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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魂牵之大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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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拜见和硕公主,公主千岁”两个声音,一个清脆一个平和。
“起来吧”清韵淡淡的道,打量两个人,凝露已经告诉她谁是谁了。略高的一身蓝色蒙装的是琪琪格,身段苗条,长发秀丽,容貌略带几分艳丽,一身粉色蒙装的是诺敏,容貌秀丽,有小家碧玉的温婉“都坐吧”清韵笑笑,凝露搬了两个绣墩给二人坐。
“在额驸府上挺好的?”她轻声问。
“托公主的福,额驸待奴婢们很好”琪琪格恭敬的回道。
“格格,到午饭时间了”凝露看看自己手中的纯金珐琅怀表说道。
“就摆在花厅吧,两位、嗯,姑娘也留下吃吧”清韵一时间想不出该叫她们什么。。。。
所谓和公主吃饭其实不过是公主赏什么吃什么,好在清韵一直没这么多规矩,一顿饭吃的也随和“这个琪琪格倒不是一个好相与得主”清韵在院子里一边走一边说。。。
一夜雨声凉到梦,万叶荷上送秋来,清韵半倚在亭内的软塌上看那满塘残荷,幽幽的叹了口气
“乌尔衮走了多久了?”她手上拿着乌尔衮写给他的信问道。
“两个月零三天,格格莫不是想额驸了?”凝露嬉笑着说。
清韵倒是不甚在意,笑骂了一句“欠嘴的小蹄子”转身往她住的浅桑居走,边走边道“把管家叫来,我有封信给额驸,凝露你收拾几件衣物,多备些银子,准备出远门”。
“格格要回京吗?”
“不,去江南,额驸过年也是不回来的,咱们在江南过年,明夏再回来”清韵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凝露定在了原地。。
到了晚间,总算是定下了南下的人,除了凝露还带有管领夫妇二人,御赐的一等侍卫一人,这些人全是当日的陪房。。
“格格,您怎么想着去江南了?”凝露一边铺床,回头问在镜前拆发的清韵
“左右呆在巴林也无趣,江南。。”清韵笑了笑,他的声音原本就清脆中带着软糯,尾音总是微微拖长,有着说不出的妩媚,这江南二字在她口中一过,竟然让凝露听的心惊胆战,是的,心惊胆战。。。凝露跪在床上,直直的看着清韵,只觉得,烛光下的女子一身芳华,竟让她觉得这是一个妖一样的女子,是的,是妖,妖一样的魅惑,妖一样的别致。。。。。
她哪里知道,清韵转世轮回,不过忘川河,不走奈何桥,未喝孟婆汤,前世总总,一直铭记在心,江南,那个前世她生长的地方,那片土地上记载着她前世的快乐、悲伤、爱恨情仇。。。承载了她近三十年的回忆。。。。。她怎能不眷恋,不向往。。
“黎黎,乖宝贝”暗哑充满□的声音响在耳边,滚热如铁的身躯烫的她心底发颤,那滚烫的双唇如烧红的铁,在她的唇上,脖颈,胸前。。一路火热的延伸。。。“宝贝,我爱你”。。。。
“爱吗?你真的爱我?可我恨你,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雪白的床上并肩躺着一男一女,两人的手紧握在一起,男人胸前有着致命的伤口,女子的右手腕悬在床侧,殷红的鲜血簌簌的流出来,汇为一摊,又蜿蜒着流开,像极了三生石边,忘川河畔那绵延数十里的如血般的曼珠沙华,开成大片大片触目惊心赤红的花,绽放出妖异的近乎于红黑色的浓艳.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如火,如血,如荼。。。
“呼。。。”清韵自黑暗中猛地坐起,五指紧抓被面,大口大口的喘气,额头上全是汗水。。
“格格”在外间守夜的凝露披着衣服双手托着宫灯走进来“您做噩梦了?”
