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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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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下午,陆一平慌慌复慌慌,晚上在饭店里,迷迷糊糊间并没有细观方芳,此时坐在座位中开始细致审视方芳,始觉方芳果然艳压群芳, 是少见的美人,丝毫看不出已结婚的痕迹。
长短不齐的柔发,焗着啤酒红,这种红,若不是借着阳光, 其红并不明显,正常光线下,暗红隐约可见。凤尾式的造型散落落的,颇添浓郁的浪漫色彩,似乎在暗示着对生活的一种潜在的狂热追求与对生活的浪漫渴望。挑叶细眉,若烟恋鬓;晶亮眸子,似潭清澈;鼻直而挺,山根丰隆;朱唇欲滴,雪齿光洁;肤嫩健康,体态娉婷。 俏俏的 ,一个绝色佳人;美美的,一个天香国色。上身穿着一件半截袖的桔黄色T恤衫, 露着玉臂皓腕,白色的高跟皮鞋,黑色的丝袜,黑白分明。成熟的女性媚力四射,又彰显随意简约的人生态度,还不失职场的严谨细致。若阳光明媚的脸上春波荡漾,灿烂而透彻到底,感觉出不施粉和化妆,仍然嫩白细腻。或许是一种气质,再或是一种品格,没见任何手饰,依然雍容华贵。坦白的无拘无束,直爽的自由随意,举手投足间看不出任何造作,一言一行间没有俗气的虚伪。或走或坐,或说或笑,浑身上下无处不流淌着柔情蜜意,看着看着就在不知不觉中甜醉了。与之闲谈高论,心情放松,一切荣辱悄然而放置脑后。
陆一平望着方芳,有些不相信眼前的方芳,打死也不相信方芳会是一个乱性的女人,人固有其言,但终究要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的直觉。
俩人鬼使神差,主动接近,很谈得来,沟通的多了,感觉对方有一种力量在吸引自己了,便开始证明田英所说的缘份了。
缘分有时确实让人解释不了,尤以男女往来更具有神秘色彩。不论条件多么优越,不论容貌多么美艳,都可以得过且过,一旦有缘人来到身边, 不知所措间放飞自己,大有身不由已、不由自主之意,自己都觉不可思议。 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认出你这个有缘人来,情收不住,意把不稳, 大有脱缰野马之势,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方芳觉自己与陆一平有缘,感觉亲切,亲切的自己无法主张的地步,横看舒心,竖看爽意,坐看欢喜,站看得意,就是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一心想把满腹心事向陆一平倾诉,单单认为只有陆一平才能懂得她真正的苦衷。
陆一平觉与方芳有缘,有一种找到归宿的认知。在方芳身上,得窥杜丽娜一点点的影子,但又与杜丽娜有着质的不同。方芳也是个睿智的女人, 善解人意,与自己有共同的人生领悟,说不清当中具体缘分的成因, 有些把握不住自己的清醒着的理智,就是想把藏在心窝子的话掏给方芳, 相信方芳是可以读懂他内心世界的女人。
