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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爱情往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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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那就明天上午10点整,在武昌船厂附近一个码头边的拖船上…… 
  我有些为难,说我明天上午要去参加一个好友的婚礼,能不能改天,或者明天下午也行? 
  但那个姓郭的男人断然拒绝了,他说他只有明天上午才有空,如果我愿意了解这条线索的话就去,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他再找别的记者报料。 
  想到康仁药业集团那个狗日的徐锋,想到自己也许可以借此一报昔日被戴绿帽子之仇,并且很可能因此揭露一桩惊天罪案,名扬新闻界,我就忍不住热血沸腾、情绪亢奋。 
  我斩钉截铁地说,郭先生,那我们就说好了,明天上午10点,在船厂附近码头边的拖船上见!我又问他,郭先生,你能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吗? 
  他回答说,姚记者,对不起,这个就免了吧,到时我会主动跟你联系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一看来电显示,还是一个固定电话号码,估计打过去也查不到人。 
  放下电话,沈小眉问我怎么回事?我把情况简单地跟她说了,她觉得难以置信。她说,姚哥,我觉得那个报料人提供的线索不一定真实,康仁药业集团那么大一个企业犯得着去制造毒品吗? 
  我问,但他有什么理由骗我呢?他前天提供的线索不就是真实的吗? 
  沈小眉说,也许他和康仁药业是竞争对手,想借此散布谣言搞垮对方,而你就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 
  我觉得沈小眉说的这种可能性也还是有的,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决定见面了再说。现在我最头疼的是怎样跟周建新解释不能来参加他的婚礼了,司仪一职也要他另请高人。 
  沈小眉看出了我的心思,她说姚哥,你不是跟电视台的那个主持人陶胖子蛮熟吗?他去当司仪是最佳人选。 
  陶胖子是武汉一家电视台真情栏目的名牌主持人,最善插科打诨,跟我合作过很多回,他做节目请的一些嘉宾有不少是我的采访对象。别看陶胖子台上人模人样,装得像个情圣,经常在倾听嘉宾的悲惨讲述时装模作样地用衣袖擦几滴鳄鱼眼泪,其实台下脱起裤子来比谁都快。 
  有一次,我文章中的一个女主人公被陶胖子请到电视台来做节目,准备录制节目的头天晚上,陶胖子闯到那个女主人公住的宾馆里,借着几分醉意就准备非礼,他以为请人家来做节目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和恩惠。谁知那个女人性子烈,根本就不怕她软硬兼施,反抗时还差点踢爆了他的小弟弟,陶胖子于是狼狈不堪地夺门而逃。那个女主人公气愤不已,当即决定不再做节目了,并且扬言要到台长那里告陶胖子的状。陶胖子吓得连夜把我请来商量对策。 
  最后,还是我把那个女主人公安抚好了,因为就是我曾经采访她的报道发表后,她才得以为自己含冤死去的丈夫昭雪,所以她买我一个人情,节目照常录制,状也不告了,但陶胖子必须当面向她赔礼道歉。 
  一场差点燎原的大火就这样熄灭在萌芽状态中,陶胖子也因此欠下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但每次他都空洞洞地说,来世结草衔环相报,一点诚恳实在的意思也没有,让我十分鄙视。 


  我掏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一开口我就说,陶胖子,帮哥们一个非常巨大的忙,算你还我的人情,我不要你他妈的来世结草衔环了,就今世了解这桩恩怨,这次你要不帮我,我们从此就是三世的仇人!我有个铁杆兄弟,你认得的,叫周建新,他明天结婚,我临时有人命关天的采访任务脱不开身,所以司仪一职非你莫属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而且要把场面搞得好看点。我那辆红旗也可以让你擅自支配一天,只是你他妈的别带着女人在车座位上乱搞,搞脏了我的坐垫我拿着去见你老婆,要她给我买块新的。 
  陶胖子有这个爱好,自己有辆赛欧,却怕老婆跟踪不敢开,所以喜欢借朋友的车去和别的女人幽会。有一次,他借了我的切诺基去,还回来时后座上有很大一块白色的污渍,像一幅小日本的地图。我恶心了好几天,最后还是狠下心来花了一百多块钱把那块坐垫换掉。 
  陶胖子跟我一起见过几回周建新,虽然不熟,面孔也还认得,他听我这么一说,忙回答道,好撒好撒,你姚大作家都把我欠你的人情上升到世仇的高度了,我这次要不帮,看来你以后的儿子孙子都不会放过我。 
  他问了我时间地点,我一一告诉了他。然后他又笑嘻嘻地问我,红包你就替我送了吧? 
