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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运码头-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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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挨上一刀了。这不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吗?

净身室在小刀刘家后院的厢房里。独间,房间很小,这样的净身室一共有6间,生意忙的时候可同时为6个孩子净身。靠窗户是一溜方砖铺成的火炕,炕上铺着用芝麻秸烧成的草灰。草灰上架着一块床板,有门扇那么宽。床板上有一个碗口大的洞,洞上面有一个可以活动的挡板,这是供净身人大小便用的。床板的上中下有三道套索,是用来捆绑手术后的净身人的,以免他们疼痛的时候乱抓乱动,造成伤口感染。净身室的窗户上糊着厚厚的高丽纸,把小屋遮盖得密不透风,阴沉昏暗。

当小伙计把妞妞带进净身室的时候,妞妞紧张得哆嗦起来。是一种非常剧烈的哆嗦,比他跟冬梅私通被铁麟当场抓住还要紧张得多。他手脚冰凉,浑身发抖,上下牙不住地打颤,舌头都僵直了。

小刀刘早已等候在那里了,床板前面有一个小笸箩,里面放着明晃晃的大大小小的刀子。炕沿上还有一盆冒着热气的药水。水盆旁边还放着两只碗,一只碗里有两个剥了皮的煮鸡蛋,白白的圆圆的,妞妞立刻想到了自己将要失去的两个睾丸。还有一只碗里放着两只猪苦胆,鲜血淋淋地像是刚从猪肚子里取出来的。小刀刘穿着白大褂,两只袖子挽得高高的,这越发像乡间杀猪的屠夫了。

小伙计把妞妞安放在床板上,又给他脱下了裤子。妞妞想到了逃跑,可是身上像被抽去了筋骨,软塌塌的动都动不了。他也想喊叫,可是他干张着嘴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小刀刘倒是很和蔼,他细声地劝慰着妞妞说:“别怕,别怕,到时候一闭眼,一咬牙就过去了。”

妞妞惶恐地看着小刀刘,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肉都在颤抖,连骨头都酥了,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

小刀刘端过一碗用洋金花叶子泡的水,让妞妞喝下去。妞妞坐不起来,小伙计上来帮助他。那水臭得呛人,没进口就恶心得想吐。小伙计扳着他的脖子,生给他灌了进去。

妞妞躺在床板上,不一会儿脑袋便昏沉起来。脑袋昏沉后身子也放松了,他似乎什么都不想了,把整个身子都交给了小刀刘。

小刀刘沾着盆里的水,又为他洗起了下身。干嘛还洗呀,难道刚才自己没有洗干净吗?

妞妞觉得小刀刘在捏摸着自己的睾丸和阳具,但是睾丸和阳具都麻木了。他只是隐隐的有些感觉,感觉到小刀刘的手热乎乎的,硬梆梆的。他闭上了眼睛,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真希望自己这时候能死过去。

这时候,紧张的不仅仅是妞妞一个人。伺候在小刀刘身边的小伙计心里也一个劲儿地发抖,他也在竭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小伙计实际上是小刀刘的亲侄子,叫刘春儿。干净身这一行也是世袭的,小刀刘大概是因为干这断子绝孙的事的缘故,上苍先让他断子绝孙了。他无儿无女,只好把这绝技传给侄子。刘春儿今年15岁,是刚刚从乡下被小刀刘接出来的。而且净身这件事他也是第一次看见,从妞妞开始,小刀刘就要对他言传身教了。

小刀刘吩咐刘春儿:“把那只苦胆劈开。”

刘春儿从碗里拿出一只猪苦胆,猪苦胆滑溜溜的,怎么也攥不住,更不用说用刀把它劈开了。

小刀刘耐心地指导着:“这样,把胆竖过来握在掌心里,用食指和中指抠着胆嘴儿,剩下的三个指头均匀地分开,手要放松一些。你看,用刀尖儿轻轻地一割,先划一道口子,再沿着这道口子往里划,注意不要让胆汁流出来,好……拿好,就这样捧着……”

小刀刘帮助刘春儿劈开了猪苦胆,便开始为妞妞阉割。他把两只手的掌心翻过来,用两个中指和食指夹住妞妞的两个蛋蛋儿,使劲往下捋着。妞妞的蛋蛋儿被捋得垂落下来,小刀刘抄起一把尖刀,把妞妞的蛋囊横着割开,再用刀尖儿把蛋筋儿挑断,往外挤着蛋蛋儿……

