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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骨-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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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了李虎和秦庆之去看住校场,秦城便又埋头在书简之中,看起张世友等人的履历来。
刘山河干跪在帐内,一时除了眼巴巴的将秦城看着,也无可奈何。
秦城研究了手中的履历半响,抬起头便语出惊人,“刘队正,此番你要是能保住性命在,算是你走运。”
秦城长呼一口气,心道还好发现得早,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现在看来,这其中的问题跟自己方才在路上想的大体不差,确实是有些疯狂了。再看那刘山河时,只觉得这厮当真是蠢到家了,才能做了这校场上的出头鸟。
“啊?”刘山河嘴巴一张,便再也闭不上,脑子转了半响,仍是没有反应过来,还当秦城是要重重处罚他这出头鸟,以儆效尤,当场只得拜倒,认命道:“下官愿领军法。”
秦城被刘山河气得鼻子一歪,真是懒得在跟他多说,大手一挥,便吩咐帐外守卫将其押下,这才转向柳木,扬了扬手中的竹简,道:“我还有一事要请你帮忙。这些犯事军士都是刘山河的部署,包括张世友等这两个已经在校场上闹出了风波和几个还没出头的人,你与我的执法队前去他们的营房,替我搜上一搜,看看能不能搜出什么来。”
“你想搜出什么来?”柳木问道。
“自然是受人指使,意欲大闹骑兵考校之事的罪证。”秦城幽幽道,饶有意味的看着柳木。
秦城方才翻看了张世友等人的履历,发现这几人都是在两年前入的军营,虽说履历上籍贯等资料都填写的完整,但是秦城还是发现了一些问题,比如说几人入伍前的履历都是异常简单,做的事也是平常,但是几人入伍之后的表现却都是不俗,其中这张世友更是被提拔做了什长。
秦城怀疑,这些人入伍的时候,有人放水,因此凭借他们简单的履历,才能入得这军营,进了军营之后,还有人放水,才使得这其中几人都升了军官,虽然都是什长伍长这个级别,但是两年的时间,又没有大的战事,这已经是很大的提拔了。
再者,这几人虽说平日里显得战力不俗,但是上回与匈奴人大战,这些人都只是象征性的有一两人人的斩首,这是最让秦城怀疑的地方。
如果说这几人从一入伍都是抱着不纯的心思,那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们此番会大闹校场,有先前那一番忤逆的言论了。很显然,这些人不希望乾桑军营大力发展骑兵,所以才会有先前那一番假托不适应调换兵种,而实际抱着破坏骑兵新兵挑选考校目的的行为。如果秦城所料不差,那么这些人肯定还会有后续的破坏行动,这也是秦城方才让李虎和秦庆之带人去强力维护校场秩序的缘由。
再者,这些人既然是受人庇护受人指使,那么就必然有罪证,而且,若是秦城所料不差,军中定然还有人与他们上下照应,因为仅是凭借这几个下层军官,还翻不起多大的浪来,但是如果上面有人借题发挥,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张世友最后会不顾一切大打出手,他们的目的,就是将影响扩大,给上面的人以口实。
既然从高层无法反对秦城壮大骑兵,那就从下层来着手破坏,这确实是够阴险的一招棋。
如今,秦城所疑惑的就是,到底是何人如此处心积虑又如此有势力,来阻扰乾桑军营发展骑兵?
当然,目前这一切还都只是秦城的猜测,这猜测是否属实,还有待于其后的发现。
柳木听了秦城这话,再接触到秦城的眼神,心知自己方才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当下起身,向秦城一抱拳,便和秦城安排的人出了军帐。
“来人,将刘山河押下去,单独严密看管。”柳木离开军帐时,秦城向帐外招呼道。
“将张世友等人带进来。”守卫将一脸茫然之色的刘山河押下去之后,秦城又道。
不多时,张世友和另一名和他一起闹事的军士被带进帐来,和张世友一起闹事的军士唤作卫大雷,很平常的一个名字。
张世友和卫大雷被带进军帐的时候,仍旧是一副不服气的模样,没有半点儿悔过之色,当然,秦城也没有奢望他们会悔过。
“张世友,卫大雷,籍贯常山氏元,元光二年入伍,进车兵部。元光三年,张世友被提拔为伍长。元光四年,也就是今年,张士友擢升什长,卫大雷擢升伍长。你两人升迁的速度倒是不慢!”秦城坐在案几后,看着张士友两人道。
“禀秦将军,这都是我二人一步一个脚印凭借自己实力爬上来的,有何不妥?要说升迁的速度,全营恐怕没人能及得上秦将军吧,秦将军又何必耻笑我二人。”张士友冷声道,完全没有要尊重秦城这个上级的意思。
“上回大战匈奴,张士友斩首两人,卫大雷斩首一人,这战功似乎与你二人的职位有些不符。”秦城继续慢慢悠悠道。
“战场情势变幻莫测,况且我车兵面对匈奴骑兵本就没有什么优势,只斩首一二人,小卒窃以为这也不是什么罪过,还望秦将军明察。”张士友接话道。
“此番骑兵考校,你二人先是意图舞弊,后又大闹校场,与执法军士大打出手,更是出言不逊,用心不可谓不险恶。”秦城手撑着下巴,看着张士友缓缓道。
“禀秦将军,我等也是割舍不下旧时部署,不想去做那骑兵跟之前的部署分开,至于后来失人,确实是无心之过,请秦将军恕罪。”张士友继续道。
“张士友。”秦城笑着起身,走到张士友面前,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收起笑容,眼神骤然阴寒,直视张士友,冷冷道:“本将方才有问你问题么,有允许你答话么?”
