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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天空的强击，约会的失败

没有发生精灵降临的情况却响起了空间震的警报，那是，由AST成员所散播的虚假情报。
面对突然响起的巨大警报声，各处的从业人员和普通学生全部跑向了地下的避难设施。
可能是由于太过惊慌，地上散落着各种被丢下的物品。
踩碎的化妆笔，脏乱的笔记本，还有洒出液体的饮料瓶，街道各处，空无一人之后只剩下垃圾和天空的AST对精灵战斗人员。
夏目叫醒了C。C。，她下来之后和自己因为人流的关系而分散，此刻不知道身在何处。
如果她继续和AST成员战斗的话，将会引起极为麻烦的情况。
琴里那边之所以让夏目封印精灵，就是为了展现出精灵的‘无破坏可能性’以及‘无战斗可能性’，而挑起战斗这种行为将会让前者毫无实现和说服的机会。
虽然不知道此刻五河士道的情况如何，不过估计他也陷入了相当麻烦的情况吧。
看着头顶的AST战斗员，小心翼翼在街道各处穿梭的夏目寻找着C。C。的身影。
转过身去，夏目朝着游戏厅的背后跑了过去。
那里是一个小型的公园，有着许多小孩子运动用的器材，C。C。不是一个小孩子，可她或许也会对那种地方感兴趣吧。
如此想着，夏目加快了速度。
除此之外，之前的人流也是往这边涌动，毕竟公园入口就有一个地下避难设施。
【收的到吗？夏目，我是五河琴里。】“怎么了？”
【如果可以的话尽量避免战斗，这边也会采取相应措施造成她们无法攻击的情况。所以现在给我找到〈ZERO〉，不过好消息是她的情绪十分稳定。】那就好。
夏目可不想遭遇情绪不稳定的C。C。造成的空间震。
“我会找到她的！”
【找到之后就再次邀请她吧！你们的约会，才刚刚开始哦。】别说得这么简单啊。
夏目结束了通讯，单手撑在栅栏上同时施力，整个人跳起来之后跨过了栏杆。
就算不擅长运动也可以做到这一点。
跑进公园。夏目看到了因为蹲下而轻触地面的绿色长发，背对着夏目的C。C。此刻正对三公尺开外的小狗伸出右手。
“来来，我有，披萨哦。”
将披萨的玩偶抱着，轻轻摇晃的她想要让狗狗靠近自己。
是流浪狗吗？
夏目不清楚，不过看到这一幕之后至少放心不少。AST的攻击也会在不久之后来临吧。
朝着C。C。走去，转过头来看到夏目的C。C。挥了挥手。
“人类你看，很可爱，我想————！！！”
面对露出了一点微笑C。C。，夏目心情放松的走了过去。
不过，就在C。C。话未说完的那一刻。地面爆炸了。
不是由于事先埋藏了炸弹，而是由于天空中AST成员发射的数量很多的追击式炮弹。
其中一颗炸弹，就落在往C。C。那边跑过去的小狗身上。
就连血沫都没有，高威力的炸弹直接抹消了小狗的存在，留下一个巨大的弹坑，冒着黑烟。
“为，为什么。要——这就是——人类！”
低着头，沉默了一瞬间的C。C。表情变得气愤起来，那个样子，如同真正的魔女。
不只是为了小狗的死亡而感到愤怒，还有对于人类这样的举动而心生厌恶。
C。C。！
夏目大声喊着，不过从她身上所爆发出的强力气流直接将夏目的声音全部掩盖过去。
四周的树木在摇晃着，大地在震动，空间震的警报真正的响了起来。
狂风肆虐大地，灰尘扬起，席卷天空。
“一群。无礼之徒——”
“等等！C。C。！！！！”
“人类你就给我闭嘴，从这里离开的话，就不会杀了你。”
盯着夏目，C。C。将手高举起来。
那是属于异世界精灵的术式。
“〈重奏装束。Dropthefiend〉！”
脚下出现了法阵，泛着流光的地域开始扭曲起来。
轰隆！
地面开裂。伴随着炸弹的炸裂和法阵的召唤，四周的一切都开始毁坏。
【现在从那里离开！不想死的就回来！〈ZERO〉已经在引发空间震了！虽说威力比如降临之时的巨大，但是那种破坏冲击足够让你当场毙命。】“可是现在——”