这一切都在刹那间完成,连刘春儿都没有看明白。可就在这一刹那间,剧烈的疼痛潮水般地把妞妞淹没了。妞妞从来没有经受过这么样的剧痛,他浑身跳动起来,张开嘴啊的大叫起来。还没容他的喊叫声传出口腔,几乎就在他张开嘴的同时,一个剥好的鸡蛋被塞进他的嘴里。冰凉的鸡蛋堵住了他的嗓子眼,使他不但叫不出声来,还喘不上气来,憋得他浑身犟劲,使劲打挺,小肚子往外鼓。借着他拼命挣扎的劲儿,小刀刘麻利地将两只蛋蛋儿挤了出来。喷泉般的鲜血从被割开的蛋囊涌出来,小刀刘拿起被劈开的猪苦胆,啪的一下非常准确地贴在了两个蛋囊上,把伤口严严实实地敷盖起来,血流立刻被止住了。

紧接着便是“去势”,也叫割辫子,就是要割掉阳具。这在净身当中是最要手艺的活儿,要准确无误,干净利索。割浅了叫留“余势”,将来里面的会往外鼓,张出一截小阳具来。这样就必须再挨第二刀,俗称“扫茬”。如果割深了,伤口痊愈后肉会往里塌陷,形成一个坑。撒尿的时候会呈扇面形,下面乱溅。所以不少太监都有尿裆的毛病,这都是阉割的后遗症。小刀刘这一手却干得非常漂亮,他用左手的三个指头捏住妞妞的阳具,往上提一提,露出根部。然后右手挥刀,只一下那阳具便齐刷刷地割了下来。紧接着,小刀刘将一截泡软了的大麦杆儿插进了妞妞的尿道里,外面又用另一个猪苦胆敷上。然后用一块削好的窄木板放在妞妞的两腿中间,将敷着猪苦胆的蛋囊托起来。这时候妞妞的下身就像通红的火钳子紧紧夹住了一般,疼得火烧火燎。刘春儿又把一个剥好的鸡蛋塞进了妞妞的嘴里,妞妞只觉得浑身一阵轰鸣,便疼得昏厥过去了……

以后的日子依然非常难熬,剧烈的疼痛一直在持续着。妞妞的胳膊、身子、双腿都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板上,动弹不得。嘴里没了鸡蛋,他倒是可以鬼哭狼嚎般地喊叫了。叫得他嗓子眼火辣辣的,他的头前放着一个皮球和一个瓦罐,里面都插着大麦杆。皮球里装着水,渴了,歪过头就能吸两口。瓦罐里盛着洋金花熬的汤,实在疼得忍不住了,就喝两口药汤,不一会儿脑子就会晕晕糊糊的,疼痛可以略微减轻一些。喝洋金花汤不仅仅是为了减轻疼痛,还为了泻肚。哗哗地拉稀,就可以减少小便的排泄,这样有利于伤口的愈合。

直到五天以后,疼痛才慢慢地减轻一些。他被捆绑得浑身已经僵直了,想活动一下腿脚,可是每动一下,伤口便又牵心裂肺的疼起来……

※※※

就在妞妞忍受着非人的折磨的时候,冬梅也在经历着一次生死劫难。

对于这件事,铁麟一直没有表态,他似乎已经把冬梅忘记了,忘得干干净净。出来进去,他总是阴沉着脸,躲进书房便不再出来,也不再到后花园喝茶了。甘戎也不知道每天到哪儿去疯,很晚才回来。回来以后也是阴沉着脸,见了谁都不理睬,像是遇见了什么烦心的事。冬梅的事,孙嬷嬷一直没有让她知道,她知道也不会为这事操心的。冬梅当然不再伺候铁麟了,孙嬷嬷说把夏草换到铁麟的身边,铁麟不用,说有韩小月就行了。韩小月的差事增加了,不但是奶妈,还得当丫环。孙嬷嬷跟曹升商量要给她增加工钱,曹升抠门,说什么也不同意。

最让孙嬷嬷不放心的还是冬梅。出事以后,冬梅便躲在自己的小屋里,不吃不喝也不动。整天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像是傻了。孙嬷嬷生怕她想不开,让夏草、秋叶和韩小月轮流看着她。就这样,一直耗了三天,冬梅还是这样,孙嬷嬷跟曹升商量,问他该怎么办。