杜丽娜能读懂自己,每每用疼爱安慰着自己,但远在何方,无处话凄凉。马小红能看懂自己,往往用行动来表达着真诚, 让一种理解在一种气氛下消化。可她已嫁人,几乎再不能共饮酒而道心声。史俊英是自己的知心知已,现在认可为情人,但因文化修为的局限,并不能读懂自己的内心,只是一意地倾向自己的想法罢了。心中的委屈,心中的悔恨,心中的无奈,心中的迷惘,现在不知应向谁倾诉。对父母不愿讲,对朋友不愿说, 想对杜丽娜、马小红说说,人呢?或直说是一种奢求。若是对史俊英说,她只能是流泪,更添自己烦恼。想对钱灵讲,其实已讲的太多了,自己都不知讲了些什么,这个姐姐,正缘于知道自己的心事重重,也知道自己对她的喜爱情结, 为自己付出的太多,现在她一揽子的事,已心身憔悴,又怎忍心再扰清静而去倒苦水子。 这两年,自己已有意识地减少去钱灵那里了。
心中压抑太久了,憋闷得快要疯了,今朝见着方芳,直想一吐为快。哪怕方芳不能理解,只要她象钱灵、史俊英那样去听就可以了, 不指望她象钱灵去做什么来帮助解忧,不指望她象史俊英那样伤情而心疼地流泪, 让自己被迫性地去愁而安慰她爱着自己的心。
陆一平喜欢倾听女人的心声,一样喜欢让心仪的女人倾听自己的心声。
俩人在缘份的驱使下,走进了缘分的小屋,在缘分的指引下,不折不扣地释放情怀,敞开愁怀,把郁闷摆到了对方的面前。你问我答, 我问你答地讲着各自的经历和鲜为人知的过去。
陆一平讲的够细, 连自己对钱灵的暗恋情结和对李玉珍的倾慕也娓娓道来,讲的方芳泪水汩汩而去,“真想不到,你笑容的背后,果然是难言的苦辣辛酸,孤独而伤感着。”
方芳拭去泪水,讲起了自己的事。
方芳父母早亡,是哥哥方义带大并供其上大学的,二十三岁时毕业,被分配到华奇织业集团技术工艺科。
方芳貌美,追逐者不计其数,方芳一度花眼,难以定夺,经过反复斟酌,她决定与同班同学朱智确定恋爱关系。
朱智为人老实,待人诚恳,对方芳可谓是无微不至。方芳认为这种男人可靠,与自己开朗性格一反一正,当是般配。
朱智分配到庆城市政府工业局,曾与方芳商量结婚之事。方芳把此事说与哥哥方义,方义百般反对,坚持要让方芳给当时风光正劲的谷深当填房。
方义当时是工业局党委书记、兼工业局副局长,听说市里欲成立一个国有资产管理局,而这个部门太有油水可赚,有好几个人明争暗抢。 方义觉自己资历尚浅,谷深是最好的桥。
谷深那时四十九岁,而方芳刚刚二十三岁,俩人相差二十六岁。谷深丧妻半年,不堪寂寞,正在张罗续弦。方义得知这个消息后,与妻子一商量, 不顾年龄相差悬殊,决定把方芳许与谷深。
谷深见了方芳的生活照欣喜万分,当场允诺方义,只要方芳嫁过来,这个局长就是方义的了。
方义把这事当方芳一说,方芳当然不愿意,自己花容月貌,正值年轻,他就是联合国秘书长,也是个老头儿。
方义与妻子轮番轰炸,苦劝方芳。
方芳起初不同意,态度坚决。
方义当官心切,急不可耐,一再翻弄自己的功德,如何含辛茹苦地将方芳带大,供其上学读书,现在有求于方芳,方芳竟忘了此恩德,公开问方芳:“爱情重要,财权重要?你是要爱情, 还是要兄妹之情?我为你付出了心血,难道你就不能为哥哥牺牲一点吗?何况,这是嫁给谷深, 成为庆城第一夫人,又不是赴刑场,这是方家几百年才修来的福份! 你知道吗,有多少女人眼谗这个位置呢!”
方义的妻子见方芳仍不同意,来了真格的,直逼方芳立掏二十万块钱以报恩。
方芳刚刚毕业出校门,哪来这么多钱,只能找朱智商量。
朱智家道平常,根本拿不出这笔钱来。
方芳让他去借。
朱智想了想道:“借二十万?这有点犯不上吧?”
