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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豪门说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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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家伙这才知道遇到了克星,他们不敢恋战,纷纷脱兔似地抱头鼠窜。
    随着一声尖厉的警笛声,一辆警车闪着红灯来了过来。
    “谢谢您……”望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兰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现在,你不怪我老跟着你了把?”说完,戴墨镜的男人骑上摩托车,一溜烟似地走了。
    只剩下兰晶呆呆地站在那里。
    “请问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从警车上下来的警察问道。
    兰晶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妈妈还没睡,一直亮着灯等着她。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见她进门,妈妈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才落了地。
    “跟雨虹多聊了一会儿。妈,您早点睡吧。”她知道妈妈的心小,所以她不想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她。
    她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她掏出手机一看,是碧波的电话。
    “喂,是我。”她轻声跟他招呼道。
    “晶晶,你没事吧?”碧波急切地问。
    “我没事,就脸上挨了一拳。”
    “打到哪儿啦?重不重啊?”
    “左脸,不重。”
    “肿没肿啊?”
    “没有。就是有点疼。”
    “谢天谢地,没肿就好。”碧波长出了一口气,兰晶从手机里能真切地感觉他从胸膛内缓缓吐出的气流。
    “咦,你怎么知道我遇到了麻烦?”她猛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嗯……这还用问,我有预感呗。”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能耐?”
    “你想啊,你和我本是两个独立的泥人,打碎后搅和在一起,加水和成泥,重新捏一个我、再捏一个你。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既然是你中有我,那么你身上若是有什么不适或疼痛,我自然可以感觉到。”
    兰晶听了,扑哧一笑,说:“少给我油嘴滑舌,讨厌!”
    听到她的笑声,碧波心里一阵轻松,“只要你没事就好,晶晶,我爱你,很爱很爱。”
    “到底有多爱呀?”兰晶故意带点官腔问。
    “高到珠穆朗玛顶峰,低到马里亚纳海沟深处。这样宽阔的领域足可以把你抱在怀里了吧?”
    “那我如果是一朵飘得很高的云呢?你的爱还能拥抱我吗?”
    “云是从哪儿生成的呢?不就是江河湖海的水蒸发而形成的吗?如果我是一片涌动的海,当我把你拥在怀抱的时候,我还舍得放手吗?”
    “奇谈怪论!”兰晶虽然嘴上批驳,但心里却甜滋滋的。
    “我说的是心里话。你老实交代,想我了没有?”
    “人家忙得要死,哪有工夫想你呀。”
    “真是悲惨世界,好伤心啊!”
    “那你想我了没有啊?”
    “想了,一次。”
    “怎么?你才想了我一次呀?”兰晶嘟起小口稹怪道。
    “一次还不够吗?你不是连一次都没有想我吗?”
    “我那是……,哼,不理你了!”她赌气地说道。
    “怎么,你生气了?哈哈,你生气的样子一定好看得不得了,可惜我只能意会不能目睹。应该是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粉面桃花,小口像樱桃似的,还有……”
    “够了!慕容碧波,你小子死定了!”
    “嘿,还真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没给你说清楚,我刚才说的想了你一次,这一次指的是以开始到现在。”
    “你,你坏死了!”兰晶大吼一声,破涕为笑。
    “哈哈,天不早了,你休息吧,做个好梦!”碧波对着手机发出一记脆脆的亲吻声。
    “好的,晚安。”兰晶轻松愉快地结束了对话。
    她呆呆地坐在那儿,脑海中萦绕着这样的疑问:“碧波怎么知道我出了事?而且知道得那么快?”
    正疑惑间,手机又响了,有短信。
    她打开一看,是碧波发来的。
    这些天来,他的短信像重型轰炸机似的,不停地对她狂轰滥炸。笑话、傻话、甚至疯话轮番上阵,让她应接不暇、笑口常开。不知这回他发来的是什么内容。
    只是显示屏上写着:
    我对神说,要和你碧海蓝天到永远,爱你一生一世。神说不行,你只能爱她7天,我说星期一到星期天;神说不行,你只能爱她四天,我说春天夏天秋天冬天;神说不行,你只能爱她三天,我对神说,那就昨天今天明天;神说不行,你只能爱她2天,我说黑天和白天;神说不行,你只能爱她一天,我说我生命的每一天!
    那天秋水寒的突然下车而去,令慕容碧浪措手不及,她不明白刚刚还兴高采烈的他为什么骤然变脸、冷面而去。
    本来说的好好的,先去海洋大世界,然后再去吃夜宵,如今他这一走,她和她的凯迪拉克顿时失去了方向,不知该到那里去。
    她找了个可以停车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掏出手机给秋水寒打电话。
    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这个与众不同的年轻歌星在自己心中占据的位置。她真的很在乎她,他已横空出世般地嵌入到她的生命中。
    “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听筒里传出温柔而抱歉的声音,她心烦意乱地把手机一摔,心情糟透了。
    她愤恨莫名,胸脯急切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腔的柔情蜜意,化作满腔怨气,在她的胸腔内奔涌不息。
    她再次拿起了手机。
    还好,这次接通了。
    “喂,是我,为什么突然拂袖而去?”她的声音中有一种冲天的怨气。
    听筒里传来的是一阵粗重的喘息声,良久,才听到秋水寒说道:“对不起,我们——不合适。”
    从他的声音中,她可以听出,他好象也在努力镇静着自己,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回答她。
    “为什么?!”她自然心有不甘。
    “无可奉告!再见。”秋水寒冷冷地抛过来这句外交辞会。
    “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她大声地喊道。
    可秋水寒已经挂断了电话。
    当她再一次打过去时,秋水寒的手机已经关机。
    她气急败坏地把手机一掷,狠狠地拍打着方向盘,直到拍红了手掌,才不得不停下来。
    两行热泪从她的双眼中汩汩涌出,流成两道滚烫的小溪。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她才镇静下来。
    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那张印制精美的名片上。
    她记得,秋水寒是看到这张名片,跟她说了几句话后才骤然变脸的。
    她努力地打捞着记忆。
    ……
    “喂,你不是叫碧浪吗?怎么变成四个字的了?你不姓碧?”
