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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制老婆-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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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经历了这样可怕的事情,她还是希望他能放任的哭一声,终归是孩子,她不想他太坚强。
凌晨三点,北臣骁拿了杯热牛奶递给她。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北臣骁一直都在,尖尖的下巴上冒出了许多青色的胡渣,让他的男人味又重了不少。
她想说声谢谢,可是说出来的话没有声音。
他示意她把牛奶喝了。
温瞳乖乖的喝着牛奶,不时用眼波瞥他。
她很感激他帮了她,如果不是一直有他在身边,她真不知道最后会弄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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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连心
温瞳乖乖的喝着牛奶,不时用眼波瞥他。
她很感激他帮了她,如果不是一直有他在身边,她真不知道最后会弄成什么样子。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失了分寸,丁丁的命就像是她的命一样。
自从听到“在抢救”那三个字后,她的整个人就乱了,甚至有些痴痴傻傻。
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检讨,斥责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咪,出了事,自己先乱了阵脚,那样还怎么照顾孩子。
检讨过后,便是对这个男人的感激。
以他们现在的交情,他能做到这个地步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他可以不帮她的,她也找不出任何的诟病。
他与她的那点关系还要追溯到那段她想不起来的记忆。
可是六年了,什么样的感情不被冲散的七七八八。
所以,他帮她,也许只是尽一个老板的厚道。
说也奇怪,明明心里这样想着,可是脸上却露出了失落,于是垂下头,继续看着孩子。
北臣骁也没有说话,很安静的站在一边。
哪怕他一动不动的,温瞳仍然能感觉到他带给自己的那股压力,厚重的挤压在脊背,让她一度想要回头去看他的眉眼。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钟头,她终于听见医生们长舒了口气,她的心也跟着起了喜悦的波纹,好像压在上面的石头有了微微的松动。
其中一个较老的医生转头对北臣骁说:“臣少,没什么大碍了,孩子体内的毒素已经清得干干净净,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再过一会儿,他就会醒来。”
温瞳听了,激动的捂着嘴巴,这个时候她不能哭,是高兴的事儿,怎么能哭呢。
她强忍了泪水,手伸过去摸着小家伙的脸。
手底下棉棉软软的,透着温热。
“只是普通的食物中毒吗?”北臣骁敏锐的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温瞳猛地抬起头,目光紧紧锁着那个教授。
不是普通的食物中毒,那是什么?
丁丁只是个孩子,就算是在学校里得罪了什么人,小朋友之间,打打闹闹的,也就算了。
老教授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一脸郑重的说:“臣少,孩子是吃了毒鼠剂,不是一般的食物中毒,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是孩子误吃了拌有毒鼠剂的食物,二是有人将这种有毒物质故意拌在孩子的饭菜里,当然我希望是第一种可能,因为能对一个孩子下这种毒手的人,简直太可怕了。”
老教授的话让温瞳起了一身的冷汗。
毒鼠剂,小时候用来毒老鼠的毒药,曾经有一个邻居就是服用毒鼠剂自杀的。
那天她恰巧放学回来,就见那个人被从家里抬出来,身体都硬了。
她吓得三天三夜没睡好。
掌下,将孩子的小手握得更紧了。
她跟老教授的想法一样,希望是孩子误食了有毒的东西,可是,孩子一向不贪嘴,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吃错东西。
北臣骁的想法自然就多了,他能觉察到小家伙这次的中毒事件有异,当然就会想到这背后是不是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不过温瞳才回来不久,是谁这么快就找上了她的麻烦,还把矛头指向了小家伙。
大人四肢发达,倒还能有个防备,孩子是天生的弱势群体,一旦惹上了麻烦,十有**是逃不掉。
他拧着长眉,也希望这只是一场意外。
于是,他走出病房,给雷祥打电话,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遍让他去查。
雷祥一接到电话,这腿就些发软。
直到听完北臣骁的吩咐,他才抹了把头上的汗。
看来臣少是知道那个小家伙的存在了。
穿上外衣,他急匆匆的往学样去。
虽然这事儿不是他干的,但是真出了事,也算是他间接造成的。
因为丁丁是温瞳和北臣骁的孩子这件事,他也只告诉了一个人。
他本意没想着要解决掉这两母子的性命,送他们远走高飞是最好的办法,可是那个人似乎比他想像中要狠得多。
看来,是一心一意不想留下臣少的种了。
如果那孩子有什么闪失,他将来也必定不好过,就算臣少放过他,他也不会放过自己,那毕竟是臣少的孩子,将来臣少成了大业,再把孩子接到身边来也不迟。
那孩子万万不能挂掉。
他赶路的心情急切,只希望这次中毒事件只是一个意外。
雷祥在道上混得久了,这方面的经验丰富。
学校方面自然是不想揽上任何的责任,可再想推脱,事也是在学校发生的,多多少少跟他们有关系。
雷祥查到,学校的食堂仓库的确经常用到毒鼠剂,但是仓库重地,只有相关人员才能进出,小孩子是进不去的,就算他故意溜进去,可是毒鼠剂都是拌着未成熟的粮食来用,小孩子再馋,总不会吃生米生面。
他又调出学校食堂的监控录相。
因为学校下午都有一个小时候的下午茶时间,所以学生们会去食堂吃甜点喝甜汤。
他看到丁丁在窗口前面排队,身后围着几个漂亮的小姑娘,正在对他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丁丁来到窗口,点了一份芒果蛋糕,一杯甜奶,然后走到窗口的座位去吃,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疑。
可雷祥直觉敏锐,立刻指着刚才给他递点心牛奶的师傅,问一边的工作人员,“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工作人员仔细看了一会儿,因为卫生,每个人都戴了白口罩,他第一时间也很难辩认。
于是,找来了厨师长。
厨师长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
没见过?那上面的是鬼不成?
