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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完)-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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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无可奈何地闭上嘴,叹了口气。
月西楼抚着手上的碧玉扳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峥看着他,半响又问道:“身体怎么样了?这两个月来一直没吃药,身体本就不好,那晚你还瞎逞能,杀退他们也就罢了,非要杀个片甲不留,你当他们是……”
话还未说完,月西楼已经转身进了马车。
秦峥站在外面,怔了一怔,望着马车,又重重叹了口气。
月西楼的性子,他最清楚不过,知道说这些他不乐意,可是要他看着他作践自己的身体又实在忍不下去,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玉清婷本是打算玩一会儿就回去的,只离开西楼一会儿就万分想念,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忽然听到一段飘渺的笛音,若有似无地飘进了玉清婷的耳朵,刚转过去的身子又不由自主地转了回来,玉清婷循着声音往树林深处走去。
走了不知多久,当玉清婷神智恢复时,发现自己站在雪地中央,周围是一片茂密的松树林,翠绿的枝上落了莹白的雪,看起来便像是开了千树万树的梨花,周围很宁静,只听到一段幽咽低婉的笛曲,一丝一缕,如泣如诉,将断未断,透着一股浓浓的思念,又揉进些悔憾在其中,让人的心情也跟着低落犹豫起来。
玉清婷仰头四顾,终于在一棵大树上找到了声音的来源,一个白衣男子坐在一根树干上,未戴发冠,未系发带,瀑布般的长发就那么随意滑落在肩上,胸前,身上只松松搭了一件白色锦袍,对襟袖口处用银线镶了边,深白的衣袍上零落着几根青竹,几许桃瓣,衣摆下,一双雪玉般的美足□在空气中,在树下悠闲的晃荡。细风吹过,树枝上的雪落在了他的发上,肩头,又顺着柔滑的衣缎掉落在地上,而他只是闭着眼睛,任由风儿扬起他的长发,撩动他的衣襟。
好美的男人。
玉清婷不自觉的屏住呼吸,悄悄的打量头上的人,眉目如画,五官精致,明明是一张十分清秀的脸,眼角眉梢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气,看起来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如果这世界上有神仙妖魔存在的话,她一定会以为他是雪妖,这么冷的天,他居然穿得这么单薄,还赤着足,这人不怕冷吗?
那人似乎终于注意到玉清婷的存在,眼睛缓缓睁开,像玉清婷这边望过来,刹那间,脑中一片空白。
真是双美丽的眼睛,像是初融的雪水,清冷透彻,又透着一股妖媚,像是一个漩涡,看一眼就要被他卷了进去。
少年轻轻笑了,笛子抵在唇边,低低地吹着,曲子却不像刚才那般幽怨。
玉清婷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他清纯却又妖媚的脸,听着他悠扬却又凄清的曲,身体好像变得很轻,仿佛不存在一般,整个世界里就只剩下那个美丽的少年,和那若有若无的曲子,直到……
月西楼斜倚软榻,瞥了眼一旁的沙漏,从矮几上抽了本书来看,只是许久,书页都不曾翻动。
心里总有些不对劲,月西楼蹙了蹙眉,又看了眼沙漏,清儿已经出去三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回来?
“宫主,属下有事禀报。”
正想着,外面想起了下属的声音,月西楼识得这是派去保护玉清婷的其中一人的声音,那种不祥感更加明显,月西楼丢下了书,吐出一个字:“讲。”
“是,方才属下四人一直暗中跟随玉姑娘,但在一片树林前突然听到一曲笛音,然后玉姑娘就跑进了树林,我们本来想跟进去,但刚踏进一步,就开始头晕目眩,还有两人吐血昏厥,属下几番尝试,始终无法接近树林,于是……”
话未说完,一抹白影在眼前一闪,跪在马车外的人愣了片刻,小心叫了两声“宫主”,见没人答应,又壮着胆子上前撩开车帘,空荡荡的车厢里,哪有人的身影。
月西楼一路急速飞跃,几乎脚不沾地的掠空而行,往护卫口中说的树林中飞去,脑中却不由控制的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深白衣袍上几点翠竹,几许桃瓣,斜勾的狐眸,泼墨的长发,清秀的眉目间却横生一股妖娆的魅惑,矛盾却又那么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优雅而致命。
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还活着?他亲眼看着他倒在自己面前,停止了呼吸,冰冷了身体,他亲手把他丢进了河中,那一年,日日夜夜缠绕在脑中的,都是他握着他送给自己的七星剑狠狠地刺穿他胸膛的景象,若还活在世上,若还活在世上……
月西楼猛烈的摇头,不会,不会这样的,那个男人,死了十多年的男人,怎么可能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心中那股强烈的要涨破胸膛的情绪是什么?
