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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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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走后,陶羽按倒庄彩凤没头没脑一顿鞋底子,直打得庄彩凤三天下不了地,十多天上不了班,心里愈加怨恨袁圆,发誓报复。
凌花29岁生日,约上陆一平、易秀枝到酒店庆祝,借此拉拉话。凌花结婚已六年,有个女儿快四岁,工作上始终顺风顺水,婚姻上应说美满,与姜路承相敬如宾,家中一团和气。但凌花的心结始终未了 ,一直后悔自己与陆一平有缘无分,常怨叹自己当年优柔寡断,并且一直不明白陆一平当年为啥先找易秀枝,后找袁圆,自信自己容颜、品味、性情和对陆一平的好来不输俩人,为什么会在关键之时失之交臂,到底错在哪里,是自己的缘故, 还是陆一平的缘故,赶上自己生日,找着了聚会的机会,打定了非让这事水落石出的主意。
恋人也好,情人也罢,再或是异性密友,现在是成家有后,想想从前,感慨良多。陆一平望着凌花,说不出是愧是悔来。
易秀枝家离夫散婚姻了,身边托累着一女蓝彩蝶,想要再婚添些困难,正似大海中的一片孤帆。陆一平望着易秀枝,可怜天于可惜。
凌花已不是少女时的凌花,不再矜持青涩, 也自恃与陆一平关系非常之好,是可以啥话都谈的异性朋友,也没有把易秀枝当外人,趁着与陆一平酒喝高兴之时 ,问陆一平,“一平,我想问你,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陆一平看看凌花,瞅瞅易秀枝,然后肯定地道:“喜欢,是很喜欢!”
凌花笑了一下,“我可以相信你这句话是真的。”话锋一转,“那当年你为什么突然转向小枝,尔后又娶了袁圆呢?我哪不遂你愿呢?”
陆一平有些语顿,“一言难尽呐!”
“别跟我玩深沉,咱就掏干的。”凌花认真地道:“我不明白。这件事在我心里始终有个结,我想,我应该弄明白,你真心地讲我听听,让我无怨无悔, 否则,我死也不会闭眼的。”
陆一平见凌花诚恳而大有打破沙锅璺(问)到底的架势,便道:“好吧,都是过来人,也没神秘可留,在你俩面前,我就不必玩虚伪了。”
陆一平喝了一口酒,望着俩人道:“有时候,爱与喜欢有些分不清,但都有性的吸引在此中。喜欢是一种向往,是一种感情指引,是一种欣赏, 是对对方的认可前提。而喜爱则是一种要求,是一种喜欢之上的升华, 是由索取变成了奉献而共同感受的一种相知,是一种境界性的享受,而找对象结婚, 当然也离不开喜欢,起码要求得自己顺心或基本认可, 是纯粹意义上的自我欲望的满足,还有更物质愿望的实现。 我在你、小枝、袁圆的取向上,是找对象、结婚为主要目的,这就牵扯到直接的实际内容。至少在我心里, 在性享受的取向中,我钟爱丰乳肥臀的女人,我选择小枝,就因为她比你丰满, 没别的原因,我想,这是我最朴素最真实的意识形态。”
凌花听陆一平说出真相,大有瞠目结舌之意,望着易秀枝, 半天说不出话来。易秀枝也怔愕地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此话出自陆一平之口。
凌花问:“难道说没有感情因素吗?”
陆一平道:“当然有了。在我看来,你与小枝与我的感情虽有许多因人而异的区别,但各有千秋,没什么亲疏之分与轻重之别。你漂亮不假, 但我骨子里就不大喜欢骨感型的女人,我喜欢你, 像欣赏一株爽雅的瘦菊一样。 小枝丰满,从事实上可以满足我性爱取向心理 ,直接说是满足一种性享受心理,所以选了小枝。”
凌花沉默一会,叹息着道:“无怪乎世面上说,感情千斤,不如胸脯四两,果然如此!”