【你已经什么都不做不到了！和哥哥不同，还未理解你到底是否拥有修复的能力，如果被杀掉的话——】另一边的琴里沉默了一下。
【可是不被允许的，只要我的人员，绝对不允许私自死去！现在就从哪里离开！我们的传送已经被你四周的力场所干扰了。】“那不是正好吗？”
夏目听得到，那出现在的巨大魔神放佛在哭泣，在感到迷惑和恐惧。
自己过去也是如此，对于自己的行动无法理解，同时也难以理解。
为什么有时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举动呢？被寒冰所包裹的自己，又会在何时迎来真正的阳光呢？
夏目比起自己的事情，她更加清楚那钢铁般的手掌之中存在温暖，即便是拥有令人恐惧的破坏力，同时也是有着能够保护一切的防御力。
魔女不是魔女，C。C。就是C。C。。
来到这里的她还是在寻找着什么。
如果我不去抓住她的手的话。
“谁又会去啊！”
于是，奔跑起来。
于是，驰骋起来。
凭借着弱小的人类身体，靠着救助魔女的毅力，所以，给我成功吧！
即便是失败，也要再一次触摸到对方的手。
曾经靠在自己背部的少女不是如同魔神一般肆意毁坏建筑和击落空中AST成员的少女。
那是带有一丝温暖，一丝柔和，以及一丝懦弱的少女。
自己才不想去当什么愚蠢的英雄，也不是什么能够做到伟大之事的高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不过的人类而已。
就是因为自己是人类，才会这么想。
不是被创造出来的，而是真实存在的自己，真实存在的夏目，于此刻，选择了战斗。

第18章　救援的错误，夏色的绝望

魔神降临了。
天空之中，无数的炮火的中央，那黑色与红色交替做成的钢铁巨人，正如同魔神一般展开了战斗。
AST的对精灵部队此刻正处于一种劣势，她们之间的合作被强制打乱，形成的队伍在空中支离破碎。
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飞起来的AST成员们所展开的包围网。
由于她们上一次和魔女战斗过，知道了她强大的攻击力和直来直往的战斗方式之后，采取了一种类似于游击战的对立模式。
虽说魔神的攻击力占据上风，可是由于体型限制，速度无法继续提升的它难以捉到飞在各处的敌人。
这也是增加威力所付出的代价吧。
战事继续发展，AST的部队全部聚集在了一侧，和对面的精灵魔女对峙起来。
双方此刻处在一种平衡状态，不过夏目很清楚，这种平衡状态即将毁灭。
他看到了，坐在钢铁魔神肩膀上的少女所引导魔神做出的动作，从背后的把柄出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单向巨刃。
锋利的刀刃泛着寒光，即便是近战武器也给对手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正是因为是近战，所以感到疑惑的敌人肯定会陷入一种进退两难的情况。
她们会思考，为什么在这种远距离战斗下还会使用近战武器，为什么想要靠着近战武器和炮击来战斗。
夏目也不清楚C。C。行动，只是感觉到她目前正处于情绪极为不稳定的状态。
通过和佛拉克西纳斯地的联络来看，C。C。此刻的情况随时可以继续引发空间震。
四周应该还有未避难的人，一旦大型的空间震爆发的话，又将会有无数人因此而丧命。
为了一只小狗而生气的C。C。因此导致杀害了成千上万的人。这个情况也太过了离谱了。
夏目无法认同，也不能接受。
可是，面对空中的战斗，自己可以做到什么呢？
夏目不能够飞翔，也不可能进行什么二段跳。现在的夏目，只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类而已。
既不会口吐光球也不会长出翅膀，光是跑到这里就已经浪费了夏目大部分的体力。
