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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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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着高咆哮起来!
“呵呵,群哥老是改不了冲动的脾气!你凭什么去告人家?你现在唯有打掉牙齿自己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当务之急就是我们商量一下天助今后的运作打算,以做到防患于未然!”面对我的疯狂举动,李斌笑而言道。
“李总,李斌经理说的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再说了这次整顿对咱们天助应该也是一件好事!归根结底主要还是胡怀才在暗中与咱较劲,听说去年年底他的支部委员职务也被村里的党员们给选掉了,主要还是因为彩虹建材倒闭而村民们的集资款还无着落所致,另外还有一点就是他嫉恨天助并非全因那一个耳光,更是因为他知道了他花高价买的建材设备竟然是天助的处理品!所以他今后仍然会唆使他那个当副区长的小儿子给咱们天助找麻烦,以寻求他的心理平衡!”夏会计为我和李斌倒上茶水后接着李斌的话头道。
“这么说我们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我们只能任胡有才随意摆布了?”稍稍平息一下愤怒的心情,我不服地反问道。
“当然了,胡副区长也不会光明正大地恣意胡来,他只能穿着合法的外衣在暗地里给你穿小鞋,让你哑巴吃黄连!本来我打算让郝书记帮忙说个人情,可谭秘书阻止我这样做并告诉了我真正的内幕,你们知道为什么郝书记要兼任区长这个职务吗?你们知道胡副区长的干爹就是现任的市委书记吗?”李斌的话语令我和夏会计都不由地睁大了双眼。
“好了,你俩也不必过于担忧,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的尔美改造正在节骨眼上,据说负责验厂的那帮菩萨们更难伺候,我得好好准备准备,决不能功溃一簧!对了,群哥,你这两天一直住在厂里有个事你还不知道,和咱们住在一起的税务局马处长的儿子昨晚出事了,也真怪,车子完好无损地停在门前的大道上,人却在车内毙命了!都是邻居,再说你也认识马处长,最好你能亲自去送个花圈,以示礼节!”李斌说完便起身告辞,我送他到院里,临走前李斌小声对我说:“群哥,以后你肯定有用着马处长的地方,所以不要仅仅只送一个花圈,最好再包个三千五千的一起送上去!”我点头称是。
滚滚财源,难道会真的被我一耳光给打没了?
(中)第三十三回
“汉斯公子好雅兴啊!”一句绵绵的甜甜的嗓音伴随着阵阵浓浓的撩人魂魄的香水味儿传进坐在吧台前正感到百般无聊的郝金贵的耳中。郝金贵抬起头翻了翻白眼将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在白雪那粉嫩的裸肩和前耸的有些夸张的胸前。
“哦?能得到白小姐的搭讪,鄙人是三生有幸啊!”郝金贵边用带有三分讥刺的语气答道边将贪婪的毫不掩饰的有如钩子般的目光游走在白雪小姐的身上。
“哟!汉斯公子可折煞小女子了!对于公子,小女子始终觉得高攀不起呢!”白雪小姐边撅起性感的红唇边用粉拳轻敲着郝金贵的肩头撒娇道。
“是吗?”闻听白雪小姐那娇滴滴的话语,郝金贵心头一荡禁不住伸手攒住了白雪小姐的葱指无限温柔地说:“那今晚你就陪我好好地娱乐一下喽!”
