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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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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那急切的样子。马上就帮你解完了,且忍一会。”吕玲绮脸畔生晕,娇声抱怨,说着将他轻轻推开。继续为他解衣。

正当这时。外面响起亲兵的声音:“禀主公。张颌派了使者前来,声称献城归降,他已控制了东门。请主公发兵入城接应。”

张颌,最后时刻归降!

这意外而来的好消息,瞬间冲淡了袁方的“邪念”,那张写满坏笑的脸,顿时涌现惊喜。

吕玲绮也是大感意外,愣怔一下,忙是重新给袁方穿戴衣甲。

片刻后,袁方兴奋出帐,纵马提戟,直奔营门方向。

举目远望,果然见白马门一带火把通明,城门已然打开,吊桥也已放下。

未多时,闻讯的诸将,皆也赶到。

袁方哈哈笑道:“这个张颌,果然是识时务者,竟然在最后一刻投降了,真是天助我也。”

诸将皆也兴奋,高顺却道:“主公,天黑难辨真假,听闻这张颌颇有几分智谋,万一是他诈降呢?”

“放心吧,我了解张颌这个人,他这次绝对是真降。”袁方却极是自信,当即命高顺率万余兵马,先行入城去控制东门。

袁方的自信,来自于对历史的先知。

他知曾经的历史中,张颌在官渡一役,乌巢被烧,攻打曹营不利的情况下,果断的选择了投降曹操。

历史证明,张颌对袁绍并非死忠,而今在这等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的投降自是合情合理。

高顺虽有怀疑,却当即得令,率兵马出营,直奔东门。

未久后,高顺就派人前来报信,言是张颌果然是真假,他的兵马已彻底控制了东门。

袁方精神愈加振奋,拍马而出,率千军万奔直奔白马东门。

方过吊桥,门前候立的张颌,便迎上前来,单膝伏地,拱手道:“罪将张颌,拜见大将军。”

袁方一跃下马,将张颌扶起,抚其肩笑道:“张儁义,可真有你的,踩着时间点归顺。”

“大将军,我……”张颌苦叹一声,似有难言之饮。

毕竟,身为河北大将,家眷都在邺城,冒着被袁绍处决家人的威胁,归顺于袁方,这其中需经历何等的纠缠与权衡。

“什么都不必说了,你的难处我都理解,从今往后,你张儁义就是我袁方的栋梁之将,你我并肩而战,共成大事。”袁方豪然道。

袁方的气度与理解,令张颌倍感欣慰,苦涩不安的心情,方始落下。

“主公之恩,颌是死难报,唯有为主公赴汤蹈火,再所不辞。”张颌深深一拜,正色道。

袁方哈哈一笑,将张颌安抚一番,问到沮授身在何处。

张颌摇头一声叹息,便将沮授之前的态度,如实的道与了袁方。

“这个沮公与,果然是义士,我袁方就喜欢这样的人,走,速带我去见他。”袁方欣然道。

当下,袁方便策马率军入城,直奔大牢而去,却只派别路兵马,去捉拿袁谭。

在袁方看来,袁谭只是瓮中之鳖,沮授才是这城中最大的宝贝,他当然入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前去寻宝。

诸路南军,四面八方入城,将袁方的旗帜,尽树于城头。

袁方策马如风,一路杀破忠于袁谭的敌卒,直奔城西南大牢所在而去。

而此刻,大牢之中,袁谭正手扶着杖拐,以万般悲愤的表情,向着牢笼中的沮授怒吼。

“沮授,你们这些无耻的河北叛贼,我袁家待你们恩重如山,你们竟然敢背叛我,我要杀了你~~”

第二百九十八章觉悟吧,河北第一智者

袁谭拔出了佩剑,猛烈的晃动着,歇厮底里的向着沮授挥动。

牢笼中,枯坐的沮授,已是悲愤交加,眼眸中闪动着委屈的热泪。

他对袁绍忠心耿耿,苦心进谏,直至被袁绍下狱。

就在一天前,他还拒绝了张颌所邀,没有跟着投降袁方,而是决心在这牢中等死,以完成他对袁家最后的忠诚。

谁料,今日袁谭竟斥他为叛贼,还要亲手杀了他!

