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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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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司徒风摆摆手,阻止白狼继续说下去。“他既已做了轩辕朝的侯爷。就不再是司徒朝地人,就让他安息在这儿吧。”良久。司徒风才继续道,“哀儿背叛司徒军,也已不再是我们的人。就把哀儿也埋在他父亲身边,好让他们作个伴。”说完,司徒风转身就离开了皇陵,只剩承恩侯墓前地大树在风过时发出飒飒的轻响。
    这边轩辕哀的尸体还没拉到皇陵安葬,进了云央宫的司徒雁那儿又传来噩耗。原来,看到多年未见的云央宫被破坏成眼前这个样子,司徒雁悲喜交集,一时激动之下,倒地晕了过去。司徒风忙赶到司徒雁身边,但为时已晚,司徒雁一时血冲上脑,竟自就这么去了。
    原本,进入皇都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但此刻,司徒风心里已完全没有了那种畅快淋漓地获胜的感觉,反而是一片愁云惨雾。
    将司徒雁入土为安、葬入城外原本的司徒朝皇陵之后,司徒风回到云央宫中,心下一片萧索。
    “司徒氏这下真的只剩我一个了。”司徒风苦笑,“或许还有一个,不过,也只是或许而已,唉。”
    一直守在司徒风身边的白狼垂首道,“老王爷去的时候,一直叫着主人的名字,就算是为了老王爷的遗志,主人也不能消沉。”
    “我没有消沉,只是偌大一个宫殿,你不觉得很空旷吗?”司徒风摆手,“白狼,去把你一直藏着不给我喝的儿女都拿来吧,多少年了,终于重新成为了皇都地主人,我要好好喝上一喝!”
    “主人……”白狼还想说些什么,但转念又一想,也就随司徒风去了,两坛儿女拿来时,司徒风双目放光,“来,我们一起喝。”
    “好地,主人。”白狼情知司徒风心里非常的不痛快,轩辕哀、司徒雁接连死去,愈发显得司徒风在这司徒朝地旧日宫闱中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不如让他喝个痛快,好好发泄一场。
    几杯儿女下肚,司徒风整个人都斜倚在檀木椅上,将手里的莹玉酒杯高高举起,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红锦花烛新罗帐,为谁辛苦为谁忙。”
    谨慎的喝了一小口儿女的白狼抬头,“主人,你喝醉了。”
    “没有,”司徒风左右摇晃着脑袋,“我没醉,我只是在……啊,白狼,把半面妆拿来,我要弹琴。”
    “半面妆主人已送给习公子了。”白狼想把酒坛拿走,被司徒风一把给抢了过来。
    抱着酒坛,司徒风眯起眼睛,“哦,我记起来了,是送人了,送给了别人,就不好再要回来了,你说是吧,白狼?”