  我说,你他妈的别搞得像个葛朗台好不好,周建新他老爸是市委的领导,明天去的有不少是头面人物,你空着手像话吗?再者你以后说不准哪天还可能找我那兄弟帮忙呢,送个红包也算是先垫垫脚。 
  陶胖子一听,忙不迭地答,你怎么不早说呢?要送,当然要送,而且要送个大大的红包! 
  我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死胖子,真他妈的势利小人! 
  搞掂了掏胖子这边,我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我又开始给周建新打电话。打电话前,我先揣摩了一下他的心理,这小子最有同情心,在读大学期间的一年夏天,我们寝室里的周详收养了一只流浪的小狗,我们把它取名叫贝贝。 
  贝贝有点好色,每次寝室里来了女同学,它都要两条前腿站起,趴在女同学雪白的大腿上面,有时还把毛茸茸的脑袋钻到她们裙子下面偷窥,因此屡屡吓得那些女同学花容失色、面红耳赤。后来寝室里刘震的女朋友也受到如此调戏,刘震立即勃然大怒,在女朋友的唆使下,残忍地将贝贝从窗户上扔下了二楼。贝贝惨叫一声就没了声息,我们下楼去看时,它七窍流血,连肠子都摔出来了,简直惨不忍睹。 
  大家纷纷指责刘震心狠手辣,没必要跟一只狗过不去,但指责完也就算了,没人多计较。但周建新从教室自习回来后,得知是刘震摔死了贝贝,他比狗的主人周详还义愤填膺,当即和刘震大吵了一通,骂刘震简直是人面兽心,猪狗不如,两人还差点动起手来。 
  一直到毕业,就因为这事,周建新也没跟刘震说上几句话,每次看见刘震的女朋友他更是直翻白眼,直跟我说,这女人就是祸水,连一条狗都要伤害!以后要是讨了这样的女人做老婆,说不定要谋杀亲夫。搞得我有一阵子很为刘震未来的婚姻生活担忧,生怕他真的遭遇不测。 
  我撒了个谎,跟周建新说,有个咸宁来武汉的被骗财骗色的女网友约了我明天上午见面,她说把她的悲惨遭遇讲述出来就自杀,我必须赶去劝慰她。兄弟,人命关天啊,我看来出席不了你的婚礼了,我要沈小眉同志全权代表我来祝福你们夫妻俩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司仪我也替你请好了,就是电视台的那个陶胖子…… 
  周建新听我这么一说,嘟囔了两句,却也没有太多的埋怨,他说,姚哥,那你就去忙自己的吧,也算是我积个德,人命毕竟是大事,你好好地劝劝那个女孩,叫她千万不要走绝路,世上没有跨不过去的坎,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 
  周建新同志一副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口吻,听得我内心既惭愧又感动。 
  总算放下了一个包袱,我正要长舒一口气,沈小眉在一旁幽幽地说,姚哥,你撒起谎来义正词严、面不改色,就跟真的一样,我好怕你以后也这样子对我说假话啊。 
  我听了,头一下子巨大。 
 
第53节:与他会晤
 
  武昌造船厂附近、离鲇鱼套不远的地方确实有座废弃的货运码头,从司门口坐公汽过两三个站,在花堤街下车,沿江走一百多米,再下十几级台阶就到了。20世纪6、70年代,这座码头还船来船往,兴盛一时,后来因为泥沙淤积越来越严重,货船经常搁浅,就慢慢地衰败了,如今只有为数不多的一些拖船因为其他码头缺少船位,偶尔在这里停泊补充给养。 