“大公子,你乃袁公之子,岂能不明辨是非,我沮授若真要背叛袁家,我还会坐在这里吗?我早就该跟着张颌,开城前去投降了。”沮授悲壮的自辩道。

袁谭也是一怔,仿佛明白了什么。

接着,他的表情却更加的狰狞,怒骂道:“好你个沮授,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狡辩,原来你早知张颌要叛变,你为何不早报知我!”

“大公子,我被你关在这里,试问我如何报知你?”沮授厉声反问。

袁谭被呛了回去,一时不知以应。

沮授接着道:“我们所有人都已被袁公所抛弃,除非战死,投降是唯一的出路,张儁义无论怎样都会投降袁方,就算大公子你知道了,你又能阻止的了他吗?”

“我——”袁谭咬牙切齿,却无言以争。

沮授正视着袁谭,正色道:“大公子你身为袁公长子,就该拿出袁家人的骨气,这个时候。你要么去轰轰烈烈的战死,要么就该引颈自裁,而不是跟个怨妇一般,在此质疑我沮授对袁家的忠诚!”

“怨妇?你竟然敢骂我是怨妇!”

袁谭怒了,彻底的恼羞成怒,一剑斩断牢锁,挪动着残躯闯入牢中。

他剑指着沮授,狰狞的咬牙咆哮道:“我袁谭乃袁家长子,何等尊贵的身份,我当然不会被那贱种踏在脚下。今日。我就算是要死,也要先杀了你这个不忠不义的老匹夫!”

几近于疯狂的袁谭,高高的举起长剑,铁了心要杀沮授。

这个时候。沮授的眼角处。两行苦泪已流淌而出。眼神中流转着深深的失望与后悔。

在这最后一刻,他仿佛才看清了袁家父子的真面目,似乎他终于觉醒。在为自己的愚忠而后悔。

只是,一切的醒悟,似是为时已晚。

“沮授啊沮授,你这是自作自受,死也活该啊……”

自嘲般的一声叹息,沮授连连摇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准备赴死。

“去死吧,老匹夫~~”

袁谭一声疯狂的咆哮,连拐杖都扔了,双手高举长剑,向着沮授狂劈而去。

轰隆隆!

一声震天的巨响,牢房外,那扇大门轰然碎裂,几名士卒惨叫着倒飞进来,身体未落地,已是四分五裂。

袁谭吓了一跳,猛然回首,纷飞的乱屑中,只见那一袭银影,如皓月之光涌入牢房中。

袁方手提着滴血的方天画戟,大步迈入房中,如天神一般,出现在了袁谭眼前。

刹那间,无尽的恐惧,瞬息缠住了袁谭的身躯,令他整个人僵硬在了原地,手中高举的长剑,竟是忘记落下。

袁方的鹰目却已扫到,立时就判知,袁谭这是要杀沮授。

想也不想,袁方一声低啸,手中方天画戟如电射出。

电光飞射而去,正中袁谭的手臂,一百四十斤的重戟,将他整个人射飞起来,狠狠的钉在了墙壁上。

当袁谭反应过来时,整个人竟已挂在了墙上。

“啊~~”

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嚎叫,袁谭痛到几乎眼珠子都要炸出来,边嚎边怒骂道:“袁方,你个贱种,你敢这样对我,我要杀了你~~”

袁方无视他的嚎叫,只摆手喝道:“文子勤,先将他给我拖下去,稍后再做处置。”

“诺!”

文丑大步流星从后而上,将方天画戟一拔,袁谭便嚎叫着跌落于地,独臂上赫然已现出一个血窟窿,鲜血哗哗的往外翻涌。

“卑鄙无耻的狗东西,给我走!”

