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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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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冉没说什么,又唱了一首《心恋》。
  冉冉唱道:
  “我想偷偷望呀望一望他,
  假装欣赏欣赏一瓶花。
  只能偷偷看呀看一看他,
  就像正在浏览一幅画,
  只怕给他知道,
  知道笑我傻,
  我的眼光只好回避他。
  虽然也想和他说一说话,
  怎奈他的身边有个她。”
  陆一平觉冉冉似乎对自己的情结有所感染,并有了回应,双手鼓掌,大声叫好,“唱得真好,感情真挚而丰富,咱俩唱一首好吗?”
  冉冉欣然答应。
  在众人的叫嚷声中,俩人唱了一首《铁血丹心》。
  冉  冉唱: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
  陆一平唱:抛开世事断愁怨,
  合    唱:相伴到天边。
  陆一平唱:逐草四方,沙漠苍茫,那惧雪霜扑面。
  冉  冉唱:冷风吹,天苍苍,藤树相连。
  陆一平唱:射雕引弓,塞外奔驰,笑傲此生无厌倦。
  冉  冉唱:猛风沙,野茫茫,藤树两缠绵。
  陆一平唱:天苍苍,野茫茫,万般梦幻。
  冉  冉唱:应知爱意是流水,斩不断理还乱。
  合    唱:身经百劫,也在心间。”
  一首《铁血丹心》唱罢,令冉冉无以自控地有了一种莫名的躁动,一股喜悦直冲心房,大庭广众之下,竞有些忘情地怔望着陆一平。
  人们大多陶醉在歌声的欢快之中,没有去感受此中悲切哀怨, 还道是俩人为歌而投入,猛劲叫好。
  袁应壮大声道:“好!好听!一平,你和冉冉再来一首。”
  跟着有人起哄。
  冉冉脸红且心热惶恐,望着陆一平,看了一下众人,稳稳心神,道:“唱一首吧,不然大伙会不了情的。”
  陆一平道:“为了不了情而唱一首吧。”选了选,让服务员放了一首《谁知我心》。
  陆一平唱:随风远飘,前面远望路遥遥。
  冉  冉唱:人生必须奋斗,烦恼怎会少?
  陆一平唱:痛苦与甘,谁管甘苦知多少?
  冉  冉唱:如今身边有你,谁理会前路无尽恶兆。
  陆一平唱:最凄苦是世界把我错认,唯独你真正明白我,
  冉  冉唱:黑暗尽头是天晓。
  陆一平唱:谁知我心?
  冉  冉唱:难道我还未明了?
  合    唱:难得今生有你,同勉赴危难,仍共照料。
  此歌深沉婉转,哀怨流连,寄付了痴男怨女的更多感情,最后一句“难得此生有你,同勉共危难,仍共照料”,让冉冉几乎有些难以自控,  忍不住流下泪来,用拿着麦克风的手擦着泪。
  陆一平忙把冉冉扶回座位中,“瞧你,太投入了。”
  袁勇道:“冉冉这孩子,真是柔肠的很,唱首歌还能唱哭了。”
  冉冉对陆一平道:“你不是一样投入吗?真没想到,你唱歌那么有韵味,我喜欢听。”
  陆一平笑着道:“看不出来,你唱歌蛮有功底的嘛。”
  袁圆看看冉冉,有些不是心思,一扒拉陆一平,“哎,咱俩唱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吧。”
  陆一平不耐烦地一甩手,“你没见我刚唱完吗?我累了,你自己唱得了,我陪表姐唠会嗑。”
  袁圆把陆坚交给徐磊,跑上前去,接过话筒, 唱了一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冉冉冲陆一平道:“都说她半奸不傻的,也挺有心思的。她在暗示你呢,劝你不要乱采野花呢!”
  陆一平看了一眼袁圆,嗤之以鼻,转回身低声道:“你若是枝野花,我怎么都要采的。我自信你不会拒绝的。你说呢?”陆一平若有深意地望着冉冉,“当然了,你不是路旁的野花,算是家中的一枝红杏吧。”
  冉冉想了一下,轻声呤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陆一平爽心地笑起来。他知道,他已经征服了冉冉的心,但没想到这么容易,有些纳闷。
  袁圆又在人们的叫喊声里唱了一首《甜蜜蜜》。
  陆一平大口饮了一杯酒,“啃着萝卜也说甜,我倒没这种感觉!”
