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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等等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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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
明月依言进来,添水。寒小媒婆一边玩水,一边对身后的她说,“怎么是你呀,这件事不是一直由小麦穗做的吗?”
明月试了试水温,笑了笑,“她呀,嫌晚饭没有吃饱,跑去厨房又给自己弄了顿夜宵,你要吃吗?要不我去帮你做一份?”
“不用了,病了一场,没什么食欲。”转头对她笑了笑,“可以了,你下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那好,有什么事大声叫我一下就可以了。”明月笑笑,退了出去,对着她的背影看了一眼,关门的手却突然顿了一下,而后却又不着痕迹的替她关上了门。
沐浴完,身心舒爽。寒诺敏突然有些睡不着,整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但不困反倒是越来越清醒。这时,一阵轻扬优雅的箫声从屋外飘了进来,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弯了弯唇,趴在床上细细的听着,这箫声应该怎么形容呢,她说不出来,毕竟只是个门外汉,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曲子中透露出的浓浓的思念,婉转的曲调十分轻易就能勾起人心中压抑下去的思念。这一刻,她突然被这曲调带回了二十一世纪,她在那里经历的种种,她的好强,她的脱线好友左云曦,她的工作伙伴,好多好多人都从她的脑海里滑了过去。
这一刻真的很想很想那些时光,想的连眼泪都不自觉的溢了出来,凉凉的,咸咸的。正无声的流着泪,箫声却突然断了。她趴在床上等了小会还是不见它再次响起。吸了吸鼻子,批了件外裳,赤着脚走到了窗边,轻轻推开窗,柔和的月色一下子照进了原本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沐浴在月色下,她的心情都跟着愉悦了起来。趴在窗上,任凉风瑟瑟的吹着,只是一点都感觉不到寒冷。
“这么晚不休息?”冷冽的声音从正前方响起,她抬眸寻找,却只见一株枝叶繁茂的大树。该不会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她双手拢紧了外裳,嗓音紧绷了些许,“你是谁?不要装神弄鬼的,我可是什么都不怕的,你你赶快给我现身。”
“你倒是想得多。”这会,声音可不是在正前方响起,而是从她的身后幽幽的传来。寒诺敏这下真的是无法淡定了,啊的惊叫了声,捂住双耳蹲下身子,口齿颤颤,“大哥,我没有得罪你,别找我麻烦,求你啊。”
“呵呵……”眼前的人被她这傻憨憨的模样给逗乐了,突然轻笑了两声,虽然声音很淡,但是小媒婆还是确确实实的听到了。黑衣男子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淡声开口,“我只是来拿回我的东西,不知道姑娘可否把它还给在下?”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悄悄的轻轻的缓缓的睁开一只眼,看见身前一身黑衣的身影后她又吓得紧紧闭上了双眼,须臾又悄悄的开了个小眼缝,待看到在昏暗的月色下依旧闪着银光的银色半边面具,她惊呼,“是你?”知道是人而不是鬼,她的心总算舒了下来,迅步走了过去,好奇的眨巴眨眼,“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不留名指了指另一扇开着的窗户,“难道姑娘睡觉都不关好门窗?这么轻易就被人闯进来,很不安全。”他说着,抬眸看着她,借着微弱的月色他看清了她的模样,微微愣了下迅速侧开了头。
寒诺敏可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嬉笑着回答,“没事,这里治安很安全的,而且大家都知道我长得其貌不扬,不会有人来打我的注意的,所以我是全林城安全指数达第一的女人哦。”
“你很自谦。”冷冽的,有些疏远。
“嗯?!”她不解,他这无厘头的一句话从何而来?
不留名摇了摇头,将手摊开递到了她的面前,凉声言简意赅,“我的东西?”
