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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局长的子弟兵-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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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孩很妩媚地笑了笑:“不用了,我坐这边就行。” 
红衣女孩的笑容妩媚的有点像撒娇,好像是拒绝又好像是引诱,萧何吏看得有点痴了,心里盼望着严处长不要再坚持。但事与愿违,严处长带点威胁口气地说道:“再不过去我可就动手拉你了。” 
红衣女孩在大家的笑声中好似很不情愿却又笑颜如花地站起来款款地走了过去。 
市统计处的徐杰走了过来挨着萧何吏坐下。徐杰和萧何吏是老乡,通过几次交往,徐杰对萧何吏的印象不错。这次点名抽调萧何吏就是徐杰的主意。 
徐杰伸过头来朝红衣女孩努了努嘴,神秘地问:“认识么?”萧何吏低声说:“不认识,哪的啊?”徐杰意味深长地说:“青天区的,叫丁艳,统计办副主任,你猜她多大?” 
那红衣女孩看上去跟陈方凌差不多年纪,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感觉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岁,可看着徐杰有点诡秘的表情,萧何吏在心里盘算,干上副主任起码也得参加工作三四年了吧,就是从十八岁参加工作,现在至少也得二十一二岁了。想到这里,萧何吏狠了狠心说道:“二十三。” 
徐杰得意地笑了,伸出手翻了翻,低声道:“反过来!” 
“三十二?不可能!”萧何吏瞪大了眼。 
“小声点。”徐杰用手一掐萧何吏,神秘地说道:“三十一了。” 
萧何吏拨浪鼓似得摇着头表示不信。
真假糊涂
       严处长的开场白打断了两个人的继续讨论。 
开场白过后,大家热火朝天地吃了起来,因为下午就要正式开始大会战,所以开工酒只是点到为止,很快就草草结束了。 
萧何吏的工作进度很快,一下午就整理了分配任务的一大半,估计明天上午就能结束。可那几个所谓的统计精英、专家们却都在说说笑笑东扯西拉,一下午也就整理了十几张表。 
傍晚的时候严处长笑眯眯地来了,转着看了看进度情况。当看到萧何吏整理好的一大摞报表时显得很满意,略点着头对萧何吏说“不错不错”,然后背着手继续转去了。直到转到那几位统计专家旁边的时候,脚步才停下来做了长时间地驻留,而且头随着专家们的抱怨而频繁地点着,再见缝插针地夸上他们几句。 
萧何吏看着专家们拿在手里的十几张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自夸着,把干的那一点小活渲染地惊天地泣鬼神,仿佛这么困难的工作只有他们才能胜任,而即便是能力超群的他们,也要付出太多的苦累才完成的这么漂亮。 
萧何吏看着处长那张充满钦佩、感谢之情的真诚脸庞,心里很迷惑,处长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呢?又联想到其他的工作、其他的领导,是不是也这样迷糊或者是装迷糊呢? 
