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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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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相信我吗?”
他没由来的又是一句问话,这次却似乎再不是和她开玩笑。
长安只觉得心口酸涩,想了许久才回答: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看惯了这深宫,因此不相信自己。”
不信他吗?
是不敢相信他的誓言,还是不敢相信他会与她所见过的那些帝王有所不同呢?
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看惯了宫城中的悲欢离合,她知道后妃们守着宫门,翘首盼着帝王临幸时的心酸,也知道若是帝王专宠一人,不雨露均沾,会承受来自各方的何等压力。
她相信慕言殊,相信他许了她的便绝对不会背弃。
可她不敢相信自己,她怕自己忍不了无边的寂寞,更怕自己看着他被群臣逼迫,会最终妥协的先退一步,会将他推给别的女子。她从来不是在乎名分的人,若能相守一生一世,哪怕是不清不楚的跟着他,又有何妨?
可是如果到不了一生一世,又该怎么办?
慕言殊怎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却仍是问:
“宫外的世界,就那么好吗?”
好到即使没有他相伴,仍令她如此向往吗?
“你总该让我去看看。”长安声音闷闷的,“你总不能将我困在宫里一辈子。”
这话里显然透着玄机,慕言殊当即便听了出来,直直的问:
“看过了,便回来吗?”
半明半寐之中,长安轻轻的点了个头。她的动作虽然极轻,却仍是被慕言殊看见。得了她的承诺,他只觉得这几日积压在心中的郁结,此刻涣然冰释。
“这可是你说的,可莫要忘了。”他将她的脑袋按回自己怀里,接着说,“睡吧,再陪我睡一会儿。”
长安只觉得又暖又安全,刚才又折腾得太剧烈,让她累极,便依偎着他,沉沉睡去。
两日后,慕言殊登基称帝,改年号泽安。
如此大事自然是举国同贺,文武百官朝拜新帝,上京城中一派欢腾的盛景,慕言殊换上一身明黄,衣袍上的龙纹生动得几乎要从他身上跃出,他长身玉立,睥睨天下。
这一刻,再无人怀疑他的身份。
众人看着他,只觉得如斯男子,生来便应当执掌天下。
而今日百官之中唯一缺席的晏轻寒,此刻正乘坐于马车之上,与秦烟雨和长安一同踏上了江南考察之旅。
他这马车极为华贵,不仅铺了羊毛毯子,还置了许多软垫。车内空间极大,仿佛他们三人铺开了躺都足够。
长安倚着窗边坐着,微风掀起车帘,她便透着这条时宽时窄的缝向外看去。车外是盛况空前的上京城,百姓脸上的笑容毫不掩饰。
秦烟雨则靠在自家相公的怀里,看着长安这出神的模样,低声对晏轻寒说道:
“明明将不想离开都写在了脸上,却还是这样倔强,长安这性子,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若她不是这样倔强别扭,此刻想必已经站在慕言殊的身边,陪他共看千里江山了吧。可若她不是这样的性子,她与慕言殊,又如何能走到今天呢?
想到这里,秦烟雨只觉得更加不解了。
晏轻寒却轻展手中的金色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为怀里的烟雨扇着,接着淡定的说道:
“她虽是和我们一起出发了,却走不远的。”
秦烟雨听他说得老神道道,抬起眸来,看见他脸上高深莫测的神情,直问:“你怎么知道?”
晏轻寒轻勾唇角,低声与她耳语:“你看她露出的那一截手腕。”
听他这么一说,秦烟雨顺着看过去,赫然入目的是长安手腕上的红印斑驳,红印之上,竟然还叠着一个牙印子。
久经人事的她当即就明白了,原来慕言殊早已留过她。
而以慕言殊的本事,怎么可能留不住她?
秦烟雨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晏轻寒,只见他脸上分明挂着“我就是他们俩的大媒人”的骄傲表情,她心中一动,当即在他脸上啄了一口,接着说:
“大晏哥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晏轻寒许久不曾听她这样唤自己,只感觉回到了两人还是少年少女的时代,一时之间只觉得心情大爽。
登基大典之后,原本还应由新帝设宴与百官同庆,慕言殊意兴不高,并未循此惯例,直接便回了自己的华懿殿。
此刻,华懿殿中,慕赜看着自己一手栽培出的男人已经穿上了一身龙袍,眼中的光芒极其复杂,似是激动,又似是多年的愧疚终于得了纾解。
他看了良久,终于匍匐跪地,向慕言殊又行了一个大礼,接着掷地有声的说道:
“臣慕赜——拜见皇上。”
慕言殊看着眼前的慕赜,心中想着他此刻已算是四朝老臣,又顾念着他的养育恩情,终于还是伸手将他搀了起来,说道:
“祖父与朕,不必行此大礼。”
他仍称慕赜一声“祖父”,一如他才回京时,仍称司徒和靖一声“皇兄”,慕言殊从来都是这样的人,无论爱憎,他从来都不放在面上表达。而这声“祖父”,于慕赜来说显然极其受用,只见他身子微微一颤,险些就要老泪纵横。
慕言殊却仍是维持着淡然的面容,请慕赜坐下。
慕赜见形势大好,立即说道:
“皇上,臣还有一事要说。”
慕言殊眼眸中有一丝精光闪过,然后说道:“祖父有话不妨直说。”
“皇上年过而立却尚无子嗣,如今您已登基,是该大选秀女,填充后宫了。”
他说得字字铿锵,慕言殊闻言却立即皱眉。
“这件事情暂且搁着,朕目前,没有这个心思。”
慕赜自然知道他真正的心思是什么,却容不得他再想着司徒长安,于是更加朗声说道:
“皇上,天下为重啊。”
听他如此名正言顺的话,慕言殊的眸色越来越深,神情也愈发阴冷,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向慕赜说道:
“祖父,你已经将她逼走,还想再逼得朕也离开皇宫吗?”