厨师长急忙解释,“我们这里的临时工很多,面孔太多太杂,我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
他叫来了食堂里的所有工作人员,雷祥照着录相上的脸一一比对,都不是。
他心里的疑虑便越来越大了。
这个人不会平白的出现,平白的消失。
丁丁中毒,一定跟他有关。
回去的车上,他陷入了一种两难的选择。
如果他告诉臣少丁丁很可能是被人下了毒,那么臣少一定会彻查下去,也会查到那个人的身上,这样的结果是他不想看到的。
如果他没有如实汇报,这个人也许还会对丁丁下手,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雷祥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北臣骁的电话很快的追来了。
他对这件事情看来很上心。
是谁下得毒
雷祥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北臣骁的电话很快的追来了。
他对这件事情看来很上心。
雷祥心里一横,接了电话,听口气,完全听不出任何的异样情绪。
“臣少。”
“查到什么了?”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夹着丝怒意。
毕竟,那是他的亲儿子。
“学校那方面我查过了,是个意外。”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虚了。
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沉默,他的心脏几乎鼓了出来,额上已经开始冒冷汗。
“雷祥。。”北臣骁将他的名字咬得很重,声音里自然有种逼人的气势,“我要听实话。”
好像是一条鞭子抽在身上,也好像是他已经洞悉了一切,只不过是给他一次招认的机会。
雷祥的手哆嗦着,电话几乎拿捏不稳。
他分不清北臣骁这样的口气是不是一种试探,但是这一次,他豁出去了。
他用力咬了一下牙,十分坚定的说:“臣少,我说得就是事实,学校的仓库一直在用毒鼠剂,恐怕是那孩子顽皮,跑到仓库里误食了拌有毒鼠剂的食物。”
随着话音飘落,
沉默延着电话线的彼端传来,雷祥的心跳声清晰了起来,咚咚咚,仿佛是鼓点,越敲越快。
就在他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听见北臣骁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我知道了。”
叭!
电话挂了。
雷祥几乎是瘫倒在座椅上,匆忙用手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在道上混的,嘴皮上跟跑火车似的,没个真假。
但是他对北臣骁不说话则已,一说话那必然是忠心耿耿,玩不得半句虚言。
所以,北臣骁才会格外的器重他和文泽。
这两个人,一文一武,算得上他的左膀右臂。
如若平时,北臣骁绝对不会这样试探似的跟雷祥说话,关键是这次涉及到那个小家伙,他自然就十分认真了。
雷祥突然想起什么,又急忙坐直了。
刚才被北臣骁无声的逼问扰得烦乱不堪,这时才想起来给他回了个电话。
“臣少,恕我多言,那个孩子毕竟是您的儿子,您看是不是应该加强他身边的保护措施。。”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会跟莫渊说的。”
他找莫渊,而不找自己,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他对自己已经产生了怀疑?
这样一想,雷祥的心里就无比的委屈,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臣少的大计不受任何人的影响,自己这不也被吓得一惊一乍的嘛。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让莫渊派人保护小家伙,倒是比他稳妥得多了。
毕竟莫渊那样的人物,是他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
苍龙莫渊,表面上看是个生意人,真实身份却是黑手党亚洲区教父。
在黑道上随便走两步,都会地动山摇的人物。
莫渊双臂搭着拳击台的栏杆,乌黑的发丝上有水珠滴落,一大滴晶莹的好像是琥珀,滴落在健硕的胸膛上,和上面的小珠子们滚落在一起,化成溪流蜿蜒而下。
一双深鹜的黑眸凝着四脚朝天躺在拳击台上的男人,嘴边漾起一抹微弯的弧度,带着几分调笑。
“臣,白白捡了这么大的儿子,怎么看上去还不大高兴似的?”
北臣骁仰面看着丈高的天花板,伞形的屋顶结构,用黑色的大铁架支撑着,独有一种空旷感。
他的目光聚集在一处,乌黑的似一口潭井,看似无波无澜,其实早就波涛暗涌。
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流淌下来,一滴一滴的汇聚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汪清澈的水痕。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拳击裤的男人,丝毫不掩饰他健美雄壮的体魄,麦色的皮肤加上汗水渗渗的样子,这是一个流汗的男人才可以彰显的性感诱惑。
一条毛巾扔了过来,正盖在北臣骁的脸上。
他伸手抓了抓毛巾,擦着额上的汗。
尹真趴在外面的的栏杆上,嘻皮笑脸的打趣,“我说他现在正发愁呢,因为人家孩子他妈带着孩子来了,他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把人家接回去,就算要接,人家也不一定跟他呢。”
莫渊笑,“金屋藏娇呗,这事儿以前又不是没干过,只要不让夏家那女人发现就行。”
北臣骁白了他一眼,“这个用不着你操心,让你的手下好好保护小家伙,别出岔子。”
“放心,我已经交给苍月了。”
话音刚落,尹真就夸张的叫了一句,“那个变态?”
“也好。”北臣骁反倒点点头,跟他的反应截然相反。
说苍月是个变态真是一点不冤枉他。
他是莫渊手下的头号杀手,凡是被他盯上的人,至今没一个能逃掉。
传说他曾经为了杀一个人,跑了三十三个国家,步行了三千三百多公里,换乘了所有的交通工具。
找到那个人时,不是被他杀死的,而是被他追死的。
一种无所遁逃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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