。半夜三更敲家门,老婆又要骂他个狗血喷头。村里一团漆黑,只有村长家那豆腐坊还隐隐泻出一丝亮光。他眼睛一眨,便有了主意。上豆腐坊去谝一会儿,等天亮再回家,说不定还能混碗热豆浆喝哩!
走着走着他就犯了寻思;要是碰上村长可就坏了菜,今年冬天的救济就打水漂了。他没有直接去敲院门,绕了个弯来到磨房后墙的窗户下,竖起耳朵听。他似乎听见,在石磨和驴蹄声中还隐隐夹杂着女人舒适轻微的呻吟。这声音虽然低沉,却很撩人,也很熟悉。他老婆跟他耍时就这样哼哼。他觉得日怪,便掂起脚尖从窗户往里瞧。刹时他两眼就瓷瞪了;宝宝爬在槐叶身上干那事。惊得他差点叫出声来,急忙用手捂住嘴巴,蹴在墙跟,一时没了主张。咋办?从墙上翻进去抓住他俩,少说也得叫他喝两碗热豆浆。又一想,两碗热豆浆才值几个钱。要是把这事报告给村长——他恍然大悟,发财的机会到了。
011。桑树坪夜话(十一)
八
第二天一大早输净光就来到村外。一辆小车开过来,他不偏不斜就站在路中央毬。扭过身,背操着手,眺望远方,一派悠闲自得的样子。
“嘀嘀嘀——”一连几声喇叭响。
输净光慢慢悠悠转过身,歪着头朝勾庆成笑。
勾庆成放下车门玻璃,探出半个脑袋:起开!起开!
输净光嘻嘻一笑,不慌不忙地:急啥,我有话说。
勾庆成不耐烦地:有话说,有屁放。
输净光却毫不在意,头一歪,嘻皮笑脸地:我有重要情况汇报。
勾庆成不屑地鼻子里一“嗤”:你有毬情况。
输净光笑脸一收:算你说对了,还是关于槐叶的。
勾庆成心里“咯噔”一下,抓住了车门按扭,却没有打开车门:我没时间跟你扯蛋。
不听就算了,我跟别人说去。输净光说着就要离去。
勾庆成看输净光那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一推按扭,下得车来:站住!你把话说清楚。
输净光这才把他昨天夜里所看到的磨房里的事,舔油加醋,汇声汇色地描述了一遍。
勾庆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眼睛里充满血丝,呼呼喘着粗气。但他还是很平静地:这只是你一面之词,我记下了。这事你不要再管,也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不会亏了你。说罢,从衣兜里掏出个小本子,歪歪扭扭写下了:
财务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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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付给苏景光同志3000元。
勾庆成
1999.9.26日
勾庆成把条子交给输净光,转身钻进车里。“呼”地一声,小车就没影了。
输净光两手颤抖,紧紧捏住这张纸片片,眼睛里跳跃着难奈的喜悦,默默地在心里祈祷,旦愿天天有这好事。
夏至天渐短,冬至天欲长。眼下已过秋分,一晃天就黑了下来。
车走车路,马走马路。槐叶跟宝宝还是半夜起来做豆腐。槐叶披了件夹袄,黑灯瞎火地从小楼里出来,绕到前院。宝宝就住在前院喂牲口的屋里。平日槐叶连声催促,他还懒得动弹,今天却早早就爬起来去了磨房。
磨房是两间大屋,中间梁上吊着一个灯泡。昏浊的灯光把什么物件都照得灰头土脸,暗然失色。宝宝已给牲口拴好套绳,蒙上眼罩,磨盘上也倒了两盆泡好的豆子,静静地坐在麻袋上等嫂子来。
宝宝这一反常态的表现使槐叶甚感意外,有一种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的感觉。她表示赞许地朝宝宝笑笑,一声吆喝,驴儿就走起来,“呼隆呼隆”的磨声在屋里响起。
宝宝没再跟着毛驴转圈圈,槐叶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槐叶不解地:别跟着我,该干啥干啥去。宝宝“嗯”了一声,就跟着毛驴转起来。他转着转着又转回槐叶身边,目光在她脸上扫来扫去。
012。桑树坪夜话(十二)
自从昨天夜里他跟槐叶干了那事之后,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虽然他说不出那滋味有多美,却时时刻刻想着那事。他不知道如何表达,也不会表达,就寸步不离地跟着槐叶。
槐叶觉得奇怪,宝宝从来没这样过,他是咋啦?就问:老跟着我干啥?
宝宝“哧哧”地笑着朝槐叶下身一指。
槐叶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没什么不正常,就问:咋啦?
