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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非侬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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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从帐顶传来异响,孟心竹看着端哲,眯眯眼睛,抓起床上的被褥,甩向头顶,同时挥掌直奔端哲,被褥重新落回床上,上面扎着几支小镖。而端哲则纵身闪过她的掌风,孟心竹并不想恋战,但她还没有到帐门口,便遇到那两个中年人,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就动起手来。端哲坐在床上,看着在帐内缠斗的三个人,没想到这个竹妃的功夫这么好,难怪她愿意换人,她是觉得以自己的武功可以成功脱逃吧,他挑挑眉,笑了笑。
孟心竹与两个中年人错了个身,正准备挥拳,却突感胸口一闷,一口鲜血直喷出来,她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她看向帐内的三个人,刚才的时间里他们并没有向她下毒,就算有的话,她有避毒丸,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毒发,怎么回事?
“娘娘奇怪了吗?”其中一个中年人笑了笑,“我的点穴手法不同常理,虽然可以运功冲破被封的穴道,可是至少在三个时辰之内不能动武,否则血气自然倒流,失去功力。”
端哲站起身,走到孟心竹身边,看着她脸上表情,她现在已经没有进攻的能力了,他笑了笑,“既然想用你的命来要宏德龙湫的命,我就不会让你有机会逃走,我曾经小看过宏德龙湫,但我决不会再让自己犯同样的错误。我宁可把你想得强大一点,也不会当你弱小。你不是说了同意换人,就会承担所有的后果。那么,就让我看看你将如何承担吧!”
说着,他向自己的护卫一伸手,一个中年人在他手上放了个小包裹。
端哲看看竹妃,在她眼前将小包裹打开,那里面竟然是数十根细小的金针。端哲随便拿起几根,看了看,“你的武功不错,我身上又没带适合给你的毒药,但我需要你活着,不能伤害别人,也不会伤害自己的活着!”遂尔一挥手,将金针直接扎在孟心竹的身上。
身体的疼痛令孟心竹大皱眉头,这种针与之前她所中过的母子针不同,端哲直接把金针扎入她的穴道里,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还令她的身体处于麻木之中。
月妃来到端哲的大帐,守备告诉她,太子并不在帐篷内,她不由地皱皱眉,转身朝竹妃的帐篷走去。
不到片刻的时间,端哲已经把小包裹里的金针全部扎入孟心竹身体的各大穴道,令她失去最后一丝支撑身体的力量,倒在自己怀里。
月妃之死
端哲握着孟心竹的脖子,逼迫她正视自己,“别挣扎,我知道你武功很好,但现在我已经用针封了你的穴道,这些金针绝不是随便就会被内力逼出身体的,所以运功只是图劳,而且还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孟心竹皱皱眉,她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看这张脸,她突然觉得这张脸长在这个人身上,真是可惜了。两个中年人冲端哲一抱拳,便离开帐篷。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嘴角慢慢上扬,“的确很漂亮,难怪宏德龙湫那么喜欢你!”他用手背抚摸着她的脸颊,“嗯,皮肤很细腻,手感真的很好,想必宏德龙湫很爱惜你吧?哈哈哈,我还真有点想尝尝你的滋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魅力令宏德龙湫为你神魂颠倒!”说罢他将孟心竹重重地压倒在床上,毫不怜香惜玉地吻上她的嘴唇。
孟心竹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抿着嘴唇,拒绝着他的探入。
端哲没有抬起头看她,嘴角上扬,邪邪地笑了笑,又埋下头去亲吻她的脖子,他肆意吮吸着,他的双手游走于她的身体上,最后停在她的衣领处,“嚓”地一声,他从脖颈移到她的胸前,待他再移向她的嘴唇时,却迎上她清澈的眼眸。
她静静地看着他,没有恐惧,没有厌恶,没有丝毫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端哲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抚开她凌乱的头发,托起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为什么不挣扎?为什么不反抗?”
