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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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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经常会在一个人的天空下默然地问自己一颗苍凉的心,是否在意老公,是否在意那些来自于不同城市不同环境不同角落里的视频女人。这些不能用风流一词来简单形容的女人们,不约而同地聚集于一个老男人的虚拟安抚下,心安理得地寻求一种心理上的远距离慰籍。
  我不知道女人在一种虚拟的状态下,和一个素昧平生的网络男人进行着所谓的心灵对话,究竟对自己的心性能够有多少帮助。在网络这种非正常生活状态中,女人最终有多少资本可以取得双赢。
  在心理上,我极端厌恶这种远离生活实质内容的非真实意义上的聊天,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浪费表情。当聊天已经成为老公每天的必修课,电脑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特殊专利,而实质上我也被剥夺了继续依赖电脑写作的权利。
  我开始让位和无条件地妥协,在那些倾注了我无限心事的文学作品里,大部分时间中我选择了疼痛的放弃。有时,我只能借助老公正在上班的时候奋力地写,有时在老公和女人语音的时候疼痛地写,有时在老公和男人互相观赏的时候无奈地写。
  老公真正迷恋观赏和被观赏的日子,是在有了视频头以后,在他的众多网友里,有一些阳光下的人面和夜幕下的兽身。他们始终游走于网上网下,携着视频头来来往往于无限的观赏中而不知疲倦。
  在观赏和被观赏的日子里,我的灵魂和肉体始终裸露着,怀负着一种绝望的悲哀。第一次和老公在视频头里亮身,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室外是漫天的大雪,室内的温度只有五、六度,在脱光所有之前,三十高温的空调暖气流强力抵御着外来的风寒,在本能的抵抗中,我奋力地捂紧自己的张口,将疼痛的目光不断扫向视频头。
  视频头的那端,是一个和我们一样正在冶炼着的灵魂与肉体同裸的亮点,对方在镜头前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等待着我们的参与和彼此的共赏。含含羞羞中透视过去,我看见男人粗黑的阴毛和女人栗色的阴唇,在强光的照射下,发射着刺眼的光芒。
  (六十九)
  在心性终究无法调整到最佳状态的旷世悲哀里,我瑟缩着自己的身子,倦曲着拒绝在镜头前展开。
  妞,把你的手拿一边去。老公说。
  丑。我说。
  老公搬动着我的手,重重地扔到一边去,我看见自己萎缩的张口,完全暴露在视频的镜孔下,没有心性的遮挡,没有疼痛的出口,没有无望的链接。
  室温一直保持在十度左右,窗外飘飞的鹅毛大雪带走了我躯体上所有的热量,我看到鸡皮疙瘩在干燥的皮肤上突起,如野狼的嚎叫,撕掠着我那即将落入冰点的裸露身躯。
  我紧紧地闭起自己的双眼,我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没有欲望,我是行尸走肉,我是秋风落叶,我是忧伤的萨克斯,找不到激越喧昂疼痛的出口。
  在视频头的全方位扫描中,老公翻动着我的两片暗红色阴唇,展示着给镜头里的那个男人看,男人的目光里含着猥琐的淫荡,一会儿说镜头太远看不清,一会儿说镜头太近只有模糊的焦点。
  老公不断变换调整着镜头的距离,将我的肉身充分展示调控在一个恰倒好处的视点。与此同时我奋力地睁开眼,随即看到视频头里男人满意的煽笑,而女人一边用唇在男人的圣物上非常熨贴地吸吻,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望向我的角落,满含同病相怜的憔悴和无奈。
