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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不再回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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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名副其实从一个连名字都没听过得乡下地方来的野女人,看看她的项链,银链子,木头?可笑,这样想着吗,尼基塔勾了勾自己的发梢。
“舞会还没开始,我先回办公室。”
“是么?”尼基塔的目光又落在了西佛儿身上,她像是看透明人一样地移开了目光,“啊,好漂亮的女孩子啊,那你回办公室好了,我和她去舞池。”
“尼基塔。”卡诺恩有些不悦。
不等他说什么,尼基塔上前一把拉住西佛儿的手臂,将她推到门口说,“本小姐是世界贵族,别人都叫我,宝石尼基塔。”
西佛儿很不习惯穿高跟鞋,只得扶住门框才稳住了身体,她看着面前露出敌视目光的骄傲少女,不知说什好,最后只能轻声说,“恩,你好,我叫西佛儿。”
尼基塔看了看手里还装有半杯葡萄酒的玻璃杯,计上心来。见卡诺恩已经离开了走廊,她朝门口走了过去,“不管怎样,一起回舞池吧。”
西佛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尼基塔装作脚下一滑,“啊!”她整个人都向前倒了下去,西佛儿见状赶紧伸手去扶她,“当心!”
尼基塔站直了身体,真完美,她心想。“啊!你的裙子!对不起!”西佛儿雪白的裙摆上染上了一道浅紫的酒色,格外醒目。“对不起!你看,人家还真是不小心,这样的话,你还怎么去参加舞会?”
“没关系,反正我想见的人并没有来。”西佛儿只是笑了笑,放开尼基塔,转身朝卡诺恩离开的相反方向走了过去。
尼基塔一下子有些疑惑,她想见的人不是卡诺恩?等等,上次派去的人拍到了她和一个海贼在一起!莫非……不会的,卡诺恩这样一表人才的帅哥她不喜欢,怎么可能?怎么会和海贼混在一起?
没等她理清头绪,西佛儿已经走下了楼梯,消失在了过道的尽头。
西佛儿一个人倚在礼堂楼下的走廊尽头,这一层都是为跳舞跳累了的客人准备的房间。因为舞会还没开始,所以这里几乎没什么人。随便进了一个房间,她疲倦地倒在了沙发上。
裙子被弄脏了就不能跳舞了。
所有的女孩子都有这样的一种心情,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衣服上有污渍,更何况还是在舞会。虽然不喜欢跳舞,但是西佛儿的也不希望被别人看到裙子上的酒色。
虽然跳不了舞了,但是她也并不在意,反正多佛朗明哥也没有来啊。去了也只是给海军陪酒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24
24
门口传来粗鲁的笑声,放肆,没有规矩。
西佛儿眨了眨眼睛,是谁?她凑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看。
是克洛克达尔和……多佛朗明哥?不是吧,西佛儿后退了一步,他来了?多佛朗明哥手里拿着瓶酒,一边大口灌着一边和克洛克达尔说着什么。
两人走上楼梯朝礼堂走了过去。
西佛儿拉开门到了走廊上,看着自己裙子上的污渍,她突然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卡诺恩回到舞池的时候,不见西佛儿有些诧异。尼基塔却只字不说她去了哪里。
“哎呀,卡诺恩酱真是的,人家哪里知道她去哪里了的啊,人家,人家也要自己去跳舞的啦。她看上去也不像是喜欢这种场合的人呢,可能回去了吧。”
但是出乎尼基塔的意料,西佛儿居然在一小时之后又回来了。穿着——是刚才的裙子么?看上去像是,但是——
那道酒痕已经不见了。或者说,被遮盖了。
裙子上端还是白色的,但是裙摆上用什么材料画上了像是大海一样的花纹,是海浪的颜色,但是,又有什么不同,是酒红色的。
虽然这样的衣服可能在平时会被问道衣服上的酒香,但是毕竟这个礼堂里大部分人都在喝酒,这点味道早已经混迹进了纷繁的香水和食物的香气中,谁也不会注意。
那真是杰作一样的画。是大海,却又像是原本就印在衣服上的。这样的裙子,全世界都独一无二。
宝石。
这是尼基塔想到了两个字。继而她生气地挥了挥手像是在驱散什么念头什么一样。转身,尼基塔混进了人群里,一下扯住还没有注意到西佛儿的卡诺恩说,“卡诺恩,你父亲来了。诺尔斯叔叔,在那里在那里。”
卡诺恩抽回手,拿了杯酒跟尼基塔朝房间另一头过去了。
因为要抽雪茄,克洛克达尔只得倚靠在窗边喝酒。
一个少女的背影映进了眼帘,他眯起眼睛认真辨认了一下。裙子上的大海很美,就像是真的被装进了裙摆一样,克洛克达尔直起身想要看的更清楚一点。
好眼熟。
不是少女的背影眼熟,而是这画,好眼熟。
西佛儿转脸看到克洛克达尔惊了一跳,她拎起裙子就朝另一个方向跑开了。
克洛克达尔吐了口烟,关上窗户化作沙风穿过人群,立在了门口。“逃什么?”他冷哼一声,“心虚什么?”