不想那么多了,反正自己已经快整理完了,就歇一会吧。萧何吏伸了个懒腰,做了做颈部运动,转头看了一眼美艳的丁副主任,这一看吓了萧何吏一跳,原来那丁副主任依然眼神迷离神游九天,一下午就弄了三张表。萧何吏心里有点替她发愁,这速度啥时候弄完啊。 
在严处长的再三恳求及催促下,那几个统计专家们才很不情愿地同意去吃晚饭,恋恋不舍地挥别了那些表格,仿佛没干完工作就是吃饭也难以下咽的样子。 
晚上的酒喝得比较尽兴。专家们旁征博引高谈阔论,不一会就醉意冲天了。 
已有醉意的丁副主任美眸流转莺声燕语娇笑连连,腮上的绯红让面庞看起来更娇艳,却仍在频频举杯。 
萧何吏偷偷估算了一下,丁副主任足足喝了有半斤白酒和五瓶多啤酒,心里很惊奇她那娇小的躯体怎么能盛得下那么多啤酒。 
酒过七八巡,严处长看样子也是不堪重负了,醉醺醺地站起来对徐杰说:“我还有个应酬,先走一会,你把县市区的老大哥老大姐还有小兄弟们照顾好。如有差池,拿你是问。”说着还用掌做了下劈的动作,仿佛手起刀落的样子。 
徐杰连忙笑着点头,并小心翼翼地搀着处长下楼去了。
危险暧昧1
       严处长一走,气氛更加活跃,几个专家更加肆无忌惮,一个专家让服务员把正在流行的卡拉OK打开了,大家纷纷开始唱歌跳舞,场面一片混乱。 
萧何吏平时最多也就喝半瓶啤酒,今天却足足喝了两瓶,头晕的厉害,那些“叫声”更是让他难以忍受,于是偷偷站起来地溜回了房间。 
房间是徐杰分配的,他和萧何吏一个房间。 
萧何吏回到房间洗了把脸,打开电视,躺在床上就开始迷糊起来。刚刚进入梦乡,就被一阵喧闹声给吵醒了,原来专家们要打扑克,徐杰只好领他们来了自己的房间。 
丁副主任也醉醺醺地半推半就地被他们拖了进来,理由是没个女人打牌没什么意思。徐杰在两张床之间放了个桌子,大家争闹了一番先后坐下。 
丁副主任的位置是坐在萧何吏的床上,她摇晃着走过来,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坐在了床上,萧何吏的手还没来及拿开,被丁副主任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尽管隔着厚厚的被子,萧何吏仍感觉手像被电击了一般麻酥酥的迅速传遍了全身,不由得下意识缩了缩手,但却没有抽动。丁副主任仿佛毫无觉察,还是妩媚地与众人说笑着。萧何吏很为难,如果用力抽出来,丁副主任和大家肯定会觉察到,场面一定很尴尬。思来想去,还是等丁副主任挪动身体的时候趁机抽出来吧。 
睡是没法睡了,萧何吏用另一支手拿了个枕头垫在颈下,就这么半躺着看他们打牌。 
不知道是丁副主任的牌技本来就很臭还是喝多了酒迷糊,老出臭牌,拖累的联邦也进贡。一个联邦忍不住愁眉苦脸地埋怨:丁艳,你用点心好不好! 
原来叫丁艳,真是人如其名,艳丽生姿。 
又打了两把,丁艳一点也没有挪动屁股的意思。萧何吏的手也早没有了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整条胳膊都麻木得难受。为了分散精力,也因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萧何吏向下移了移身子,半坐了起来,开始指点着丁艳出牌。 
也奇怪,经过萧何吏的指点,不但牌越打越顺,就连摸的牌也出奇的好,丁艳的心情也貌似大好,每摸到一张好牌就回头妩媚地看萧何吏一眼,二人会心一笑。 
两个人越坐越近,最后丁艳几乎是靠在了萧何吏的怀里,回头征询意见的时候,那清香的发梢经常扫过萧何吏的脸庞,痒痒的麻麻的。萧何吏感受着那温软的躯体和阵阵的幽香,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危险暧昧2
       被子里面的那只被压着的手麻木的开始有些疼痛,萧何吏轻轻地动了动,几个指头瞬间就触到了丁艳的臀部,即便隔着被子,萧何吏也仿佛感受到了那片柔软。萧何吏赶紧把手重新放平,心里很紧张,不知道丁艳会是什么反映。 
丁艳仿佛感觉到了,回来娇嗔地看了萧何吏一眼,诧异和了然的表情交替一闪而过,继续风情万种地问萧何吏该打哪张牌。整个过程丁艳一眼也没有低头向身下看,仿佛已经明了,甚至还故意挪了挪屁股,让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手上。 
过了一会,看丁艳没有生气,萧何吏又慢慢地动了动发麻的手指。看着丁艳好像毫无觉察的笑靥如花般与众人嬉闹着打牌,胆子也大了起来,在动了几次后,萧何吏壮了壮胆子,把手紧紧地贴在被子上轻轻地捏了一下那软软的臀。 
丁艳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萧何吏沉浸在这种暧昧的快感之中,所有的感官都调动起来去享受那只手带来的快乐,哪还能分出一分的精力放在打牌上。丁艳连续的输牌,拖累的两个联邦苦不堪言。最终一个联邦实在是忍受不了摔牌而起:不玩了睡觉! 
