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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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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娟正在集上卖菜,听说陆一平来了,收拾收拾就回来了。 一进门便喊:“我老弟来了吗?让嫂子看看,变啥样了。”
陆一平见康娟黑瘦许多,有些走样。穿着大羊皮袄,脚穿大厚底棉鞋,一双大眼睛还那么湿润而亮晶晶的。
康娟脱下大衣道:“外面可冷了,往那一站,不穿厚点挺不住。” 一指小屋,“我买了好几件衣裳,可好看了,舍不得穿,就等你来时好穿呢!打扮得漂漂亮亮,好让你高兴着点。老爷们,是吧?”
云鹏拿着炉钩子一边捅火一边说:“你嫂子,买回衣服来,满屯子得瑟,到处炫耀,说是兄弟给买的,给五百块钱不打贲,一天天就盼着你来检阅呢!”云鹏笑起来,“她比我还想你呢!天天盼你来呀!”
陆一平笑起来,冲康娟道:“嫂子,你其实挺漂亮的,现在这身我也觉着好看,自然朴素,本质形象。第一次那回,看人有些肤浅。”
康娟一边洗手一边说:“老弟,你可别提上回了,让我脸红了,现在想起来,还后悔着呢!”冲云鹏道:“当家的,去买一条大活鱼回来,上回老弟都没吃着,现在我都后悔着呢!”
云鹏笑着道:“那条大鱼你说怎的,你嫂子把鱼分成三段,把中间那断给老爷子吃了,头和尾巴拿集上卖了,那才会过呢!”
康娟有些不好意思,“吃点就行呗!卖了还能换回点钱来,就当是我兄弟给的。”
陆一平望着康娟,忽觉康娟的形象趋于完美了,体现着农村妇女质朴勤劳、节俭持家的美德来,是个难得的孝顺媳妇,欣赏至极,心生喜欢,目不转睛地望着康娟洗手洗脸。
康娟一抬头,见陆一平正用欣赏的目光望着她,流露出关怀怜爱来,心中一股暖流流过,浑身上下热热的,舒舒服服,畅畅快快,不觉羞上面颊,装做好奇地拢着头发问:“我哪地方不妥吗?”故意装嗔道:“当家的,你看老弟,他瞅的我发慌,都不好意思了。”
云鹏哈哈大笑,“说明你招人稀罕,他咋不瞅别人呢!看你几眼就心慌,以后别出门了。”
陆一平道:“小叔子瞅嫂子,这不犯毛病嘛!谁让你长的漂亮了。”
康娟一甩头,“俩死鬼!我才不稀得搭理你俩,做饭去喽!”
哥俩一边喝酒,一边谈起云程和娄雅芝的事。
康娟对云程相当不满,表示了态度。
康娟道:“你不务正业的打架我也说不出个‘不’字,年轻人好动。可他迷恋娄雅芝我就转不过歪来。一平你说,那叫娄雅芝的娘们,那象鬼似的,有什么可恋着的?我就纳闷了。一平,我不怕你笑话,我说话就是实在。你知道娄雅芝,脸瘦一条条,浑身登棱登棱的,剔吧剔吧没半斤肉。那前胸,平的象块面板,哪有咂呀!就那么个奶头揪揪着,象趴两个苍蝇。那屁股,撅着腚都看不出她有屁股。要摸的没摸的,要抓的没抓的,就那么个窟窿眼,能有啥乐子可找,还动刀捅人,犯得上吗?让人抓进去还不知怎么判呢!好说歹说,就差给人家磕头了,只陪人家点医疗费。一千二百块钱,咱觉挺多,人家还叫屈呢!我起早贪黑爬半夜,你哥省吃俭用,尽量不喝酒,尽抽卷烟, 还得控制量,准备还饥荒呢,让他两刀给续进去了。前些日子,还能给老爷子买点肉啦水果啦拉拉搀,一下子给干溜空,我能不生气吗?”
云鹏父叹了口气,“云程这小子,就是孽啊!”