“嗯”清韵含糊的应了一声“给我杯冷茶,你去歇了吧”。
“格格”凝露看她喝了茶,接过杯子,担忧的叫了一声。
“无碍,你去歇了吧”清韵脸冲里躺下。
凝露放下床幔,走了两步,回头又看了看,才出去。
清韵听见她出去,才将身子一委,整个人都蒙进了被子里,黑暗中,眼睛睁得大大的。。。
来到这个世界,自从完完全全的依赖上那个人之后,有多久再没想过这个个人?有多久没在梦见这个人了?三年?五年?亦或十年?她已经不甚记得清了,铭记的只有这个人是她的亲叔叔,同样也是害她父母双亡的的祸首,她接近他不过是为了报复,可不曾想,竟把自己陷了进去,怨恨,痴缠,最终都被刺入胸膛的利刃化解,同样是那把利刃结束了她那荒唐的一生,却又开启了她更为荒唐的今生,闭目,苦笑,似乎她与乱伦二字就脱不开关系了。。。。
第二日,清韵带着众人乘着两辆马车南下,扮作官家小姐出游的样子。
“格格,我们马上要到京城了,您。。。”凝露话说了一半,清韵已经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
“直接过去就行了”半倚在软枕上,她闭上眼,那个地方,她再也不想回。。。。
冬日的江宁(南京)下着轻薄的雪,,清韵在鸡鸣寺附近买下了一座两进的宅子住了下来。
“格格,您这腿疼的毛病是不是又犯了?今早开始下雪,您的腿就。。。”
“你还真是啰嗦”清韵紧了紧围在腿上的狐皮护膝,眉目微皱着,膝盖上如同针扎般的刺痛着
“凝露姑娘,大夫来了”带来的管家娘子在帘子外头低声说。
“请进来吧”清韵淡淡的说“不用放帘子了,又不是在。。没那么多避讳”
来的大夫一身青布粗衣发须花白,倒有几分道骨仙风的感觉。
“您坐”凝露搬了凳子在床头,清韵笑了笑,伸出了一只手让大夫把脉“先生,我这膝盖疼得厉害”。
“小姐,您是极寒的体质,再加上寒气入体,这是寒痹之症”老大夫挽了挽袖子 “您能让老夫看看您的膝盖吗?”。
“姑娘”凝露皱眉,女儿家的身子是最为珍贵的,尤其是满族女子的腿脚
“无妨”清韵半坐起来,撩开被子,将裘裤掀到膝盖上面。
老大夫揉揉按按,清韵倒觉得舒服了许多“您本就先天阳气不足,再加上大量寒邪入体,这病是不好治的,一会我开了方子,您在加以食补,最好配以针灸,推拿更有效果些”
“您能为我针灸推拿吗?”。
“可以,老夫每隔两日一来”。
。。。。。。。。。。
棉絮一样的雪花纷纷飘落,街上行人甚少,偶尔走过也是行色匆匆,唯有那一身鸦青衣裙撑着油纸伞的女子缓缓而行,仿佛欣赏着雪景一般,与周围那古木青砖的房舍茶楼融汇为衣服意境悠远的水墨粉彩。。。。
眉若远山,眸若秋水,尾纹处自成一片媚色,云鬓松挽,斜插梅花镂空流苏银簪,站在酒楼的门前就是一道风景。
“三姑娘,您来了”眼尖的掌柜看清来人连忙上来招呼“我们家大爷在楼上等您呢,梅蕊斋,您楼上请”。
“我自己上去就好”。
纤细的十指,修得整齐的指甲泛着珠光,食指微曲轻叩门板,手刚落下,边有个十四五岁的清秀童子开了门,笑嘻嘻的道了句“三姑娘好”
“青桐好”略长的尾音,让人听了心底泛起一层涟漪。。。。
绕过傲雪寒梅的屏风就看见圆桌旁站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俊秀男子,一身暗色长袍,同色比肩,六合帽的正中镶嵌着上好的蓝田玉,折扇在手,风度翩翩。
“义山兄冬日仍旧折扇在手,不知是真风流,还是假倜傥?”揶揄的一笑,她坐了下来
“要三妹妹看笑话了,不过是充充文人,去这满身铜臭”柳义山笑着坐下,倒了杯茶给她
放在鼻下闻一闻,她挑了下眉毛,喝了一口,满嘴醇香,回味不绝“这是贡茶”
“好见识”柳义山放下折扇称赞道“费了我好大的功夫,才不过弄到了一两二钱”
她笑笑,顺着开着的窗向外看,满目幽然。。。
“三姑娘可否弹上一曲?”