易秀枝望着陆一平,“你珍惜咱俩的感情吗?”
“怎么不珍惜呢?”陆一平道:“我没肯定我只喜爱你的丰满,我已经承认你我之间,与凌花之间,感情存在的真实。若是没有一定程度上的感情, 我不会擅下决定的。没有感情的基础,还不如去找个‘小姐’耍耍得了,要多丰满就有多丰满,随便挑。”
易秀枝道:“我以为你结了婚就会忘了我呢?”
陆一平道:“人与动物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持续思维,回忆中追溯,幻想中憧憬。结婚只是一个事件而已,对于人生或许有所改变, 但不会影响人的正常思维,如果因为结婚而忘了所爱的人, 那就不要大旨谈情,也不配谈情说爱。有些事情是很无奈的, 这都是因为环境不同所促成,但不会影响我的情绪的,别人怎么做我不知道,但我不会违心地说忘了你的。 在我的大脑记忆中,你只是易秀枝的那一页,心中永远有你易秀枝的一块地方。 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会轻易忘了你的肌肤之恩的, 永远也不会忘记咱俩一起走过的日子。时过境迁,往日如烟,生活在继续着,不断地发生着变化, 即使有心想要忘记过去,但又怎能轻易忘记呢? 毕竟,咱俩为想实现结婚这个目的一起倾情投入过。 当然了,最后总得坦然或被迫坦然面对,总不能因噎废食。”
易秀枝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席位置,我就心满意足了。”
凌花瞥了一眼易秀枝,问陆一平:“那你娶袁圆大概和小枝差不多吧。”
陆一平道:“有相似之处,还有细节不同。说起当年心境,如果你再主动一些,破掉我因这个原因的犹豫,大概又是另外一个结果了。我想,是这样的。”
凌花又问:“有没有金枝与岳景波的关系呢?”
陆一平道:“有吧?应当是有的。不过,我似乎还真的不在意这当中的事。如果你我有了关系确定,金枝与岳景波算个啥呢,那些原因现在就当做是一种借口吧。”
凌花问:“袁圆还有别的不同之处吗?”
陆一平点点头道:“有的,至少她没有你的乡下女孩那种自卑感下的青涩,还有你小农意识下明显的自私做法。袁圆制造的殷勤与热情,在都市女孩的自然中自然地表现,多少改变了我的想法。有时候,一些表面的东西也会使人改变初衷的。我不是书本上的完美人物,我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看见裸体女人依然有冲动奢望;看见美丽的女子依然想入菲菲;我看见别人挥金如土,依然妒羡如火;我见着乞丐,依然怜人悲天。那种不以物动的钢铁汉子和麻木着的忠情不二的人,与我谈不上任何牵连的。我只要随时随地的表现我的即时感情就可以了。说我薄情寡意,拈花惹草,我不在意,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事吗?谁钻我心里去看了?谁知我有情无情?谁体会到我的喜怒哀乐?谁知我心中深处的秘密?我永远是风流着的陆一平,并且,现在正爱着风流着的方芳。”
凌花轻轻一笑道:“人生皆如此,醒来知是梦。其实,我应该想到,但从来没敢向这方面想,我以为那些龌龊东西,你陆一平不会当做一种理由的。”
陆一平道:“你怎么可以说性是龌龊的呢?这是很正常的感觉与想法,并且是一个健康之人的健康心理。人对性的需要,怎么是龌龊的呢? 你受的是什么层次的教育?我怀疑你是某些狗屁大圣人的信徒。”
凌花笑着说:“我觉得很脏,始终这么认为。谁知你是怎么认为的。”
陆一平淡淡一笑道:“这问题很复杂,一时半会也解释不了,但我还要跟你说上几句。别这么想,夫妻间的,爱侣间的,包括欢心男女间的适当性爱, 是情趣的一种表达快乐的方式,是释放**,感受喜悦的最高境界, 愉悦身心,鼓舞精神。有时候,爱抚即是性的一种表达, 足可以达到安慰的目的。不要总以鄙视的态度看待性这问题,天天都在做着,还要说龌龊着,明知是龌龊着,为什么还天天乐此不疲而龌龊着呢?我倒怀疑你的心思是否龌龊着了? 善淫而不滥淫,喜交而不乱交,不能以淫而淫,不可以荡而荡, 若是只想满足生理需要而去乱性乱交,再或是以性做为赚钱的方式去交易,那才是肮脏的, 卑鄙的,无耻的,龌龊的。即便偶尔地与‘坐台小姐’调调情, 调整一下失衡的心理或生理,也无所谓,不会导致人类进入一个道德伦丧的恐慌时代。 若是两个人在自愿的基础上的男欢女爱,一夜情,两夜情, 也无须用道德去衡量一个人的道德,道德本身就道德吗?”