云鹏无话可说。陆一平认为康娟有气愤应当。
康娟掫了一杯酒,“一平,你哥不说我说,我藏不住话。你哥一生气,不去收容所看他,我这当嫂子的能不去吗?我省吃俭用攒了一百块钱,买点东西去看他,他一声不谢不说,还说等回来时,让我和他哥攒钱给他找个媳妇。我回来当你哥一说,你哥气得差点吐血,老爷子气得差点过去。我没钱给他说媳妇,当前还轮不着照顾他,老爷子比他重要吧?我跟你哥说了,愿待就在这家待着,别出去惹祸,不愿待,愿上哪上哪,上天也没人管。实在想媳妇,让他哥想办法,我是没办法,总不能让你大哥把我倒给他吧。”
云鹏一挥筷子,“越说越下道,一激动啥话都滔。”
康娟嘻嘻一笑,“这不是唠嗑嘛!唠嗑,唠嗑,啥话都说。”
陆一平道:“嫂子说得有道理,做人得有个尺度,多大了? 还不立个正事!家里就这个现状,有什么可作的?云程这小子越来越不是个东西,没多大出息。也不知将来咋判,等消息吧,估计得判个三五年。这样吧, 别太上心了,如果他出来那天,让他去找我,我给他找个活,当个保安什么的,一个月也能挣两钱回来,他是找媳妇,还是找野鸡,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云鹏父道:“一平,你就上上心,帮干爹把他掂动一个地方,老老实实的就行,只要不恋着小枝就行了。唉!小枝那丫头,倒没啥坏毛病, 就是这点让人想不透,给块糖也跟人走,也不知怎么这么贱!”
康娟一拍桌子,“这小养汉老婆,忒不叫操!我真想扇她一顿, 怕她讹上。”
陆一平望着康娟,莫不是马小红重现江湖,举杯道:“骂得爽快!来,干杯。”
陆一平放下酒杯,问云鹏:“大哥,你知道迟丽丽她爸是怎么死的吗?”
云鹏叹息几声,似有难言之隐。
康娟一推云鹏:“有什么话就说,叹什么气呢!一个大老爷们,说话怎么这么费劲,你可急死我了。”
云鹏一拍桌子,“不是我不说,是这里的事复杂。我也是听人乱哄扬,知道的也是头头脑脑的,我能乱说吗?我听人讲的不全,说是丽丽她爸是让乔伯万气死的,还说把她们全家都揍了。六月份她爸死的时候,说乔伯万在丽丽家好一痛作,把丽丽她妈吓得尿裤兜里了,问谁,都说不详细,人家的事,谁能参与?你和丽丽关系特殊,我想你是想介入这事,但若是想整明白了,得问丽丽她妈,别人都白扯。”
陆一平知道,云鹏与迟丽丽关系本来就不密切,知道的又少, 自己这一摊子事都忙不过来,怎会去介入迟丽丽家的事。
陆一平想了一下,知道在云鹏这弄不出个详细来,只好作罢。“好吧,等我吃完饭去迟丽丽家一趟。听我妈说,迟丽丽她爸的死,跟乔伯万有关, 刚才你说六月份乔伯万作的事,我妈没提,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康娟突然问:“哎,一平,听你大哥讲,当年那小丫头还恋过你,你对那小丫头也不错来着。”
陆一平忙道:“关系不错,但没恋爱意思。你别小丫头小丫头地叫了,迟丽丽比我还大一岁呢!”
康娟笑了。“听说她结婚前还特意去找过你,你把她睡了吧?”康娟一本正经地问。
陆一平忙道:“你可别开这玩笑,这可是别人胡诌八咧,千万别信,五七家子人最闹得慌,瞎乱造谣。”
云鹏冲康娟嗔道:“你混熟了是吧,想说啥说啥。”
康娟委屈,“是我说的吗?我是在市场上听人闲说话说的,我还跟人骂起来了呢,但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还是不信,所以才会问一平的。 睡就睡了,能咋地?不睡就拉倒呗!”
陆一平道:“无所谓,睡与不睡没多大分别,关系好永远都关系好。 大哥,嫂子说话直,我不介意。我爱听嫂子说话,直来直去。”
康娟高兴地道:“人家一平都不介意,你装什么政治干部?”转身冲云鹏父道:“爸,你打他一顿,让他管我,我舍不得打他,你打他,你给我往死里打,我好解解恨。”
云鹏父笑着冲陆一平道:“这孩子多实心眼子,我儿子我更舍不得了,那不得心疼死吗?”
