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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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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田丰吓出了一身冷汗,慌不择言道:“难道不能效法当年的张角么?”
此战之中,裴元绍起到了相当关键的作用,因此田丰才有了这方面的联想。
“怕是不行。”贾诩叹息着答道:“张角流动作战,靠的是以中坚挟裹盲从,清河之民若肯随军南下,又何须等到现在?他们之所以被轻易发动起来,是因为他们坚信,主公很快会打回去,保住他们的家园,可现在……唉!”
说着,他看向王羽,等着后者象平时一样,从容自若的拿个主意出来。
王羽感受到了贾诩的注视,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依照王羽最初的构想,太史慈应该穿插到张杨军的背后,利用青州军良好的民间基础取得情报和补给,利用轻骑的机动力,钉在冀州军的背后,给予其连续不断的打击,让袁绍分兵救援也不是,放着不管同样不行,进退两难。
除此之外,太史慈还有另外的使命,也就是王羽命令裴元绍随行的用意所在。
谁想到,这家伙积极主动的过了头,竟然打出了一片敌后根据地!
这可要命了,面对尊奉人道主义的敌人,游击战是个宝;面对会对民众举起屠刀的凶残敌人,游击战那就是个渣。
游击一次消灭的敌人,恐怕连在敌人报复中丧命的百姓的十分之一都到不了,除非铁了心用百姓的命来换取战绩,否则根本就没用。
亏太史慈还在信中说什么自己神机妙算,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呢,都是扯淡,明明自己根本就没这个打算好不好?
可若是设身处地的想想,太史慈刚到地方,就遇上那种事,就算换了自己,做法恐怕也不会有多大不同吧?
只能说是天意弄人了。
王羽再叹一口气,转向贾诩问道:“琅琊有何动静?”
“先前一直在蠢蠢欲动,日前似乎收到了我军南渡的消息,又偃旗息鼓了,此外,还有个未经证实的消息……”贾诩对王羽的问题并不意外,但说起最后那个消息的时候,却显得很是迟疑。
王羽剑眉一轩:“什么消息?”
“臧霸身边多了个军师,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戏志才……”
臧霸也是泰山人,他身边的人也泰半都是泰山和青州人,仗着这个便利,他在青州的情报网,是诸侯当中最有效率的。而反过来也是一样,青州对琅琊的情报,掌握的也很详细。
总有那么些人会摇摆不定,两面下注。
“又是他?阴魂不散的家伙。”王羽一阵头疼。
徐庶在徐州打开了局面,本有希望解决这个麻烦。但对方见机极快,发现孙策的异动之后,立刻就跑了,倒让孙策不费一兵一卒的占领了彭城,白白捡了个大便宜。本以濮阳有变,他会回去曹操身边帮忙,却不想此人竟然又跑到琅琊去了。
这么说来,曹操已经解决了刘岱,至少是控制住了局面吗?
“主公,莫非救子义的办法,是……”话题变了,但田丰很清楚,主公不是在转移话题,突然问起琅琊的目的,无非是确认青州后路的威胁。
退兵,固然是为了诱敌,但也同样有各个击破,先解决臧霸的意思。不过,诱出一个臧霸不难,可想要偏过戏志才这种老谋深算的家伙,就没那么容易了。
真要斗法,势必耗时良久,而青州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一旦袁绍下定决心,派遣重兵围剿,青州怕是就要损失一员大将了。
王羽点点头,沉声说道:“只能提前决战了。”
“可是……”
“我军的布置没有完成,袁绍同样也没有,现在发动,和等待时机后再发动,不会有多大区别。何况,子义现在虽陷险地,但又何尝不是牵制了敌军大量兵力呢?”
王羽一摆手,打断田丰,随即郑重其事的说道:“元皓,青州,就交给你和元直了。清河百姓能做到的事,我青州百姓没道理做不到,你觉得呢?”
田丰敛身一礼,郑重答道:“丰敢不效命。”
第三七七章子系中山狼
虽然不知道王羽决心已下,一场宏大的决战迫在眉睫,可沮授的心情一样很焦虑。
此刻,他正站在高唐城下,苦口婆心的向袁绍劝谏着,宽慰着,生怕对方一时冲动,喝令大军攻城。
虽然很多细节还值得推敲,但沮授对王羽的整体策略已经很清楚了。
先诱敌,拉长冀州军的战线;然后,以平原、高唐二城连同大河,构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主力则在南岸游走,根据冀州军具体的动向,采取进一步的战略。
对了,刚才又收到了张杨的求援,很显然,在正面防御,伺机而动之余,王羽还部署了敌后骚扰,而且骚扰的效果还很不错。
这样做的好处有很多,最重要的就是实现了御敌于国门之外的同时,避免了混合军队的种种弊病。
幽州步卒的战力还是不错的,差的只是配合和默契,与其勉强将两军合而为一,不如让他们守城。冀州军若攻城,正好借助地利拼消耗,至不济也能疲敌。等青州、冀州两军的主力打起来,田楷还可以伺机率军杀出,在袁绍背后捅上一刀。
这不是什么奇计,而是阳谋,避免中计的最佳方式,就是不要按照对方的套路走,也就是不要攻城。
沮授原本觉得这不是什么难事,可事到临头他才发现,王羽的阳谋不是孤立存在的,在阳谋之外,还有阴谋。施行阴谋的核心人物,正是祢衡!
没错。现在高踞在高唐城头,引起城下骚乱的那位,就是祢衡,他在骂阵!