反应了半晌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想起自己那天无意间所造成的莽撞行为,她决定进行深刻又诚挚的道歉,很真诚的鞠了个躬,“我那日不是有意要扯掉你的面具的,完全是巧合,这几日我是想还给你的,但是却一直没有机会再见你,只好先妥善保管了,这时真真不能怪我。”
他抬眸,望着她半晌不语。他怎么能对她真心的反省无动于衷呢?她眨巴眨巴眼看着他,希望眼睛的对视能够让他感受到她道歉的真情实意。然她却不知道,不算明亮的月色笼罩着她整个人,一头乌黑的秀发微微折射出月色的美丽,背对着光使她的小脸陷入了黑暗,但是她双眸中闪烁的点点星光以及微微抿着的小粉唇却使这一刻的她看起来更加的小巧可人。他怔了一下,侧开了视线,声音更加清冷,“再说一遍,我的东西。”
哇靠,她这么难得的真心道歉他却是这么冷酷的回应,心中大大的失落了一番,愤恨的剜了他一眼才起身走到床头前拿出他的面具递到了他的手中。他的手中很修长,有点眼熟。她突然抬眸看着他,却对上他冷然的视线,这眼睛,也有点眼熟。
见她别有深意的看着他,不留名面具下的眉眼不由得皱了起来,收回手便想转身离去,寒小媒婆却快他一步扯住了他的衣袖,“这就走了,不谢谢我呀?”好吧,她承认,她想说的不是这个来着。
“有话直说!”他的声音越来越冷。
“额……”被他嗓音里的漠然吓得微微一滞,她吞了吞口水,不怕死的开口,“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或者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他转身看了她一眼,拍开她的小手,一个灵巧的闪身英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月色里。对着空荡荡的月色,寒小媒婆失望的挠了挠头皮,他低沉的嗓音却在这时顺着风传到了她小巧的耳郭里,“我们不认识,你也别说认识我,这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这一晚的事就像是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过了便是过了,多想无益,时光匆匆的过了两日。这日,寒小媒婆应‘月寒楼’花妈妈的邀请去了,她和这位花妈妈也算是对忘年交,五年前她曾差点误入青楼,还好凭着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她成功的打动了这位花妈妈,不沦为青楼女子,当然她这么好说话是因为寒小媒婆替她赚了不少银子,不过她也在她最初到这个朝代的前几年对她给予了一定的帮助。所谓,礼尚往来嘛,谁都不想做无用功嘛。
这会她正跟月寒楼的姐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花妈妈这时走了进来,还是寒小媒婆印象里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哎呀,我说女儿们呀,你们还围着小媒婆干嘛呀,有贵客到了,还不快整整衣衫出去见客?”
“妈妈,是什么贵客呀?看您乐得。”姐妹们哄堂笑开了。
“不就是穆公子和那位二公子嘛,快点啊,干净利落的去伺候着。”
穆公子?!这林城除了穆子越一个穆公子,好像没有其他人被这么称呼的。姐妹们一听是这两人瞬间乐开了,整整衣衫照照镜子就往外走,寒小媒婆眼疾手快的抓住一个,问道,“这个穆公子是不是那个穆子越呀?”
“除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别人呢,”姑娘掩唇一笑,“这几日他倒是常跟另一位俊俏公子到我们这儿来,每次都要点上个姑娘陪着,看来呀,他也不是大家传言的那般不可接近嘛。不跟你说了啊,一会再聊,我啊,得过去了。”
穆子越逛花楼?呵,真的是天下奇谈。原来她这几日到穆府见不到他是因为人家情醉月寒楼呀,原来穆不理口中所说的,他家公子进来很忙,所忙之事是忙着美人在怀不当柳下惠呀。摸摸下巴,寒小媒婆笑得阴恻恻,她倒要看看这家伙怎么个美人在怀法。说做就做,换了件风尘女子的衣裳,涂抹了胭脂水粉,带上面纱,对着镜子端详了自己一番,面纱遮不住她颊边的黑痣,倏尔她勾唇摘下它,心里独自得意,这样总看不出她来了吧。穆子越,看这回我不抓到你的把柄告诉你爸妈才怪。
人声最多的那间厢房绝对是他们所在的厢房,笑话,那么一大堆姑娘声音不够大那才叫怪咧。走着走着,终于找到了,她悄悄推门走了进去,蹑手蹑脚的走到最角落的位置坐下,而后才抬眸悄悄看了一下,原来这二公子指的就是二皇子呀,这里的男人何止两个,简直是好几个,而这几个人她也算是见过的,替他们做过媒,都是林城上得了台面的大富豪。哎,美人在怀,可怜的原配在家中独守空闺,男人的劣根性呀,家花不香,野花美味。可耻,着实可耻!
