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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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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长安,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吗?”小晏翩然一笑,“若是朝中之事,你尽管来问我,只是如果事关慕言殊,恐怕,我就无能为力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长安心中亦是了然。
是啊,关乎慕言殊的事,怎么还能再来问小晏呢?
只是她仍不明白,前世种种,与今生都是这样的贴合,犬戎的进犯、巫书纳的兵法、容多坤的逼婚全都与前世丝毫不差,为何偏偏慕氏一族,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前世枝繁叶茂的大家族,为何今生却落得几乎绝后的地步……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长安百思不得其解,蓦地想起阿娘留下的那枚钥匙,她走到梳妆台旁,打开妆奁翻了一通,终于将那枚钥匙翻了出来。
繁复的花纹游走在铜制的钥匙之上,长安的耳边回响起阿娘临终时说的话。
还记得阿娘说,她的一切疑问,都能在这里,找到答案。
****
临都。
慕氏祖宅。
曾经的繁华不再,原先灯火通明的屋室,如今只余冷清,层层珠帘将内室隔绝于外面的世界,珠帘之内,传来一个苍老而苍凉的声音:
“是小殊回来了?”
这老者正是三十年前辞官归隐的左相慕赜,慕言殊的祖父。
管家应了一声:“是,小少爷回来了。”
身旁的慕言殊身着紫色锦袍,银龙隐隐,他面色冷凝,沉默不语。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者怅然叹着,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小殊,我听说你向皇上请旨……赐婚?你是如何打算的?”
他在说到“赐婚”二字时,声音微微颤抖。
“是。”慕言殊淡淡说道,“我将以天下为聘,娶她为妻。”
冷清的室内只听“咚”的一声,不知是慕赜扔了什么东西,接着,就听他怒声道:“以天下为聘?小殊,你好生糊涂!我这三十年来是怎样教你的,你全都忘了吗?”
慕言殊心中却仍是淡然,怎样教他?不就是要他去夺那天下吗?
“祖父,这千里江山,并非我所愿。”
“慕言殊,你是被那野种迷了心智。”慕赜一字一句,说得极重,“她身体里流的便是狐媚惑主,淫…乱宫闱的血,你为她放弃大好江山,可对得起我三十年的谋划!”
“祖父,她是司徒氏血脉,身体里流的是真龙之血。”
慕言殊极其冷静。
慕赜却疯狂的笑了起来。
好一句“真龙之血”。
“这局棋我布了三十年,只差这最后一步,你若不走,我替你走了便是。”
慕言殊神色一凛,只道:“祖父,你不要动她。”
慕赜却笑得更加猖狂:“我就是要除了她,你能奈我何?看是我的信号传得快,还是你的轻霜马快?”
他慕赜便是要大逆不道,将慕言殊扶上皇位。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至于那司徒长安,若她是个祸患,尽早除了便是。
作者有话要说:大BOSS出场。。。
那些说小晏是反派的。。。
乃们冤枉他了。。。
他只是个打酱油拿盒饭的。。。
哭~
疑云,重重(2)
疑云,重重(2)
一日午后,长安斜斜倚在床上,手中摩挲着那枚钥匙,出神。
阿翠端了茶盏进来,边走边说:
“殿下,起来喝杯茶吧,现在外面日头正毒呢。”
上京的春天总是一晃而过,转眼已是初夏,过了晌午,气温就有些高了起来,长安只不过端详了半晌钥匙,就真的出了一身薄汗。
长安从阿翠的手中接过茶盏来,喝了一口,是今年的新茶,泡好后放凉了才端进来的,她素来怕热贪凉,这点阿翠是知道的。
“殿下,阿翠见您最近总是出神,可是有什么心事?”
阿翠关怀的问道,长安想起钥匙的时,心中又烦闷了起来。忽然,她想起宫中的事,或许阿翠比她更了解,便将那枚钥匙拿了出来,问阿翠:
“你可知道这钥匙是哪个宫里的东西?”