宝宝伸手在槐叶腿裆摸了一把。
槐叶当即就黑了脸,挥手就是一耳光煽在宝宝脸上。
宝宝被这一巴掌煽迷糊了。揉搓着被煽得火辣辣的脸蛋,怔怔地瞅着槐叶。他不知道嫂子为啥打他。
刹时槐叶就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她毫无心理准备,宝宝突然摸她腿裆,出于一个女性本能的自卫,她想都没想,挥手就是一巴掌。她后悔不该煽宝宝这一巴掌。要煽,这一巴掌也应该煽在自己脸上。昨儿晚上是她主动,确切地说,是她勾引的宝宝。虽然宝宝举至有点粗鲁,可他是个傻子,心里咋想就咋做,怨不得他。她懊悔地举起手,在宝宝脸上轻缓地摩挲着:疼不?嫂子不是故意的。
宝宝不知道嫂子为啥打了他还给他揉,却感到嫂子那手很柔软,很亲切,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对他这样过。嫂子比水仙好,水仙是他媳妇,他连水仙的热屁股都没摸着。嫂子是哥的媳妇,却跟他睡了觉。他那火辣辣的脸经嫂子一摸,就一点也不疼了。
槐叶望着眼前这个不谙世事的傻子,心里涌动着一种莫名的酸楚。在昨天夜里,就是这个傻子帮她给勾庆成戴上了绿帽子,替她出了气、解了恨。感谢他还来不及,却动手打了他。她觉得实在是亏对了他。她禁不住朝后院那方向看了一眼。她知道,这时候她男人一定在水仙屋里,不由地妒火中烧。她觉得,就是跟宝宝再睡上10回,也赶不上勾庆成和水仙睡的零头。反正已经下了水,脚湿也是湿,头湿也是湿。只有这样才能解她心头之恨,也只有这样才能使她那怨愤不平的心稍稍得到一些安慰。复仇之火烧得她伶俐智昏。那怕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她也在所不惜了。
槐叶徉装上茅子,在前院里看了一圈,又把大门的木栓插牢一些,这才返回磨房,躺在麻袋上……
从来没吃过糖的人不知道糖的滋味。宝宝就吃了糖,也尝到了糖的甜头。一整天来,他满脑子里就是那点事,急得他心焦火燎,坐卧不安。天黑下来,他早早就套好毛驴坐在那里等,终于把嫂子等来了。有了昨晚的经验,他麻利地脱去衣裤……
槐叶沉浸在报复里,甚至有一种得逞的欢欣。她在心里说:勾庆成!你也有今天。
就在这时,勾庆成冲进了磨房。大吼一声:宝宝!你个狗日的!眼睛一扫周围,顺手操起立在门后的扁担朝宝宝砸来。
宝宝傻,却也知道厉害。他一骨碌从槐叶身上翻下来,这一扁担就砸在了槐叶身上。勾庆成再次抡起扁担,宝宝已光着屁股跑出了磨房,槐叶死死拽住扁担,喊道:你打我,打我——
勾庆成二话没说,抡起扁担朝槐叶砸下来。
槐叶不喊不叫也不求饶,瞪着眼,咬紧牙,就那么挺着。仿佛勾庆成的扁担根本就没砸在她身上,而是砸在了麻袋上。
勾庆成打累了,也打够了,气呼呼地停住了手,指着槐叶吼道:你个不要脸的贱货,跟个傻子——你还有脸活!你等着,回头再收拾你。扔下扁担,大步跨出屋去。
013。桑树坪夜话 (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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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驴儿不走了,石磨不转了,磨房里没有一丝声响。
山里深秋的夜晚彻骨般寒冷。冰凉的夜空,冰凉的磨坊,槐叶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她的心也是冰凉的。
她已是伤痕累累,却不觉得疼,也不难受,反倒有一种莫名的舒畅。就像卸了套的驴子,一身的轻快。她瞪着两只死鱼般的大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汩汩地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右膝盖上破了个大口子,鲜血不住地往外冒。她觉得胳膊腿已不再是她的,只不过连在她身上罢了。
她恍惚记得勾庆成是怎样抡起扁担,没头没脸地砸在她身上。她恨勾庆成为啥没把她打死。如果打死了,她就彻底地舒服了。
她恨老天不公。勾庆成跟水仙肆意**却安然无事。她跟宝宝才——事已至此,她有口莫辩。抓贼抓脏,抓奸抓双。她没有把勾庆成和水仙按在床上,勾庆成却抓住了她跟宝宝。她知道,这事决不算完,勾庆成会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再一脚把她蹬开,撵出家门。她似乎看到了勾庆成把她的家人和村里人叫来,当面羞辱她,斥骂她,责打她。弄得她人不人,鬼不鬼,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她越想越怕,越想越气,越想越恨。恨自己一时糊涂,干下这没脸见人的事。恨老天不长眼,偏向恶人。不由地泪如涌泉,却哭不出声,她紧咬着下唇,一缕鲜血顺着她口角涔涔淌下来。
勾庆成追出磨房就不见了宝宝的踪影。他找了两圈也没找见,恶恨恨地在心里说: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便折身来到后院水仙屋里,压低嗓门,喜滋滋地向她描述着今晚的特大收获。
水仙只知道勾庆成今晚有事要办,不料想他是去抓奸,而且抓得是槐叶和宝宝。不知她是出于同情,还是出于愧疚,她喃喃地:咱们也——
勾庆成不以为然地:咱俩跟他俩不一样。接着就把他如何用扁担把槐叶打个半死炫耀了一遍。
水仙嘻笑着一头拱进勾庆成怀里,娇声娇气地:我怕。
勾庆成用一手的食指勾起她下巴:你是怕她不死吧。
她噘起小嘴,攥起小手在他前胸打了一拳:你坏!
他伸手拉灭了灯。
一串清脆的喜笑声在黑暗里荡漾。
014。桑树坪夜话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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