近处观察了裙子上的花纹,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想。
“这裙子是你自己画的吧?”克洛克达尔抽了口烟,“我说这么眼熟,和我想要的油画的画风还真是像哦?”
西佛儿没有反驳,她下意识地后退着,但却撞在了身后的墙上。
“恩?这是什么?”克洛克达尔的目光落在了西佛儿胸前的项链上。西佛儿一惊,赶紧伸手捂住了挂坠。
平时挂坠一直遮在衣服里,所以几乎没人看到。因为今天穿的是礼服,所以挂坠露在了外面。大意了,西佛儿侧过身移开了目光。
“多佛朗明哥这混蛋!居然敢骗我”克洛克达尔有些愠怒,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了一会儿,落在了墙角,多佛朗明哥一个人霸占了整整一个桌子,正在研究酒瓶上的说明。周围的贵族和海军都不怎么敢靠近这个七武海。克洛克达尔一把抓住西佛儿,粗暴地将她也拉扯到了墙角。并抬手一道沙刃斩向背对着自己的多佛朗明哥。
多佛朗明哥像是背后长了眼睛,翻身高高跃起躲开沙刃落在了地上。桌子被整整齐齐地切成了两半,咣地一声瘫在了地上。
“干什么?”多佛朗明哥对克洛克达尔的偷袭似乎很不满。他将手里的酒瓶放在了窗台上。
“少他妈废话!你居然骗我!”克洛克达尔将西佛儿推到他面前,质问着,“不想活了么?”
“呋呋呋呋,沙鳄鱼,你在说些什么?”多佛朗明哥走上前。
“不是说这家伙不是你的船员么?”克洛克达尔伸手扯断了银质的链子,将西佛儿胸前的那块木板扔到了两人之间的地板上。银链划得她生疼,西佛儿却不在乎,只是跪到地上像是要去捡自己的项坠。
“这上面是你的海贼标志!”
多佛朗明哥扫了西佛儿一眼,她拾起项坠,正检查着有没有什么损坏。克洛克达尔大声质问道,“海流氓,怎么解释?”
多佛朗明哥很不耐烦。这种无聊的事情怎么都好,老子自己都搞不清楚这项坠的事情,那更轮不到你来这里问老子。这样想着,他粗暴地回答,“给我闭嘴,要我说几遍?这种人我怎么会让她上船?招收没有一点战斗力的人?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蠢么?”
这回答让克洛克达尔怒火中烧,他抬手想要再使用沙刃。但是多佛朗明哥却只是将手插回口袋里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西佛儿手里的项坠弹落在了地上。眼泪模糊了眼睛。
这种人我怎么会让她上船?