“这……小卒只是见秦将军对着我等说话,所以……”张士友被秦城的话噎了一下,眼看着秦城说变脸就变脸,心中也没了谱,眼神有些闪烁,低声道。
秦城冷哼一声,捏住张世友下巴的手一下甩开,转身走回到案几后,眼神冰冷的看着张士友,声音骤然提升到一个响亮的高度,大喝道:“张士友,你以为你很聪明,什么事都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什么事都想不露痕迹,但是本将告诉你,你这点小聪明,在本将这里,全无用处!本将何曾让你答话,你这么着急为自己辩解,可是心虚?”
秦城这一大喝,气势雄厚,逼人心魄。
张士友平白无故遭受了秦城一顿呵斥,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先前秦城和颜悦色说起那些话时,他还以为秦城给他机会辩解,便一一说了,谁料想这秦城翻脸比翻书还快,先前还是阳光明媚,这会儿便是冰天雪地,而后又是狂风暴雨,到了这会儿,张士友才反应过来,自己着了秦城的套儿。
这秦城摆明了就是要震慑自己,让自己有口不能言!
张士友刚想辩解,秦城猛地一拍案几,只将那案几震得险些散架,对张士友怒目而视,又是一阵大喝,“张士友,前番你冲撞本将,殴打执法军士,蔑视军令,此番又对本将不敬,在本将面前一点儿规矩都没有,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你在考校时敷衍塞责,意图舞弊,你还如此理直气壮,是谁给了你这个胆量,是谁给了你这个特权,你还知道自己是谁么,你还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你真当自己是根葱了?本将告诉你,你这是找死!”
秦城一边大喝,一手指着刘山河的鼻子,显得很是激动,那样子就像是被捞了胡须的老虎,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一跃而出,将刘山河咬得粉碎!
刘山河听得秦城这声如洪钟的一阵爆喝,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裂,再看秦城的架势,手已经按在长刀刀柄上,手背上青筋暴突,微微颤抖,似是一个不小心就要拔出长刀,来个血溅五步。刘山河再看自己,手臂被反绑在身后,这会儿正是跪着,想来秦城要是真一个控制不住,自己还真就要小命不保,想起秦城先前在校场上一脚就解决了自己,虽然有偷袭的嫌疑,但是毕竟那力道摆在那里,这会儿军帐中除了秦城便只有卫大雷,秦城真要是动了杀心,想找个人拦着都没有。不仅如此,秦城要是真就一刀将自己杀了,自己也不过是白死一次罢了,秦城一点儿责任都没有,谁让自己连番触犯军规了?想到这里,刘山河先前的嚣张气焰再也无法保持的住,眼看着秦城双目通红,呼吸急促,刘山河仿佛看见了下一刻秦城便要一跃而出,长刀竖斩,将自己辟为两截,当下大急,心里还如何坑得住,身体正欲动时,秦城又是猛地爆发出一阵大喝:
“张士友,你罪不容诛,本将现在就要将你依法惩处,你可知罪?”
秦城这话虽是问句,但那气势,活生生的便是已经准备好杀人了,要命的是,喝到最后,秦城按在刀柄上的左手,轰然一抬,只听得“噌!”的一声,眼前寒光一闪,再看时,长刀已经拔出半截!
张士友这会儿再也把持不住,活生生被秦城凶神恶煞的模样吓破了胆,一跃而起,也顾不得其他,大喊一声“救命”,就要向帐外逃去,恰在张士友一转身的时候,眼前骤然黑了一些,张士友正是惊疑之际,直觉胸口一痛,却是被一脚正踹中了胸口!
此时张士友本已是惊弓之鸟,胸口疼痛事小,被吓到事大,忍不住怪叫一声,身体却是已经被那一脚踹向后飞了出去,身体在空中之时,张士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脑袋一沉,就要昏过去!
就在这时,屁股处传来一阵剧痛,接着便是身体一震,方才昏到了关口还没昏过去的张士友,一下子被疼了回来,伸手捂住屁股,正要回头查看伤势,左脸又是一痛,接着便是脑袋一阵轰鸣,身体再次飞出去,栽倒在地上!
到了这会儿,张士友已是浑身无力,脑袋痛的厉害,却是再也动弹不得,左眼给方才那一击给打得模糊了视线,勉强用右眼看向眼前时,却见一个白脸军士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正是柳木。
话说柳木到了张士友的营房,到处搜了一通,本是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就要离开时,柳木灵机一动,在一处极为隐蔽处挖出了一个大洞,掏出一些物件,草草一翻,心中已然有谱,自知没有辜负秦城所托,柳木这便带人快步赶回骠骑校尉军帐。
到了帐外,就听见帐内秦城一声大喝,接着便是长刀出鞘的声音,柳木不知帐内发生了何事,心下大惊,不及通报,便一把掀开帐幕,正眼一看,就见那张士友正转身向自己奔来,下一瞬就要撞到自己身上,柳木果断出脚,一脚踹在张士友胸口,将其踹飞,这还不算,本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柳木在张士友落地之后,又是一脚踢在他左脸,直接将其踢的一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那张士友这会儿失去了行动能力,但是柳木下手也是极为讲究分寸,这使得他的神志还能保持清醒。张士友右眼再看向秦城时,却见秦城哈哈一笑,走出案几,拍了拍柳木的肩膀,笑道:“柳郎真是好身手,不过你这下手也太重了些,我还要留着他审问呢!”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他这会儿昏不了!”柳木见秦城无恙,知道自己的担心多余了,心中一松,向旁边的卫大雷一努嘴,道:“再者说了,这不还有一个嘛!”
秦城看向那卫大雷,这厮今日虽说也参与了校场风波和这军帐风波,但就是一句话没说过,这会儿看时,只见那卫大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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