    “是不太好再要回来的,主人。”白狼无奈的看着司徒风自斟自饮。
    “谁说不好要回来的,看,我就把皇都要回来了!把送给别人的大好江山要回来了!”又饮下一口儿女,司徒风迷茫的看着手里的酒坛,“但是,白狼,为什么这种时候,偏偏是这种时候……唉……一点儿都不快乐。”
    “接连遭逢丧事,主人心里不快乐也是应该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白狼你忘了吗?很长时间了,从我们小时候起,”司徒风不再闹腾说胡话,转而安静的坐在大大的椅子上,抱着酒坛。很长时间一动不动。
    司徒风不动,白狼也不动,呼呼地风声从殿内吹过,吹起司徒风薄薄的长衫。
    “主人,天气转凉了。你多加件衣服。”白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脱口而出说了这么一句话。或许是穿堂而过的寒风让他有感而发,或许是司徒风在那袭质地过轻的长衫中看起来特别单薄。
    司徒风没有回应白狼。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中,脸上时而迷惑。时而微笑,时而悲伤,时而淡漠,“真的已经很长时间了,长地……令人有些厌倦了。”司徒风起身转向里面地寝宫而去。
    这一年。川东司徒军突破西燕军北路封锁直抵皇都,拿下了皇都这一川西最重要的城池,西燕军节节败退,一直退到漠北,在南方抵抗江南军地大兀夏孤掌难鸣,结果只得北撤,江南军也趁机长驱直入,西燕军在川东和江南的双重夹击之下勉力维持,但撑了不到半年。由于皇都失陷、南方地领地也被江南军尽数纳入囊中。西燕军地利全失,且打且退。最后除了几个漠边小城之外。西燕军几乎完全退回了他们的故土西燕国。紫云峡、信守关,一个又一个要塞落入西燕国的敌人之手,眼看西燕军在中原的气数尽了,而与此同时,当初约定各自攻打川西的江南军和司徒军也到了短兵相接地时刻。
    决一死战,司徒风下达的军令很简单,只有四个字。军令简单,但这场决战一战就战了四年,无论江南还是川东,为此都付出了高昂的代价……
    四年后的深秋,大江入海口的海边,一艘高桅商船慢慢靠岸,船上的水手商人们纷纷欢呼着下船,他们又一次顺利的从波涛诡谲的大海上回来了,并带来了很多海外奇珍,肯定能在中原卖个好价钱。
    沈醉和习清也在这群人中间,跟着众人一起下船。
    “又闻到了陆地上的风地味道。”习清微笑着转头对沈醉说。
    “是啊,我们出海多长时间了?一年?”沈醉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日子过得真快。”
    “当初还不是你嚷着一定要出海,”习清长呼了一口气。
    “你也很想去吧,到海上去看看,你说过地!”沈醉忙为自己辩护。
    习清噗的一声笑了,“是,我也很想去,而且,一点儿都不后悔在海上待了那么长时间。”
    说着话两人就随众人来到了海边地小渔村,继而告别一年多来跟他们同甘共苦的渔民、水手和商人,踏上了归家的旅途。
    两人南下前往谭家集而去时,一开始还在彼此谈论些海上的见闻,良久,习清开口了,“沈醉,刚才路过那个镇子,你怎么没有打听一下北方的战况?”
    沈醉沉默半晌,“习清,我……”
    “一年前你说,管它翻天覆地、江河逆流,无论战场上发生什么,都不能阻止你出海。”习清淡淡的笑了,“现在你回来了,无法逃避了。”
    “我没有逃避!”沈醉抗议道,“我是真的很想出去看看。”
    “一年前,司徒风退到了川东的边缘山地,有人说,他坚持不了多久了,也有人说,他一定会进行真正的大反扑,你觉得呢?”
    沈醉觉得心里被隐隐刺痛,“习清,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就别再刺我了。”
    “我没有故意刺你的意思,”习清蔼然道,“沈醉,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一直都很信任你,一年前,你说要出海去,我相信你一定有你非出海不可的理由。当时司徒军被逼的几乎山穷水尽,我一直在想,你一定会到川东去,但是你没去。你跟我说,我们去海上,无论是逃避也好,真的想要出去看看也好,我不会嘲笑你的举动,永远也不会。”
    “我……”
    “但是,现在我们毕竟回来了。”
    沈醉嗫喏着,“习清,其实我一年前是想……”调整了一下呼吸,而后一口气说完,“我想去川东,我想去找司徒风,但同时我也知道我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沈醉,不再是那个能抛弃一切只为大干一场的沈醉。我的心已经不一样了,”沈醉苦笑,“要跟上司徒地步伐必须有一颗始终斗志昂扬的心,但我已经跟不上了。”
    习清听完沈醉的话不禁有些动容,“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沈醉抬起眼皮。可怜巴巴的看了习清一眼。“你会不会觉得……呃……”
    习清摇头,“我不会。”而后笑了一下。“即使是沈醉,也会有害怕地时候。不是吗?跟不上地话,司徒的确是个会嘲笑人地人,但是……”习清微微摇头,“你自己也知道,有时。他只是说说而已的。”
    沈醉顿时哑口无言,两人默默走进一家茶楼,习清看了沈醉一眼,从袖子里摸出半贯钱来交给茶楼地小二,微笑着道,“我们出海已经一年多了,这一年来发生了哪些大事,能跟我们说说吗?”