  我无法用女人的心性去充分理解,在这样一种黑夜笼罩下的视频行为,会给男人带来多少愉悦,又会给女人带来多少伤害。直觉告诉我,那个女人和我一样,有一种惊心动魄的胆怯。当女人望向我的时候,我迅速从视频上调离了自己的视线,我的目光专注于老公勃起的性器,在唇的摩擦和推送中,任凭老公疯狂快速地捻动着我疼痛的双乳。


  女人身材很标致,有一双灵动水样会说话的眼睛,两道弯弯的眉毛在清晰度极高的视频头作用下,显得精巧而美丽。我不敢正视女人的眼睛,当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心尖陡然升起,我发现女人正偷偷地打量着我的裸身,眼风随着我口中急速抽送的圣物而上下移动摇摆。
  女人的家在遥远的大北方,室内有三十度的直供暖气,滋养并保持着男人和女人的恒温。在青葱如玉的女人光洁的胴体中,我看不到北方干冷严寒气候摧残下女人皮肤的粗俗和鄙陋,在这样一个美丽生动的尤物面前,我忘记了自己身处于视频疼痛的链接。
  我翕动着嘴唇,忽然有了一阵从未有过的生理冲动,仿佛自己一个人独行在沙漠的原野,远行远去里,有一个貌若天仙的女人蓦然出现在我的终极视线,亦步亦趋中,我无力地停止了向前的脚步,在回头静看的瞬间,我已落入女人天然雕琢的万般惊艳。
  (七十)
  在女人躯体空间的美妙展示里,我分明看见女人肉身中连动翻滚的无限神韵。女人的身体保养得非常精致,一眼望去就是那种生活在极端无忧无虑状态中的性情中人。
  在室内强光的氤氲普照下,女人的皮脂上有一层淡淡的粉质物,衬托在光洁的肌肤上细润而柔滑,清新亮丽。两个丰满的乳房高高地耸立着,宛如山峰般突起的乳尖不时冲击着我的视线。圆狐形的光腚丰盈地裸露着,亮着那道黑色的底线,在欲望的张口处悄然停摆。
  女人有一个做软件编程开发的男人,每个月拿着将近六千元的工资,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极富日子,贫穷是她不能感觉的过去疼痛时。男人很忙,不在家的日子女人就迷恋着上网,有时一上就是一个通宵。女人很早就拒绝了工作,男人的收入不需要女人家里家外地劳碌和打拼。
  女人喜欢网上聊天,每当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女人就会不动声色地依偎在身后的绛黑色真皮沙发里,和网上的男人延续一天快乐永远的话题。女人不大喜欢网上激情,夜晚的宁静会漂游出许多灵魂浅游的致命,这样的致命在白天被人性的画皮严密地包裹着,欲望在层层堆聚中,于晚间在网络的截面上纵横爬行。
  在视频链接的两性相悦里,女人喜欢静静地看男人的眼睛,在尘世的芳菲萦绕中细品男人的知性与非知性。女人习惯语音聊天,通过声波的中控频率输送,男人粗邝的声音自始至终会给予女人一种灵魂直面的感性。
  女人一个人在家上网的时候,坚持不在视频里给男人看自己美丽妖娆的胴体,在蜂拥而至的各色网络男人持久的炮轰下,女人始终关闭着视频链接的屏蔽。只有等到自己男人回来的时候,女人才小鸟伊人般地匍匐在男人宽阔的胸肌前,尽享男人的安抚忽然宠爱。
  静卧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女人会默默地看自己的男人和网上男人与女人的激情视频聊天。当女人在男人的暗示下,和视频里的男人女人激情互动的时候,女人尽管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还是在自主无意愿和男人他动有意识的操纵下,含羞地吻住男人圣物下的那对蛋形垂挂体,任凭男人粗大的手不断滑过红艳欲滴的乳晕。
  女人的口功很好,能够连续十分钟不间断地用唇套弄男人的性器,男人的圣物不是标准的那种,勃起的最大化也不会超过四个厘米,面对这样的性器,我想那个女人的口功一定渗满了夸张的水意。