“老板,那个汉斯已经调查清楚了,他是环海开发区区委书记的儿子,这家伙能耐确实不小!”阿兵向老疤禀报道。
“嗯?好!妙!他现在在哪里?”老疤扔掉牙签很是兴奋地问。
“我已安排好了,我让白雪把她引到牌局间去了!”阿兵胸有成竹地说。
“好!不过不能只干一锤子的买卖,要让他长久地为我所用!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后就让白雪套牢他!今晚我们就把这事搞定!你赶紧下去盯着!”老疤指示阿兵道。
身边依偎着诱人的美人儿,尽管手气不佳可郝金贵玩的很是兴致勃勃。“跟!”郝金贵潇洒地向台面上扔下五个筹码。郝金贵面前明着的两张牌是一对6而手中攥着的三张暗牌中还有一对7,这牌郝金贵自认为有七分胜算。
“倒!”“我也倒”下手两家相继倒牌。“再押十个!汉斯公子还跟吗?”**瞪着红眼睛乜斜着郝金贵道。
“汉斯啊,别跟了,你今晚已输了不少了!”白雪附在郝金贵的耳边娇滴滴地劝道。
“奶奶个熊,难道他家里还暗着一个3?”郝金贵目视着**面前明着的一对3在心里琢磨着:“不可能!下两家的明牌里已有两个3了!那么**手里暗着三张同点数的牌?!”想到这里郝金贵竟然有些犹豫不决。
也难怪,这郝金贵虽说整日游手好闲,其实平日里花费也并不算大。郝金贵深知自己在国外的五年纯粹是吃喝玩乐不学无术,所以为了掩人耳目他毅然辞了郝银托牛副市长为他在市外贸公司谋得的职位,可令他开心的是至今外贸公司仍在月月为他发工资,而这工资也刚好够他潇洒地花费一个月。
“汉斯公子,您还是倒了吧!”**用藐视的口吻催促道。
“汉斯啊,筹码也不多了,咱还是不玩了吧!”白雪小姐关爱地摸索着郝金贵的后背说。
“奶奶个熊!倒了会多没面子!白雪可能还会认为老子是穷光蛋呢!”想到这里,郝金贵牙一咬就把手里仅剩的十个筹码扔在**面前的筹码堆里。“我跟!”郝金贵像只斗鸡般地抻着脖子朝**嚎。
“佩服!佩服!赌场如战场,能战死沙场也不能被吓死!在下就佩服汉斯公子的这种万丈豪气!我决心奉陪到底!汉斯公子,我再押十个!您倒不倒?”**手伸大拇指,口气显得对郝金贵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汉斯啊,看似你是文质彬彬,真没想到你还文武双全呢!”白雪似是仰慕般地趴在郝金贵肩上夸赞道。她那饱满的胸脯令郝金贵受用无比!
“白雪,去把阿兵找来!”郝金贵索性孤注一掷!不待白雪回应门口早已响起了阿兵的应答声:“来了,来了!汉斯公子,您找我?”
“阿兵经理,暂时借我三万块,全部换成筹码!今晚我就陪这位老兄好好玩玩!”郝金贵大度地挥手道。
“这?——”阿兵似是有些迟疑不决。“磨蹭什么?!还怕我赖账不成?!呶,我这表可是镶钻的瑞士名表,值一万美金!就押在你那里!”郝金贵把表强塞在阿兵手里。
“好,好,好!我这就去办!只要您汉斯公子玩得尽兴,在下什么都成全您!”阿兵说完乐呵呵地走出门去。
**听从郝金贵的建议,一次性押上三万块的筹码!“汉斯公子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我服!如果阁下暗着的是两个6的话,请收筹码!”**认赌服输般地朝郝金贵言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个6、7姊妹对而已!”郝金贵颇有自信地回答。
“那真对不起了,汉斯公子!我可是三鞭带坠啊!”**喜滋滋地说完便亮出手中暗着的三个5来。
“哎哟!汉斯啊,真可惜了!”白雪不无惋惜地摇肩晃胯道,还边说边把一只手有意无意地触向郝金贵的大腿根处。
“收了,收了吧!下次我还找你玩!”郝金贵用毫不在乎的语气边朝**招呼边急不可待地搂着白雪朝门外走去。
在丽人娱乐城里,郝金贵终于如偿己愿!
(中)第三十四回
瓜子岭上烟灰飘摇哀乐连连。在马处长家大院临时搭起的灵堂里,四个被请来为亡灵超度的僧人正疯敲着木鱼低首垂眉地念念有词。来马处长家吊孝的人着实多,那花圈竟然都快摆到我的家门口了!