【听得到吗？那里的情况十分糟糕，继续在那里停留的话会遇到危险，这个时候已经无法〈ZERO〉了，剩下的。就只有等待。】“不，应该有能够做到的事情才对。”
让C。C。一个人承担显得十分愚蠢。
活了许多年的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前进，即便是遇到了她所欣赏的人，也因为‘拯救’而选择了死亡。
于是，C。C。又一次成为了‘孤独之人’。
不老不死的魔女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成为精灵，这些原因夏目都不清楚。
不是不清楚，其实不太明白。
C。C。或许保留着曾经的记忆，只是现在没有回想起来了罢了。
她的人生，她的经历，她的一切，都是如此。
一个人的道路上容不下他人？不是这样。
而是一个人的道路上没有他人追上自己。
因此。夏目决定成为那样的人。
虽然C。C。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知识，获得了改变，可是本质没有任何变化。
“琴里，能够想办法让我靠近C。C。吗？”
【不可能啦，而且就算有，也只会被她移到斩断吧。】如她所说，目前的天空之上，C。C。正坐在拿着巨刃舞动起来钢铁魔神身上，放佛在操纵者人偶一样，魔神开始了杀戮。
灵活的斩击。快速的挥砍，即便是没有追上去的速度，但是却有慢慢逼近的余力。
一刀展开迎面而来的炮击，剧烈地爆炸在魔神周围形成，产生的强力风暴就连这里的夏目都感觉得到。
很危险。
夏目抬起头。看到了渐渐散去的烟雾中央，被能量障壁包裹起来的C。C安然无事。
抬起刀刃，战斗还未结束。
精灵化的魔女拥有着压倒性的力量。
开始突进的AST的女性成员们分别都往后退了一步。
“想逃吗？”
对着眼前的人群给予惩罚。
不断地SAO扰自己，不断地破坏生活，让C。C。觉得十分厌恶。
所以。
“——！！！”
砍了下去。
剧烈的剑刃风暴席卷了云层上的敌人，利刃切开了她们的武装，破坏动力系统之后全部损毁了。
一个个人变成了从天而降的流星，靠着紧急降落背包才得以生存下来。
可是，大部分人都遭到了重创。
“开始反击！拉开距离之后将所有炮弹一起射出去！”
本该如此，然而AST的成员们看到了一个令人无法相信的情况。
加速了。
喷射出燃料般的流体，钢铁魔神加速了。
速度好快！
发出惊讶，可是就在这一瞬间，就由几名成员被钢铁左拳狠狠砸中，失去意识之后在系统的保护下摔向地面。
全力驱动的钢铁魔神在眨眼之间击败了一半以上的AST部队，右手剑直接砍下，将一栋大楼的楼顶一分为二。
有人发出恐怖的呼声，在实力相差恐怖的力量面前，所有人都显得无力起来。
“毁灭吧。”
刀刃挥下，破坏力无止境的蔓延开来。
警报声在各处不断响起，四周的能力已经开始聚集，空间震即将降临于此。
【啊啊啊，我是村雨，刚才司令说了，现在就暂且回来吧。】“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
【已经，阻止不了……】
村雨令音说完，似乎正在处理事情的她在做完之后才继续说道【刚才和司令商量了一下，这个时候的确有些麻烦，回来商量对策吧，这次的两个精灵都相当棘手啊。】“现在就回去吗？”
看着头顶处于战斗状态的C。C。，现在接近的话估计真的会被干掉。
回去真的好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天空的暴风还在继续肆虐，而这边只有平淡的回到基地。
想要拯救对方的心，这个时候感觉微不足道。
因为自己没有力量。
因为自己没有办法。
感觉到身体变得轻巧起来，佛拉克西纳斯的转移装置开始启动了。
四周的一切发生改变，夏目整个人也因此离开了现场。
等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