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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帝国风云-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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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都有欲望,但欲望必须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上,否则就是痴心妄想。



平原一战,刘霸道败亡,阿舅军崩溃,豆子岗义军遭到重创,这给了河北人沉重一击,也给了那些私欲膨胀骄横自大之辈以迎头一棒,把他们打“醒”了,打怕了,但同时,他们在看到自己的不堪一击后,也沮丧了,信心倍感挫折,大部分选择了逃避,就连一向骄狂的张金称都“缩”回了老巢,不敢过于招摇而遭到西北人的攻击。



未来是什么?窦建德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深深叹息。



他不知道未来是什么,但为了生存,为了自己、家人、兄弟和千千万万义军将士的性命,他必须使出浑身解数全力搏杀。



曹旦送回来的消息让他吃惊,不论是十几万饥民包围巡察使团,还是西北人伽蓝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宣称带领饥民就食黎阳仓,从而导致巡察使团内部矛盾完全公开化,也勿论豆子岗义军为形势所迫不得不让刘炫和刘黑闼以护卫饥民为借口,公然与西北人联手,凡此种种,无一不惊心动魄,而其中变化之快,之错综复杂,即便是窦建德这个旁观者也有一种雾里看花的不真实和挫败无力感。



一艘小船顺流而下,迅速靠近货船。几个水手接过小船仍过来的缆绳,放下悬梯。跟着曹旦出现在窦建德的视线里,然后是刘黑闼,接着是刘炫。



老先生竟然亲自赶来了。窦建德既意外,又感动,匆忙迎了上去,深深一躬。齐善行紧随其后。老先生连日奔走,神情疲惫,更显苍老。窦建德和齐善行一左一右,扶着老先生进了船舱,奉上酒菜。



窦建德与刘黑闼是自小相识的朋友。窦建德家道殷实,富甲一方,刘黑闼家道中落,生活窘迫,不得不做些违法的营生以维持生计,而始终周济和帮助刘黑闼的就是窦建德。见面之后,刘黑闼不待窦建德询问,便把平原一战的前后经过详细告之。



按照刘黑闼的说法,刘霸道、杜彦冰和王瑞都是死在混战之中,至于是死在西北人刀下,还是自相践踏而死,那就不得而知了,只能归咎为运气太差,最终白白便宜了他人,所属残军都被格谦的燕军和郝孝德的平原军接收了。



现在谁也没有心思去探究刘霸道死于何人之手,大家最关心的是未来,所以等到刘黑闼把刘炫和自己向西北人妥协一事说完之后,窦建德有些急迫了,问道,“西北人呢?为何你们来了,西北人却没有来?”



“这是先生的要求。”刘黑闼解释道,“先生对西北人说,他先来,先与大哥具体谈谈,这更有利于双方的合作。”



窦建德疑惑地望向刘炫,“西北人同意了?”西北人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豆子岗义军和高鸡泊义军会联手欺骗他们?西北人竟有如此自信,认为河北局势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刘炫没有回答窦建德。这个问题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回答,因为形势的发展已经决定了双方必须合作,必须建立一种信任。



“北边那几家可有消息?”刘炫抿下一口酒,慢条斯理地问道。



“黄昏前,某刚刚送走游御史的录事。”窦建德微微颔首,“李氏的人就在某的帐中,在没有得到某肯定答复之前,暂时还不会走。”



“楚客派人来了?”刘炫笑了起来,嘲讽道,“楚客一向自大,目中无人,这次碰到一个蛮不讲理的西北人,不按常理出招,导致其屡屡受挫,如今更是陷入被动,乱了方寸,竟然派人来找你?乱了方寸了,连遮羞布都不要了,失策,失策啊。”(楚客是游元的字。)



窦建德、刘黑闼、曹旦和齐善行互相看看,听出了刘炫的弦外之音。



大世家的目的是想借助山东义军之力推动杨玄感叛乱,并切断永济渠,造成二次东征的失败。皇帝和中枢的威信因此再受重创,而随之而来的平叛戡乱,要杀的不仅仅是叛乱的关陇人,还有帮助关陇人造反的山东义军。这是一箭双雕之计,关陇人在与山东人的激烈博弈中失败了,而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山东人却让山东义军承担了全部损失。



山东义军代表的是山东三四流世家和不入流豪强的利益,也就是目前坐在船舱里的这些人,而这些人心里都清楚,形势的发展对他们越来越不利。这个结局早在他们当初举旗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他们是山东大世家与关陇人博弈的工具,如果获利了就带他们分一些,但失败了,承担损失的只有他们。



目前山东大世家正在全力推动局势向这一方向发展,尤其伽蓝向游元和崔逊透漏了杨玄感要造反的消息,大大增加了山东人在博弈中的胜算后,这一进程大大加快。然后,以杨玄感为首的关陇贵族也在拉拢和利用山东义军,山东义军统帅们同样预测了未来局势的发展,所以毅然与山东大世家展开“对抗”,试图迫使山东大世家在未来利益上向他们做出更大的让步和妥协。



如何才能在未来局势中掌控主动,并迫使大世家在利益上向他们做出更大的让步和妥协?实际上也就是在皇帝和远征军开始平叛戡乱之后,山东义军如何生存的问题,但大世家根本不关心他们的生存,大世家只关系自己的利益。



刘炫和刘黑闼主动帮助西北人,豆子岗义军渡河南下攻打齐郡,窦建德主动向西北人示好,都是基于这一残酷现状。刘霸道在与大世家的抗衡中失败了,也让山东义军统帅们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转而都积极寻求与西北人的结盟,试图借助西北人及其背后权贵集团的力量,在即将到来的大风暴中寻到一条生路。



刘炫嘲讽游元目中无人,嘲讽游元“失策”,其实就是暗指大世家在整体策略上的自私自利。



“先生认为,此事有把握?”窦建德试探着问道。



刘炫依旧没有回答,而是慢悠悠地问了一句,“你们可知伽蓝的姓氏?”