我把车停在自家门口,刚打开车门就发现李乐和李燕倚在我家二楼的走廊围栏上直朝我招手!“哦?难道我和丽秀这两天没回家,家里出了什么事?”如此想着,我便急忙走进自家大院。
登上二楼还没待我开口,李乐就神叨叨地对我说:“爸,可了不得了!咱瓜子岭上见鬼了!”
“你个小兔崽子,净胡说八道!”我朝李乐叱喝道。
“是真的!今早我和李燕亲眼看见那个死在轿车里的青年被人从里面抬了出来,浑身没有一点伤!死人都会开车刹车,这不是见鬼了是咋了?!不信,你问问李燕!”李乐眨巴着眼有声有色地描绘道。
“群伯,是真的!那个死人当时还笑着呢!更可怕的是俺奶根本不知道这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可今早我刚起床,她却让我赶紧去开门迎接俺爷,说什么俺爷开着车来接她了!群伯,我都不敢回家了!”李燕说这话时,满脸尽显惶惑与惊恐。
李乐和李燕都是八零后的新生代,对于诸如生老病死这类事物还缺乏认识,于是便喜欢将素日所读所看的关于聊斋志异妖狐鬼怪之类的书籍情节和镜头与现实相衔接,由此滋生出许多不该有的紧张心理。
“你俩好好听着!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妖魔鬼怪,人死如灯灭,既然灭了自然就不会发光了!再打个比方说,人的生死其实就跟动物的生死一个样!明白不?”我绞尽脑汁地想出这么两句话用来启发教导李乐和李燕,尽管我心里始终认为这世界不无神灵的存在。
“不明白!那姜子牙是人还是神?那UFO又是怎么回事?”李乐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面对李乐的诘问我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题:“你在学校没学啊?不懂问你娜姐去!对了,你娜姐怎么不在家?”
“我来的时候,娜姐刚走,说是和同学一起到老师家去聚会!群伯,我真不敢回家睡啊!”李燕接过我的话头答道。
“我还有急事,这样吧,今晚李燕就住在这里,等过几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说完便转身下楼,身后隐约传来两个孩子的对话声。“不准睡到我的房间里,你和娜姐睡一个屋!”“为么?”“男女授受不亲!”
我费了好一番折腾才将花圈从车里完好无损地起了出来,我双手端着花圈正不知往哪儿放时,李斌就已走到了我的面前。
“群哥,钱你准备了吗?”李斌将我手中的花圈接过后随手往旁边很是随意地一摞便提醒我道。
“准备了四千,用信封装着!不知拿得拿不出手?”我征求李斌的看法。
“只能算一般化,况且你跟马处长也没什么深交,作为邻居也算过得去!对了群哥,信封上别忘了写上你的名字!”李斌说完后随手又从裤兜里掏出一朵小白花替我别在胸前。
“斌啊,你怎么这身装束?”看到李斌重孝在身的打扮我不禁诧异地问道。
“哦!年前我认了马处长的老爹做干爹,凭着这份沾亲带故的关系,我这身打扮自然也不为过!”朝我解释时,我分明看得出李斌的脸上多少有一点儿自嘲的神色。
不知是因悲伤过度还是操劳上心的缘故,马处长瞪着肿眼泡有些疲倦地站在门口迎接前来吊孝的宾朋。
“霸群来了!你的心意我领了,这个就不必了!”看得出马处长对我的到来显得有些意外和惊喜。
“马处长,您保重身体,节哀顺变,有忙不过来的地方您尽管吩咐!”我将装钱的信封投入处长身旁的那个白色的纸箱里后便转移马处长对这信封的客气话头很是关心地对马处长宽慰道。
“那就麻烦霸群了,你就和李斌到外面帮我接送一下来朋吧!”马处长手抚白纸箱发出一声无奈的长叹然后朝我轻轻地挥手道。
此时灵堂里蓦然响起令人悲痛欲绝肝肠寸断的女人的哀哭声!我以为是马处长的夫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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