这句话像是一条冰,刺破她的耳膜让她一时间什么都听不见了,冰冷冷地剥开她的皮肤看见血淋淋的内里。
西佛儿弯下身去捡项坠,却就这样摔倒在了地上。但是,她只是只字不言地自己站了起来。
克洛克达尔看到她突如其来的变化有些诧异,也没有言语。西佛儿沉默了几秒,伸手从背后拿出了什么,她抖了抖手,克洛克达尔才看清,是几张画布。
正是克洛克达尔要找的画。
“够了,”西佛儿手一松,画布飘落到了地上,“我找到了的画都在这里,全部给你,求你了,我想回家了,已经,很累了……”
她一句话都没再说,扔下两人,就离开了舞池。
十一年前,在加雅岛。
他说,“下次再遇见的时候,和我一起出海吧。”
但谁知,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在他眼里,或许不只是她,就连全世界都已经无足轻重了。就像一个喝完了饮料的易拉罐,捏扁了,随处可扔。
但所有这些,她从没在乎过。她还一直以为,一切都还来得及。被忘了也好,被当做陌路人也好,如何也好,只要他想起来,就都好,但是——
“这种人我怎么会让她上船?”
西佛儿终究明白,一切都是徒劳,即使他回忆起了面前的少女的曾经,可能也不会再回头带她出海了。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
西佛儿眼里已经没了泪水,泪都已经流干了。但是,还是什么都看不清,到了楼梯的转角,她没有扶稳楼梯,重重摔倒在了底层。但是,她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她只是跪在地上,慌乱地找刚才摔倒时掉了的挂坠。
从不远处的地摊上拾起项链,西佛儿坐在走廊中间,不顾周围世界贵族们异样的目光,大声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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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身边很快就围了十几个人。有贵族,也有海军,还有的或许是清洁人员和招待,他们的目光落在西佛儿身上,全是诧异和怜悯。
被这样的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西佛儿却一点点都意识不到。被盯着看又怎么样!被这样围观又怎样?这种难看的样子,反正他没有看到就好了。我一定是疯了……是疯了吧?
“啊请让一下!让一让,谢谢!”卡诺恩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观众,跨到了西佛儿面前。
他没有顾忌旁边人的议论,这些人里面有他的上司,或者同事,甚至还有同样是世界贵族的,他父亲的朋友。但是他却连敬语都没用就直接大吼一声,“看什么看!都走开!”他蹲下身想要扶起西佛儿,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西佛儿抬起脸,她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无助,落魄,寂寞,所有这些都混杂在一起,最后是没顶而至的绝望。
像是一个被遗弃了的孩子一样的绝望。
“怎么了?”卡诺恩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问。
西佛儿这时候已经擦干了泪,眼睛还有些红肿,看得出哭的很严重。
“西佛儿,为什么不说话?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卡诺恩递了杯热茶给她,耐心地问。
西佛儿低下头,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回答,“没人欺负我。”
卡诺恩不知道再说什么好,这样的回答摆明了就是在说不要问了,继续问我也不会说。
西佛儿放下了茶杯,“我还真是一团糟。”她摇了摇头,“太差劲了,总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
卡诺恩似懂非懂地听着。
“好漫长,但是谁会知道,这样的梦,不管有没有醒来,最后,都还是噩梦啊。”
西佛儿像是在回答卡诺恩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这样没头没脑的回答,卡诺恩自然是丝毫没有听懂的,他唯一明白的只有这少女的眼神里掩饰不了的悲伤。
“十一年前就应该醒过来的梦,却被我拖到今天。还真是差劲。”西佛儿摇了摇头,她走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转身对卡诺恩笑了起来,“卡诺恩,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关照了。那个,我要回加雅岛了。”
卡诺恩一时间有些恍惚。
“要走了?”
“恩!”西佛儿笑着点了点头,“搭乘最快的一班船,回我的家乡去。”
“但是……”他张嘴想说出挽留的话,却连一句理由都找不出来。末了他说,“不是说,要暂时留下么?”
“留下的理由已经没有了。”西佛儿轻描淡写地说。
留下的理由?
卡诺恩垂下眼睛,没再继续追问。他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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