  码头上荒草萋萋,一派凋败景象,几艘油漆斑驳的渔船常年倒扣在那里,船底上面有时会摊着附近渔民晒的一些腥臭的干鱼。以前有不少热恋中的情侣晚上喜欢到这个僻静的地方来,后来因为连续发生了几起抢劫强奸案,就再也没有人敢来这里幽会了。那位姓郭的报料人选择这个地方,估计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和实地考察的。 
  虽然姓郭的说是在10点钟见面,但我8点多就到了,因为这条线索如果属实,但我来说意义太大了,我要表现出充分的诚意。而且,由于没有对方的联系电话,我担心出什么差池,万一有什么变动的话,早到那里就可以主动些。 
  码头边只停着两艘拖船,随着波涛上下起伏,外表看上去都残损不堪,好象很久没有维护过了。拖船上的甲板上看不到人影,船舱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不知道姓郭的到底藏在哪艘船上,也许他说在这里会面只是一个幌子,到时又变卦换个地点也未尝不可能。做记者这几年,我也见过形形色色的报料人,有些人出于各种原因的考虑,见个面总是搞得神秘兮兮的,像克格勃接头一样。 
  我没有擅自上那两艘拖船上查看,我想姓郭的说10点钟见面总有他的原因,我不愿意给人一种浮躁的感觉。 
  看看时间还早,我靠在江边一条倒扣在沙地里的渔船上抽烟,抽到烦躁的时候就拾起沙滩上的碎石块打水漂。读初中的时候,我常常和甘勇在长江边打水漂,互相比谁的水漂打得更多,打得少的人给打得多的人买烟抽。那个时候我总是能赢甘勇,因此没少抽他买的烟,而他也老因为这个笑我比他轻浮。扎猛子和游泳我却远不是甘勇的对手,他一个猛子能扎到离岸十几米远的地方才露出头来。有一次,他一个猛子扎到一个正在游泳的女孩的附近,当那个女孩突然发现一个人头出现在她后面时,吓得一阵尖叫,当即就腿脚抽筋往江底沉。甘勇赶紧拽住她,把她推到了岸边。幸好因为施救及时,她还没喝多少水,昏厥了几分钟后就醒了过来。 
  后来这个叫苏畅的女孩成了甘勇的第一个女朋友,也是唯一的女朋友,她比他还大两岁,甘勇在15岁那年就把她给弄到床上去了,事后还跟我炫耀了好一阵子,听得我口水之流。据说甘勇出事的那天,苏畅吃了整整一瓶安眠药自杀,但被家人发现,送到医院抢救了过来。这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年少时的往事总是如此清晰地荡漾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有时觉得自己是个很难接受新生事物的人。 
  还在无边无际地乱想时,手机响了,我条件反射似地看了看表,10点整,几乎是分秒不差!这次上面显示的号码是手机,我一接听,真的是他,那个神秘的报料人。 
  “我就在拖船上,较大的那一艘,我一直在观察着你,姚记者,你现在可以过来了。”郭先生在电话里面说。 
  两艘拖船一直正对着自己的视线,我并没有看见有人走上船去,看来这个姓郭的要么比我还先到这里,要么就一直住在拖船上面。 
  我踏着一块跳板上了较大的那艘拖船,船舱的门很低,要猫着腰才能钻进去。船舱里光线很暗,我刚从阳光强烈的外面走进来,眼睛一下子难以适应光线的突然变化,根本看不清楚里面。半分钟后,我的视线才恢复正常,我看见一个35岁左右、戴着眼睛的男人坐在船舱里,他的身下是一床芦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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