    “哎哟客官,你这可算找对人了喂!”那小二兴奋的直搓手。立刻张口就来。手舞足蹈、绘声绘色的讲了足有一个时辰之久。
    从茶楼出来时,天色已有些暗了。但黯淡的天色也比不上沈醉黯淡的脸色,习清地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小二刚才的话一字字如同木楔般钉在了两人的脑海中。
    “早就没有川东军啦,他们已经全军覆灭啦。”
    “茂王要登基了,可是啊,到处都有不服他的人呢。”
    “是啊,现在比一年前更乱。”
    “起义军烽火遍地,啧啧,好在我们这里还算太平。”
    “客官,您还要啥吃的喝的不?”
    “代王司徒风已经死了吧?都说代王死啦。”
    回到客栈后,沈醉就一直坐在阴影里,不声不响的,习清坐在床沿上,两人既没有交谈也没有对望,过了会儿习清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翻身上床躺下了,沈醉还坐在那儿,直到天亮。
    日子就这么悄无声响的过了下去,两人继续往南回谭家集,但习清知道有什么已经完全不同了,沈醉再也没有提及任何跟川东军有关地事,习清却觉得不提还不如提了地好。每日里沈醉就在家里和药堂里里外外的忙乎,忙了一整天下来,就老老实实地上床休息,睡觉,第二天大天亮继续起床忙碌。习清见他这样,也就没再提及任何以往的事,虽然很多时候,看着沈醉一会儿抓抓头发,一会儿又跑出去买点什么忘了的东西的时候,习清会觉得心酸,沈醉直直的头发也一天比一天耷拉下来,他自己看不见,但习清能看到他每日从门外走进来的样子,那是一头被重创了的奄奄一息的狼,毛贴着皮肤、尾巴夹在双腿间、耳朵下垂、目光呆滞,但他仍然不想让人看出来他已经受到了重创。
    日复一日平静无波的生活,在初冬的某日被打破,街上贴出了告示,轩辕诚宣告将轩辕朝的都城正式迁到陪都,一个月后,茂王轩辕诚将在陪都登基,接受轩辕昙的禅让。
    沈醉看到那个告示时,盯着告示上的文字瞅了很久,习清则在旁边看了沈醉很久,然后轻声问了句,“你想去?”
    “嗯。”沈醉没说一个多余的字,用力点点头。
    收拾启程那天,习清把家里的猫狗鸡鸭交给邻居照顾,把药堂里伙计的工钱都算给他们,又找了镇上另一个郎中来药堂坐堂,“如果一年后我们还没有回来,这个药堂你就收下吧。”那郎中惊的连连摆手,“习公子,这怎么可以?!”习清抬头看了看药堂的匾额,平静的道,“没什么不可以的,其实这个药堂也不值什么,就是这匾额,如果我们不回来了,你把这匾额也换了吧。”那郎中嗫喏着,“习公子,你们究竟要到哪里去啊?”习清拍拍他的肩膀,“没什么,你不用担心。”说完转身离开了,一袭青衣消失在长巷的尽头,落日的余晖照耀在药堂高悬的匾额上,上面黑底白字写着清隽飘逸的三个字:清醉堂。
    初冬的陪都,天气还不算冷,路上的行人有些穿着单衣,有些则已披上了夹袄,轩辕诚和轩辕昙的禅让大典如期举行。
    街上到处人满为患,战乱纷繁的岁月里,难得有一次旷世盛典,很多人特意赶来,只为沾沾那股子喜气。
    禅让大典在陪都郊外的一处山顶举行,轩辕诚原想去五岳之首封禅,但实在是路途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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