文丑暴喝一声,如拎小鸡似的拎起袁谭,粗鲁的往外拖去。

想当初文丑被困于白马渡,正是袁谭想借刀杀人,据不发船相救,这份切齿的仇恨,文丑岂能忘怀。

今袁谭落入他手中,焉能有好下场,直接被文丑抓着头发往外拖,身后留下的是长长的血迹。

“文丑,你这叛贼,袁方贱种……”

袁谭声嘶力竭,如疯子般的嚎叫着,却被文丑无情的拖走。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以至于沮授尚未反应过来时,袁谭已经被拖走。

“他……他竟然救了我……”

清醒过来的沮授,心中惊骇万分,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之事。

那个他所尽忠的袁谭,将他斥为叛贼,欲杀他而后快。

而这个他的敌人,他曾经献计差点就杀死的袁方,却从袁谭手中,生生的救下了他。

沮授心中所受的震撼,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袁方却已上前,将沮授扶起,淡淡笑道:“沮公与,我来迟一步,让你受惊了。”

沮授从失神中清醒,看着袁方那礼贤下士的笑脸,一时间更加茫然。

身后的张颌则感叹道:“大将军他生怕公与你有失,入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我带他来救你。公与啊,大将军才是真正的明主,到了这个时候,难道你还要对袁家愚忠下去吗!”

沮授的身形又是一震,猛然抬头,以一种震惊,却又难以置信的目光望向袁方。

“韦乡粮营火烧之计,是我所献,以骑兵断你粮道之策,也是我所献,袁大将军你不该恨我入骨,想把我碎尸万段吗?”沮授语气凝重的反问道。

袁方将画戟掷于部下,负手一笑:“说实话,你的两道计策,可是给我带来不少麻烦,特别是那粮营之计,差点就烧死我。不过,各为其主这个道理,我袁方还是懂的,你越是表现出色,我就越是欣赏你的才华,能跟你这样的智者交锋,才够痛快。”

沮授心中又震撼,惊于袁方的气度,更叹于袁方的惜才之心。

“袁本初诸子,皆若犬豚,只有他才真正配得上袁家的风骨,可惜啊,袁本初,你当年逼反了此子,真是你一生中最大的失策啊……”

暗自叹息着,感慨着,沮授脸上的敌意已渐渐消散下去。

袁方收敛笑容,正视着他道:“袁绍骄傲自负,心胸狭窄,他若能尽听你沮公与的话,又岂会落到今日之田地,这样无情无义,无德无能之主,你沮授若还为他死忠,就不怕辱没了你沮氏的英名吗!”

声色俱厉,如惊雷般在沮授耳边回响,袁方要喝醒沮授,将他从对袁绍的愚蠢中解放出来。

沮授脸色变化不定,思绪激荡澎湃,袁方这最后一席话,如当头一棒,仿佛猛的将他敲醒了一般。

刹那间,沮授那漆黑一片的前路,乍现了光明。

一条全新的大道,出现在他的眼前。

沉吟许久,沮授深深吸一口气,拜伏于袁方跟前,拱手道:“授糊涂了这么多年,今日终于被大将军喝醒,实在是惭愧之极。若大将军不弃,授愿以愚鲁之躯,听凭大将军驱策。”

沮授,终于纳降。

“好好好,好极了!”袁方一把将沮授扶起,兴奋得无言可说,只有放声狂笑。

一晚之间,生擒袁谭,张颌和沮授两位河北文武双杰归降,如此大的收获,岂能不叫袁方狂喜。

张颌和沮授二人,对视一眼,彼此也跟着流露出欣慰的笑意。

当下,袁方便叫沮授且去休息,待稍后再与其纵论天下。

而袁方则直抵县衙大堂,令将袁谭那厮,押解上堂。

火把照亮整个厅堂,袁方高坐于上,虎熊亲卫雁排两翼,文丑张飞侍立于侧。

脚步声响起,两名亲军连拖再架,将鲜血淋淋的袁谭,无情的拖了上来,狠狠的扔在了堂前。

袁谭用受伤的独臂,支撑着残躯,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抬起头,那填满怨恨的目光,正撞上了袁方如刃的眼神。

刹那间,袁谭感到令人窒息般的杀机,仿佛在一瞬间,把他的灵魂都被索住一般,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袁方就那么冷冷的注视着他。

这个欺压了他二十年的所谓兄长。

这个仗着嫡长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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