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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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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方芳接风洗尘,陆一平特意把钱灵、魏国忠、李玉珍、阳光叫来,六个人欢快地狂欢畅饮,放情舒怀。
李玉珍、钱灵、方芳一见如故,亲如姐妹,唠得好不亲热,彼此无藏,尽说心里话。
钱灵道:“咱姐仨真是有缘,不妨拜个干姐妹吧。”
陆一平、魏国忠、阳光推波助澜,一劲叫好。
仨人当场拜了干姐妹。钱灵大李玉珍一岁,为大,李玉珍为次, 方芳最小,为三。
陆一平道:“人们常说,老大好 ,老二奸,家家有个坏老三。”引得五人直起哄。
方芳笑着道:“我也没说我是好人呐!谁不知道我是风流着的芳儿啊!”
陆一平冲钱灵、魏国忠道:“我这小舅子当的好好的,姐夫眨眼变成连襟了,姐姐变成大姨子了。”
钱灵、魏国忠只是笑。
阳光吃吃一笑,“说来我最占便易,一会儿功夫,多了个大姨子,多了个小姨子。丈夫是正职,还要兼职姐夫、妹夫,不知能有什么好处。”
李玉珍呵呵笑道:“句句不离职呵,真是当官的一出本相,而且总露着当官人的贪婪。”
阳光嘿嘿一笑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人非完人嘛。试想,哪个当官的不贪婪呢?”
方芳道:“一句人非完人,就可以让所有贪官持为‘护官符’,这就是中国特色嘛!”
阳光问方芳是否知道谷深下台之事。
方芳爽快地道:“没出国前就有预感,那是明摆着的事了。昨天一下飞机,谷深的秘书就通知他了,果然给安排到政协元老科去了。只不过谷深没想到给他一撸到底。他认为怎么也得让他再当一年半载的市委副书记,哪怕挂个空职呢。结果相去甚远,还给了个党内警告处分。还好,一个工作失误,搪了许多事。”
阳光道:“要不念他为党工作多年,只给了他党内警告处分,说不定要查他的经济责任呢!谷深一人下台,救了不少人,大家彼此心安吧。 对于谷深而言,这样下台还算体面一些,总比让人查处强得多,弄不好得蹲上几天。”
方芳道:“看来是党证保住了他的钱呐!”
阳光沉吟了一下,“也可以这样说,但也不尽然,牵扯到的人与事太多太复杂了,弄不好会刮拉到省里、中央的某些大人物,这样处理也好。”
魏国忠问谷深怎么想的,方芳不以为然,“管他怎么想呢,我与他只是维系个合法夫妻关系而已,我现在想的只是陆一平的买卖。 他比我大二十六岁,何况还有心脏病,他怎么也活不过我的,将来,我总得指望陆一平的。”
钱灵道:“芳儿啊,那现在你就和他离婚吧。”
方芳笑笑道:“一言难尽!当初我哥逼我与谷深时,互相有了承诺,谷深兑现了,我也得去兑现。现在谷深已经下台,气得心脏病又犯, 有个女儿要了一百万和丈夫跑美国去了,现在连个信也没有,他的精神有些崩溃, 说来挺可怜的,那就将这段虚伪的爱情, 真实的婚约,进行到底吧。”
阳光与魏国忠点头赞成。
李玉珍道:“三妹,我认为你是对的,人家谷深兑现了承诺,咱们再怎么忍受痛苦,也要给人家兑现,哪怕一辈子没有一个结果,也应当去这么做。”
钱灵望着陆一平,“你等吗?”
陆一平拉拉方芳的手道:“当然等了。”
“那袁圆怎么办呢?”钱灵问。
陆一平似有所准备,“她现在是王二小放羊,正不往好草赶呢。我想,也许早些,也许晚些,总之我会处理好的,不管怎样,袁圆与我还是夫妻一场, 我会让她满意的。”
方芳接口道:“陆一平不与袁圆离婚,我这后半生,也就交给陆一平一个人了。”
钱灵调侃着问,“就你这浪荡劲,就敢这么保证只守着我老弟一人?”