阿翠将钥匙接了过来,放在手里,细细的看,良久,她神情微微一变,却不说话。
长安连忙问:“怎么样,可是见过?”
阿翠又沉默了许久,才道:
“阿翠没见过这钥匙,只是,钥匙上的花样,看着非同寻常。”
经她这一提点,长安也有些明白过来:“我觉得这花样很是奇怪,明明是寻常的花,却一下子说不出名字,也仿佛从没在宫里见过。这是什么花?”
“回殿下,是灵怜花。”阿翠话音有些惶恐。
长安心中也是一惊,灵怜花分明是宫中的禁花,无论任何东西,只要是送进宫中,就不得绘有此花的图样,为何这枚钥匙上,绘得竟是灵怜花呢?
“也就是说,这钥匙,是宫外的东西?”长安问道,若这钥匙来自宫外,那想解开其中的秘密,就比大海捞针还难了。
“也不尽然。”阿翠答道,“这钥匙,也可能是崇轩皇帝在位时的古物。殿下,您听说过四十余年前,有位宠绝后宫的怜妃吗?”
“怜妃?我自然听过。”
长安静静回忆,这位怜妃是她父皇的生母,曾经荣宠一时,又诞下皇嗣,好不风光,后来却不知什么原因被削了封号,死于一杯御赐的毒酒。
那时她父皇司徒和靖十分年幼,便被祖父司徒勍宇托付给了后宫的另一位贵妃——荣妃。这位荣妃也是极其受宠的人物,却不似怜妃的美艳绝伦,而是凭着贤良的性子,深受司徒勍宇的喜爱。
后来荣妃有孕,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却是个先天不足的公主,没几天就夭折了。崇轩帝不忍爱妃伤心,自己膝下又实在太过冷清,便想着收养一个义子,来安慰荣妃。
恰闻近日辞官归隐的老友慕赜家中添了一个庶出的孙子,便将他抱进皇宫,封为皇子。
这位并非司徒氏血脉的皇子,便是慕言殊。
“那殿下可知道,这灵怜花得名是因为怜妃,被禁也是一位怜妃呢?”
阿翠又问。这下,长安却摇了摇头:
“有这回事?我不曾听说过。”
“灵怜花原本是御花园的花匠无意间栽培出来的,世间独一无二,当时怜妃最受圣眷,崇轩帝赞怜妃人比花娇,并为此花赐名灵怜,还下了一道圣旨,说宫中只有怜妃的东西,才能绣灵怜花的花样呢!哎,可惜后来……”
接下来的话,阿翠没有说下去,长安却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后来,怜妃被废黜,灵怜花自然也成了宫中禁物。
“也就是说,这钥匙既然有灵怜花的花纹,就必定是怜妃宫中的东西了?”
“阿翠也不能确定,只是既然殿下目前没有头绪,不妨去怜妃曾住过的宫殿看看,说不定会找到些线索。”
长安见事情有了些眉目,不禁心情大好,对阿翠道:
“好阿翠,我就知道你最有办法,明天我就去看看。”
说着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床榻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阿翠见她忽然站起来,有些吃惊,连忙问:
“殿下,这又是要去哪啊?”
长安的声音却带着十足笑意:
“华懿殿。”
****
进了华懿殿,今日只有云止和云城在。云焕此刻想必是在军中,而云遥……大概是在陪伴洛璃吧,长安想着这些,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殿下。”两人向长安行礼。
长安向云城展颜一笑,问:“怎么没见笑笑跟来?”
云城冷着脸,淡淡说道:“云遥带洛璃去集市上玩,笑笑也跟着去了。”
闻言,长安心中一笑,还想着今日云城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大好,原来是笑笑跟着别人跑了,留他独守空房啊!
