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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唐-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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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蝼蚁尚且贪生,又何况坐拥江陵千里山河的永王殿下呢?现在江陵已然形成割据之势,当今天子疑心永王殿下有不臣之心,阴谋起兵造反,这倒也可厚非。但换做永王殿下,遭到兄长君上的斯般猜忌,怕是再好的脾『性』也得大怒反击了吧?
    皇室之中的关系有时暧昧的就像是一盆混有『乳』白『色』牛『奶』的葡萄酒,血红『色』中夹带着一抹腥甜。那是血『液』的味道,腥甜却也香醇。
    李白此时终于明白李磷要做什么,虽然自己意于权位之争,但事到如今显然已经没有可能置身事外。
    “殿下想怎么做?”
    “本王已经在江陵城中招募了死士数万名,又利用地方官职稳固了一批官员,至于江淮之地的租金税赋,本王悉数截留了下来,完全没有向灵武和蜀中拨发。”
    李磷此时的面容复又恢复了平常,说出这些话时就像是谈起一再平常不过的街头小事。
    “只是这些还不够。”
    “殿下以为还欠缺什么?”李白大『惑』不解,疑声道。
    “本王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永王叹了一声道:“便是他再不堪如今已是大唐天子,若是本王处理的稍有不慎,顷刻间就有生死族灭的危险。天子之怒,伏尸百万,便是那个人也是如此。”
    此时此刻,他与李亨之间已经完全没有秘密可言,双方都清楚最后两者只能活下去一个。
    这是一个残酷的游戏,但却不残忍。
    “殿下需要什么理由?”
    “诛贼勤王!”李磷一甩衣袖,一字一顿道
    三川北虏『乱』如麻,四海南奔似永嘉。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净胡沙。
    雷鼓嘈嘈喧武昌,云旗猎猎过寻阳。秋毫不犯三吴悦,春日遥看五『色』光。
    龙盘虎踞帝王州,帝子金陵访故丘。春风试暖昭阳殿,明月还过鳷鹊楼。
    二帝巡游俱未回,五陵松柏使人哀。诸侯不救河南地,喜贤王远道来。
    帝宠贤王入楚关,扫清江汉始应还。初从云梦开朱邸,取金陵作小山。
    试借君王玉马鞭,指挥戎虏坐琼筵。长风一扫胡尘净,西入长安到日边。(注1
    至德元年十二月,永王李磷领奉太上皇之命,率万余众东巡。
    一时灵武震动,天子惊骇
    朔方灵武城中,大唐天子李亨正泡在温泉池中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裴冕这厮倒是个会办事的主,不出三个月就将这座温泉行宫修筑了起来。
    这儿的泉眼虽然不及骊山华清宫的温润,但好歹能够驱寒增暖,也算是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眼下长安、洛阳虽然收复望,但叛军的攻势也停滞缓慢了下来,四海各州县皆有举起义旗之人,叛军首尾不能兼顾,对自己是大大的利好消息。
    只是有一件事让自己不得安心,那便是永王李磷的强势东巡。他本想着命高适为淮南节度使,来瞋为淮西节度使、韦涉为江东节度使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牵制自己的这个皇弟,却不曾想他仍然固执的率军东巡,并任命季光瞋、浑惟明、高仙琦为将,一再的挑衅自己的耐心!
    真是该死!
    想到此处,李亨心中怒气难以消散,奋力一挥拳在水面砸出几多涟漪。
    “陛下,御史中丞裴冕裴大人求见!”
    近身内侍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李亨的身侧,低声耳禀道。
    “嗯,替朕衣!”李亨长吐出一口浊气,满是奈的摆了摆手道
    “陛下,如今永王已经成了尾大不掉之势,对朝廷的威胁丝毫不亚于安禄山啊!”裴冕跪倒在地,向大唐天子力谏道。
    李亨却是摆了摆手,略带不愉道:“裴卿这说的是什么话,永王是朕的兄弟,是大唐的亲王,怎么会像安贼一般造反?”
