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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医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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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其中还有许多未解之事,比如,阿兽明明是于闹市走失,为何会来到离京城那么远的千云山,又与一个神秘人物一同生活在深山之中?而这些事她并不想知道,也不想参与太多,她只是想知道阿兽的近况,仅此而已。
发生了这些事的同时,天医的选拔也在有条不紊地继续着,这其间天医的筛选又过去三轮。
这日又是放榜之日,一早起来,顾晚晴拗不过叶昭阳的拉扯,不得不许诺前往镇北王府跟着他到天济医庐来看成绩。
经过数次筛选后,选拔天医的参选人数已由原先的四百多人降至不到五十人,顾家的子弟大多在榜,顾长生与顾明珠名列前茅,顾晚晴虽然近来疏于看书,但有大长老的暗中关照,过关自然不成问题。看过成绩之后,叶昭阳直接去上学了,顾晚晴就离开医庐,信步朝家里走去。
不知道这一个多月阿兽是怎么过的。顾晚晴始终忘不掉镇北王的那一巴掌,这种铁腕教育下,阿兽受不受得了?
顾晚晴一边走神一边前进,不觉走到闹市,偶然听到路过两人讨论着“镇北王府”,连忙打起精神追过去问,那两人便给她指了方向,“城门处贴着告示呢,自己去看吧。”
这里离城门不远,顾晚晴急忙赶了过去,告示栏前已集聚了许多人,她用力挤进去,看那张写着镇北王府消息的告示。
告示是泰安帝的手谕,撇去大段的镇北王平定连着的骄人事迹,大意为镇北王寻回失踪世子,特公告天下以正其名,世子袁授不日会随镇北王前往关边接受训练,皇室会派重臣相关以示对镇北王的敬重云云。
袁授。。。。。。顾晚晴心里一阵发涩,原来他当日说出的“兽”字是“授”,他真的在说自己的名字,而她却可笑地把他与野兽相提并论。
他要走了吗?以后还回来吗?顾晚晴重新将目光投于告示之上,看到“重臣相送”时目光微闪,而后飞速挤出人群,朝相府的方向奔去。
重臣,聂清远虽然暂时还算不上“重臣”,但他一定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说不定有办法带她到送别现场去。到了相府之外,顾晚晴没有贸然登门,她知道相府对她的印象不好,正千方百计地打算退婚呢,怎么肯接接待她?便只在府外静候。
不想这一等就等到了明月当空之时,才见一辆马车由远而近驶了过来,在相府门前慢慢停下。
顾晚晴从相府外的石狮后探出头去,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确认了那是聂清远后,连忙小声喊了声:“聂。。。。。。公子。。。。。。”
她本来是想叫他名字的,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觉得不妥,中途改口的结果就是喊得磕磕绊绊的,像她结巴一样。
大概是她声音太小,喊了几次才引起了聂清远的注意,朝她这边看过来。顾晚晴连忙招手,却又不敢过于张扬,就怕引起了相府其他人的注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聂清远与随从吩咐了几句,几个随从便先进门去,他这才缓步走来。平时他的步伐很快,与他为人一样,有了决定便雷厉风行绝不含糊,可今日他却走得很慢,夜风自他身边吹过,带来浓重的酒气。他走到顾晚晴面前停下,身子轻晃一下,而后倚住石狮,打量了顾晚晴一眼
第五十八章送别
微醺的聂清远看起来比平时少点了严肃,一双眼睛好像也朦胧起来了,不再那么静谧无波。
“我……”顾晚晴一心只顾着着急,连话都没想好,组织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镇北王离京的时候……你会去送吗?我、我也想去……镇北王新找回来的世子是我的朋友,但他们不让我见他……他们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想去送送他……”
聂清远本是轻倚着石狮,等了顾晚晴一会,人已将大半个重心都移到了石狮上,此时他微斜着身子站在那里,站姿显得过于随意,一点也不像他了。
“你可真是一点也不伶俐。”他的声音中也染上了一丝醉意,“求人的事,居然还要现想,你以前也是这样?”
顾晚晴脸上一红,她刚才太着急了,而她这个单核CPU,脑子里只能运转一件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升级到双核去,更别提四核了。
看着她脸红无措的样子,聂清远似乎不太习惯,伸手揉揉额角,“你刚刚说什么,重说一遍。”
顾晚晴无语,弄了半天就是他喝醉了脑子反应不够快,没理解自己说的话,居然还理直气壮地反过来数落她一通?
郁闷地把话又说了一遍,聂清远这才点了点头,突然又问:“你和镇北王世子。。。。。。是朋友?”
最后“是朋友”这三个字说得很不寻常,那语调,带了点无奈。
顾晚晴倒是听出来了,但也老实的点头,又怕聂清远不带她去,强调道:“非常非常好的朋友。”
聂清远抿着唇角看了她半天,侧过身子整个靠到石狮上,没什么好气地说:“我说今天悦郡王怎么有兴致,给我灌酒。”
顾晚晴愣了下才想起悦郡王就是傅时秋,又莫名其妙地,小心地问道:“他给你灌酒,和我。。。。。。有关系?”
“你要是少几个‘好朋友’,他就不会把气撒到你现任的‘未婚夫’身上!”不止语气,聂清远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顾晚晴真是理解无能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跟谁是朋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聂清远斜睨着她,与满面疑惑的她对视了半天,突然一下子心情变得不好了似的,“就当和他没有关系,但总和我有点关系吧?顾还珠,别忘了我们还有婚约在身,你在外头收敛着点,今天一个好朋友明天一个好朋友,你还想我被人嘲笑到何时!”