乌溜溜的眼睛搜寻了一番才找到了正被红红和翠翠围着的穆大公子,他正抿着唇,面无表情的坐着,一手放在桌上,另一只手执着纸扇,又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任红红和翠翠怎么往他的身体上噌他都面不改色。寒小媒婆啧啧了两声,不得不佩服他这异于常人的定力了。这红红和翠翠身上有着香味,催情香,这个她是知道的,再者这两位姑娘长得也是美貌非凡,是个男人在这样的身体接触中都会招架不住动情的吧,可是他却是丝毫不受影响,真不愧是变态的穆子越。
正独自摇头着,他的眼睛却在这时抬起,好死不死的就落在她身上!明明还是那般冷冷的视线,但她怎么好像感觉到了一丝炙热呢。还未来得及思考,眼睛的主人淡淡开口了,“你,过来。”
他的声音不大,却又让人无法忽视,刚刚还闹哄哄的厢房一下子静了下来,所有的视线都投到了她的身上,她本试图将自己瘦小的身躯缩到柱子后面,但现在所有的焦点都落在她的身上,她要是这时扭扭捏捏的话反倒令人起疑。在心里给自己鼓气了一番,她学着那群姑娘扭动着腰肢走了过去,还没站定,腰间骤然一紧,一番天旋地转之间,她睁开眼已经落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而他漠然的视线正凝视着自己。
席洛宇将这一幕收纳进眼中,支着下巴笑了笑,“看来子越还是比较好这口。其他人该玩的玩吧,就不要打扰他俩亲亲我我了。”他的话惹来了大家愉悦的笑意。寒小媒婆扭头气恼的瞪了他一眼,你才跟他亲亲我我呢!却换来他唇角泛起的笑意。
“不知道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头顶传来低沉的嗓音,一道冰凉的触感在自己原本贴着大黑痣的脸颊上传来,他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很冷,以至于每次他触碰她的头的时候她总要忍不住抖了抖。
“我叫眷眷。”声音嗲嗲的,颇有些勾人意味。笑话,嗲嘛,她不会却不会学么,真当她偶像剧白看了哦。既然她都决定演戏了,那就干脆演下去吧,她就不信她不能看见他动情,然后再亲眼目睹他出尽洋相,最后再将这一切大肆宣扬出去,到时看他还怎么拽。虽然整个人坐在他的怀中让她嫉妒别扭,但是她也只能忍了,古人云嘛,忍那个一时嘛,风平浪静,退那个一步嘛,海阔天空。
“你在想些什么?”穆子越说着,嘴角泛起笑意,凉凉的指腹还是停也不停的在她的脸颊上流连。他的手指滑过的任何一块肌肤都会变成一片滚烫的热源。可是戏已经开始了,她没有道理在这时候停下来,到时候肯定被他察觉到异样,那时丢脸的是她,而不是他了。
“没有,眷眷只是在想穆公子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会到月寒楼来。”娇羞的眨了眨眼。
“哦?!”他似是信了,勾唇淡笑,“难不成眷眷以为我好男色?”
眷眷?!他念这两个字可真是温柔缱绻的不像话,在心里将他的好色本性鄙夷了一番,脸上却还是带着笑意,声音柔软,“怎么会呢,穆公子要是喜欢男色,那我们女人岂不是很吃亏嘛。”你最好去喜欢男色,免得祸害无数的女人。话说,她曾经以为他和木立扬是一对来着,真是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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