曹升火了:“怎么办?有什么该怎么办的?她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有理了?她以为她是谁呀?她是太太还是小姐,别人不怎么她,她倒犯起脾气来了。我跟你说,这事也就是出在咱老爷家里了,要是放在别的家,早就乱棍打死了。”

孙嬷嬷说:“话也不能这么说,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个孩子。”

曹升更火了:“什么,孩子?她那是孩子干的事吗?丢这么大的人,出这么大的丑,这要是传出去,让老爷的脸往哪儿搁?”

孙嬷嬷说:“那你说该怎么处治她?”

曹升说:“反正她不能在这家里呆下去了。”

孙嬷嬷问:“你想把她赶走?她的老家可在湖南,比天边还远。”

曹升说:“回什么老家,找个主儿把她卖了得了。你也别管赔钱不赔钱了,给个十两八两银子就出手吧。”

孙嬷嬷说:“不行,冬梅的命够苦的了,咱再转手把她卖了,她还能活吗?”

曹升赌气说:“不能活就死,这不要脸的贱货死了也是臭块地。”

孙嬷嬷说:“不行,你不能卖她,要卖也得跟老爷商量商量。”

曹升说:“你可别拿这事烦老爷,你没见老爷都不理我了吗?我是管家,我说了算。”

孙嬷嬷说:“你是管家不假,可这事你不能说了算,这仨丫头都归我管,你不能说卖就卖。”

孙嬷嬷不让卖冬梅,可是又不能把冬梅继续留下了,这事她真的犯了难。孙嬷嬷对这三个丫环,就像对待自己的亲闺女一样,母鸡护雏似地护着。护来护去护出了事,冬梅出这事的时候,她也气得发疯,恨不得将冬梅打个皮开肉绽。可是一看冬梅要死要活的样子,她又心疼起来。该怎么办呢?有好几次,她都想跟老爷商量商量,可是曹升警告过她,不让她拿这事烦老爷。确实也是,出了这事,老爷一定也很生气。想来想去,她把这件事跟韩小月说了,让韩小月等老爷高兴的时候,问一问老爷。可是等了好几天,韩小月说,老爷跟她也不说话,看来老爷是真的生气了。

这天晚上,孙嬷嬷亲自来到冬梅的房间里。冬梅依然躺在炕上,孙嬷嬷进来她也没有起来。

孙嬷嬷坐在炕沿上:“冬梅,你就这样躺着,也不说话,也不吃东西,莫非就想这样死去吗?”

冬梅的眼泪流了下来。

孙嬷嬷说:“冬梅,你也不算是小孩儿了。自打你进入铁府以后,我就没拿你当外人。我这辈子没有女儿,你们几个就是我的女儿。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这当妈的说说,行吗?”

冬梅呜呜地哭了起来,这是出事以后她第一次哭。

孙嬷嬷很慈爱地拍着她的肩膀,让她哭个够。

冬梅没有哭起来没完没了,很快就止住了哭泣。

孙嬷嬷说:“冬梅,你还年轻,出了这种事也不能怨你,都怪妞妞那个贱种。”

冬梅说:“不,不怪他……我不怪他……”

孙嬷嬷看着冬梅:“你呀你呀,跟我一样,就是心太软。冬梅,你可别想不开呀。”

冬梅呜咽着说:“孙嬷嬷,我……我不想死。”

孙嬷嬷高兴起来:“不想死就对了,你这么年轻怎么能死呢,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冬梅说:“孙嬷嬷,老爷还能让我活吗?”

孙嬷嬷说:“哪儿的话?老爷连一句埋怨你的话都没说。”

冬梅说:“我……我对不起老爷……也对不起……您。”

孙嬷嬷问:“冬梅,你打算怎么办?”

冬梅说:“我……我想见一见妞妞,就见一面,就说一句话……孙嬷嬷,妞妞还活着吗?我还能见到他吗?”

孙嬷嬷低着头不说话了。

冬梅恐慌起来:“这么说……妞妞死了?他死了……他……他是怎么死?”

孙嬷嬷说:“他没死。”

冬梅问:“那……他在哪儿?”

孙嬷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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