凌花摇摇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冲易秀枝道:“你认为他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易秀枝冲陆一平道:“虽然我还不大明白你说的道理,但我从不后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凌花问陆一平:“你呢,风流着的人。”
陆一平肯定地道:“我从没觉着我当年与易秀枝有什么不当,从不后悔。”
凌花把头转向易秀枝,“小枝,不管怎么说,你与陆一平毕竟是不合法的同居,是不正当的性关系。从哪方面讲,你都对不起人家蓝刚的。”
易秀枝闷想了下道:“谁知道呢?反正我不后悔,也不明白啥地方对不起蓝刚,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凌花道:“总之,你失贞了,就不算是纯洁的小姑娘了。”
陆一平瞟了一眼凌花,望向易秀枝。
易秀枝看了一眼陆一平,拍了一下手,“纯洁不纯洁,与失贞不失贞有什么关系呢?照你这个廉洁的说法,纯洁的全是**,老娘们就都不纯洁呗!”易秀枝瞪着凌花。
凌花向后闪了一下身,“你这是歪理,我是这意思吗?我是说女人应当把初贞交给丈夫。”
易秀枝“哼”了一声,“那我就算不与一平,给了蓝刚,纯洁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好处呢?现在还不是一样被踹出家门。女人的初贞只有一次,如果我再结婚的话,让我上哪去找回初贞呢?我就是不纯洁的老娘们了,又如何谈这对起对不起呢?二婚、三婚就不是丈夫吗?”
凌花哑口无言 ,浅笑了一下 ,“小枝,你现在也学陆一平那一套了, 是不?”
易秀枝笑起来,“兔子急了还咬手呢!你说的那话太不中听,你还紧着说那事脏,龌龊,还说那能证明纯洁,不觉自相矛盾吗?照你这说法,和尚、尼姑是天下最纯洁的人了。”
凌花笑了一个大红脸。“我服你了,小枝姐,你就跟一平学吧。”冲陆一平道:“你怎么想这个事?”
陆一平冲凌花笑了一笑,“纯洁不纯洁,人人自知,争论没有意义。但有一点,我反对你的这种所谓失贞不纯洁的观点,近乎荒唐。” 冲易秀枝道:“小枝,我风流不假,但我并不是凌花说的那种龌龊的人。我不怕凌花挖苦我,我不在乎谁说三道四。你说的对,纯洁不纯洁,也不是一个特定的物标。我跟你说,你觉无聊时,你就去找男人,你已经是自由的人了,还管什么对起对不起谁呢?凌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何必要委委屈屈呢?”
凌花一拍桌子,“有性就快乐吗?”
陆一平道:“有能耐你三月五载的憋着呀!站着说话不腰疼。”
凌花有些无赖地道:“我哥们不干,我一辈子都不想那事。”凌花捂住嘴唇偷笑起来。
陆一平一捅凌花,低声问:“哎,你**的时候叫床吗?”
凌花一打陆一平,“去一边,没个正经的。”望了易秀枝一眼,脸上一红,“谁不叫唤两声,又不是死人。”
陆一平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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