几个人都无拘无束地笑起来。
中午吃过饭后,陆一平进了迟丽丽家。
丽丽母见了陆一平,似有无限的委屈,拉着陆一平的手道:“一平,你可不知道,丽丽命苦哇,你帮帮她吧,我知道你俩过去怪好的。”
陆一平劝丽丽母别激动,有话慢慢讲,自己就是来弄清丽丽父是怎么死的。丽丽母信任陆一平,一边哭,一边向陆一平讲迟丽丽的事与丽丽父死的经过。
迟丽丽自从与乔伯万结婚之后,俩人曾有过一段好的时候。迟丽丽算不上美女,但应算说得过去,何况身体发育正常,让乔伯万喜欢了一阶段。
迟丽丽婚前有孕,婚后愈加显怀,便有意限制乔伯万的性交次数,惹得乔伯万不高兴,开始不耐烦。后来迟丽丽肚子渐大,乔伯万不敢乱来,偷着出去找“坐台小姐”浇火,竟然被一“坐台小姐”陈红缠磨上了。
陈红不比迟丽丽长相受看,甚至说有些丑,但会打扮,浪语娇声,骚声嗲气,哄的乔伯万失了理智,对迟丽丽横看不顺心,竖看不顺眼,处处不太客气。
迟丽丽生性胆小懦弱,婚前就因一些无聊之事被乔伯万打过几回,也不敢吱声。乔伯万有了野女人,愈发放肆,张口就骂,举掌就扇。
乔伯万父亲活着的时候,还能护着些迟丽丽,少挨一些打,被乔伯万连打带骂气死之后,家里再无人护着迟丽丽。迟丽丽让乔伯万打威了,常常是以泪洗面,怕在心头,听乔伯万一骂就吓得直哆嗦,生怕乔伯万上来就是一顿巴掌撇子,敢怒不敢言,挺着大肚子侍侯乔伯万和陈红。俩人吃饱喝足后,搂着跑到大床上去睡,把迟丽丽撵小屋去睡。
迟丽丽生了一个男孩,乔伯万喜欢一阵子,待孩子半岁后,孩子也不能当作搪托与理由,照揍不误。
在陈红的央求下,陈红公开住到乔家,和乔伯万住到一起,把迟丽丽和孩子赶到小屋。
有一天,迟丽丽讥讽陈红几句,直言陈红抢了她丈夫,陈红竟然跑了一个星期。
乔伯万问迟丽丽,迟丽丽没敢说她讥讽了陈红,说是陈红自己走的。乔伯万到处找陈红,总算在一家洗头房找到了陈红。陈红好生抱怨委屈,大说迟丽丽的不是,怂恿乔伯万打迟丽丽。乔伯万领着陈红回到家后,把迟丽丽打的鼻口窜血,逼其给陈红下跪道歉。迟丽丽自然不肯,乔伯万把迟丽丽扒溜光,用皮带抽打,迟丽丽终于拗不过,只好给陈红跪下道歉。
陈红不依不饶,非要迟丽丽忍着痛给他俩炒菜做饭。迟丽丽害怕至极,便伺候着。陈红为报复迟丽丽,一定要让迟丽丽看着她和乔伯万在床上性交。迟丽丽不看,乔伯万就用皮带抽打迟丽丽。
迟丽丽死心萌生,但想着孩子,只有忍辱偷生。
陈红仗着乔伯万,对迟丽丽张口就骂,举手就打,迟丽丽恨得直咒陈红出门让车轧死。
有一天赶上下雪,陈红在外面滑了一个跟头,跌得十分惨,迟丽丽尤觉开心解恨。虽然没怎么敢表示出来,陈红已看出迟丽丽一副解恨的样子,怂恿乔伯万把迟丽丽痛打一顿,罚迟丽丽跪在没有封闭的阳台上一个小时,乔伯万则搂着陈红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电视。
似这类事,已不足怪,大了暴打,小了罚跪,就这么一折磨,迟丽丽的身体,一天一天垮下来,人一憔悴,更不着乔伯万得意了。
春节到了,乔伯万象征性地到迟丽丽家看岳父、岳母。
丽丽母胆小怕事,知道迟丽丽受气,不敢埋怨,象供老祖宗似地供着乔伯万,好酒好菜地侍奉着,还得递上小话。
丽丽父虽然老实,但很倔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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