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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纨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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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呢?莫非是兄弟们的魅力还不够,你还看不上他们?”
    方大个子显然有些气急败坏,他大喝一声,再次向曹端扑了过来。这一次,他脚下却是采用了忽左忽右,一左一右的菱形步法,兼顾了曹端左右两边的“逃跑路线”,大有不一举将其击倒誓不罢休的态势。
    不想,这次,曹端终于闭口不言了,他脸上笑容不变,伸拳便直直地向前击去。
    方大个子心神一滞,暗暗叫苦。原来,他在理智丧失之下,只顾着防备对手的“逃窜”,自己中门的防守自然是大弱,却没有想到对方非但不逃,反倒是主动进攻起来,而对手进攻的重心,也恰恰是自己防守的最大空门。
    他此时想躲闪已经不及,忙伸出铁爪向前抓去,意欲生生抓住曹端的拳头,以达拦截之效。
    但曹端此击已经酝酿多时,加上他身材比起方大个子来瘦小了不少,自然也灵便不少,岂是轻易可以拦截的。就在方大个子的铁爪抓上曹端的手臂的时候,曹端的拳头已经生生击在方大个子的胸口。
    “啊”的一声,两人齐声大喝,身形倏忽分开。
    曹端虽觉一拳正击在方大个子的胸口,但也知道事实上对对手的伤害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大。因为他感觉拳头入手之处如击在一堆置于钢铁之上的茅草上,知道对手胸前的“保护草”实在是茂密得有趣,而胸前拥有如此茂密的“保护草”的人绝不是轻易能够被轻易击伤的。
    场边的“通天社”人一见两人甫一交接,曹端便占了大便宜,都是大喜,报以又一阵疯狂的乱骂乱叫之声。
    曹端一击得手,并不稍怠,他一边假惺惺地问道:“方兄,你没事吧?”一边欺身向前,横腿向方大个子踢去。
    方大个子哪里想得到这人嘴里问候,手上,哦,应该是脚下竟然如此狠辣!总算是他经过方才一番折冲,对眼前此人的卑鄙无耻已经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仓促之间,连忙横身躲闪。他转身之际,顿感胸前一痛,不由身形微微滞。
    他哪里知道,曹端心中也是有苦说不出啊。方才那一拳,曹端虽然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方大个子的胸前,但却也震得他自己手背生痛。更严重的是被对手抓住的那一处,更是知觉全无,他知道那一定是紫了。他知道此时若是不乘胜追击,一旦被方大个子缓过来,就难有胜算了。
    曹端一腿落空,顺势转身,右脚立时变成支点,以一个“凌空抽射”的姿势抡起左脚又向方大个子踢去,整个动作做得无比流畅。
    方大个子闪避慢了一点,虽然勉强避开,但仍被曹端的脚尖带到,顿时踉跄着向前冲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曹端方才那一个高难度动作,虽然又对对手形成了一些杀伤,但自己也身形不稳,向后退了几步,才稳住。
    两人对视了一眼,曹端忽地开口,正要说话,方大个子哪里容他发出音来,忍痛“啊”的一声,就要再次向前冲去――
    “不要!”一个娇柔而惶急的声音从远处的黑幕之中传来。方大个子和曹端齐齐身子微震,转身看去,就见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女正冲破黑暗,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场面瞬间静了下来。只有那少女半衔着眼泪的双目如两颗星星一般在夜空扑闪。
第10章 县尊的难处
    热闹就这样以一个十分突兀的方式散去了,众人纵然心有不满,但只要一想起那少女凄婉的眼神,都难免心软。各自暗忖:“还是回去洗洗睡吧!”
    曹端和朱马二人一边走,一边各自寻思,也不似往日那样互相打诨插科,说些半荤不素的话儿互相取笑。
    最后,还是马富贵率先开了口了,他惋惜地说:“今天真是太可惜了,若是那小娘子再晚到一刻钟,说不定那方大个子就倒下了,也不至于留下这桩悬案,让人心理痒痒的!”
