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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精校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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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包子多伟大啊,我真想喊句万岁什么的,又怕勾起某些人的心事来。包子口气很大地说:“2000够不?”敢情她还是有点私房钱的。
  我多想告诉她,再过一个月,她小时候看小人书认识的那些“岳家军叔叔”们就要来吃我们喝我们了;她向往的比刘翔跑得还快比毛驴还有耐力的戴宗和擅长纹身的史进将携其余52位兄弟在沙家浜扎下来了。
  哎,可怜又幸福的包子,她还不知道有人……呃,是神在逼着她未来的男人必须成为千万富翁。
  我该怎么先弄点起始资金呢?
  现在这个家里最值钱的两件东西如果卖出去,我能买下半个城市。第三值钱的,就是屋角那堆酒瓶子了……
  这时屋里的刘邦已经会玩麦克风了,只听他声嘶力竭地吼着他的成名曲:“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第十九章 秦朝的那些事
  这时就听屋里没动静了,我推开门一看,见李师师一手捧着《家电维修》参照着,已经把一张碟子放进了DVD。屏幕上一个一身护士装的爆乳日本妹冲满屋的人搔首弄姿,字幕跟出:一本道女优某某某某子,然后一个内裤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压在某某子身上,一双魔手把那对爆乳揉得形状变化莫测,某某子一声娇吟,不能自禁。
  刘邦一看就乐了:“这有点意思哈!”
  我赶忙跑过去堵在电视机前,李师师脸红红地躲到一边去了,刘邦冲我直挥手:“起开!”
  然后就听那个某某子高声淫叫:“亚麻dei,咿咕咿咕——”这碟精简版的,没前戏直接就大马金刀了。
  包子过来直接把碟退出去,她倒是很自然:“这个等我们两个女的不在了你们再看。”
  刘邦:“那你们先出去……”
  秦始皇:“歪(那)以前就你和强子……”


  此言一出顿时惊艳全场,就连二傻也冲我嘿嘿淫笑数声。
  类似的玩笑包子早就见惯不惊了,她不以为然地说:“我就不信你和嫂子还没看过个毛片啥的。”
  除了这次,秦始皇到底看没看过毛片,史无记载,不可考。
  晚上我们很自然地分成了三派:包子和李师师,刘邦和荆轲,剩下项羽秦始皇和我睡以前的仓库。
  荆轲对刘邦的提问是每问必答,虽然原理都是错的而且只有那一种,但使用方法是正确的。如果回答不上来,他就会说:“这里是仙界,说了你也不懂。”
  比起刘邦,项羽其实更对不起嬴胖子。当年这个愣头青占了秦始皇的天下,凡是旧人旧物,非杀即烧,还挖过秦始皇的绝户坟,没虞姬陪着很难说会不会敲秦始皇的寡妇门。
  现在他发现嬴胖子为人很厚道,大概也内疚了。嬴胖子还想把床让给他睡,后来发现项羽如果要睡床脑袋和脚就得凌空,这才作罢。两个人聊了聊秦朝的那些事,秦始皇听说过项羽的爷爷项燕,又聊了聊所谓的陈蔡美女,总结了一下强晋三分的经验教训,忆往昔,峥嵘岁月稠。不过项羽到底是干什么的,秦始皇最后也没彻底问。
  我虽然喝了点酒,可没怎么睡塌实,那300+54的噩梦困扰了我一夜。绝望中的我甚至梦见一个香港老头激动地拉住我的手说:孩子,你其实是我的私生子,我叫李嘉城……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包子已经走了——她今天得上整整一天的班。我一看表11点多了,项羽已经不在他的加长铺上了,嬴胖子枕着一只胳膊,在用MP4玩“大家来找茬”。
  我出房一看,李师师系着围裙在弄午饭,围裙兜里放着她的生存秘籍——《家电维修》。这个姑娘不但胸大,而且有脑,每一件电器都是先学会关以后才去开,据说她不到8点就起床摆弄了。也幸亏她心细,那煤气可是刚换的,他们阳寿还有一年,我可就不保了。对了,下次见了刘老六问问他我能活多少岁。
  项羽下去跑步去了,在虞姬问题上他虽然是个定时炸弹,但现在还不用担心。刘邦一大早就爬起来,等包子一走就缠着李师师给他放昨天那张毛片。
  毛片都被我收起来了,因为其中有一张3级男主的假想敌是李师师。
  二傻在做什么我就不罗嗦了。
  我发现这些帝王将相居然没有一个是爱睡懒觉的。以前一说他们骄奢淫逸,我脑海里就出现“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两句话来。但现在看那太幼稚了,其实他们才真正是起得比鸡早干得比驴多的第一批白领。科学证明,觉睡少了人的性欲反而会变强,所以有一大帮小姐身份丫头命的统治者(新词叫生产资料占有者)在性的问题上都不太检点:纣王是怎么做的?隋炀帝怎么做的?武则天怎么做的?克林顿怎么做的?佛洛伊德说……
  我在李师师的侍奉下喝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咬了根牙签腆着肚子像地主老财一样晃悠下楼。我这的门一直是开着的,一来这地处偏僻没什么生人,二来也没什么能偷走的东西。你看着是还算气派,皮沙发水晶茶几,那东西项羽一次都未必能拿走。就连墙上那艺术画框我都多了个心眼,钉子最后几下是砸歪的,想偷?你得踩着沙发拔半天。
  最值钱的是我那台开俩QQ和一个网页就得喘半天的笔记本,这个是锁在柜子里的。我的柜子里还有一套夏天穿的西装,这都是我那个郝老板作(一声)的。有次他打电话给我,很严肃地要我注意公司(我至今不知道他开的什么公司)形象,说什么工作时间不穿正装者格杀勿论。半个月以后他来我这儿闲逛,事先知道他要来的我穿着笔挺的西服,脖子里养着一圈汗。他一见我就乐了,问我作(还是一声)什么呢?我说这不是你让穿的吗?跟他说了半天,他一拍脑袋:那天我喝多了,把你当别人了。
  现在我有半年多没见他了,别说,还真有点想他。要不是工资每月都很准时地打进我帐户,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忘了这儿还有他一块地盘了。老郝应该是挣了钱了,虽然每次见他总是穿一身脏兮兮的名牌,像个进城拿奖的乡镇企业家,但我注意到同一款衣服他从不上身第二次,这说明他要比老潘强。我估计他每年平均赚大概在300到400万之间,如果淘换到好东西,那就没法说了。
  我忽然想到,其实就算老郝,也养不起那么多人呀。
  钱!钱!怎么才能一个月弄500万?让二傻给人平事儿,让李师师去坐台,秦始皇晾摊儿,刘邦传销?项羽什么也不干,我那时候肯定遭人嫉恨,给我留在身边当个保镖(我要这么写你还看吗)?