在树林边上停下,月西楼凝起了眉,断断续续的笛音传进了耳中,瞬间头晕目眩,胸腔内血气翻腾,月西楼努力稳住身形,气沉丹田,把乱串的真气导正,缓缓吐出一口气,泣血神音,除了那个男人,这世上还有谁能精炼到如此地步?
月西楼一手扯下腰间的玄青色腰带,握在手中一抖,本是柔软的缎带瞬间变成了一柄三尺有余四尺不足的长剑,剑身薄而锋利,清寒的冷光在雪光映照下晃得人眼痛。
月西楼握紧手中的剑,苍白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整个身体都处在紧绷之中,月西楼身形一晃,向树林中飞去。
远远地便看到一红一白两个身影,极近地站在一起,深白衣袍的男子低着头,轻柔的吻在红衣女子的唇上,那样轻柔又细致的缠吻,神情温柔至极,红衣女子微仰着头,眼神迷离,神情茫然,头上的兜帽掉落下来,柔顺的长发在微风中飞舞,白皙纤细的脖颈便暴露在空中,被一双莹白如玉的手扼在手中,只许稍稍用力,便可捏断。
见到这一幕,月西楼的眉死死皱成了一团,分不清是愤怒还是仇恨,抑或是其他的什么,只知道心中满满的情绪再也压不住,铺天盖地地汹涌而来,手腕一转,长剑直直朝着那个白色的身影而去。
第 79 章
余光瞥到一抹月白身影,深白衣袍的男子嘴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不慌不忙地推开怀中的美人,双臂展开,宽大的长袖宛如巨雕的翅膀,脚尖轻触地面,在平坦的雪地上倒滑而去,平稳而迅捷,而他胸前三寸之距,一柄寒光冷剑紧紧跟随,男子嘴角笑意越发深了,眼见身后一棵大树挡住了退路,手中玉笛一转,一枚银针直向月西楼胸口而去,月西楼回剑相挡,男子勾唇一笑,抓住时机身体一旋,跃上了大树,同时玉笛抵唇,纷乱的笛音在空寂的林中回荡。
月西楼双唇紧抿,往日柔和的面容全然不见,现出一张刚毅冷硬的脸,手中七星剑迅速挥出,直追着那深白男子而去。
男子依旧笑如春风,在树林枝叶间躲闪腾跃,并不攻击,只是唇边的玉笛一刻不离唇下,忽而急速拔高,忽而低转入谷,变化多端,纷乱如麻。
月西楼努力想忽略掉那扰人的笛音,无奈若是能忽略,便不是泣血神音了,只觉得胸腔内气血翻涌,真气乱串,头痛欲裂,像有几百根细针扎在头上,痛不欲生。
只是他不能输,一边调节体内真气,一边翻转飞舞,七星剑频频挥出,却总是在触及他的衣角时被他一闪而过。
玉清婷在月西楼出现那一刹那,昏昏沉沉飘摇不定的神志便突然回到了身体内,眼睛追着那两个身影而去,却惊讶地张大了嘴。
墨蓝的天幕下,苍翠色的树枝间,银白的雪地上,那两个白色身影紧紧缠绕在一起,剑光闪烁,白衣腾舞,分不清谁是谁,轻盈而迅捷的身法,眼花绕乱的招式,像是一幅不断变换的水墨画。陪着扑簌簌的雪落声和树枝断裂的脆响,伴着纷乱的笛音,和长剑挥动发出的清脆铃声,竟出乎意料的好听。
玉清婷从来没见过这么激烈却又优美的打斗,虽然惊险,却又有如舞蹈般优雅,但玉清婷无法放下心来好好欣赏,此刻满脑子都在为西楼担心。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虽然自己不懂武功,但自从极砚山那场大火后,随着五官感知力变强,对于别人的打斗招式,玉清婷亦能看得清清楚楚,此刻,虽然两人的动作渺若清风,快如闪电,玉清婷还是能够清楚的看得出来,二人的武功何其相似,而且西楼并不占上风。