  袁圆唱完歌,回到座位里,“哎,你俩说啥呢?”冲陆一平道:“你在家咋不跟我唠呢?”
  陆一平翻了下眼皮,“过两天想去表姐家玩玩,你去吗?”
  袁圆忙道:“你别去,你不知道她家的事,你乱掺和什么?”
  陆一平一怔,望着冉冉,“你家有啥事发生吗?我掺和啥了?”
  冉冉有些慌,稳了一下,露出不悦,“袁圆,我家有啥事?我让一平掺和啥了?莫名其妙!”
  袁圆支吾两句,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道:“我哪知道你家有啥事?反正我觉得初奇那人挺怪的,你跟他结婚好几年了,没觉出来?”
  冉冉脸色倏忽有些惨白,“你这人尽乱讲话,怪不怪与你没啥关系 ,一天天乱寻思。”
  陆一平用脚轻踢冉冉一下,“不去就不去,来,喝酒吧。”
  冉冉端起杯:“喝酒。”
  袁圆见陆一平收场,冉冉避让,冲冉冉道:“何必要让陆一平去你家呢,你来我家不行吗?”
  冉冉道:“好吧,有空去你家玩玩,你得好吃好喝好招待哟!”
  临分手时,冉冉悄悄把一张纸条塞到陆一平手里。“这是我家楼牌号和电话号码。”
  陆一平望着冉冉,“你真有心计。”
  冉冉羞达达地道:“谁知道呢!也许是天意。”
  陆一平知道袁圆与魏则碧走动不断,有意干涉,无心阻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要平衡过渡,无意间发现袁圆请魏则碧下饭店,忍无可忍,不留情面地大骂袁圆,骂得袁圆狗血淋头。
  袁圆与娘家合好,已经仗义有退路,一气之下带陆坚回了娘家。
  陆一平没有一声挽留,任由袁圆回娘家而去。
  袁圆在娘家待了一个星期,见陆一平没有接她回家的意思,只好灰溜溜地回到家中。
  陆一平不冷不热,“有能耐就别回来,别说是走七天,就是走七年,我也不会去接你的。”
  袁圆生气地道:“贪上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主,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陆一平已经知道袁圆私留冉冉给她的五百元钱,没有给她留钱,一大早就去了饭店。晚上,陆一平不想回家,坐在饭店里泡时间,闲不住,则按纸条上的号码给冉冉家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正是冉冉。
  冉冉兴奋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初奇出差没在家,自己正孤独着,如果想来就来吧。
  陆一平与一平母撒了个谎后跑到冉冉家。进得门来,不由分说,抱住冉冉便送上一个深深的吻,“我想你。”
  冉冉没有拒绝,还陆一平一个脆而响的吻,“我也是。”
  俩人似有同样的心意,不再多说话,再次拥抱,亲吻起来。热吻一阵过后,俩人清醒过来。
  陆一平笑着道:“我这可是背着袁圆来偷你的呀!”