他言辞冷厉,听得慕赜心中一凛,当即便又跪在了地上,说道:
“是臣逾越了。”
慕言殊亦站起来,面带愠色,重重震袖。
“既然知道逾越,就再不要提此事了。”
语罢,他转身走入内室。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我果然是亲妈。。。
相离,难离(3)
第五章相离,难离(3)
慕赜那日对慕言殊提起选妃之事,虽被慕言殊冷言相拒,却并未放弃这个念头。
眼看当面劝诫是行不通了,他便联合朝中数十位官员共同上书,恳请慕言殊广选秀女,填充后宫,对此慕言殊却久久没有表态,尽管此类奏折已堆积成山,他却似乎是完全不为所动。
这一耽搁便是三个月。
甚至连上京城的百姓都开始对此事感兴趣了,坊间的传闻不知道编排到了第几话,有人说新帝慕言殊仍痴心于血亲侄女司徒长安,更有甚者,猜测这皇上实际是个断袖!
然而无论谣言如何传,慕言殊都没有任何反应。
终于,三个月后的某日,华懿殿书房之中,慕言殊正端着香茗品着,云止坐在他对面,两人说着朝中近日以来的大事。他素来知道云止在国家大事上有些独到的见解,也因如此,登基以来有意要将他培养成身边的近臣。
毕竟此刻他已坐拥天下,身边亲信们,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总是隐藏在暗处了。他知道从云遥到云禅,个个皆是世间难得的人物,既然他们真心追随,他自然也要许以礼遇。
正在这时,华懿殿的掌事太监送了密信进来,云止一看这信封上的图样,便知是云城送来的,而自长安走后,慕言殊便派云影与云城一路跟随着她,保护她的安全。
云城今日送了信来,可是长安生了病?
云止暗暗的想着,慕言殊的脸色显然也有些沉,他打开信封,将信笺展开来看。看信的过程之中,他的脸色几经变化,最初是沉郁,看到最后,神色竟然复杂到让云止有些看不懂。
过了良久,他才收了信,对云止道:
“传令下去,半个月后选妃。”
他说得语气淡淡,却听得云止心中一惊,他心知慕言殊这三个月来没少与朝臣周旋,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为得就是在长安回来之前,不让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接近他,怎么现在不过收了一封信,就突然转变了想法?
慕言殊看着云止的迟疑,他自然知道云止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男子,此刻这样的神情,想必是真的吃惊了,却也只对他说道:
“你去办吧,朕自有朕的打算。”
听慕言殊都这样说了,云止也渐渐揣摩到了他的几分心思,长安如今在外游玩,看起来像是醉心于山水,又恐怕回来后受慕赜的为难,因而一再拖延回宫的日子。
慕言殊这一招,大概是想将她逼回上京来。
想到这里,云止便了然了,只说:“知道了,臣这就去办。”
接着他向慕言殊行礼,便退下了。慕言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目光有些复杂。是该为这些追随他十年的亲信在朝中谋些位置了。
而当年西北战场上的,他的军师云七呢?
想起云城刚才信中所说,慕言殊不禁暗暗握紧了拳头,只觉得心中有一阵难以言喻的情绪,不知该去何处纾解。
他本以为将长安送出宫去见识见识这世界也是好的,本以为自己能够等到她厌了、想他了,主动回宫来。
现在既然形势有变,他……自然是免不了使些手段的。
旨意在慕言殊交代云止的当天就颁布了下去,慕赜一党以为慕言殊终于开窍,更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了张罗选秀的事情。
于是,选秀女的日子定在了十月初七,浩荡的声势仿佛是要将世间所有的美丽女子都揽入后宫,成为慕言殊的妃子一般。
而与此同时,颁下旨意的慕言殊却似乎并未对此事上心,他只是颁布了旨意,接着便在宫城之中修葺他的华懿殿,说是要扩大宫殿的规模。对此朝臣并无异议,华懿殿原本的是按皇子的规制修建,如今慕言殊登基为帝,一切自然是应该休整一番。
就在宫外忙着选秀女,宫内大兴土木之时,忽然一日,才过了晌午,云澜殿立马热闹了起来。
热闹的源头是因一个守着宫门的小宫婢喊了一句:
“快看呐,是不是殿下回来了?”
长安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无事可做的阿翠、灵珑等人立即凑到门口去看,只见一架华丽的步辇正被人徐徐抬过来,步辇之上坐着的,可不就是离宫三月有余的他们家殿下!
几位多愁善感的婢女当场就落了眼泪,哪怕是沉着如阿翠,也不禁红了眼眶。她们本以为长安要离开好久,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终于,长安的步辇停在了云澜殿门口,抬辇的宫人扶着她走了下来,她看着脸上挂泪的众人,展颜一笑,只问:
“怎么一见我就掉眼泪?”
年纪小的婢女们哭得更凶了,阿翠则拉着长安的手,双眼含泪,说道:
“殿下,可算让我们盼到你回来了。”
再不回来,这后宫之中说不定就要换主子了。阿翠在心中暗暗道。
长安怎么会不知道她这些小心思,却没在意,余光瞥见云澜殿的右侧突然多出来的一道围墙,只觉得从来没见过,便问: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过几个月,这宫中凭空建了一座院子?”
怎么还与她的寝宫离得这样近?
宫城的地方这样大,哪里有两个宫殿挨得这样近的道理?
阿翠却笑了,回话道:“是华懿殿的围墙,这是……皇上的意思。”
长安乍听阿翠称慕言殊“皇上”,还觉得有些不习惯,但她更吃惊的是慕言殊竟将自己的宫殿扩展到她的寝宫门口?两人的宫殿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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