点头,走至琴前,坐定,十指纤纤,翻飞如蝶,一曲梅花三弄倾泻而出,她有些愣仲,犹记得,当年,也是这样一个下雪的冬日,那人白衣黑裤坐在日式的榻榻米上,弹着这首曲子,她呢?对了,她一身月白旗袍,手拿湖州狼嚎在写字,边写边念“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
第8章 江南往事
“姑娘”凝露拿着三封信进来“家里来信了”。
第一封是乌尔衮,无非是嘱咐些吃、住的事,最后在信尾又提了句归期不定,怕是明年夏天也回不去的。
“格格,额驸说了什么?”凝露打着五福的紫色络子,问。
“明夏也回不来了”。
“格格,这也。。。那您和额驸一年能见几面啊?”。
哼,她知道,这是康熙故意的,可她能怎样?除了冷笑只能默默接受。。。。
第二封是胤禛的,写了满满三页纸,最后再三叮嘱清韵有事可以找他在江南的门人。“老四真是啰嗦呢”。
“您向来待四爷亲厚,如今四爷真真的惦记您,才会。。。”凝露低头轻笑,再抬头,就看见清韵脸色铁青,紧咬着唇盯着手里捏着的信,把她唬的一愣“姑娘”。
“没事,拿去烧了”清韵把信放下,提笔给乌尔衮和胤禛回信。
凝露看了眼信,上面只有清韵亲启四个字再无别他,虽然好奇,她也不多问,拿到外间烧了去。
只那几个字,清韵是如何也静不下新来了,那字体,她再熟悉不过了,曾经无数次的,那人手把手教她临摹他的字体。她知道,她的行踪是瞒不住他的,毕竟身边都是他这个皇帝赏下来的人。可看见那封信她就觉得腹内一股火,猛地蹿了起来,烧的她心肝发疼,他越是关心,她就越恨。。。。
“皇上”顾问行轻唤批阅奏折的皇帝。
“嗯?清韵回信了?”康熙立刻问,手中的朱笔未停,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期待,大半年,除了当初钦点的陪嫁侍卫定期呈报关于她的情况外,便再无音讯,当初看见侍卫所写的二公主与额驸鹣鲽情深,他便一道圣旨把乌尔衮打发到盛京驻守了。。。。
“不是,是到晚膳的时间了”顾问行低头垂首的说。
“摆在绛雪轩吧”他最后写下几个字,起身,他心里何尝不明白以那女子的性格,只怕信都不会看,更何况回信呢,他这样,不过是要给自己一个盼头而已。。。
“阿玛:
见字如晤。我每日可下床行走两刻钟,在宫中一切安好,代问老祖宗,老太太安,每日小四小五常来陪伴,不至于无趣。只是阿玛离宫多日,略有思念。前日女儿自内务府要了两个宫女,很是机灵。饮食起居无一不照顾周详,阿玛勿念。”
半倚在龙床上,康熙握着素白的纸,那是康熙二十三年南巡时清韵写的,半白半文的话,看着就让人舒心,食指来来回回摩擦在那句“甚是思念”嘴角满是笑意,还记得,那年她摔折了腿不能伴驾如花似玉的小脸皱的不像样,让人看了就心疼,如今想想,似乎关于那女子的一切他都记得格外清楚,那一嗔一笑,犹在眼前,可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发现自己对着这个小姑娘的感情变了质呢?是了,是康熙二十四年吧。
她的生辰,早早就备好了礼,是她最爱的茉莉花,而且是稀少的紫茉莉,那时的她还住在慈宁宫,屋里点着灯,透过窗纸,泛着晕黄的光,静得厉害,想必是已经睡了,悄悄推开门,见惯了风月的人也楞了,灯下站立的女子未着寸缕,整个背部呈现出来,谁都没见过世上还有这么娇嫩的肌肤,细嫩如婴儿。说女人皮肤如软玉,太不合适,软玉也是冷的、硬的;说温香,似乎又太浓、太热了;说水做的,又似不够柔滑……
她身量未足、形容尚稚,已有惊人之美,再过几年,更不知美得如何。长发堆起来,簪着一支长长的玉步摇,对那纤细的脖子来说,似乎有些重了。。。
“不是说了不用伺候的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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