  冉冉吃吃一笑,“心早让你偷走了,就差人了,这不,大大的一个人交待给你啦。”
  陆一平抱起冉冉进了客厅,放到沙发上,依然搂抱着冉冉,俩人似拥似偎地谈起别情与思念之苦。
  陆一平一再追问冉冉家中之事,他想弄明白这当中的蹊跷。
  冉冉终于在陆一平更猛烈的拥抱与亲吻后讲了她与初奇的哀怨之事。
  冉冉念了五年大学本科,学的是财会专业,毕业后顺风顺水地进了交通银行工作。经袁应壮的同学从中撮合,与初奇相识并订婚。
  初奇相貌堂堂,气宇轩昂,一副标准男人形象,让冉冉欢喜不已,对袁应壮感激万分。当时初奇与袁应壮怎么交待的现在仍旧是个迷, 袁应壮求人花了172元钱弄了个婚检证明,无风无浪地与初奇登记结婚。
  冉冉当时确曾有过考虑和疑问,但看着初奇形体康健, 表哥袁应壮一意支持并主张,真的让自己无话可说,便与初奇结了婚,待入洞房后才发现, 原来初奇是天生的阴茎奇小,并有阴萎症,无论怎样刺激,就是不能勃起。
  冉冉认为初奇与袁应壮有私下交易,袁应壮欺骗了她,险些与初奇离婚。思想再三,考虑面子则忍下了。冉冉与初奇从没正式圆过房,  从某种意义上讲,冉冉应当为**之身,尽管初奇的手已令冉冉**膜破裂。
  初奇即担心冉冉提出离婚,又担心冉冉红杏出墙,对冉冉施行暴力威胁的同时,一再扬言离婚对于冉冉更有影响。冉冉考虑自己面子的同时,也考虑了袁应壮的面子及娘家人的面子,不想让冉家背上一个“张罗了一溜三遭竟嫁给了一个阴萎症”的说道。另外一点,冉冉认为袁应壮与初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约定或交易,一旦戳穿,冉家势必会以自己女儿之辱为耻而与袁家反目成仇,若是袁应壮被初奇利用了,不仅屈枉,也会让袁应壮面子受损,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思来想去,决定认命了,归根结底还怨自己不重视婚前检查,也更怨有关部门收钱就发证的坑人做法。
  认是认了,但这怨气难消,不愿与袁应壮来往。亲戚不走动,亲情也就淡了。
  袁应壮不知细节,以为冉冉与初奇因没有孩子拌嘴,俩口子打架,不管因为啥,太正常不过了,初奇人高马大,打冉冉两下,也不为过。  冉冉挨打受气,怨恨自己也无可厚非,并不记在心上,只是徐磊觉得有些不值,婚前婚后两个态度,这何苦来,这介绍人当的闹心。
  冉冉耻于自己的颜面,顾忌初奇的淫威,委屈屈地挣扎在不幸的婚姻里。初奇要冉冉在家外必须一副幸福感,否则将皮带侍候。初奇是大队长,应酬不少,俩人经常参加各种聚会,冉冉总是装出快乐无忧、夫妻和睦的样子。
  冉冉肚里窝着酸楚,常常寄托于一种虚幻的迷梦之中,借着唱歌之机以言其心,唱的歌多了,竟练得一手好歌。
  陆一平望着冉冉道:“怪不得冉冉唱歌如此拿手,而且投入。”
  冉冉的满腔幽怨于怀,对自己的一心向外的感情压抑着,掩饰着,虚伪地维护着家的存在,维系着不幸的婚姻,与初奇已谈不上爱情了,只有满腹的苦水,四年下来,把个曾经艳美如花的冉冉熬的如秋风中的瘦柳,纤弱而憔悴,忧郁而哀怨,才会发出“多少柔情多少泪”的哀叹。
  说到伤心处,冉冉失态痛哭,凄凄相惨不忍睹。
  陆一平怜花心动,向冉冉张开真心实意的手臂,把冉冉拥于怀中。
  冉冉告诉陆一平,自己是个大学生,有名誉,有地位, 总是下不了挣脱的决心,同时,初奇的父母待冉冉如亲闺女一样,冉冉狠不下心离去, 曾经一度用剪刀扎自己的大腿冒血而明志,但终于还是因太多的顾虑而放弃。一句话,冉冉害怕一旦此事泄露于人,对于再婚和工作方面都有影响。“我是明白人,本来我应当是可怜并应当获得自由的权利,可是,这个权利就算争取到了, 又能给我什么好处呢?反而会失去的更多,非议、指责、冷待,歧视,铺天盖地,我会生不如死的。”冉冉对陆一平幽幽地道。
  陆一平叹息道:“中国人就这样,也不足怪。想要立马获得真正的解脱也不是件易事。千百年来,杀人的礼教与俗不可耐的观念,不是有人在歌颂并奉若神明的吗?卑鄙无耻的圣人礼教,还在大兴其道,成为束缚人的枷锁,不可理解,不可理喻。当然,作为一个弱女,自然会有无力抗争的无奈。我是一个狂放不羁个性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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