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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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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晏轻寒却问:

“烟儿,这趟江南之行,你与我同去可好?”

秦烟雨像个少女一般张开双臂去环他的腰,一边说道:

“当然,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几日之后,先皇遗诏正是展现于世人眼前,众人终于得知,原来名震天下的战神慕言殊,竟然是皇家血脉,真命天子。

与此同时,登基不满一年的幼帝司徒长宁宣告退位,让出了龙椅,慕言殊暂摄朝政的时代结束了。

百姓们都翘首企盼着,不知是否这位无所不能的男人,即将成为新一任的帝王。然而,慕言殊的旨意却迟迟未下,仿佛还在犹豫不决,仿佛还有些事情割舍不下。

众人这才想起他与当朝皇女司徒长安的亲事。

还记得当时他向司徒长宁请旨赐婚,昭告天下,他与长安已然两情相悦,而如今他的真实身份公诸于众,世人皆知他与长安是血亲关系,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成婚。

慕言殊迟迟不肯决断,是仍顾忌着长安的感受吗?

世人不禁暗自发问。

是夜,晏轻寒应邀入宫,由慕言殊亲自设宴,为他践行。

华懿殿内,一时之间灯火通明,这宴席并不铺张,也并未邀请第三人参与,只是慕言殊与晏轻寒之间的一场私晏。

晏轻寒身着绯色锦袍,张扬的衣衫却并未让他面容上的艳色收敛半分,反而更衬得他顾盼生姿,慕言殊与他对坐着,一身玄色常服冷到了极致,一如他此刻的表情一般。

看他冷着一张脸,晏轻寒却仍是笑,只问:

“打算何时登基?”

他显然问了此刻慕言殊最不想听的问题,闻言,慕言殊果然脸色一沉,只说:

“两日之后。”

晏轻寒转了转桃花一般的眼眸,说道:“那岂不就是我离京那日?可惜可惜,不能看到此等壮观的场面。”

他说着可惜,却没说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与他同行的长安。

慕言殊自然知道晏轻寒的这些言外之意,却不与他计较。

“此次江南之行,要去哪些地方,可都打算好了?”他问。

晏轻寒怎会不知慕言殊安排他下江南的本意是什么,因此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安排,只是想着与秦烟雨畅游山水,走到哪儿玩到哪儿,没想到慕言殊猝然发问,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得说着:“不过就是去江南的那些名城走走。”

慕言殊却有一瞬间的失神,接着说道:“不妨多走小路,看些不一样的山水。她……比较喜欢这些。”

“你竟然要将长安托付给我?”晏轻寒故作大惊,“慕言殊,我可是有妻室之人,本想着一路上都要与我娘子过二人世界的,你这份托付,若是让我弟弟小晏来还行,可我……真是既无心也无力哟!”

听他说得这样怪声怪气,慕言殊微微蹙眉,接着说:

“若非看你有妻室在侧,我怎可能将她托付与你?”

他暗暗想着,若将他的小七托付给晏清歌,真让晏清歌拐跑了可怎么办。

这下子晏轻寒倒是听懂了,只说:“我本以为你让我带她去江南,是要送她出宫,永远不要回来,没想到你对她的心思还是没有断。看来我猜的果然不错,你与她,并非血亲,是不是?”

慕言殊抬起眸来,眼光波澜不惊,只是点了点头。

晏轻寒展开折扇,得意的闪了几下。慕言殊被他折扇的金光晃了眼,只感叹这世上竟然有此等招摇的男子。

接着,他说:“我终有一天是要寻她回来的,只是此刻时机不对,所以只能将她暂时托给你。”

在轻寒的心中,慕言殊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容一丝侵犯的战神形象,此刻听他与自己说话用了如此的语气,心中只觉得畅快,便端了酒杯,与他说:

“还说这些做什么,既然是为我饯行,还是不醉无归吧!”