方芳掐了一把钱灵道:“大姐尽会拿我开涮!说真的, 自打我与一平认识后,我便觉着比他强的男人不多,至少在我心中是完美的。与他在一起,就有得快乐!你妹子疯张不假,但一平给我已够多,从哪方面讲,我觉得已经满足或基本满足了,大致不会再奢求第二个男人了吧,我估计再不会红杏出墙了。出墙倒无所谓,若是找了个比一平强的,兴许会饱上硬添撑着了,若是找个比一平差的,甚至差很多的,我可不是得不偿失吗?我傻呀!”
方芳与钱灵、李玉珍笑得异常开心。
魏国忠与阳光相视而笑,对方芳的率直而感动。
阳光道:“三妹说得极是,满足才是稳定的必备条件,至少应当基本满足这个基础上。看来咱们真的应该反思三妹说的话, 怎么去提高夫妻间的生活质量才最重要。”
钱灵对李玉珍、方芳道:“那可不,你魏哥要不恋着我这始终风骚的劲头和魔鬼身材,早蹽杆子了。”
阳光、魏国忠、陆一平、李玉珍、方芳笑做一团。
方芳扯着钱灵的手道:“大姐,你风骚我信,虎狼之年么!说你魔鬼身材我倒是不信,四十岁的人了,在三妹面前还敢说什么魔鬼身材,羞也不羞。”
钱灵疯疯张张地道:“在别的男人眼里或许不上眼了,在你魏哥眼里,可不就是魔鬼身材嘛!你问你哥,那才着迷呢,一天天的都离不开我的。”
魏国忠啧啧一笑道:“这败家娘们,家丑不可外扬嘛!你们说,我就这么点馊巴事,总抖落出来让我尴尬不是。”
一句话引起众人哄然大笑。
袁圆听林丽说,有笔款子打到智慧公司帐上,到智慧公司找陆一平讨些钱花,还想在公司谋上个差事。
陆一平不答应,袁圆赖着不走。俩人正僵持着,方芳正好赶上,听完袁圆说法,把小皮包往办公桌上一扔道:“不行,我不答应,你不能进公司,这里没你地方。”
袁圆怔怔地望着方芳,心道:“来不来就欺负上我了,你的公司啊!”
方芳看出袁圆心思,笑笑道:“你别以为我怎么回事,这个公司是我出的钱,我是大股东,我说的算。”
袁圆欺软怕硬,对迟丽丽敢骂敢喊,见着方芳不敢炸刺,不敢提进公司的事了,只好提出让陆一平增加一些生活费,言之在华奇上了两个月班也没开回一毛钱回来。
袁圆说的确是事实,华奇已开始出现资金周转不灵,只好缓开工资。
方芳不与陆一平商量,冲袁圆道:“以后你每月增加三百元钱,水、电、汽罐、电话费,全包括了,你看怎么样?”
袁圆见方芳态度柔中带刚,不敢再提过份要求,向陆一平要了三百元满意而去。
陆一平冲方芳道:“按我的意思,她不走的话,我就让她去库房帮迟丽丽装车。”
方芳笑一笑道:“袁圆是善与之辈吗?她会欺负死迟丽丽的。这种人一旦进入公司,公司便永无宁日。反正你现在已挣大钱了, 多给她三头五百的无伤大碍,就当花钱买平安吧!”
陆一平搔搔头皮,“平安!这只是你这么愿望吧。你也看出来了,那眼睛瞄上我挣俩钱了,哼!八百都不满足哇!”