  当性成为一种愉悦和被愉悦的工具,我的抗拒已经显得有气无力。木然中,我是一具灵魂的傀儡与肉体的木乃伊相间倾扎的中和体。在一阵惊惧的恐慌和心理抵抗中,我紧紧地抓起墙角粉红色的内衣,绝望地捂住自己还有一点廉耻心的面部疼痛的表情。
  屋子很冷,性与性的游戏在梦魇中相持继续,雪飘飞在没有诗情画意的寒夜里。在没有高潮跌拓的生理死水里,我强忍着恶心按照老公的要求,对着耳麦发出一阵阵错落有致的呻吟。
  (七十一)
  这样的日子在整个冬季里一直延续着,每天我只有很少的时间端坐在电脑前继续自己的文字创作,大部分时间屈就于老公,在视频头的链接互动里与陌生人激情和被激情。在我悲哀的心性里,无望贯穿于我生命的始终。
  我一直难以用作呕这个贬义词来形容内心那种出离的愤怒,无数个夜晚,我在老公和网络男人与女人视频聊天的同时,缩小着显示屏的空间页面距离,在变相萎缩的文档里继续着文字的堆砌。
  一边是从耳麦扩音器整流声里经过处理后调高了八个音节的语音,一边是手指急速敲动键盘的劈啪声,在和时间赛跑的生死时速中,我死命囚住思想的按扭,让它们停留在我流离失所的心性里,莫要随着那些杂乱而至的耳麦声远离我灵动异常的思绪。
  当那个满身臃肿的女人冲进视频的界面,在公共聊天室被两个老男人色情的目光遥控着,猥琐地脱光自己身上的最后一层内衣时,我还是不得不终止了写作,将自己的终极视线从电脑前怅惘移开。女人很年轻,看上去属于未婚的那种,在其肥胖的身躯上,真切地悬挂着一个似乎随时就要坠落在地的大肚腩。
  女人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蛊惑的放纵,将两个老男人色迷迷的目光瓜分得一败涂地。当那对鼎级超大的硕乳从黑色蕾丝内衣里轰然抖出的时候,两个男人专心的程度已经不能再用“简单”二字来形容了。女人带着明显的挑逗,用双手交替着托起沉重的丰乳,将肥得冒油的手指头置于乳尖上,在轻柔的捻动中,将男人欲望的毒液悉数掏空。
  面对女人的手动,我无法保持自己大脑的相对冷静,这样的女人究竟凭借着怎样一种浅薄的自信,在视频链接的状态下定然锁住男人色欲的眼睛。
  老公将视频头对准我的脸部特写,试图用行为告诉那个女人,这里还有一个女人在同时意淫她的裸身。我愠怒地掉转了脸,远离视频源,冷漠地盯视着女人。女人裸坐在靠椅上,张开了两条腿,正奋力地剥开张口处的乱草丛生,蓦然间,一条白色绒毛哈趴狗冲入镜头,在那个黑洞洞的张口处停留了下来,对着张口就是一阵惊心动魄的狂舔。
  直面视频链接的页面,看到镜头里那个男人圆睁发直的双眼,回转头去,面对的是老公目不转睛的眼帘。我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在两个男人意淫的目光里,我看不到人性与物性的根本区别。
  我轻轻带上老屋的木门,起身走到户外。夜南京冬的冷风飕飕地来,如同暗暗夜里我孤独的游魂漫无目的地行走在空灵的大街上。白天热闹的街景已经荡然无存,只有三步一个岗、五步一个哨的洗头房亮着鬼火般的灯盏,和黑夜厮杀拼夺着对男人的非分梦想。
  在黑色羽绒服厚实的包裹下,我只露出一张被心性扭曲的脸,宽大的口罩紧贴在被冷风倒灌的进物孔的边缘,独来独往中,悲戕的我忽然想起在江宁双龙街黄金山公墓下,长眠于泥土的胞兄栋哥,在活人的世界里,我看到了一个死者的昨天,和昨天尚未泯灭的疼痛与凄切。
  (七十二)
  我一直以为,在和平的年代里,生命是一首无时不在唱响的青春颂歌。在一种自然生长的状态下,生命可以平静地作为一个生态物种进行自己的坚强延续。
  或许我并不知道,生命有时会是一种脱离了简单的复杂化疼痛,有时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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