    曹端罕见地正经说道:“不然。今天要是再往后斗下去,胜负还很难说呢。我看多半还是我会输。方才一上去占了点上风,完全是因为他被我言语相激,情绪失控了,才会露出那么大的破绽。一旦他进入了决斗的状态,要想再制住他就难了。这个人,你们以后最好不要随便招惹,听见了吗?”
    马富贵听他说得郑重,也不敢怠慢,连忙答应。他是久尝过曹端拳脚上的本事的,听他尚且自认略逊一筹,心下不免有些发凉。
    忽地,他看见朱松一副怔怔的样子,想起方才曹端嘱咐的时候,他竟毫无所觉一般不为所动,心下大奇,忙推了他一把,问道:“老二,你在想什么呢?遮莫是在想方才那小娘子,那可惜了,恐怕你是臭水有意,鲜花无情了。没看见人家看大哥的时候那副水汪汪的样子吗?那就是所谓芳心暗许,暗送秋波了。你啊,就死了这条心吧!”
    曹端笑着骂道:“啊,行嘛,老三,你现在这成语有长进啊。一下子便把我和老二的魅力水平作出了一个准确的比较,好!不过,老二现在恐怕是没有心情为那小娘子烦心了,他烦心的恐怕是一个胖子!”
    朱松闻言,眼神一亮,顿时恢复了平日嬉皮笑脸的神态,诞着脸,向曹端道:“还是大哥知我啊!大哥既然知道我心中所想,就一定有办法的,是吧?要不,您怎么是我朱三的那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才高八斗,英明神武,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的绝世大哥呢?”
    马富贵听得此人“马屁神功”竟有超过自己的趋势,不由大为不爽,忙打岔道:“胖子有什么好怕的,他要是敢出什么阴着,老子接着他的便是,怕他个球啊!”
    曹端笑道:“胖子不学无术,太保一个,自然是没有什么可怕的,但是他老子可是堂堂的户部主事,那可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啊!”
    马富贵道:“户部主事又怎么了?管得着咱们婺源城的事情吗?就是户部尚书,也不能轻易把手伸到地方上来吧!咱们有什么好怕的?”
    朱松摇头道:“你这人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知吃喝嫖,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厉害。自从先太皇太后升遐今上亲政之后,朝廷贬黜元?诸子,又重新启用熙宁党人主政,大有重开当年王荆公新政的态势。而我父亲乃是范二相公的门下,自然逃不开‘熙宁党人’的嫌疑。如今,朝中那些饕餮小人正无时无刻都等着我父亲等人行差踏错,好一举将我们发配到岭南开荒去。事情既然做下了,我又岂会怕!若是因为我的一时冲动让家中两位老人跟着南徙蛮荒之地,有些于心难安而已。”
    说着,他脸上现出“悲愤绝然”之色,却拿眼睛不住瞥向曹端。
    曹端已经近些时日的恶补历史,已经知道了所谓“元?诸子”便是以司马光为首的保守派,而被“范二相公”便是范仲淹的次子范纯仁,他乃是所谓“元?诸子”的中坚人物之一;而“熙宁党人”便是王安石为首的改革派了。
    原来,当今宋皇赵煦承跸之初,由于年幼,由太皇太后高氏垂帘听政。高氏重用的是元?党人,司马光便是在她的支持下尽费新法,直把他的死敌王安石气得丢下一句:“君实(司马光字)辈也太胡闹了。”径去地府找阎王爷告状去了。
    不想到了后来高氏刚刚归天,小皇帝方开始亲政,朝廷的天空立时来了个倒转,小皇帝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召回熙宁党人,大肆贬黜元?党人,商议尽复熙宁变法之事。
    不仅如此,主政的熙宁党人还对元?党人进行了疯狂的打击报复。即使以范纯仁的德高望重,都被远远的安置永州(今属湖南),其余诸人更是多有被发配岭南的,而且逢大赦之时,小皇帝还会特意下旨对这些人不加恩典,就是有人上书给他们另觅良地安置也被一口拒绝。这也是本次大赦没有他们的份的原因。
    在这个情况下,熙宁党人的门生故吏人等也不得不缩起头来做官。在任上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把无祸当享福,战战兢兢的。其中的典型代表便是本县的知县相公,朱松的父亲朱?。
    马富贵对这些事情自然是稀里糊涂得一塌糊涂,只好把目光投向了曹端。
    曹端见二人的目光都巴巴地集中在自己身上,忸怩一笑,道:“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嘛,多不好意思啊!我这人就是善于捉对淫湿一点,武艺高强一点,长得比潘安宋玉帅一点,但你们也不能这样觊觎我的美色嘛!怎么说,你们好像也是男人呐!”