云止见长安调戏云城,不亦乐乎的表情,轻轻咳了一声,说道:
“殿下,还是去书房处理奏章吧。”
“嗯。”
长安收敛了表情,随着他们二人走进了书房。
慕言殊称病不上朝已经有十余日,朝政大事却被长安处理得有条不紊,云止是这几日都未曾离宫的人,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十分佩服。长安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如何能对朝臣如此了解,又如何能,对每件事的处理,都拿捏得分寸得当呢?
长安却不知云止的这些心思,只是沉下心来看奏章。
天下太平,并无战事,若说唯一令她苦恼的,便是赤水河的水患。
“云止、云城,水患一事,你们怎么看?”长安坐在慕言殊平常坐的位置上,问书桌对面的两人。
“看似天灾,实则**。”云止沉吟片刻,说道,“每年拨了多少银子下去,却还治不了一条河,实在是笑话。”
长安似懂非懂:“此话怎讲?”
云止继续说:“殿下可知治理赤水河的皆是何人?”
长安当然知道,立刻便报了几个名字出来,这些人均是常年治水的官员,对于赤水河,没有人比他们更加了解。
云止冷笑一声:“殿下刚才说的这几人中,官职最小的,便是赤水县县令张仲柏,而这张县令不仅有十余处田宅,更有八房小妾,享尽齐人之福。一个小小县令,竟过着比皇族还舒心的生活,殿下您说,他凭的是什么?”
“你是说,他贪了治水的银子?”长安凝眉。
“是,也不是。”云止声音更冷一分,“国库的银子还未到他手上,早已剩不下多少,他贪的,是百姓的银子,是百姓的信任。”
长安心中越发的冷,云止说得这样清楚,她怎会听不明白?治理赤水河的这一条线,已经将贪墨当成了习惯,若不能连根拔起,恐怕赤水河永无平定之日。
可从上京到赤水河县,一路上与治水之事有牵扯的,有多少官员?与治水五官,而曾参与过这些勾当的,又有多少人?恐怕她还未曾将这些人尽数铲除,老百姓,就早死在洪峰的拍打之下了。又恐怕她将满朝闹得血雨腥风,终于铲除了这些贪墨的官员,换上了新官,旧的那些恶习,立即卷土重来。
长安想了许久,终于说道:
“若设置一个专门治水的官员,只受天子号令,你看如何?”
云止看着长安,微微一笑,只说:“殿下英明。”
长安极少看一丝不苟的云止面露笑意,心中便知他是真的认同自己的想法,难免觉得开心。接着,她又问云城:
“治疗瘟疫的药材,可都备好了?”
云城点了点头,为数千灾民备置药材,原本是个大工程,幸而此次有笑笑在他身边,她懂得药理,又能吃苦,帮了他不少的忙。
“既然准备好了,就差人早些送过去吧。云城,我替天下百姓谢过你和笑笑了。”
长安满心感激,能为受灾的百姓多做些事,多减轻他们的苦痛,她才算是尽到了责任。
云城却只是云淡风轻:
“你我同是为了天下苍生,既然如此,何须言谢?”
长安与他对视,接着亦莞尔。
云城说得对,他此举是为了黎民百姓,并非为她司徒长安,抑或慕言殊。她忽然道谢,倒是轻视他了。他是医者,大概生平最受不得的,便是这等轻视。
“是我唐突了,你不要在意。”长安轻轻说道。
云城只是点了点头。
蓦地,窗外飞进一只白色的信鸽,直直飞到云止手臂上,云止收了信,展开来看了半晌,神色又严肃了起来。
“是言殊?”长安问。
“是。”云止点头,“王爷说这几日恐怕有人会对殿下不利,命我们无论殿下去哪,都要跟着。”
长安听云止说得这样严肃,心中一时间闪过无数个疑问。
慕言殊这一行,究竟是去见了什么人,为何他人还未回来,要保护她的命令就先传了回来?那些为了慕言殊而对付她的人,又是存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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