方芳没吱声,蹙眉沉思良久,告诉陆一平,谷深现在已退居二线, 心灰意懒,正在办病退手续。由于谷深丢官罢职,自己已被精简到下级部门当干事,若不是方义给说了一句话,恐怕要退回华奇集团。 谷深因为害怕过去的事被追究,又因丢官罢职而无颜混在庆城,决定把房产处理后到老家海南定居, 就是想终老海南。
“那你打算随谷深去海南?”陆一平问。
“只好这样了。”方芳苦笑了一下。
陆一平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坐到床上半天没吱声,他是舍不得方芳走的。
方芳见陆一平消沉,格格一笑,扳住陆一平肩膀,“瞧你,事业刚刚起步,就儿女情长起来,这如何能做出惊天伟业来。我即使人在天涯海角,也一样想你爱你。”
陆一平勉强笑了笑,“那是的,我怎会不知。”
方芳道:“我这一去,也许一年半载,也许十年八载,或许更长一些,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回来,因为这里有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我只承认你是我的男人。”
陆一平搂住方芳,“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等你回来,在我心里,芳儿永远是陆一平的。”
方芳道:“我不为我将来着想,和你结婚与否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但我为你着想,我认为,你应该与袁圆离婚。”
陆一平明白方芳是替自己着想,现在袁圆已在欲望的支配下,贪婪在膨胀着,有呈上升之势,并且恶意十足。但上次易秀枝走后,自己已下定决心与袁圆离婚,想待陆坚上中学时再做处理,还不想陆坚过早失去亲生母亲,另外一点,陆一平还有个良心上的想法,不想让袁圆空手而去,以现在这个良好势头发展,到陆坚上中学时,袁圆可轻松带走五十几万,下半生躺着啥也不干也够了,不枉夫妻一回。
方芳又言:“要想生活幸福,应当与袁圆离婚,我敢断言,此人将是你人生道路上的最大隐患,是个绊脚石,你考虑吧,当断不断,必受其害。”
陆一平道:“这事先放一阶段,我会做出决定的,相信我。”
方芳点头,“我知道你有许多考虑,无论是良心上的,还是道义上的,有现实的一面,也有法律的一面。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不忍分, 这是人之常情嘛!夫妻之欢,育儿之情,终究不似寻常男女一夜情、两夜情, 更不同于情人间的来往,处理起来棘手一些,还得考虑法律上的因素。”
陆一平道:“理智会让我很好处理袁圆的。或许,按我的计划稍显时间长些罢。”
方芳笑一笑道:“那你就开始你的蜗牛计划吧。” 方芳依偎到陆一平怀里,轻声道:“我知道你与袁圆现在基本上不在一起了,我这一去海南,不知多长时间,你要学会调节自己。”
陆一平明白方芳的意思,面上一红,“这多不好,这岂不是对不起你?”
方芳格格笑起来道:“你脸红了,其实你自有尺度的, 只是想让我高兴而已。别把这事看那么严重,这跟对不对起我没任何关系,若是因为我而禁欲,反会让我高兴不起来的。若是为了对得起我而束缚自己的需要,倒是我对不起你了。想女人是很正常的生理需要,何必要人为地压抑自己呢?小红姐说过,快乐就好。只要你心理上调整好了,生理上自然平衡, 才会有一个平和的心态,健康的身体,一旦芳儿回来,还我一个健康的男人,依然欢龙活虎,我就感谢上苍了。”
陆一平望着方芳,“这样不会有违道德吧?”
方芳点着陆一平的鼻子道:“你变了,已经考虑道德了。或许是因为你现在是老板了,变的虚伪的缘故。别那么天真了,现实可以对别人说谎话, 但不可以对自己太虚伪, 随心所欲,任其自然,是朴素而真实的人生。世面上多少所谓的道德是虚伪的,甚至是无聊的,一张结婚证下有多少悲伤与哀怨? 有多少合法婚姻在凑合着?有多少对夫妻不合谐不美满着? 有多少家庭离不起而又过不起?我只注重你对我真正的好,至于性不性的事, 这只是你的权利的主张问题,自我支配吧。”
陆一平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拥着方芳。
方芳道:“不管你我怎么想,当前还挣扎在不幸婚姻的旋涡中不曾解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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