    马富贵听得暗暗赞叹,大哥就是大哥,这样高难度的自吹自擂居然“浪浪上口”,怪不得人家背后都称他作曹丕的哥哥曹痞。
    朱松此时却没有开玩笑的心情。不过,他此时也知道曹端心中一定是有了定计,才会恢复了胡言乱语。于是,他讨好地在曹端背上锤了几下,道:“大哥有何奸――妙计,就不要卖关子了,小弟可是心急如焚呢,难道您就忍心看着小弟被心火焚死?”
    曹端笑道:“小子有前途啊,三天两头的往清风巷跑,心火还这么旺盛,别是把鹿茸血当稀饭喝的吧?”
    朱松尴尬地笑道:“大哥取笑了!”
    曹端见逗得他也差不多了,便说道:“我这里有一个很简单的奸计,你父亲若是案计施行,一定让那胖子挨揍又担惊。有分教:趁他病,要他命!”
    朱松大喜,连忙催问,曹端也不再卖关子,便将那‘奸计’细细说了一遍。朱松听了,不由有些担忧,道:“计是好计,只是大哥您也看见了,东城那些人都是一些怕事之徒,能为我们所用吗?”
    曹端笑道:“这你放心便是,这个从心理学角度上来说,叫做‘趋众心理’,任是怕事之徒,这种心理是不会不同的!”
    朱松嘴上念着“趋众心理”四个字,若有所思。
第11章 趋众
    第二天早上,天还是朦朦亮的时候,东城的街上就是一片闹腾。人们听见喧闹声,纷纷出门查看,原来街道的两边每隔五十步左右便贴了一张大字告示,整个大街上贴的告示怕有不下百张开外。
    重围之中,一个身着儒装的秀士正对着那告示摇头晃脑地读着:“冤!天高地厚我最冤,乌云蔽日不见天。敢莫人间无正道,怨海深深可行帆!兹有京官衙内吴德,无耻丧德,食人而肥,众莫敢言。此人欺行霸市,闹市明抢,白日行奸。稍有抗辩,毁吾商铺,伤吾友亲。呜呼,天理何在,国法何存?”
    这一段文字虽然短,但却浅白易懂,众人听了,不由都想起自己被显贵子弟欺压的情形,不由懑怒非常。但是,求稳怕事的惯性还是左右了他们的行为,他们互相试探性地探看几眼,又都低下头去。
    就在此时,忽听一个尖嘴猴腮的蓝衫青年朗声喝道:“这也太可恶了,如此狗仗人势,简直欺人太甚,真该一刀切下他的?子,让他断子绝孙才是!”
    他话音未落,立时便有另外一个儒者应道:“可不是吗?听说昨天晚上,西城的那只大硕鼠又来了咱们东城偷食,有人出言相劝,还被他殴伤了呢。为了这事,人家一大早便去了县衙告状,我今天早上经过县衙门口的时候,就听见衙门门口那鸣冤鼓被敲得震天响呢!”
    于是,方才那风度翩翩的书生立时变得满面狰狞,说道:“这还了得,此人这样猖狂,若不惩戒,恐怕日后还会更加猖狂。”他忽地举起拳头喝道:“严惩吴德,还我清平!”
    众人听得有人已经率先出头了,心头未免又活络起来。这一活络,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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