慕言殊知道他是绝顶聪慧的男子,便不与他多说,也端起酒杯,与他一杯杯的喝了起来。

这一场夜宴,两人不知喝了多少酒,几乎喝空了皇宫中的酿藏。他们原本一个高深莫测,一个浪荡不羁,极不可能成为朋友,没想到一场痛醉之后,竟然有些寻觅到了知己的感觉。

两人酒量均是极好,总是如此,最后慕言殊也难免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当晏轻寒第三次高喊着要去云澜殿的后院将长安平日里藏着的桃花酿全数偷出来之时,慕言殊终于确定,这人是真的喝醉了。

且不说他与长安此刻的关系正值冰点,就算是平日里他们最温存的时刻,若是他动了她院中藏酒的心思,恐怕也会惹得她暴怒一通。

“慕言殊,你怎么胆子这样小。”晏轻寒喝得烂醉,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以你的本事,竟然都不敢跟长安说一句挽留,你是有多不相信她会为你留下。”

慕言殊听了这话,只觉得一阵头疼,便挥了挥手,派人将晏轻寒抬出华懿殿,派了步辇将他送回学士府去。

宫人们鱼贯步入宴会大堂,整理者狼藉的杯盘,慕言殊只觉得心里烦闷,便直接回了寝宫,准备派人送浴汤过来,沐浴休息。

寝宫中却忽然闪现一个女子的身影。

“谁?”他虽然醉了,却依旧警觉的问道。

那女子一步步走进,慕言殊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得她的身形与长安极其像。

会是她吗?

他的心难以抑制的疯狂跳动起来。

那女子却双膝跪地,向他行了个大礼:“王爷,奴婢是刚被派来华懿殿掌事的女官。”

不是她,慕言殊苦笑。

接着想起几日前长安却是与他提起过在华懿殿安置一些女眷的事情,当时他只觉得婢女成群极不方便,便只答应了为她选一位女官。

没想到此刻她要的人来了,她却即将离开了。

“这里不再需要你服侍了,明日我会吩咐下去,再给你安排另一份差事,你下去吧。”

他淡淡说道。

那女官怎料到自己连姓名都不曾报告,就直接被慕言殊罢免。但无奈他如今是这深宫中最大的主子,她只能又施施行了一个大礼,接着退出了慕言殊的寝宫。

夜凉如水。

云澜殿中,长安对着镜子卸下头上的钗钿步摇,又散开了长发,就打算入睡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觉得眉目之间,似乎有愁云难以舒展。

她长长的叹气。

蓦地,铜镜中出现了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她惊觉,急忙回过头去看。

竟然是慕言殊。

他此刻只穿了一件玄色长衫,显然不同于平常的装扮,十足的随意。隔着极远的距离,长安就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气。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长安问他。

接着她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自那日他答应放她离京以来,她就深居云澜殿,再不曾见他。此刻他终于翻了窗子闯进她的闺房,她真的好想走近一些,将他看得再清楚一些。

她……好想他。

“嗯。”慕言殊的眼神有些飘浮,“早些时候和晏轻寒两人喝空了宫里的酒窖,刚才睡不着,便去你的院中将你藏的那些好酒都挖出来喝了。”

听了他这喝法,长安不禁大惊。

他是要将自己醉死吗?

“你疯了?怎么这样不知爱惜自己?”她责备道,“你等着,我去给你沏些浓茶解酒。”

说着转身就要走出屋子。

慕言殊却身处手来,用力将她拉进怀里,然后顺着这股猛力,与她一同跌在她的床榻上。长安只觉得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把自己死死的压在身下。

接着,他欺身上来,带着浓浓酒味的呼吸极热,他从她的耳垂吻起,一路沿着脖颈向下,他此刻控制不住力道,说是亲吻,倒更像是啮咬着她。

长安只觉得自己的衣衫不知不觉的被他褪下。

慕言殊恶劣的“吻”着她身子的每一寸,从锁骨,到胸口,再向下……

他全然失了以往的温柔,让她身上再没一处肌肤完好,接着他褪下她的亵裤,长指猝然刺进了她仅微微湿润的柔软。

长安被他的唇齿、指尖折磨着,紧紧咬着牙,让吟哦之声逸出时已是破碎。

终于,他解开自己的衣衫,抵着她,狠狠的说道:

