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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睡皇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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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一堆破树不是自己长那,却是这缺德的大树故意种的。我有些没好气,“这位大叔,麻烦您看清地方再种好不?正因为您那几个怪里怪气长得跟草似的什么松,我才会不小心掉下来的嗳!”
“你……好好好,老夫不与你争论,那灵松十分珍贵,老夫栽种了成千上万株,最后活着的就只剩上头那几棵,居然被你这……是丫头么?给糟蹋了去!”
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我果然被刮得面目全非了么?只是为何声音也如此低沉,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一般?!
只见那团红影一晃,“哼,老夫走了……”语气愤愤。
我急忙叫住他,“等等——”挂在枝头的胸前衣领“嘶”一声裂开,身体立刻往后仰去,就要下坠之时胳膊紧紧被一股力道缠住,整个人快速顺着那股力道而去。
很快,脚下有了久违的实感。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膝盖一弯跌落在地。
“居然没晕过去,勇气可嘉!”苍老的声音语气虽有所不满,却带着一丝不加掩饰地赞赏。
我虚弱地随口答了一句:“是么?”紧绷已久的神经随即“碰”地断开了玄,四肢又麻又痛的感觉铺天盖地袭来,我颤抖着双手抚上脸颊——“啊~~~~~”
凄厉的一声惨叫在崖低久久回荡不去。
。
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勉强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
望着铜镜之中除了一双眼睛其他地方已经和原先容貌完全不同的自己。抬手抚上右脸那指甲盖大小,和其他白嫩肌肤呈鲜明对的疤痕。其他的疤都已脱落,皮肤已经和常人无异,就数它最是顽固。
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丫头,敷药了,这次的保准管用!”
我低头不语。连续外敷内服用了一个月药,我的嗓子依旧还是这般,如今已经失了信心。
老伯放下药膏叹了口气,“你这丫头为何不相信老伯呢?”将铜镜递到我面前,“瞅瞅,这皮肤,多红润,连毁了容老伯都能治,更何况是嗓子?!”
我抬起下巴取下脖子上的膏药贴,轻轻开口,“老伯……咳咳”一说话,喉咙还是又麻又痒。
老伯取了一粒药丸递给我。
一放进嘴里,喉头立刻有种沁凉舒适之感,我吸了口气,甚是舒服。“依依并非不信老伯,只是不知还要多长时间才能恢复原来的嗓音?”
老伯一边往我脸上的小疤敷着药膏,一边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当初你被枝头划破声壁,却并未伤到气管已,此乃万幸!”而后自信满满“丫头,相信老伯,即便往后你无法恢复原来的声音,也照样清脆动听好比天籁!”
我点点头。老伯医术高明,在此居住一月已有来自五湖四海求医问药之人。老伯为图个清净,每日与我上药之后就会回到无底崖半山腰的洞穴。想想我与老伯倒是有缘,当初从崖上坠落,不偏不倚,正好被挂在他居住的洞穴之外那颗大树上。
老伯大名爭行,我初次听这名字还赞叹他取了个颇具现代化的名字“整形”。
联想到当初师傅在小道的丛林之外问了我这么一句,直觉是遇上师傅熟人了。细问之下果不其然,老伯和师傅竟是同门,他二人皆是习医之人,只不过老伯习的是救人之术,师傅却爱捣鼓些乱七八糟的冢劫。记得那日我兴匆匆地喊了老伯一声“师伯”,老伯一脸不满地甩出一句“别把老夫和那烂人扯一块,往后唤我老伯就成。”从此老伯对我关怀备至,每日来后必会道上一句“想好另投师门,做老夫的徒弟了没有?”
我瞧了瞧老伯那神情,八成是又要开口问这一句,哑然失笑,缓缓道:“老伯,您是又要问我是否拜倒您门下了吧?”我指了指自个儿完全变了容貌的脸,“如今就算是我师傅也未必能认出,就算依依拜在您门下他老人家也不会知道。之所以不应,全因依依自知笨拙,怕习不好医术毁了您神医的名头!”