“有必要吗?你用金针封穴,就是要我不能逃跑,没办法反抗,那么我又挣扎什么?反抗什么?这只会刺激你的征服**,令你有满足感罢了。”
“你不为他守身吗?”端哲继续抚摸着她的身体,**着女人的敏感地带,“不为爱你的月皇,保住清白吗?”
“在他心中,我永远清白!”孟心竹没有**,只觉得他的触摸令自己感到恶心。
端哲皱皱眉头,目光深遂的盯着她。
帐外传来吵闹声,似乎有什么人要硬闯进来。
端哲微微转过头,便看见月妃气冲冲地走进来,守门的士卫拦都拦不住,被她推了进来,看到里面的情境不由地低下头,暗想坏了太子的好事,必被责骂。
端哲慢慢站起身,挥挥手,士卫忙低头离开。
孟心竹的身体还处于被金针封穴的麻木中,她静静地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月妃冷冷地看着两个人,看着竹妃被扯开的衣领,看着她裸露的脖子和锁骨上的吻痕,眼神很复杂,“太子就这么等不及了吗?这么想要她?”
端哲大笑起来,一把揽住月妃,“吃醋了?哈哈哈!她对我来说只是诱饵,只是对付宏德龙湫的工具。她再怎么漂亮,又怎么能比得上你的风情万种呢?”说罢重重的吻上月妃。
孟心竹闭上眼睛,月妃是不需要通过任何联络方式都可以让端哲放心的人,这也就说明她与端哲的关系不一般。可是对于他们的亲热举动,她没有兴趣观看。
端哲放开月妃的嘴唇,将孟心竹拉起来,任由她软软地跌坐在床边,他将月妃压在床上,“美人,我们已经太久没见了,真的好想你,你为卫辛苦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就由我来好好侍候侍候你,好好补偿你吧。”
月妃却突然混身一震,“太子,月儿已经是残败之身,不能再侍候太子了。”
端哲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怎么,还想着宏德龙湫吗?”
“没有。”
“那就行了,我并不介意你被他占过身子,成熟的女人更有韵味!”端哲用眼角瞟了一眼一旁的孟心竹,冷冷地笑了笑,“美人,让我看看这些年,宏德龙湫都让你长进了多少。”
说罢他再次吻上月妃的嘴唇,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渐渐地,男人感觉到怀中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女人的呻吟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带着明显的快乐。
孟心竹坐着缓了一会,身体已经不如刚被金针所制时那般软弱无力,床上即将开始的春宫戏她根本无兴趣,她手撑着地,想离开大帐,可是刚刚挪动了两下,便觉得肩上一麻。端哲已经走下床,点了她的穴,让她面向床坐着。
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今天我会让你看看月皇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胯下成欢的,也让你比较一下,宏德龙湫能不能带给你这样的快感。下一次,就轮到你了。”
此时的月妃躺在床上,脸色绯红,嘴唇微微张着,呼吸愈来愈快、愈来愈急促,春雪般的肌肤发着烧,愈来愈热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这汹涌的**,被端哲挑起来的火热**已逼得她浑身发热,此时此刻她迫切地需要这个男人。她双手揽上重新回到身边的端哲,主动献上自己的嘴唇。
端哲笑着与她拥吻,双手已滑进她的衣襟,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不疾不徐地将她送上仙境,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一时间大帐内响起愉悦的娇唤声。
孟心竹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她进入自己的意境中,完全无视无闻于周围的一切。端哲当着她的面要月妃,不过就是要她顺从和屈服,可是他选择了最下流、最低贱的方式,他太小看她了,这种小计量怎么能让她轻易服软。
良久后,大帐内安静了,孟心竹感觉到有人走近自己,并把自己拉起来。
端哲托着她的下巴,“你的定力不错嘛。”
“因为你的表演太低俗了,一点观赏价值也没有。”孟心竹看着端哲眼中渐渐浓烈地怒火,她脸上浮现了嘲笑。
端哲加重手上的力度,“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敌得过我这一关。”
“应该是能否敌得过媚药那一关吧。”端哲愣了愣,孟心竹瞟了一眼仍在床上喘息的月妃,“使用媚药才能让女人臣服的男人,也能被称为男人吗?这部春宫戏,无论从故事情节,还是用功技巧,都是失败的作品,不知道你有什么可乐、可自豪的?”