这个认知让玉清婷吓了一跳,从认识月西楼以来,他几乎就是无所不能的,没有任何人能够与之比肩,即使理智上知道若论武,干爹上官清远并不一定在他之下,甚至有可能超越他,但长久以来月西楼表现出的强悍,让玉清婷的这种理智也渐渐淹没,在她心里,没有任何人能够制住月西楼。
可是此刻,那个十七八岁清清秀秀的小少年却可以与西楼缠斗这么久还丝毫不落下风,这打破了玉清婷一贯的信仰,而这种信仰一旦打破,对月西楼的担心便如狂潮汹涌而来。
一刻之后,玉清婷看到那深白衣袍的男子从树上落下,左臂上的衣袖被割断,鲜红的血慢慢晕开,而月西楼也随之稳稳落在不远处,全身上下完好如初并无伤痕,玉清婷吁出一口气,心刚落到一半,却见西楼身子一个趔趄,一口鲜血洒在了地上。
玉清婷脸色瞬间煞白。
跑到月西楼身边,玉清婷扶住月西楼摇晃的身子,担心地问道:“你怎么样?”
月西楼用手背一抹嘴角,把血迹擦干,眼睛并未看玉清婷,只是直直地盯着面前的男子,声音也比平时冷了几个调:“孤竹,带她走。”
话音落,一个白色的身影落在月西楼身前,单膝跪下道:“遵令。”然后起身便要去拉玉清婷。
玉清婷抱着月西楼的手臂不撒手,口中道:“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刚才一番打斗,玉清婷已经很清楚,那个男人的武功恐怕并不在西楼之下,万一……她怎么能够扔下西楼一个人逃走。
月西楼蹙眉,寒声道:“走,别让我说第三遍。”
玉清婷被他冰冷的话语怔住了,西楼一向待人温和,说话总是温润低柔的,尤其是对自己,今日,他怎么会用这么冷厉的语调跟自己说话,而且这已经不是跟她讲话,而是命令,不容抗拒的命令。
一边的孤竹此时垂首一抱拳,口中道:“玉姑娘,请跟属下离开。”
玉清婷呆呆看着月西楼的脸,而月西楼一直看着不远处的男子,未曾给她一个眼神。
玉清婷被孤竹拉走后,不远处,站在一片苍翠与银白中的男子,手指转着指尖的玉笛,斜倚着树干一派慵懒而悠闲地笑看着全身紧绷,神情严肃地紧紧盯着自己的月西楼,唇边缓缓绽开一抹浓浓的笑,口中说道:“好久不见了,小楼。”
“你竟然没死!”月西楼手指捏紧,说出的话是从齿间一个一个咬出来的。
“喔呀呀,”深白衣袍的男子闻声低垂了眼眸,缓缓摇头,叹息了一声,带着几分失望几分惋惜的口吻道:“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一个要命的倔性子,说话如此不留情面,让人家好是伤心!”
月西楼眉蹙得死紧,眼中波涛汹涌,一字一句道:“既然活下来了,就该躲得远远地,你此番是来送死的吗?”
深白衣袍的男子猛的抬起头,脸上满是受伤的表情,与先前顽劣玩笑的神情全然不同,眼中溢满了柔情缱绻,凝视着月西楼的目光痴迷眷恋,声音也变得深情款款:“小楼,我也想躲得远远地,再也不见你,如此,便不会听到你绝情的话,便不必看到你愤怒的脸,心便不会再痛,可是……”深白衣袍的男子捂着胸口长长喘了口气,似乎说出这些话很是费了一番气力,然后眸光闪动,里面淌出一泓柔情似水又媚惑横生的波光,声音哀婉地让人心酸:“我做不到,这十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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