“司徒长安,我是疯了。”

接着他横冲直撞、尽根没入。

长安哪里想到他会突然发力,不禁吃痛得闷哼一声。

慕言殊身下的动作极其疯狂猛烈,疾风骤雨一般。

他贴着长安的耳,声音极其压抑的说道:

“小七,再给我一次,最后一次。”

长安被他说得心房抽痛,却仍以双腿缠着他的劲腰,紧紧的圈着他,近乎绝望回应着他。

她的头脑开始发晕,眼神不再清明,仿佛喝醉了的人是她一般。

黑暗中,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没说一句,只是以最原始的律动交换着彼此内心深处一切不能说的语言。

不曾筋疲力竭,不曾喊一声停。

原本一生都不够的痴缠,如今竟只剩最后一次。

如何还能不纵情?

作者有话要说:皇叔乃个老色鬼…

人家临走还得来一炮…

不想让她走要快点说出口嘛…

乃们说对不对?

相离,难离(2)

第四章相离,难离(2)

天空中已泛了微微的白色,日头将出,云澜殿中欢爱的气息却仍未散去。

长安轻轻将下巴枕在慕言殊的肩上,似是眷恋,慕言殊则将她纳入怀中,以双手一下下的摩挲着她的背。

他的指腹触感粗粝,长安只觉得被他抚弄的心尖儿发麻。

再想到刚才他的恶劣行径,以及自己一身的红印和牙印子,长安心生一个念头,当即便张开嘴就着他的肩狠狠的咬了下去。

慕言殊正享受着怀中香软的人儿,怎会想到她突然如此的举动,长安咬得极其用力,像是要将他的肉咬下来一般,他在战场上多么重的伤不曾受过,怎样的痛不曾忍耐过,可这一刻,他却觉得那些痛,远比不过此刻刻骨铭心。

终于,昏昧之中,他淡淡开口:

“又不老实了?”

刚才不还说实在没力气了,怎么此刻能咬得这么狠?

“你酒醒了?”长安终于松开他,话却说得没好气,“那可以走了罢?”

听她这话,像是认为他是因喝得烂醉,才会深夜闯进她的闺房来,忘了他们此刻的身份与关系,硬要与她欢好。

“小七,”他似乎是在笑,语气却很沉,“不走好吗?”

长安只觉得心头一酸。

他终于开口……挽留她了吗?

慕言殊笑出声来,又问:“折腾了一夜,我想在你这里歇下,不走行吗?”

长安又觉眼前一黑,她真是自作多情,竟然以为他要留住她?

他不过是想在她这里多歇片刻!

慕言殊搂紧了她,依旧是笑道:“我家小七真是不禁逗。”

听他这话,长安便知又被这人耍了,他一句“不走好吗”便确认了她的心思,察觉了她的动摇与不舍,将主动权又重新握回手里。

而她将整颗心都全然展露之时,他竟还能视若无睹的轻轻拂过,只说自己根本没有挽留的意思,只是想在她这里多歇片刻。

慕言殊永远是这样阴险,永远将一切都安排的滴水不漏,也永远都给自己留好了后路。在他面前,长安似乎永远都是被他杀得丢盔卸甲的那个!

想到这里长安心中不忿,抬脚便要将他踢下床去。

她这一脚恰好踢在慕言殊壁垒分明的腹肌之上,她已用尽了全力,却仍如蚍蜉撼树一般,不能动的了他分毫。慕言殊伸手捉了她的脚踝,向一旁压过去,轻松几下就压制了她。

“不能相信我吗?”

他没由来的又是一句问话,这次却似乎再不是和她开玩笑。

长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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