丁艳起身笑嘻嘻地对两个联邦道歉,并随着他们一起出门回房间睡觉去了。自始至终,也没回头看萧何吏一眼。萧何吏心里空落落的,难道她真的一点也没感觉到?还是自己根本就没摸到?整个晚上都只是自己的幻觉,难道是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了一晚上? 
徐杰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扔给萧何吏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了一颗。 
萧何吏默默地抽着烟,没有说话,心还沉浸在刚才经历的回味中,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徐杰突然说道:“何吏,以后离丁艳远一点。” 
萧何吏的脸刷得红了,本以为自己偷偷摸摸做得很隐蔽,谁知道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既然徐杰看到了,那其他人肯定也看到了。想到这里,萧何吏不由一阵心慌,很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徐杰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又长长地吐了出来说道:“有好多事你不清楚,丁艳刚离婚。” 
萧何吏不知所以的“哦”了一声。 
徐杰欲言又止的样子,好久,才又说了一句:“离婚的原因挺复杂,听说涉及一个大领导,我看她对你靠的很近,传出去不好。” 
看着徐杰一脸关切的样子,萧何吏这才明白徐杰没有看到自己那些偷偷摸摸的动作,而是看丁艳跟自己靠得太近所以担心,心顿时轻松起来,也充满了对这位年长老乡善意提醒的感激,郑重地点了点头,说:“我会注意的。”
初入香闺1
       萧何吏提前完成了任务,又被安排帮丁艳整理报表。丁艳一会跟萧何吏嘻嘻哈哈好像很亲密的样子,一会又好像很疏远爱答不理的样子,弄得萧何吏心里迷迷糊糊一点也摸不着头绪。虽然徐杰话总在耳边萦绕,但丁艳那艳丽的容颜和勾人的幽香总是让他无法抗拒。 
七天很快过去了,萧何吏一直没有机会再同丁艳亲密接触。在几次打牌时,丁艳都坐在了萧何吏对面徐杰的床上,萧何吏心里说不出的惆怅与失落。 
好在东方不亮西方亮,报表整理完全达到了要求,市局领导非常满意,吩咐财务列了一个补贴表,每人发放伍佰元的补助。对工资只有九百多元的萧何吏来说,伍佰元是笔不小的数目。开心之余,开始盘算着过几天回老家的时候买点什么。 
中午市局安排了完工兼送行酒。其间,有两个专家级的精英又想唱唱跳跳,可惜大多数人都归心似箭,于是只能作罢,留给了那俩专家一点小小的遗憾,但据自己说最拿手的曲目还没奉献给大家,仿佛倒是大家的损失不小。 
饭后,偏远县里来的借调人员相约一起到附近的大超市去购物,萧何吏本不想去,可丁艳一瞪眼:“小屁孩子怎么那么不听话!”拖着他就走。 
萧何吏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女人的心,自己的心刚一平静,她就过来撩拨,更可恨的是自己却拒绝不了,完全被这个女人玩弄于掌故之中。 
进了商场,萧何吏才明白了丁艳为何拖他来,是让他充当丁艳的提包雇佣工。身上到处是满满的袋子,手里提着,肩膀挎着,脖子上还挂着几个。 
看着丁艳花钱如流水,萧何吏又心疼又羡慕。 
丁艳买东西磨磨蹭蹭,两个人很快就与大部队脱钩了。等他俩转转悠悠地结账出来,已经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了。 
萧何吏对丁艳说:“要不你在这等等,我想回家了。” 
“这么多东西,你让我怎么拿?”丁艳一瞪眼,想了一想说:“不等他们了,反正是各走各路,你把我送回家吧。” 
萧何吏看看全身的袋子,想想也是,只好无奈地答应了。仗着腰包里有刚发的五百元,很豪气地招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丁艳的家而去。 
丁艳的家在青云区,在东州市的西面,市局所在地属于润亭区,在平远市的南面,而萧何吏租住的小屋属于黄北区,在平远市的北面。这三个点连起来基本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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