    虽然他心中已经欣喜非常,却不得不装出一副对永王信任有加的姿态,以演好这出兄有弟恭的大戏。而最后自己挥泪下令出兵平叛镇压,那只能是迫不得已,大义为先。
    “陛下,陛下三思啊!前些时日吴郡太守兼江南东路采访使李希言对永王发出平牒,他却认为是被下级官员侮辱,大怒斥骂了李大人。他这么做,明面上是为了皇家威仪,实际上便是对不敬,下战书啊。非但如此,永王还
    命手下伪将浑惟明进攻李希言大人。李希言大人遣使者驰报彭原,又命元景曜将军、丹阳郡守阎敬之率兵抵抗,这才将将阻挡住了永王的攻势。但前些时日传回来奏报,阎敬之战败被杀,元景曜、李承庆等将军皆投降,唯有李希言将军侥幸逃过一死与度支郎中刘晏镇守余杭,率众抵抗。若朝廷再不有动作,难免永王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李亨皱了皱眉道:“裴卿言之有理,只是永王是领了太上皇之令东巡的,若是朕”
    “陛下,臣冒死之言,如今您才是大唐的天子啊!”裴冕见此时李亨还顾着这许多,立刻跪倒在地痛呼道。
    “放肆!”李亨皱眉呵斥道:“太上皇还健在,你却说这种话,难道是想挑拨我们父子二人的感情吗?”
    “臣不敢!”裴冕吓得浑身冷汗直流,一时以头抢地,竟然磕出了血渍。
    “罢了,朕知道你是一片忠心,起来吧。”李亨长叹了一声,挥了挥手。
    “陛下,这一天不容二日啊。就当是为了大唐,您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过于心仁!”裴冕却是不想就此放弃兀自强调道:“何况,何况如今大唐已经风雨飘摇,再也容不得片刻差池了啊。”
    经由裴冕这么一说,李亨也觉得有些心悸,连连道:“那依裴卿之见,朕该如何是好?”
    裴冕所说的不错,如今安禄山史思明已经占据了两京,大唐之所以还能与之抗衡一是因为占据了正朔正统,可以号召百姓起而抗敌,二是因为有蜀中和江淮之地的充足米粮供给。若是在此时永王突然在江淮割据自立,那对灵武小朝廷而言疑是灭顶之灾。
    如今郭子仪、李光弼等将领连战连捷,常氏父子也很大程度上牵制了安贼的精力,在这个时候李亨绝不容许有别的情况发生,绝不准许!
    “陛下不妨派遣淮南节度使高适,淮西节度使来瞋、江东节度使韦涉一齐率军会师于安陆,讨伐永王!”裴冕眼光甚为毒辣,只一点便点到了永王一众叛逆的死『穴』。
    他若想继续东巡北上则必定会经过安陆,只要在这里埋伏重兵,就定能将其阻截。
    “只是,朕素来和皇弟相睦,这番下来,怕是,唉!”李亨一想到永王的解决,便不禁捶足长叹,确是少了几分帝王威仪,多了几分兄弟之情。
    “陛下要以大局为重啊!”裴冕道:“如今之势陛下安则天下安,至于永王之流便是罪为了大势也可以牺牲,何况他确实起了谋反之心呢?”
    “罢了,罢了,便依裴卿所言吧!”李亨显得有些奈,疲惫的摆了摆手:“不过,善些待他的家眷吧。”
    裴冕大喜道:“陛下圣明,此乃大唐之幸,社稷之幸啊!”