  这时,一个很精干的男人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用怀疑的口气问:“你是这儿的老板?”
  我嚼着牙签问:“什么事?”对他的居高临下我很不爽。
  这个男人把盒子轻轻放在桌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看也没看拿过来直接装进兜。他也很不耐烦地说:“鄙姓陈,这次来是为这个东西,你看看货吧。”
  说着把盒盖打开,缎绣里镶着一个很奇怪的白瓶子,如果不是颈子比瓶底要长很多,根本看不出哪边是上哪边是下。除了底子奇特外,基本跟普通的插花瓶一模一样。
  “这是……”
  “这是一件古董,现在我先请你给行个价,成与不成我们再说。”
  我看这姓陈的压得这么稳,反而更加疑心,我摸出电话给老潘拨过去。姓陈的说:“可以先告诉你,这是一件宋徽宗时期的古董……”
  我敷衍地点点头,老潘的彩铃响:2002年的第一场雪……
  反应过来的我愣了一下,问:“你说什么时候的?”
  “宋徽宗时期的。”
  我马上挂掉电话,冲楼上喊:“表妹你下来,看看见过这个瓶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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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奸商
  李师师款款走下楼来,要是把围裙系在后面,还真有点公主的意思。
  她问我什么事,我指指那个瓶子,低声说:“你看看这个家伙什是不是你们那时候用的?”
  李师师很随便地拿起来看了看。姓陈的见她满手油腻,不满地说:“你会看吗?小心点!”
  李师师呵呵一笑说:“不就是个听风瓶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姓陈的脸色一变,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李师师却已经把瓶子放回盒子里,撩起围裙擦着手,看着外面的天气,好象刚才看的不是一件古董而是一个长满虫眼的苹果。
  我用眼神询问她,她微微一笑说:“东西确实是宋朝的,但这在当时是个普通货色,上不了大台面。”姓陈的肃然起敬说:“想不到这位小姐真的是行家里手。东西既然已经看过了,请给个价儿吧。”
  这下我可懵了,瓷器这东西我只知道景德镇和二里窑,后者是我们这一个盛产咸菜坛子的地方。
  我把李师师拉在楼梯口,问她:“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李师师说:“我们那时候,有钱有地位的人家家里侧屋都有一面镂空的架柜,你也见了那瓶子上下一般细,放在架柜上有个风吹草动就会微微摇晃,煞是有趣。为了不让它掉下来,它的底其实都是六菱形的——不仔细摸根本摸不出来,然后加上一个一模一样的座儿,这个座儿很薄,放在柜子上看不出来。”
  “那个听风瓶做得到是中规中矩,可惜不是什么名匠的手笔。如果是大师的作品,他们一般会把自己的名字浮刻在瓶底,也只能用手摸出来。”
  “那这个东西在现代能值多少钱?”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李师师当现代人了。
  李师师为难地咬咬牙说:“你先告诉我银子对人民币的汇率(这词哪儿学的?)。”
  这个我哪知道去?我问她:“你们那会儿猪肉多少钱一斤?”
  “我没买过,不过好象是160文一斤。”
  “现在16块一斤,不过只有10两——一两银子就按200块钱算吧,你们那会儿那个瓶子得多少钱?”
  “20两银子吧。”
  “4000块钱?”我疑惑地说。我怎么觉得一个宋朝的瓶子好象不该这么便宜啊?一个没盖的痰盂也不止这个数吧?
  我一拍脑袋,才发现用猪肉做了半天一般等价物的我自己把自己带沟里去了——我忘加那1000年了!
  这个李师师可就帮不了我了,她自己还糊涂着呢。我把她打发走,很牛B地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指指那盒子:“这东西的座儿呢?”姓陈的愈发恭谨,说:“座儿是没了,不过能保存这么完好已经很难得了。”
  我用“地主家也没余粮啊”的口气说:“那不行——没座儿它只能待在盒子里,没使用价值你懂吗?就像羽毛球,拍子再好你没球也白搭啊。”
  “那……”
  “再说你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名匠做的,这有钱人家里的摆设都上讲究的知道吗?你见有摆招财猫的,见过供加菲猫的吗?”
  现在就算傻子也该看出我已经亮出砍山斧,露出了当铺老板的狰狞面目来了。姓陈的微微一笑:“说那么多没用,你给行个价。”
  这时老潘把电话打回来了,我又走到僻静地方接起,直接问他:“一个听风瓶现在能卖多少钱?”
  老潘吃惊了一下说:“有长进啊,能知道听风瓶这名字就很不简单了,这东西从‘靖康’之变以后就绝迹了。我前年在拍卖会上见过一次,很普通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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