端哲眯着眼睛,盯着孟心竹,好一会才说:“看来宏德龙湫可以令你很满足。”尔后他松开手,背着手,“好,我们来日方长,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跪着求我。”
“那你先把用媚药这一习惯戒了再说吧。”
“哈哈哈!别太嘴硬了,否则你会吃亏的。”端哲离开大帐,顺手解了她的穴道。
孟心竹身上传来刺痛,再次跌坐在帐内,她捂着肩膀,紧皱眉头,封闭穴道的金针又继续刺激她的身体,令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过了很久,等她有力气抬起头时,月妃已经起身,裹着被褥坐在床边。
月妃看着竹妃,刚才当着她的面与别的男人交欢,令自己汗颜。“你一定看不起我。”
孟心竹慢慢站起身,走到椅子上坐下,“那,不过是因为你受了媚药之惑。”
“我本来就爱着太子。”
孟心竹闭着眼睛,点点头,“看得出,不过刚才你似乎并不想让他要你。”
月妃张大眼睛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相信端哲也发现这一点了,不然以你们的情意,他根本不需要用媚药。” 孟心竹笑了笑,“我本来也没看出什么,可是端哲所说的话,还有用的媚药,都说明他知道你想拒绝他。原本应该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却拒绝他,只能说明这个女人已经不在意他了,这足以刺伤他的男性尊严,所以他要用媚药,而且还要当着我的面要你,他想羞辱你。”
月妃没有说话,却突然一只手紧紧抓着被褥,另一只手捂着小腹,额头上不断地冒着冷汗,阵阵的疼痛令她咬住嘴唇。
“月妃,你怎么了?”孟心竹注意到她的异状,不顾身上的疼痛和无力,急步上前扶住快摔倒的月妃。
“啊!啊!好疼!好疼!”
孟心竹忙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地大惊,“你?怀孕了?”怎么可能呢?自如儿以后,宏德龙湫就一直未再宠幸过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像月妃这样的后妃,也不可能在众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皇宫里与端哲的偷情,而其他人也决不可能敢碰月皇曾经的宠妃。
月妃看看孟心竹,闭上眼,靠在她的肩膀上,疼痛令她不停地发抖。
孟心竹诊着她的脉,眉头越皱越紧,月妃并没有怀孕,但却有着血崩之状,她掀开月妃裹在身上的被褥,她的下身已经开始流血。孟心竹一边吃力地把她扶回床上,一边大声叫着:“来人!快来人!”
大帐内一片混乱,侍女一盆盆的把血水端出去,太医正帮月妃止血,而月妃已经痛苦到无力呻吟,脸色惨白。孟心竹站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刚才扶月妃时用的力量,却令她体内的金针更猖狂,疼痛令她不住地打着冷颤。
良久,太医站起身,满手是血,冲孟心竹摇摇头。孟心竹忙上前再次诊着月妃的脉项,既然没有怀孕,就不可能是媚药或者是激烈的房事造成的小产而大量出血。唯一的解释是中毒,到底是什么样的毒会让女人出现血崩的症状?端哲,是他下的手!可是为什么?
大帐内安静了,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下孟心竹坐在床边,握住月妃的手。
月妃微微转过头,看着她,惨白地笑了笑,“没想到,能送我最后一程的,居然是你。”
“别这么说,你——你会好起来的。”
“是吗?你也相信我会好吗?你希望我好吗?”
孟心竹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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