方芳伤心透顶,认为自己看错了人,也突然认识到,自己把爱情估量得太简单了,与朱智之间,仅仅是谈婚论嫁,并未谈到爱情, 不否认俩人曾经喜欢过对方,但算不算得上爱情还真是两说着。
方芳对朱智道:“那你就为犯得上而去寻找你的爱情去吧。我错了,就为错了埋单,终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珍惜我、爱我的人的,并且,不会为了二十万元而折腰的。记住,爱情有时看似是计较成本的,其实仅仅是心态。”
方芳一离开朱智,朱智就后悔了。若是朱智能给方芳一个精神上的支持,方芳会不顾一切与朱智结婚的,方义也无可奈何。但没有爱情做基础,只有在一起生活想法的男女,在钱与波折的冲击下,所谓的感情,支离破碎,不堪一击,唯有分道扬镳,各走各的。
方芳与方义妥协,有条件地嫁与谷深。方芳提出,自己不进市政府任职,还在华奇工作,自己年轻,可以适当地与可心男人保持一种关系,三十岁前不真正回到谷深身边,谷深不能干涉自己的私生活,只要不太过份,别给谷深造成恶劣影响即可,待到谷深退休时,方芳可以回到谷深身边,直到终老,方芳有财产继承权。
谷深考虑了十几天,终于同意。
一个月后,方义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国有资产管理局局长,方芳则委委屈屈地嫁与了谷深。
新婚之夜,方芳故意喝的烂醉如泥,待醒来后知道自己已经破身成了谷深的人。
方芳伤心伤痛,想不到自己如此年轻,如此娇艳,竟然委身于一个糟老头子。
方芳要谷深把她安排到一个轻闲位置上,谷深一个电话就把方芳安排到清欠办,做了头把交椅,还把清欠办的套间装饰一新,做为方芳的寝宫。
方芳不想与谷深有孩子,利用出差之机,偷偷地戴环避孕。谷深本身无意于与方芳有孕无孕,娶方芳只是一个摆设和偶尔过一下夫妻生活。
方芳恨其兄毁了自己的青春年华的爱情,恼朱智的懦弱寡情,厌谷深的风烛残年和性爱的随意性,从此变的有些心态失衡, 刻意找些自以为解脱的生活方式以填补空虚和弥补心灵深处的创伤。常常是出入歌舞场, 与人欢歌狂饮,力图一解千愁,麻木自己。 有一些猎艳之人难免占些便宜,趁方芳麻醉之时求欢。方芳有时感觉烦闷时,并不在意,虽不称心 ,但总比谷深的性生活要强得多。
方芳艳名不胫而走,尤以一些身份之人,都有一尝艳泽之意。
方芳一度乱性,后来有些警醒,毕竟理智还在,况有对谷深的承诺,不敢过于放肆不当回事,开始收敛。方芳身份非同小可, 不是谁想与之上床就上得了的,许多人望艳滴诞而不敢擅动,有花心而不敢折花枝。
谷深知方芳与自己不情愿,心有委屈,对方芳的一些做法未提一点责难,只求方芳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脸面就行。
方芳见谷深果然信守承诺,反倒心有不忍,一般每星期都要回家待上一两天,赏赐谷深拥花抚玉。
谷深由于工作压力和年龄的缘故,每次**都是不欢而散,后来干脆只是拥着方芳即安。自觉愧对方芳,对方芳所为保持沉默。
方芳考虑到谷深市委副书记、市长的身份,也不想太糟贱自己,改变了一些方式,尽量不与人发生关系,只是依然保持表面的疯疯张张、 放浪形骸的样子。
收敛归收敛,艳名在华奇集团仍旧很盛。有些得不到手的人,与方芳跳完舞也说是与方芳上了床,陪方芳唱首歌,也说与方芳睡了觉, 有时方芳开句玩笑,便说方芳故意勾引他了,一度使方芳声名损毁, 并给方芳起了一个“飘女人”的绰号,后来又有了“风流小芳”、“方大美人”的外号, 暗地里说方芳是华奇第一破鞋,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方芳不想正名,懒得搭理无聊之人,一副不屑一顾的心态,摆出一副风尘女子的形象,恰好掩住了真正的方芳。
方芳面对着淫欲的目光,从不躲避,常常是挖空心思的耍戏着玩的心理,使得一些人为此睡不安宁,蠢蠢欲动。她觉开心,引以为乐。每让一个男人露出本性后而又沾不上身的时候,她都有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用以慰籍着痛苦而孤独的心,用一种表面的麻木掩盖着内心的憔悴,用感觉器官的快意来抵消所有的伤痛。
在方芳身边,总要围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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