伽蓝很神秘,有种种离奇之处,这当然让窦建德等人百般猜测,不过他们所知有限,猜不出个究竟来。此刻听到刘炫这么一问,再联想到以刘炫的身份竟然自愿投身于一个西北蛮子的帐下,当然不会仅仅因为大义和仁爱,其中定有玄机。果然,刘炫要道出玄机了。



“请先生解惑。”窦建德突然兴奋起来。不言而喻,刘炫主动要求先来与自己见面,就是为了这件事,而伽蓝之所以同意,估计也是想通过刘炫来揭开他的神秘身份。今日形势下,也只有刘炫说出来的话,河北人才会相信。



“薛道衡之子,河东三凤之一的鸑▂ue/zhuo)薛德音就在其帐下。”刘炫看了众人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能够让薛德音心甘情愿追随的人,其身份之尊贵,可想而知。”



窦建德等人面面相觑。这似乎有些武断了吧?少字薛道衡被缢杀,薛德音流放边陲,薛氏这一支败落了,以薛德音今日的身份地位,暂时效力于一个禁军校尉的帐下以度过最为艰苦之期,也是大有可能的。



“裴世矩、薛世雄,河东裴氏,河东薛氏,如此尽心尽力培植一个西北人,你们说,这个西北人简单吗?”。刘炫叹了口气,“好好想想,想想当今天下,哪一家的后人才会得到河东裴氏和薛氏的联手扶植。”



刘炫越是不说谜底,窦建德等人越是好奇,越是急迫,很明显,这个姓氏与山东义军的未来可能存在着直接关系。



“先生,能否给一些提示?”窦建德躬身致礼,恭敬恳求。



刘炫抚须而笑,“他是官奴婢,从小在西北长大,仅以此为据,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凡官奴婢者必有官宦背景,而二十多年前中土有哪个大世家遭到沉重打击?并且这个大世家与河东裴氏和薛氏有着亲密关系?



刘炫年近七十,年轻时就已是名儒,多次游学天下,中土近代历史在他而言耳熟能详,而窦建德等人都在四十岁左右,不是一方豪强就是地方名士,不要说游走天下了,就连河北都没有走遍,对过去几十年的历史更是知者甚少。像推衍伽蓝出身这种事对刘炫来说很简单,但对窦建德等人来说,基本上是两眼一抹黑。



“某想起来了。”齐善行突然叫道,“河内世泽,太史家声。”



舱内霎时静寂,窦建德等人齐齐望向刘炫,神情既激动又忐忑。



假如齐善行说对了,那一切都可以得到解释,薛德音的追随,河东裴氏和薛氏的尽心培植,还有这次伽蓝肩负使命赶赴黎阳,都可以得到解释,更重要的是,伽蓝的姓氏一旦得到确定,那河北形势就完全不一样了,因为伽蓝是河北人,是真正的河北人,是急需重振家声的河北一等大世家的子弟,义军以他为大旗,以当今中土三大世家的力量为后盾,必将迎来一个光明前景。



“先生,某的猜测对不对?”齐善行问道。



刘炫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现在,你们有何对策?”



第一百三十六章刘炫的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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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初见窦建德



第一百三十七章初见窦建德



刘炫没有给予肯定的答案,但他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却等于做了正面回应。当然,真相未必就一定是真相,有时候为了某种需要,真相会被谎言所掩盖,谎言就是真相,所以刘炫也不敢信誓旦旦地说,他的推衍就是对的。



这种事既然河东裴氏和薛氏都讳莫如深,薛德音更是只字不露,那一定有原因。既然有原因,既然现在连知情者都蓄意隐瞒真相,那么真相背后肯定隐藏着祸患,为此刘炫也是仿效之,也是讳莫如深。



答案到底是什么,自己掂量着看吧,把眼睛睁大了看,把前进的方向选择对了,是福是祸就全靠天命了。



刘炫避而不说答案,窦建德等人也不是痴儿,当然知道此事另有玄机,不宜刨根究底,各人心里有算就行了,各自找准前进的方向,至于将来的祸福,那要看形势的发展,看各人的智慧,看各人的运气命数了。



帐内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气氛很凝滞,众人都在思考,只不过此刻拟制对策的基础已经发生了变化,某种程度和上因为伽蓝身份的复杂,因为其所代表利益的复杂,导致对策很难拟制。



“先生,有几分把握?”



窦建德委决不下,不得不出言相询,毕竟事关重大,他不能仅靠推断就做出轻率举措。



“他和某的一位故人非常想像。”刘炫想了片刻,叹息道,“很像,很像……初见此子,仿若又回到了当年……”



窦建德再不犹豫,断然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听听他的条件。”



齐善行点头赞同,“现今我们很被动,两面受敌,为人所制,回旋余地太小,不若以不变应万变。”



窦建德望向刘黑闼。刘黑闼用力一挥手,“唯大哥马首是瞻。”



伽蓝走进了船舱,就着昏黄的灯光,仔细打量着窦建德。



窦建德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豪迈、爽直和坚毅,但憔悴的面孔和疲惫的神态却给人一种心力交瘁之感。自古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窦建德如此,刘黑闼也如此,如今这两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们试图改变命运,而自己何尝不想改变未来?



伽蓝摆出一副谦逊之态,主动上前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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