这话,顾晚晴总算是听明白了,一种浓浓的挫败感瞬间笼罩全身。
她到底给谁暗送秋波了啊?怎么一个两个都说得自己人尽可夫似的?她要是做过倒也不亏本,关键这都哪来的事啊!难道大雍朝人民喜欢无事脑补?
“聂清远。”顾晚晴捏了捏拳头,“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我和傅时秋没有任何关系,说是朋友都很勉强,他的任何反应也都和我没有关系,和镇北王世子的关系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人并且把他带到京城来,他们才有机会认回这个儿子,可他们现在居然把我当敌人似的不让我见他,你觉得这样对吗?我只是想见见他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又不会吃人,你们干什么都把我当老虎一样?”说到这,她歇了口气,指着聂清远,“还有你,你和我订婚有多委屈有多郁闷我知道,我道过歉了,我说过会和你退婚的,就算皇上不同意,大不了我在成亲之前以死相拒!我离家出走!我自残身体还不行么?你还想我怎么样?”
她越说越激动,聂清远倒有些怔了,顾晚晴狠出一口气,撇过头去道:“今天这事,行,还是不行,你给个痛快话吧。”
等了半晌,也没等到聂清远的回答,顾晚晴也不抬头看他,转身就走了,心里呕得吐血。
往后两天顾晚晴又去找了顾长德,不过他避而不见,让顾晚晴更加抑郁。又过了一天,顾明珠找上门来,说镇北王离开之前她会与顾长德再去镇北王府为王妃看诊,问顾晚晴有没有什么话想转给阿兽,或者带点东西。
顾晚晴本是心动的,给阿兽的那件衣服她已经做好了,可想了想,终还是没说出来,不是她不相信顾明珠。。。。。。只是有了上次她差点被掐死的事,她对顾明珠以及顾长德,再生不出什么好感了。
难道要去求傅时秋?这个想法才一涌出就被她压下去,不,她宁可留着遗憾,也绝不再和那个变态扯上什么关系!
转眼到了镇北王离京的日子,虽然明知出行的北门今日会清场,但顾晚晴还是早早起来打算去看看,万一有机会混进去呢。不过,还没等她出门,一个自称是相府下人的小厮便上了门,交给她一套小厮的衣服,,嘱咐她快点换上。
是聂清远?难道酒醒了,觉得自己那天说得过分了?不及细想,顾晚晴马上回屋去换好衣服,穿好后又觉得别扭,找了一卷长布来裹胸,觉得好了一点,又把自己做好的那件衣服打了个小包带着,这才出了门去。
他们乘着车一路到了相府之前,正赶上聂清远从府中出来,门外另有一辆马车相侯。聂清远看了看顾晚晴,又看看她带着的小包,没说什么,指了指马车,便自己先上去了。
顾晚晴跟在他身后上了车,低头坐在邻近出口处,不断捏着自己的小包,一言不发。
聂清远也没有言语,直到马车行驶了一会后,他才淡淡地道:”我今日是随太子送镇北王出京,在场官员众多,我离得不会太近,你或许只能远远瞧上一眼。
顾晚晴紧紧捏着小包的手指,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谢谢你啦,那天。。。。。。我态度不怎么好。。。。。
聂清远沉默了一会,回了一句“无妨。”
顾晚晴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聂清远算够意思,虽然没有当场答应,但还是带她来了。
这么想着,又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今天穿着藏青色的官服,他平时已经够正经了,今天又添了几分严肃,扩大了他身上散发出的距离感。
二人一路无话,马车急驰出京城北门后便渐渐放缓,最终完全停下。
顾晚晴先下了车,见这里已停了不少的马车,远处还搭着凉摊,一些身着官服的官员侯在那里。聂清远也下了车,在他刚从车厢中出来的时候,便有一道戏谑笑语传来,“聂少詹士不是不来么?怎么又改了主意,来凑热闹?”
这声音。。。。。。顾晚晴低下头去,不想在这里和讨厌的人置气。
傅时秋声音刚落,另一道温和含笑的声音在后方传来,“是啊,前天特地和我推了南下的差事,又和陈詹士调了班才能过来,我也纳闷呢。
顾晚晴微微回头,便见太子袁祉玄正从车上下来,与他们竟是脚前脚后到的。
聂清远整整衣冠前去拜见太子,顾晚晴旁边躲了躲,她是偷偷跟着来的,越少人发现越好。
只是,这大概只是个美好的愿望,她已经尽量低头站在马车一侧了,不多时后,还是有一双绣着祥云暗纹的绵靴停到了她的面前,跟着哼笑声起,“我就说么,那小野人走,你会不来送他?”
顾晚晴听到他的声音就一肚子气,也不抬头,低头头假装没听见。
“我倒挺好奇,你用什么方法收买了我们处处以国事为先,从不讲情面的聂少詹士?居然能让他放弃国家大事,带你来这里?
顾晚晴还是不吭声,这一说法刚刚太子已经提过了,只是她不敢想聂清远是为了她而放弃南下特地来这里的,可能吗?肯定是另有原因。
“我也得佩服你的运气啊。”虽得不到回答,但傅时秋仍锲而不舍地继续和她说话,“随便捡个小野人,居然是镇北王世子。。。。。。如何?又多了一个选择?”
顾晚晴是打算沉默是金到底了,否认他说什么,就是不抬头,冷不防他伸手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她马上使劲的挣,忽而听到一声,“轻点。”
那声音低沉而充满无奈,和刚刚奚落她的声音判若两人,顾晚晴刚刚一怔,袖口已被他推了上去,他就那么半握着她的手腕,仔细地看。
“好得还真快。”傅时秋丢下她的手转身就走了,似乎有点失望似的。
顾晚晴咬了咬唇,她腕上的伤是好了,可那天把酒沾上去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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