老伯放下药碗,拍了拍手,“你这是不相信老夫的眼光?”转身望着窗外不远处的无底崖,“想当初你被挂在那里,手无缚鸡之力却是临危不乱,如此镇定之人岂能不是习医之才?”
我暗地做了个鬼脸,偷瞄一眼一脸肃穆讲得头头是道的老伯。心底暗想,“您之所以让我拜入门下不就是看不惯师傅,想抢了他唯一的弟子么?”抬头换上受宠若惊的模样,“老伯如此看得起依依,若我再推拖未免太过不识抬举。不如这样,往后我叫您一声老伯师傅做你半个徒弟,如何?”
老伯歪头思索片刻,“那烂人倒是收了个衷心的徒弟,算了算了,往后你就跟着老夫习医,待你容貌嗓音大好老夫便送你上去。”
我感激一笑,正色道:“多谢老伯师傅!”
我端起最后一簸草药拿到林子外头的露天晾晒。老伯师傅将这座小屋造在丛林深处,从崖下而入甚是难寻,若要从正门前方的村落进入,一眼便能看到。我每日进进出出已经很是熟悉,每日到此都会望望上头。
不知道翊然在不在那里呢?奇异果是否已经被他关起来了?每每想到这里,心情就无比低落。我如今容貌嗓音还未复原,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勇气。叹了口气望着延伸至天际的无底崖,依旧自言自语道了一句:“你们好吗?”
上头一片烟雾缭绕,什么也看不到。我正欲收回视线,突然被从上飘落渐渐清晰的纸屑吸引。密密麻麻的纸屑犹如漫天雪花,被大风刮得四处飞散。
我拾起地上残破的纸屑,展开看了看,发现上面竟然有字迹。可惜被风刮破,看不清写的是什么。头顶的纸屑不断,飘落在方圆十里的地面上,树枝上……
心中突升喜悦——一定是他们,一定是他们……
我疯狂地捡着地上的碎纸,仿佛每拾起一片就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这章了哈~
看的时候昨天买过的不会重复扣费,系统会自动计算新添的字数。
晚上再更一章~
53五十二章
七拼八凑将残破的纸张结合;勉强能看清“相依、待归、一世……”还有一些猜不出来的字,这字体很是熟悉——
是奇异果!他在上面,“齐大哥……”我大喊;也顾不上疼痛沙哑的喉咙。
可惜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别喊了,再喊你那嗓子该哑了!”
也对,这么高的山崖——“老伯师傅!您怎么出来啦?”
“你那破嗓子一吆喝老夫如何能睡得着?”
我拉起老伯师傅上前看这一地碎纸,献宝似的,“您看您看,这些纸条是我大哥写的,他就在上面,老伯师傅,您帮我带个信给他,告诉他我在下面……”说着已是泪眼汪汪;“告诉他不要等我,就说你已经动手把我给埋了!”
老伯师傅俯身望了望垂头沮丧不已的我,“怎么?对自己没信心,不敢见人了?”
“我……”的确不敢用这口嗓子这容貌去面对他们。
老伯师傅打量我一眼,“丫头,上头那个小伙子是你情人?”
我摇摇头,“他是我大哥!”
老伯师傅摇头啧啧叹息,“看来那俊小伙是自作多情,早知丫头你对他无意老夫早就该将他赶走,整日在上头仍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下来,老夫不知清理了多少遍!”
什么?原来师傅早已和奇异果会过面。
我迫切问道:“老伯师傅,你见过他了?他是不是穿着白色衣衫,长得比女人还美……”
“啧啧!长得比女人还美!”老伯师傅重复我的话撇嘴道。
我越过他古怪的语调继续,“他看上去是否面色清俊,说话的时候温和有理?”
“啧啧!面色清俊,温和有理!”
我不解老伯师傅为何露出这般暧昧之色,“您倒是说说,是与不是呀?”