攻城一方骂阵,激守军出来作战,这种事可谓司空见惯,但反过来就很少见了。就算有,多半也都是守军到了穷途末路的一刻。故而效那败犬之吠,垂死挣扎罢了。
可现在却非如此,两军还没开战,守军也是有备而战,不存在其他因素。祢衡骂阵,无非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激怒袁绍。驱使冀州军攻城。
计策,没什么了不起的,沮授轻而易举的就看破了,其他人想必也差不多。然而,骂阵的效果确实惊人的,从袁绍铁青到发黑的脸上看来。他已经徘徊在爆发边缘很久了。
在刀剑面前,语言是无力的。可如果有了刀剑在背后支撑,语言的杀伤力将远远大于一加一。
更何况,骂人的还是祢衡,足以将活人骂成死人。死人骂成渣的祢正平!
“要说那韩文节,可真是可惜了……”此刻。祢衡正说起韩馥,一边说,一边做扼腕叹息状。
“有啥可惜的?”一边还有个黑脸大汉,满面虬髯,生得极为雄武,手里却不合时宜的拎着个酒葫芦。祢衡每每说到转折处,这大汉总是会恰到好处的问上一句,虽然语气通常都不大客气,但却很完美的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
“想那韩文节,出身名门,少有才名,为人儒雅风流,性情却敦厚宽仁,便以先帝的眼光之高,也叹服其人,以之为御史中丞,时时相询,以正纲纪……”先是将韩馥夸到了天上去,然后,正题来了。
“当日袁绍与董卓在京中争权夺势,搅出了连场大乱,失败后,只身逃往冀州,冒险收留他的,正是韩文节!其时董卓凶焰滔天,不可一世,朝廷令旨皆出其手,天下诸侯虽众,尚须串联一处,方敢举旗相向,又有几人敢违逆其命?”
“偏有韩文节,义字当先,慈悲为怀,冒着被董卓追讨的危险,收留了袁绍。可谁又曾想,袁绍面上恭顺,私下里却暗怀狼子野心。一边持礼甚恭,与韩文节交好,一边暗自串联,图谋冀州!”
“天不佑善人,居然让这狼心狗肺之人得了逞,占了冀州。若只是如此,倒也罢了。仕途凶险,如舟行水上,原是有许多身不由己之处,自己不加防范,被夺了权柄,也无法可说。但袁绍为了免除后患,遣人杀害恩人,这就再无道理可言了!”
“试问,人之为人,区别于禽兽,不正是因为知晓恩义,懂得廉耻吗?古人云: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如果连恩人都能杀害,还有什么龌龊勾当,是他做不出的呢?”
“嗯,确实没有。”黑大个又来凑趣了,一边摇头,还举起酒葫芦,灌了一口酒。这哪儿像是围城之中啊,分明就是酒肆之中的两个闲汉,在这闲扯八卦呢。
“如此不仁不义之人,焉有人主之相?衡不才,且吟诗一首,以书胸臆……”祢衡抬手向城下一指,高声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善恶终有报,不日赴黄粱!”
“好!好诗!”黑大个狂喝一声,城头上旗摇鼓动,喝彩声震天而起,袁绍的脸色已经不比锅底强多少了,那张为世人所称道的俊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祢衡是什么难听说什么,他不但揭短,而且还颠倒黑白!袁绍夺冀州的确不假,为了防止韩馥卷土重来,略施小计,结果了对方也不假。可当初他出京,哪里是韩馥收留了他,分明是韩馥两边都不敢得罪,想当个墙头草好不好?
诸如此类的污蔑数不胜数,可偏偏夹杂在诸多事实之中,让人辩无可辨。
倒不是冀州没有人口才比祢衡好,问题是没人专门会骂人,更没人愿意出头,和敌人就如此敏感的问题展开辩论。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那祢衡的嘴那么快,谁能保证自己没个万一?在这么敏感的问题上,出点意外,那真是自寻死路了。
祢衡躲在城里,主公奈何他不得,可自己却是在主公的眼皮子底下,跑得了吗?
再说。这种事往往是越辩越黑的,为啥呢?因为无论是洛阳之变。还是冀州易主,其中都有很多见不得光的细节。
祢衡是局外人,当然不知道内情,可架不住他以最恶毒的角度来揣测,然后恬不知耻的说出来,偏偏还有不少事被他蒙中了。
这不奇怪,政治本来就很肮脏,只是大家都重名声。就算有所猜测,也不会公然说出来。不然等事情传开后,袁绍固然沦为笑柄,揭秘者同样要名声扫地,谁也不喜欢这种心理阴暗的人。
不过,祢衡没有这么多顾忌,因为知遇之恩。在虎牢关的时候,他就成为王羽的忠犬了。名声对他来说,比浮云还浮云,哪里又会放在心上?
说完韩馥,他又提起了袁隗,也就是遭袁绍连累。被董卓满门抄斩的那位叔父。这次的立论,当然是从不忠不孝的角度开骂了。
反董当然是正义的,可祢衡的说法是,最令董卓恼羞成怒的,是袁绍出任了盟主。若他只跟着打酱油。董卓也不至于这么疯狂。结论就是,若非袁绍好图虚名。也不至于连累叔父一家惨死。
这道理似是而非,但只要喊得足够大声,总有人会信,比如袁术……
虽然作为两大势力的核心之一,袁术已经风光不在,但他在袁阀内部还是很有市场的,毕竟他是嫡出的。两人的争斗远未到结束的一刻,等袁术收到风声,不大肆宣扬才怪呢。
在沮授等人竭力的劝说下,袁绍总算是勉强压住了火头,反复在心里念叨着:大人不计小人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类的古训,打算顾全大局。
可是,等祢衡下一句话出口,他说什么也忍不了了。
只听祢衡大义凛然的说道:“拥军数万,听我一言后,却围而不攻,可见你心中尚存几分良知,还懂得惭愧,未尝没有改过的希望。古人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去休,去休,既知羞愧,还不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是可忍孰不可忍?
袁绍快疯了,他只觉胸口有一股热气,拼命的向外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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