    “碧浪是我的名字,我姓复姓慕容。”
    ……
    “那慕容碧泓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哥哥,怎么,你认识他?”
    ……
    对,就是这个时候,她看见秋水寒突然变得脸色苍白的!
    难道,他跟哥哥有什么纠葛?
    看他愤然而去的样子,好象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可一个歌星跟一个生意人能有什么大不了的纠葛呢?
    最好是去医院亲口问一问哥哥,可这个念头一出现,便被她断然否定了。
    自从出事以后,一向爱说爱笑的哥哥变得格外沉默寡言,除了回应似的“嗯”几声,几乎不说一句话。尽管她和弟弟千方百计地哄他开心,但收效甚微。
    这也难怪,一个生龙活虎满世界行走的人,突然间变得只能与病床和轮椅为伍,对于谁都是灭顶之灾。
    如果自己的询问唤起了哥哥的不愉快回忆,这对哥哥岂不是雪上加霜。
    不能,我不能去问哥哥。无论如何都不能问。她在心中暗暗地对自己说。
    墨绿色的秋草覆盖着这片沉寂的土地。一块块墓碑是生者为死者树立的印记。
    兰晶默默地坐在姐姐坟前,渐渐地,姐姐生前的音容笑貌开始浮现,并一点点鲜活起来,就像那墨绿的墓草,摇曳在她的记忆里。
    她记起了从前,姐姐总喜欢用手指刮她的鼻子,叫她“我的傻妹妹。”
    她记起了姐姐烧得一手好菜,而且烧菜时总爱哼唱流行歌曲。每次把饭做好,她总是高高兴兴地吆喝道:“妈妈、小妹。开、饭、喽——!”
    她记起了每次自己过生日,姐姐都要给她一个惊喜。有时是一个崭新的书包,有时是一条漂亮的裙子。
    她还记起了……
    这些点点滴滴的往事,像一颗颗晶亮的珍珠,被她的回忆串成思念,在她的心海中散发出温暖的光泽。
    姐姐,很久没来看你了,你寂寞了吗?
    妈妈身体还好,我会好好地照顾她的,你放心好了。
    我这次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恋爱了。我爱的那个人也深深地爱着我。
    他叫慕容碧波,是慕容碧泓的弟弟。
    一阵风吹过,坟草发出簌簌的声响。
    姐姐,你先别急,先听我说好吗?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不要相信慕容家的人!”可我还是要对你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即便是兄弟也是不一样的。我感觉慕容碧波对我是真心的。记得你在日记中曾反复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有三样东西不能轻易相信:男人的承诺、男人的感情及男人的理由。我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一定是痛彻心扉的。可是现在,我还是要对你说,世间也有三样东西最珍贵,那就是男人的承诺、男人的感情及男人的心。我相信他对我一往情深,我相信现在拥有的这份爱情。
    当然,我也清楚地知道,慕容家不会轻易地接受我。上次,为了为你讨回个说法,我跟慕容家结下了深仇,而且是很难化解的深仇。但我还是会无怨无悔地去爱,我相信真正的爱情能够超越一切障碍,消除仇怨和偏见,最终花好月圆。
    姐姐,祝福我吧。
    墓草“哗哗”作响,好象是姐姐欣慰的笑声,又像是姐姐殷切的叮咛。
    都说生者与死者阴阳相隔,其实灵魂之间自有其独特的交流方式。
    告别了姐姐,兰晶走上了回家的路。
    刚走了没多远,迎面碰上了秋水寒。
    令她惊奇的是,他的那头及肩长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干净利落的板寸。
    四目相对,双方的眼睛里都有些惊愕。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秋水寒问。
    “我来跟姐姐说会话。你怎么也来了?”
    “我想到‘姐姐’坟前坐一会儿。”
    “噢,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又出新歌了没有?”
    “没有。”
    “你的脸色有点憔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憔悴?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出来?”
    “是有点憔悴。好久没见了,一起去喝两杯吧?”
    “好吧,这回该我请你了。不过……”
    “有什么为难的吗?”
    “不过,你能不能在这等我一会儿。我想到‘姐姐’安眠的地方坐一会儿。”
    “当然可以。”
    两人随意找了家酒吧,面对面坐了下来。
    喝过了几杯酒,聊了会家常话。兰晶看着他的板寸发式问:“怎么突然变发型了?”
    秋水寒的双眼中顿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脸上呈现出一片黯然。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该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兰晶温言问道,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淡淡的关切。
    秋水寒依然在犹豫。
    他的心中同时出现了两个声音。一个声音说:说出来吧,一吐为快。另一个声音则说:别说了,说了也于事无补。
    兰晶并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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