“那小伙子确实生得貌美,只不过与丫头你口中那面色清俊温和有理相差甚远!”
“为何?”
“想知道?”
“想!”
“敢不敢上去瞧瞧?”
我犹豫片刻,继而想到反正我如今这幅容貌连我妈都认不出来,上去看看也无妨。
冲老伯师傅点头,“敢!不过您得答应替我保密,在我脸上的疤和声音恢复之前不能让人知道我的真名!”
“那是自然!”
我午夜梦回牵肠挂肚一心想要回到的地方,居然被老伯师傅这么一拎,还未看清他的姿势,三两个跳跃之后已然到达。
熟悉的山间小道,熟悉的丛林,熟悉的山坡石头,熟悉的——人。
奇异果侧身向我,正凝视着崖壁上那颗灵松。我清了清喉咙,突又想起清与不清都是一样沙哑,这个习惯得改改才行。
老伯师傅望了奇异果一眼,又看了看我,一脸暧昧,“还不过去?!”
我突然感觉有些紧张,奇异果一向不与陌生女子搭讪,此番不知道会不会被他一掌劈开。
“老伯师傅,您在此等我片刻,我怕……”指了指依旧望着那株灵松的奇异果,“我怕他把我当成好色之徒给……”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噗~哈哈……”老伯师傅忍俊不禁,大笑出声。
我紧张兮兮偏头一看,奇异果果然已经注意到我们,此时正脸色平静地看着我。
感觉有些尴尬,举手向他打了个招呼,“你好!”复又觉得有所不妥,抱拳又道:“呵~帅哥有礼!”还是觉得不妥,又换了句:“幸会幸会!”
奇异果在接触到我眼睛之时,眸中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又化为一抹嘲讽。他抬步缓缓向我靠近,微微动容,“姑娘喉咙有伤?!”
我摸摸脖子上贴着的膏药贴,“公子好眼力,正是!”
他怔了怔神,“不知姑娘可是住在崖下?”
我点头,“正是!”
奇异果脸上有了明显的温度,“姑娘能否告知在下下崖的破阵之法?实不相瞒,在下心……的妹妹不久前一时大意坠下山崖,我屡次尝试下崖却被壁间的阵法逼回,若姑娘能带在下到崖低,齐某愿答应姑娘任何要求。”
原来要想下去还得有讲究。难怪我往下掉的时候崖壁会出现那么多树枝,这么高级的阵法居然就那么被我破解了!
我指了指不远处躺在地上的老伯师傅,“公子,你看到了么?那个老头,他是我师傅,如果你想下去还得找他呢!”
奇异果眉头一蹙,“原是姑娘的师傅,可惜在下恳求那位前辈多次,他仍不愿相助,且出言不善。”
我总算明白老伯师傅为何会说奇异果无礼,八成是他不肯带人家下去,奇异果才会一反常态。
我明知故问:“公子是准备下去寻你那妹妹么?”随即摇摇头,“这无底崖十分高且深,我住在崖下数日并未见到有陌生女子落下,公子你还是放弃等待吧,说不定令妹过些日子又爬上来了呢?”在崖壁待上一个多月不吃不喝还能爬上去,这样说的说法似乎有些不合逻辑。忙又补充道:“她可能遇到好心人士,然后将她救起,一直未能上来与你相见是因为毁了容受了伤需要医治,心中自卑不敢见人……”
“姑娘……”奇异果突然打断我,抓住我的肩膀语气激动,“姑娘是否见过她?如若不然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
我转过头去,“我……我只是猜测……公子,你先放开手。”
意识到刚才的失礼,奇异果忙收回手臂,向我拱手道:“齐某唐突,还请姑娘见谅。”
我冲他笑了笑,“没事没事,我门那不在乎这些的……”
他突然抬头,凤眸深深望进我眼底,我没由来的有些恐慌。忙避开他视线,将话题转移,“公子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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