    “你啊!”李亨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对了,陛下,臣还有一事启奏!”裴冕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冲李亨拱了拱手。
    “何事?”李亨蹙了蹙眉,沉声问道。
    “江淮团练使李括在接到您的诏令后却并没有向灵武一代进兵,而是转而向东去往宁陵。”
    裴冕微微俯身,低语道。
    “竟有此事?”李亨剑眉一挑,语气中透出一抹杀意。
    如果说他对永王还念着一抹兄弟之情,那这李括算什么,竟然敢抗旨不尊。
    “确是如此,不过臣已经命人起草了一份诏书,就等您过目了。”说完裴冕小心翼翼的从袖口中取出一份折子,恭敬的递给了李亨。
    李亨将折子缓缓展开,看完之后冷笑一声道:“既然这里括有不臣之心,也就莫怪朕心狠手辣了。裴卿,这件事便交给你办,务必要给朕办的漂漂亮亮,不留一丝痕迹。”
    “臣遵旨!”裴冕再次跪倒在地,领旨谢恩。
    “嗯,你且先退下吧,朕有些乏了,想一个人歇歇。”李亨病态的面颊上『露』出一抹微笑,软软的摆手道。
    “陛下保重,臣告退!”裴冕躬身一礼,倒退着出了宫殿。
    “永王、李括、安禄山、杨国忠,你们都想跟朕斗,殊不知朕捏死你们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李亨从案几上捉起一只玉杯,将鲜红『色』浆汁的高昌葡萄酒送入口中。
    入口微瑟,愈品愈甜,琼汁酒浆的味道竟与鲜血如斯相似
    注1:该诗为李白所做。
 第八章 杜宇(三)
    自打入了腊月以来,东都洛阳便一连落了三场大雪。
    这三场雪,一场比一场大,一场比一场疾,几乎锁死了东都通往关中的驿路。
    洛阳城中,家家户户都锁紧了门,尽量不让严冬的寒气透进来。这个时节,可是滴水成冰,便连一向以出售一身气力为生的力棒车夫,都窝在了棚屋之中,不去赚这个卖命钱。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恐怕,此时行走在大街上卖力吆喝着的也只有卖炭的老翁了。
    洛阳正北的宫城中,大燕皇帝安禄山正在午憩。常言道,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冬日较之其他节气,明显使人体现出了惰『性』。常人尚且如此,何况堂堂一国之君安禄山呢。
    自从大军攻破了东都之后,安禄山便亟不可待的搬进了城北的宫城中,立国称帝,过起了皇帝瘾。从区区一守捉将做到一朝天子,现今想来,连安禄山自己都觉得他的经历是个奇迹。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正是有着这样的想法,安禄山才会毅然起兵反唐,从而攻陷两京。但是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先是他的长子安庆宗由于留在长安城中作为人质,在自己起兵的消息传出后,李隆基那昏君竟然将庆宗一家处死,并悬首示众。
    事实上,安庆宗一直是安禄山最欣赏和宠爱的儿子,只是迫于奈才将其派往长安作为人质。当然,对于安禄山来说,真到了撕破脸皮的时候顾得肯定还是自己的『性』命。当然,这份血债得从李唐皇室身上找回来,这也是大军攻破长安后,他下令尽屠留守的李唐皇族的原因。
    不过,再多的屠戮也换不回爱子的『性』命,庆宗终归是命丧黄泉了,安禄山不得不考虑继承人的问题。他的儿子并不少,出『色』的却鲜有几个。按照中原礼法,他在军师严庄的力劝下立了次子安庆绪为储君,但他自己对这个儿子并没有什么好感,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迫于形势。
    他本是胡人,将嫡庶尊卑的那一套观念看的极淡。在草原上突厥人也会遇到汗位继承的问题,每当这时,几个继承人之间就会爆发一场搏斗,最后胜出的那人就会理所应当的成为的大汗,成为草原牧民的守护者。
    权位争斗,最终还是要靠实力的,谁的刀锋利,谁的刀把硬,谁就是强者,谁便能笑到最后。
    只是现在他的几个儿子里,也就是安庆绪的年龄和心计较适合立为储君,没有竞争对手给他施加压力,他自然会变得有恃恐了!
    “哼!”安禄山冷哼了一声,『摸』将着站起身,向不远侧探去。
    他素来患有眼疾,自起兵以来视力逐渐减退,到现在除了少许的光感近乎看不清任何物体了。这使得安禄山常常没来由的暴怒,近来已经有不少宫婢、宦官由于犯了小
    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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